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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承音安眼神似讽非讽,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陈商衽,瞬间让他心里压力倍增。
  这可是亲岳父啊,应该不会给他一杯真的毒酒吧?
  他死了,他儿子可就守活寡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这亲亲岳父也不会真的毒死他吧?
  陈商衽内心泪流满面,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老头玩这么真,他搁这演个屁啊,现在算是给自己架在半路,下不来台了。
  一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陈商衽颤抖着手捧起酒盏,看着杯子里香气四溢的酒水,迟疑片刻,咬着牙,一扬脖子就喝了下去。
  不管了,死就死吧!
  自己演的戏,就算是死也要演下去,不然岂不是自打脸皮。
  刚刚喝完,仅仅是一眨眼,陈商衽突然之间面色大变,抬手捂住肚子。
  他的胃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肠道纠结在一起,痛感强烈至极。
  这种疼堪比阑尾炎,又好像比阑尾炎严重,让人有一种恨不得去死一死的感觉。
  陈商衽瞪大眼睛,抬头望着嘴角带笑的承音安,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
  坏了,这酒是真的!
  他这岳父是真要毒死他啊!
  或许是因为太疼了,陈商衽最后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寂静良久,刘庆抬了抬眼,看着承音安的脸色,小心开口道:“陛下,陈公子该怎么处置?”
  承音安脸上早已经没有了笑容,恢复了一贯冷清的表情,闻听此话,他声音毫无起伏地说:“给他找一间离茅房最近的屋子,然后派个人看着,其余的不用管。”
  刘庆听了吩咐,叫来两个小太监,将昏迷过去的陈商衽抬了出去。
  承音安绕过山水屏风,看着双手双脚绑在椅子上,眸子通红的人,嗓音淡淡地道:“放心,朕说了不会干涉你爱谁,就绝不会杀他。”
  谢作的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一团布堵住,身旁还站着两个暗卫,死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方才屏风外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陈商衽说的那些话,他更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里。
  谢作亲眼看着陈商衽喝下那杯毒酒,而后倒地不起,再也没了动静。
  他以为陈商衽真的死了,心脏瞬间撕心裂肺的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却被暗卫按住肩膀,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如今听到承音安的话,他奋力挣扎的动作总算是停了下来。
  承音安见此,挥了挥手,暗卫就将谢作嘴里塞着的布团拿了出来。
  “你给陈商衽吃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昏过去?”
  谢作眼睛依旧通红一片,眼里闪烁着怀疑的神色,显然并不是很相信承音安的话。
  承音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个暗卫立马上前给他倒了一杯茶,承音安转动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不过是一些迷药和泻药,拉个三天三夜应该就没事了。”
  谢作惊诧的瞪大了眼,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你……你为什么要给陈商衽吃泻药?!”
  承音安抬起眸子看向他,冷哼了一声:“那臭小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儿子哄到了手,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自然不痛快。”
  “男人都是贱骨头,轻易得来的从来都不会珍惜。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怎么知道你的珍贵?”
  承音安微微扬着唇角,说的漫不经心,毫不介意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骂了进去。
  饶是一贯情绪不怎么外露的谢作,此时也忍不住露出一副难言的表情。
  承音安的用心,谢作的确是有点触动,但是这个方法是不是有点太有味道了?!
  谢作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要去见陈商衽,没有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我绝不会放心。”
  承音安喝了口茶,挥手就让暗卫解开了谢作身上的绳子。
  他想出的气已经出了,姓陈的那小子,这三天是别想离开茅房了,现在分不分开两人也没什么要紧的,这个恶人他自然不愿意再当了。
  谢作刚刚恢复自由,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承音安闲适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无意识攥紧了茶杯,险些把茶杯捏碎。
  虽然知道自己在谢作的心里没有多么重要,但是看着谢作头也不回的身影,承音安那颗刚刚出为人父的心,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真是儿大不中留,有了相公就忘了爹!
