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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但他好像更‘信任’我。”钱垣望着自己手腕上重新贴上的一块崭新的药膏,道,“他对我,比对你更亲密。”
  闻言,苏裕清终于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钱垣,离他远点。”
  钱垣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脸上出现一丝极淡的、苍白的笑意,“凭什么?”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他的。”
  “我不会伤害他。”钱垣说得斩钉截铁。
  “我知道你以前做过什么事。”苏裕清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不正常,钱垣。你如果敢对他做什么……我会把你之前的事情告诉他。”
  “那你去告诉他好了。”钱垣放松地往后一仰,靠上椅背,眉梢微挑,“看看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苏裕清嗤笑一声,说:“你确实挺自信的。但不止是我,还有程湛。你觉得,如果他发现你对姚芯起了什么念头……他还会放任你待在姚芯身边吗?”
  钱垣的笑容微僵,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他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这个声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重新整理表情,意有所指道:“苏总监,比起我,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你觉得如果你和程湛放在一起,姚芯会选谁?
  “最起码,作为‘朋友’,我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苏裕清踩下刹车,汽车缓缓地在红灯前停下。
  姚芯听了他先前的回答一时没话说,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颇有些无聊地扯了扯安全带,随口问:“那你知道钱垣来京云工作多久了吗?”
  苏裕清答道:“两三年吧。”
  “那你知不知道,钱垣之前有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姚芯好奇道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他这个人性格孤僻,没人受得了。我和他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他大学时候就是这副样子……”苏裕清的语调却低了下来,毫不掩饰地吃味道,“不是,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啊?”
  姚芯自动过滤了他酸溜溜的语气,立刻扭过身来看他,“你和钱垣是一个大学的啊,你以前怎么不说。”
  苏裕清连说冤枉,“你也没问啊,而且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说嘛,我想多了解他一点。”
  “那你问他去啊,问我干嘛?”苏裕清语气不爽,“不对,你为什么不想多了解我一点?”
  “……”姚芯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不说就不说嘛,我回头自己问他……”
  “我和你说,我大学的时候……”
  “我不想听——”
  “啧,姚芯你胆子挺大,领导说话还敢不听?”
  “你现在又成我领导了是吧……”
  “我一直都是你领导……!谁管你,我偏要说……”
  姚芯听出他的语气是玩笑,便作势去捂耳朵不听。结果在下一个红灯时被苏裕清单手把他捂住耳朵的左手扯下来,握着他的手腕不准他动,就这样开出去几百米,姚芯忍不住笑,用另一只手去轻拍他的手背,结果两只手都被他反手握住。
  “哎呀,你……你好好开车。”姚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严肃起来,“快点,这样太危险了,你不许单手握方向盘。”
  “好好好。”苏裕清无奈回应,总算是把他的手放开,老老实实地开车。
  苏裕清一直把车开到他家楼下。姚芯从副驾驶下车,从车头绕过去时,苏裕清摇下车窗,叫住了他,“不请领导上去坐坐?”
  鉴于车上那茬,他一说“领导”这两个字姚芯就想笑,姚芯走上前去,隔着车门揶揄他道:“哪有正经领导这么晚还主动要去员工家里的啊。”
  “你知道的,”苏裕清摊手,“我不是正经领导。”
  “那我更不能请你上去了。”
  苏裕清遗憾地一叹气,说:“好吧。”
  说罢,他没有要发动汽车的意思,姚芯也没有转身离开。
  路灯下的小飞虫不知疲倦地扑扇着翅膀,时不时投下不成形状的阴影,好像是灯光本身在闪烁一般。
  四目相对,两人无言,半晌,姚芯说:“虽然今晚不是我找你帮忙……但还是谢谢你。”
  苏裕清勾起唇角,问:“那我可以得到一个……goodbye kiss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拨动大提琴最后一根弦发出的乐声,伴随着颤动的晚风传进姚芯的耳朵里。
  姚芯确认自己的耳朵发烧般地红透了,但出乎苏裕清的预料,他微微偏了偏头,眉眼弯成月牙,悄声道:“可以啊。”
  这下换苏裕清愣住了。
  他呆怔在原地,几乎忘记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靠近。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来到了雪山那夜他们烟吻的距离,再靠近,是苏裕清亲吻他额头的距离,而姚芯仍然在靠近——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呼吸却濒死一般地停住。
  直到他感到一阵凉意贴上他的脸颊。
  他原先以为那是姚芯的嘴唇,呼吸又如同获救般恢复,但很快,伴随着空气的吸入,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
  紧接着他发现,姚芯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在他颊侧落下亲吻。
  他只是用他的脸颊,轻轻贴了贴他的。
  “贴脸吻。”已经直起身子的姚芯在路灯下狡黠地朝他眨眼。
  苏裕清晃神,觉得他幻想中应该存在于姚芯头顶的兔子耳朵在刚刚那一瞬间变成了狐狸耳朵,身后还有一簇火红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得意地摆来摆去。
  苏裕清质问这只小狐狸,“你这算goodbye kiss吗?”
