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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近代现代)——鸭什么鸭

时间:2024-07-21 09:09:50  作者:鸭什么鸭
  “哦。”陈点和Cathy打了个照面,他惊讶地打了招呼,“嗨。”
  Cathy觉得自己曾经对上司的另一半的幻想真的成真了,陈点温柔、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周身有一股淡淡的力量,Cathy想那就是母性。他漂亮得近乎璀璨了,像一只被养的很好的、羽毛又顺又亮的的牡丹鹦鹉。
  但他对严戥说要先去补觉,拜拜Cathy,说完就撒手放下父子两人不管了。
  可是即便那样,Cathy还是觉得他有包容一切的温柔的力量,但严戥似乎感觉不到,他哄着儿子对Cathy 说:“他就是这样,算了不说了,继续。”
  Cathy想笑但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上司像一个无依无靠、只能对着孩子的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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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小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严戥(信心十足)(挑眉看儿子)
  陈点(淡淡笑)
  严易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万分纠结,最后闭着眼睛下定决心回答:…妈妈!
  严戥:……
 
 
第74章 全家福
  严戥觉得既然以后又多了一个严易要养,他们居住了快要三年之久的平层无法满足他儿子爬来爬去的求知欲,他计划购入前几年海市刚刚开发的别墅区,小洋房带大花园,严戥觉得他的宝贝儿子一定需要。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陈点之后,陈点不置可否,说都随便他。
  严戥将他的不拒绝当作全盘接受,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严易的百日宴。
  其实孩子出生之后他们之间相处得还算不错。因为中间隔了一个软绵绵的严易,他们也没有很多的时间放在彼此身上。严戥的一天被工作和小小的严易安排得满满当当,严易不允许自己的爸爸忙工作,一看不见严戥就要哭,严戥好像才是生他的那个人。
  陈点也不知道严易为什么就是跟严戥亲近,小没良心的,被他瞪了一眼就蹬着胖乎乎的腿爬到门边上对着外面嚎,等严戥进来了就不哭了,伸手要他抱。
  但是孩子跟他不亲,也好。陈点有的时候空下来这么想,他可以无负担地离开,严易对他来说不会是一个巨大的无法摆脱的牵挂,他也心惊于自己的冷漠和无动于衷,看着 严易有的时候想要靠近又怯怯的模样,他也会心疼,可是每当他想把孩子抱进怀里,他就转头投向自己父亲的怀抱了。
  他还是会想起第一个流产的、不成形的孩子,那时候那么期盼他降临,到最后全部都落空;可是严易是偶然怀上的,他像个不折不挠一定要来到父母身边的小精灵,明明严戥都已经做了结扎,还是坚持不懈要来到他们身边。
  ——虽然他的丈夫仍然不知道孩子就是他亲生,也不知道他其实从未有过别人。
  不过这都不重要,陈点不觉得他们之间需要解开这些误会,由他承认自己其实心里和身体一直都只有严戥,这是毫无疑问的示弱行为,会让他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他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可以表现得很不在乎,严戥则是小心翼翼地不想误触雷区。他不需要有很多的负担,不需要考虑要付出多少、又要接受多少,那样的日子他经历过了,现在是该严戥承受一下了。
  其实他没有想要报复,完全没有那样幼稚的想法,只是他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不会让他觉得心力交瘁,仅此而已。
  严易一百天的时候,严戥的父母为孩子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百日宴。陈点询问严戥自己是否需要打扮成女人的模样,严戥说都可以,陈点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点思考了一会儿,出于种种考虑,他还是决定扮成女人的模样。
  他就要离开了,百日宴上留下的照片或许就是严易长大之后对母亲的印象,陈点不确定自己离开之后是否还会回归这个家庭,是否仍然愿意接受母亲这一身份,抛弃他看过的世界,转而甘愿为他的孩子的人生保驾护航。
  有严戥在孩子的身边,陈点觉得自己可以放心离开。
  他久违地做了女人的造型,生育之后的身体成熟丰腴,他的脸上长了些肉,浅浅的妆容让他看起来温和漂亮,他做好打扮和抱着儿子的严戥撞上,严戥的表情比他们结婚之前试纱时还要精彩。
  陈点也有些不自然,他太久没有做过女人的扮相了,别开眼就要走,严易伸出小手拉住他的假发:“唔!”