  “看着太子,将他和那臭小子见面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说的话做的什么事,一件都不能落下。”
  暗卫答了一声“是”,身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气归气,但是该操心的事情,承音安是一件也没落下。
  留下的另一个暗卫垂着头,试探着问:“陛下,刚刚带陈公子来的那个人,要不要派人监视?”
  京城之内,武功最高的就属他们这些皇帝的暗卫了,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人,自然要小心应对,免得那人对皇帝不利。
  承音安闻言,皱着眉头问:“如今那人还在外面吗?”
  暗卫答:“就在陈公子被人抬出去的时候,那人就离开了。”
  承音安舒展了眉头,淡声说道:“他应该是太子的人,暂时不用理会。若再敢闯入皇宫,那就就地拿下,交给太子处置。”
  “皇宫境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皇帝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暗卫神情一凛,跪地答道:“属下明白。”
  承音安揉了揉额头,声音里带了一丝疲倦:“你先退下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再来向朕禀报。”
  “是,属下告退。”
  暗卫来去无影,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
  谢作见到陈商衽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来,安静的躺在床榻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不是说你没事吗?他的脸怎么会这么白?”
  谢作脸色阴沉,言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
  刘庆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陈公子吃了迷药,又同时吃了泻药,自然不会好受,如今没……没直接拉在床上,就已经是万幸了。”
  想起承音安做的那些不靠谱的事情,谢作心里瞬间没了火气。
  “嗯……”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床上的人有了反应,谢作一喜,来到床边,惊喜地唤道:“商衽,你醒了?”
  陈商衽睁开眼,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刷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捂着肚子,扭曲着一张脸问:“茅房在哪里?”
  刘庆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说明了茅房的位置。
  陈商衽一刻也等不了,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跑了出去,身影几乎快成了一道闪电。
  谢作和刘庆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极有默契的同时移开视线。
 
 
第168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一连三天,陈商衽就没离开过茅房,几乎拉到虚脱,肚子有所好转的时候,他腿肚子都在打颤,一张脸比纸还要白。
  “太医说了,你现在才刚刚有所好转,还要多休息几天。”
  “我没你那好手艺,不能给你亲自做饭,就让尚食局的人给你煮了些白粥,一会儿他们送来,你好歹喝一碗,别伤了胃。”
  谢作看着陈商衽,既心疼又无奈,还有那么一点点好笑的感觉。
  宫里的太医都是医疗圣手,用药无比准确,承音安说让陈商衽拉上三天,陈商衽还真就在茅房里蹲了三天。
  陈商衽整个人好似灵魂出窍了一般,躺在床上双眼发直。
  他的双腿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双腿时不时的抖一下,看起来无比滑稽。
  “媳妇儿~”
  陈商衽微微扬着脸,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谢作不由止了笑,无奈又心疼的低下头,在陈商衽额上亲了一下,抓着他的手,温声安抚道:“太医已经给你看过了,泻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有点虚,日后养养就行了。”
  陈商衽依旧有些委屈,他这岳父是真狗啊,竟然给他下泻药,这几天他拉的都虚脱了。
  如果不是媳妇在身边,为了顾及自己的形象,他现在说不定还蹲在茅房里呢。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淹入了味儿,带着一股挥散不去的臭味。
  虽然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但他是真的忍不了,背地里偷偷洗了三回澡,水里还特意加了许多花瓣,实实在在洗了一回鲜花浴,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
  “媳妇儿,再亲一口!”
  身上没有了臭味,陈商衽说话也更有底气了,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谢作,索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作无法,只得又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陈商衽心里高兴,面上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还不够,媳妇儿,咱嘴一个。”
  谢作无奈的看着他:“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有的没的!”
  “我都好几天没和你好好说过话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当然要补回来。”
  “而且,我这么想你,媳妇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陈商衽圆睁着眼睛,不一会儿眼眶就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媳妇儿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外面有别的狗了?”