  “当然算啊。”姚芯无辜道,“欧洲人分别前的礼节。”
  “我们又不是欧洲人。”
  “那你拽什么洋文?”
  “……”苏裕清几乎是被他气笑了,“行,你等着。”说着,他作势就要推开车门下来。
  “哇,你要干什么!不不不许过来,不然我要叫了哦!”姚芯吓得连退三步,又化身兔子敏捷地躲进楼道。待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却看见苏裕清依然好端端地坐在车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叫什么。”苏裕清哼笑一声,“难道要说我非礼你吗?”
  见他的确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姚芯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职场潜规则是不道德的。”
  苏裕清思考了一下,煞有介事地道:“大不了我不给你升职加薪,我保证生活上对你百依百顺,工作上对你铁面无私。”
  “哇塞,万恶的资本家,你这样是要被挂路灯的。”说着,姚芯一边抬手指向路灯。
  “不过我们你情我愿,这样的事怎么能叫潜规则?”
  “谁说‘你情我愿’了?”姚芯嘀咕,“我又没答应你。”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答应?”
  “我又没说一定会答应……”这句话好像戳破肥皂泡的针尖,姚芯的声音骤然低下去,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生硬地说,“我上楼了。”
  “嗯,上去吧,注意安全。”
  姚芯转身登上台阶。
  他一口气爬上七楼,这样他就无法分清,究竟是剧烈的运动还是刚刚的对话让他心跳如擂。
 
 
第95章 红酒
  先后被带去绝育的流浪猫恢复得都不错,术后24小时都被放归回小区。
  夜里猫咪们闹人的叫声消停下来,钱垣观察了一个星期,投毒事件也没有再次发生。偶尔上下班时他还能在电梯间看到那个男人,后者身形僵硬,他倒是礼节性地点点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又是一个周五,钱垣在下班前邀请姚芯一起去家里吃晚饭。
  姚芯有点犹豫,想到自己明天还要给游宸送饭,嘴上说着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但身体还是非常诚实地跟着钱垣回了家。
  说来奇怪,当他踏进钱垣家门时,百元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跑到门口迎接。他稀奇地绕着客厅找了两圈,最终在百元不常玩的那个猫爬架上找到了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姚芯觉得自己从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也许可以被称之为是“哀怨”的神情。
  “百元,百元?”姚芯试探地叫它,伸出食指要去摸摸它的下巴,“你怎么啦?”
  谁料,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就被收着指甲的小猫爪子给推开了。
  姚芯奇了,心说我也没得罪你啊?见百元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甚至将脑袋埋了起来不看他,姚芯后退几步,转头朝厨房的方向喊:“钱垣!百元怎么不理我,它不舒服吗?”
  钱垣听到他的声音,一边系着围裙一边从厨房走出来,他伸手摸了摸百元,猫咪也依旧是有些抗拒的姿态。
  姚芯帮他把围裙的系绳绕到他的腰后,灵活地系了个蝴蝶结,从他肩膀处探头看百元的反应,忧心忡忡地道:“你看,它都不让人摸了,不会真的哪里不舒服吧?”