  他眼睛扑闪扑闪,觉得眼前的人又熟悉又陌生,他哼哼唧唧就要往陈点身上凑,陈点柔软的胸脯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了,严易由此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他本能地就要打退堂鼓,可是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亲近他:“唔哇…哼…”
  他的口水全部落在陈点的旗袍上,打湿了一大片,严戥缩回手托住他的屁股为他擦口水:“打屁股了啊,这么不乖。”
  严易铆足了劲就是要往陈点怀里钻,严戥松开手让陈点接住,严易肉乎乎的胸前挂着一块无事牌,是宋敏华送给陈点的那一块,他脖间挂的则是严戥送给他的。他不大的身体上缀满了金灿灿的东西,肥胖短圆的小手一边一个做工精修的金手镯,严戥的父母恨不能给孙子做一顶金冠。
  陈点又没由地想到严戥到现在为止可能都在怀疑孩子是否是他亲生,严戥不在乎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严戥的父母断然不能接受,陈点忍不住调侃他:“要是让你爸妈知道在给别人养孙子,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严戥闻言眉毛蹙起,他伸手打陈点的嘴,轻轻的:“别乱说话。”
  他变得更加信佛了,手腕上价值千万的手表继上次被严易当作玩具砸烂之后,严戥换上了一串开过光的佛珠,陈点觉得倒和他蛮配,严戥常常无计可施,不管是对严易这个小祖宗也好,还是对他也罢,当他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只能求佛了。
  不止是亲朋好友,严戥父母商业上的伙伴以及严戥的,能够邀请的几乎全部邀请,洲际酒店甚至没有那样大的场地能够容纳这么多的客人到场,所以严沛峰提前一个月就在严家的后山大刀阔斧地自行建造起一次性用的百日宴场地。
  严易由严戥抱上搭建的舞台,陈点走在严戥身侧,小小的一段路严易无数次伸出手对陈点讨抱,让在场的人忍俊不禁。
  到了抓周的时候,全场屏气凝神,他对着一桌子小物件愁眉苦脸,转头看看爸爸,严戥对他露出一个鼓励的笑,严易于是又回头看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他实在纠结极了,回头想寻找妈妈的意见,陈点对他点点头:“珠珠选一个想要的。”
  严易眼睛突然一亮,他噔噔噔扭着屁股拖着自己的身子往陈点那儿爬,然后一把抱住陈点,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了。
  陈点那一刻觉得自己很绝情,他对严易并非表现得那样平常,那毕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和他分开,他甚至想过严易的后半生可能都不会有母亲的陪伴,他就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可是要他怎么办呢?陈点看着那个对他微笑的男人,他没有一定要离开的理由,细水长流的日子又是多少人的可遇不可求?可是他又好像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就像他那时候拼了命不惜以孩子为筹码想要离开一样,他同样希望因为孩子可以留在他身边。
  面对严戥他总是很分裂,可是他就是要走的,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要走的。
  陈点呼出一口气,摄影师为他们一家三口留下一张全家福,严易攀着他的肩膀,好像赖上他了似的很快沉沉睡去。
  陈点还从未抱他这么久,严戥想要搭把手把儿子转移到自己手里,严易却抱得更紧了。
  他不得不抱着孩子和自己的父母说了几句,江茂山和陈若素捏捏严易的小手,严易皱着眉头又要嚎,一睁眼看到是陈点,他吧嗒吧嗒嘴巴又靠着陈点睡过去了。
  陈若素收回手:“脾气好大啊。”江茂山笑道:“小孩子不就这样,点点小时候不也这样,脾气大得很,你抱就不睡,非要我抱着。”
  看来折磨父亲也是一种遗传了。
  严戥在一侧听得饶有兴致,他对妻子的过去充满好奇,期待丈人可以再说一些,他主动挑起话题:“珠珠也这样,非要我抱着,不闹他妈妈。”
  江茂山看看严戥又看看陈点,他心中始终亏欠更多,可是现在孩子都生好了,一切都似乎成了定局,他拍拍严戥的肩膀:“孩子都知道心疼妈妈的,好好对他。”
  严戥没说话,只是把陈点抱得紧了一点。
  等宾客散去已经很晚了,陈点让人卸下他的女装打扮,严易在自己的婴儿床上熟睡过去,一天的宴席对一百天的宝宝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难得儿子睡觉不缠着严戥,他陪着客人稍微喝了一点,听见浴室有水声,便觉得旖旎。
  打开门见陈点在淋浴,一旁的浴缸里他已经为自己放好了一会儿要泡澡的水,高温让他大脑更加混沌,今天一整天他都很开心,陈点久违地愿意做他的妻子,他们一起为严易过了百日宴,严戥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他打开淋浴间的门拉了赤身裸体的陈点一把,陈点恼怒地骂他:“干什么?”