  谢作见此,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立马败下阵来,慌张的哄道:“瞎说什么呢,我此生心里就只会住着你一个人,哪还会有别人!”
  谢作想不明白,那句‘外面有别的狗了’是什么意思,但那句移情别恋,他是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不肯让两人之间生了嫌隙,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连连解释起来。
  陈商衽面上还是一副委屈不已的表情,心里实则已经乐开了花。
  媳妇儿着急解释的样子真可爱,好想亲一口!
  陈商衽只想逗逗谢作,没想让他真的着急。
  发发小脾气那是乐趣,过了火候,可就是家庭的不安定因素了。
  陈商衽扭过头,红着眼眶,眼中含着晶莹的水珠,可怜巴巴的望着谢作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尾音有些哽咽,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
  谢作最看不得的就是他这副样子,当即什么原则都没有了,无奈又心疼的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陈商衽听了,脸上这才露出一抹笑:“那媳妇儿,你想不想我?”
  谢作被陈商衽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耳根一红,半晌方才嗫嚅着说:“想,自然是想的!”
  话说出口,羞涩的情绪倒也不那么强烈了。
  谢作抬起头,看着陈商衽的脸,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想,我很想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一旦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好慌,只有与你待在一处才能安心。”
  陈商衽咧着嘴角,直起上半身,吧唧一口亲在谢作的唇上:“媳妇儿,我喜欢听你说心里话,你以后可以多说一点,我爱听!”
  谢作脸颊绯红,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陈商衽看得心痒难耐,把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嘴唇,厮磨辗转。
  两人温情脉脉,旁若无人,殊不知正有人注视着这一幕。
  当暗卫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传达给承音安的时候,他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脸色阴沉的可怕。
  刘庆的小心肝儿颤了又颤,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莫生气,这……这陈公子和太子,是人尽皆知的契兄弟关系,陛下何至于介怀?”
  “太子与陈公子感情好,皇帝应该高兴才是。”
  刘庆是真搞不懂皇帝陛下的心思了,不舍得将两人分开,又见不得两人相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派人监视着,这不是成心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蛐蛐,面上他是咬紧了牙,打死也不敢说。
  只讲好听的,皇帝爱听的说。
  “朕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知道他们的关系,还用得着你多嘴?”
  承音安眼眸沉沉的看着刘庆,不悦到了极点:“罚你一年俸禄,现在立马滚出去,别在这碍朕的眼。”
  刘庆听的一愣一愣的,走出勤政殿的时候,人还傻着呢。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不就是想拍拍皇帝的马屁,谁知道拍到了马蹄子上,好家伙,这又一脚给他踹了!
  刘庆抬起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以后干脆当个哑巴得了。
  这小小的插曲,陈商衽和谢作自然是不知晓,他们如今正在为以后发愁呢。
  宫里虽然吃穿样样精细,可到底不如宫外自在,他们现在真的成了笼中的鸟儿,想飞也飞不了了。
  “皇帝有说什么时候让我们回去吗?总这么关着我们也不是个事儿啊!”
  谢作沉默了下来:“我们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陈商衽心里明白,面上却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这是为什么?”
  谢作长舒了一口气,犹豫片刻后,缓缓说道:“承音安说我是他的儿子,现在宫里的那些人,都唤我一声太子,算是把我的身份坐实了。”
  “我们以后可能就不像在宫外那么自由了,那个小院子我们也回不去了!”
  谢作黯然的垂下眼,眼中有些许彷徨的神色。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自己的身份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前朝太子,变成了当今皇帝的儿子。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谢作有一种恍惚在梦里的感觉,荒唐又不真实。
  陈商衽心疼的把谢作搂在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的发顶,声音温柔的说:“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一直都在。”
  谢作心中微涩,伸手抱住陈商衽的腰,脸颊埋在他颈窝处,声音艰涩地开口:“商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害怕。”
  “承音安他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这……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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