  钱垣收回手,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它没有生病,只是在吃醋。因为你身上有其他猫咪的味道,它闻到了,觉得不开心。”
  “啊?”姚芯回想起刚刚在楼下,路过花圃时的确有一只流浪猫跑过来蹭了蹭他的小腿,他的确蹲下来摸了摸它。
  于是他有些讪讪地背了背手,恍然间的确生出一种被伴侣发现自己在外乱搞的羞愧感,底气不足道:“它这也闻得到啊……”
  “当然了,猫咪在这方面很敏锐。”钱垣转过身来,说,“前几天晚上,我总是带不同的流浪猫回家里,它也很不开心,对我爱搭不理的,有时候趁我不注意还会撞击航空箱,或者站在箱子外朝里面的猫咪哈气。
  “事实上,你不觉得猫咪在这一点和人类很像吗?都排斥同类闯进自己的领地,分走自己的资源、宠爱与关注。”
  钱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姚芯一时竟以为钱垣这话不像是在说猫,而像是……在说自己。
  他有些不自在,眼神无所适从,最终又落到了猫爬架上蜷着的毛茸茸身上。而在这时候,像是听到了主人的话一般,百元也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猫瞳注视着他。
  “不过,”钱垣话锋一转,“它不记仇,也很好哄。只要你以后渐渐减少与流浪猫的接触,也不再带着它们回家,你身上有关它们的味道自然会消散,百元也不会再生气,很快就会像以前一样和你亲密起来。”
  “……”姚芯似懂非懂地点头。
  百元现在还不愿意和他玩,他也不想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只能跑去厨房骚扰钱垣,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钱垣答非所问,“你想喝红酒吗?”
  姚芯愣了一下,“要喝吗?”
  “我问你呢。”钱垣轻笑道,“要喝一点吗?”
  “……可以喝一点。”
  姚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根据钱垣的指示,从柜子里拿出了他说的那瓶红酒。
  L'Espirit de Chevalier。姚芯粗略一扫瓶身上的标签。骑士精神,很常见的品牌,年份也并不久远。他从踮脚的椅子上跳下来,正要问钱垣要不要他去洗两个酒杯,就见钱垣熟练地将木塞打开,将那瓶红酒倒进了锅里。
  “?!”姚芯茫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宝红色的酒液从瓶口汩汩流出,顷刻间便没过了一小半锅里正炖着的牛肉。
  红酒与温热的橄榄油接触,霎时变得滚烫,馥郁的香味充盈了整间厨房,除却浓郁醇厚的酒香,月桂与浆果的本味经过高温的催化也奇特地合为一体,这几乎诱化了另一种全新感官的诞生。
  姚芯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了芬芳而甜美的酒液中,酒精穿过他的皮肤融进他的血管,他变得有些晕乎乎的,望着钱垣熟练的动作,他呆呆地发问:“不是说要喝吗?”
  “这样也是另一种‘喝’。”钱垣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姚芯吃瘪,虽然明白这明明是钱垣表意不清,故意引他往错误的方向去想,却无从反驳。
  “而且这酒度数也不算低。”钱垣摇摇头,“我不太会喝酒,喝两杯就晕,而且容易上脸。”
  姚芯下意识“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起钱垣因为喝酒而脸红的模样。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反倒开始担心起来,“那你平时应酬怎么办啊?不会很难受吗?”
  “没事的。”钱垣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面前的菜品上,淡淡道,“我说我酒精过敏,喝了会死,他们不敢逼我喝。”
  “……”好吧,你看上去真的很像会说这种话的人。姚芯内心腹诽。
  “你要是想喝的话,这还剩一些。”钱垣拎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刚刚做菜其实也不过就用了一满杯的量,“一会儿我陪你喝?”
  “不用啦,你不是喝不了嘛……”
  “喝一点还是没问题的。”钱垣说,“而且这瓶红酒也开过了,放不了多久,我自己肯定不会再喝,不如今晚和你一起喝了。”
  姚芯想想,觉得钱垣说得也有道理,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老实说,姚芯不怎么爱喝红酒,小时候姚之明用筷子沾着让他尝,他舔了一口就吐舌头,皱着脸说好苦,惹得姚之明大笑起来。长大后,他也品不出来红酒的好坏,更不懂其中的任何口感、层次,只是单纯地对带有果味的甜酒抱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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