  严戥被热水打得湿透,他凑上去抓住陈点的脖子吻他的下巴,一点点移到唇瓣,迟疑了一会儿见陈点没有拒绝的意思才低头吻下去。
  他的手很快地摸到陈点的小逼,生育过后他们还未曾有过纳入式的性行为,他那里敏感熟透,很快就流出黏腻的水来。
  严戥觉得自己已经忍得足够,陈点也没有说不要不可以,他于是把一切都当做默许,这就是家的感觉了,严戥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现在真的有一个家了。
  “宝贝,我想你。”严戥低头吻他的肩膀,接着他又把陈点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低下头去吻他小腹处的纹身,陈点抖得不成样子,他小声哼唧,羞耻心占满了全部:“小珠还在外面…”
  “睡着了,不管他。”严戥分开他的大腿,沾了水的手指分开他的阴道,严戥低头看了那里一会儿,接着毫不迟疑地低下头舔他的阴蒂,陈点只觉得阴道内像含了一块冰,被严戥一点一点舔化,他捂着嘴巴呻吟:“唔…不要舔了..烂掉啊——”
  严戥没打算做很久,他就是着急插进去,于是随意撸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撑开陈点的女穴,然后把自己一点点塞进去。
  陈点再也不是从前羞涩的模样了,他早就不是了,生完孩子之后更是熟到好像会流出汁来,他抬着臀迎合丈夫的撞击,希望他快一点,他说小珠还在外面。
  这只是他为了掩盖自己渴求性爱的一个借口,他的身体早就完全熟了,生育前他敏感又贪恋性爱的感觉,严戥以可以为他助产为由,他们没有克制地索取,只要陈点要,严戥就要给。
  但孩子出生之后他们的性爱频率大大下降,即使抚慰,严戥也不会插入。
  陈点爽得大哭,他细细碎碎的哭声后来无法抑制,严戥不断地撞击他的阴户,在射精的前一秒,房外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大哭。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机灵,严戥匆匆射在他体内,只来得及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转身去抱孩子。
  等哭声终止了,严戥再进来的时候陈点已经在泡澡了。
  他抱着哭得鼻头红红的儿子,起身垮入浴缸,拿了一个严易洗澡用的小盆把他放里面,他点了点严易的鼻子:“和妈妈一起洗澡好不好呀?”
  严易吮着手指往陈点的方向爬,这让小盆重心不稳,陈点伸手接住他但严易还是呛了水。
  他顿时心疼坏了,把儿子抱在怀里轻声哄起来,严易竟然也不哭,他歪着头打量陈点,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自己的母亲了。
  没过多久严易就饿了,他不得不将上半身浮出水面,方便严易吮他的乳汁。
  严戥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他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笼罩。
  陈点和他默默地对视,两人看了一会儿后,严戥似乎察觉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他问陈点:“怎么了?”
  “我下个月走。”陈点低头看着闭眼静静地吮奶的儿子,躲避严戥要吃人的目光,“我耽误太久了,下个月我要走了。”
  “…”
  严戥想他有什么理由能够留下陈点呢?
  我爱你?爱不是枷锁。
  孩子需要妈妈?这也是另一种枷锁。
  他有无数个正当的理由可以留下他,譬如他想要为妻子和孩子购置的房子,譬如他最不值一提的爱,还有可以用来绑住陈点的孩子…
  可是严戥全部否决,他咽下舌根处苦涩的味道,让自己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对陈点说:“好,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
  陈点没有答应,他只是捏捏严易的耳朵,说:“妈妈好痛,不能再给你喂奶了哦。”
 
 
第75章 去意已决
  最后的一个月时间就像是一场对严戥的审判,他不能主动做任何事情挽留陈点,只能期盼陈点突然回心转意愿意留下来,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严戥只能出卖儿子,希望他在陈点面前表现得好一点以此挽回陈点决心要走的心。大抵是因为他就要走了,陈点对严易耐心许多,严易受宠若惊,他歪着脖子像灵活的小鸟一样将脑袋钻进母亲的颈间表达亲昵。
  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母亲马上就会离开自己呢?只是本能地觉得熟悉亲密,让他想要靠近。脆弱敏感的小孩无需通过语言表情来感知情绪,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妈妈不那么亲近自己,于是他也天生畏惧这个跟自己最亲密的人。
  严易最开始的时候乖得让人心疼,有的时候陈点抱得太久手臂都酸了想要严戥搭把手,严易死活不同意,他发出小猪一样哼哧哼哧的声音表达不满,把妈妈的手臂抱得更紧,咂咂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严戥静静地看着陈点,他想知道陈点有没有一点点动摇和松动,但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陈点抬起头、哪怕只是看他一眼。
  于是他就知道了陈点要走的决心恐怕无人能改变。
  经历过生育之后,这三个月多月的时间让他脱胎换骨,陈点不过二十四岁,今年是他人生中的第二个本命年,可是这几年里面好像就已经经历了很多人一生都无需经历的事情。
  严戥看过他小心翼翼作茧自缚的模样、见过他纯粹天真的少年时代,那好像是完全割裂的两个人。前者令他唯余心疼,后者又那样勇敢鲜活地走在世界的高峰,对他要百分百的爱、也给他百分百的爱。
  到了现在,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甚明朗,严戥几乎看不清他们的未来在何方。
  可是对陈点而言,严戥觉得他已经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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