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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级反派,投喂大佬!(穿越重生)——糖提

时间:2024-07-23 09:09:40  作者:糖提
  “是啊,他们都是英雄……”
  两个人轻轻翻过了这个话题。
  这一闹,时怀给飞舆提了速,希望明阮回去好好睡一觉,别再被这些情绪困扰。
  飞舆很快在明阮的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明阮身子一矮,就钻出了飞舆。
  时怀正要跟他道别,就见他又冲自己招了招手,“来坐坐吗?”
  啊!
  半夜!
  被邀请!
  去家里坐坐!
  时怀又惊又喜又心动,但他平时不正经,每到这种真正要紧的时候,却又知礼数,懂进退的不行。
  他抿唇,克制住不让自己流露出遗憾,“太晚了,你回去就快休息吧。”
  但明阮坚持:“那你在小花园或者飞舆上等一下,我给你做点东西你带回去吃!”
  不等时怀拒绝,明阮就跑进了屋里。
  黑漆漆的屋子中亮起暖黄的灯光,将小屋子的花园连带着周围,都照的温馨又漂亮。
  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时怀无法克制住自己。
  只是在小花园等着而已,没有近大门,不是很冒犯。
  那就,过去吧。
  时怀直勾勾的盯着那没关上的大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明阮的小花园。
  花园看起来很新,一看就是主人才搬来没多久,但其中的花草能看出都是花了大价钱购置的,也侍弄很漂亮。
  不过这些时怀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又望眼欲穿的看着大门内的世界。
  他这样看着看着,还真看出了一些端倪。
  屋子里好几次都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晃过去。
  那不是明阮。
  是谁?
  深更半夜,明阮的屋子里有其他人?
  时怀一下子因为这个发现焦虑了起来。
  他忍不住在花园里踱步,在问和不问之间抉择。
  但还没等他自己想出个所以然,却见屋子里那抹白色的身影直直的冲着外面走来。
  时怀这才看清,是一只鹿。
  鹿?
  兽化者!
  时怀忽然想起,这只白鹿,他在谢格温发的那张合照中见过,但他当时还以为是谢格温带去的帮手,没想到竟然是能深夜留在明阮屋里的人!
  狐狸的警戒值拉到了最高!
 
 
第98章 禁闭室
  眼看着白鹿越走越近,它跨出了大门,站在了小花园里,时怀的对面。
  一人一鹿相互打量了一会。
  时怀直言:“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在软软的家里做什么?”
  明霁对时怀毫不客气的态度不气不恼,而是将挂在鹿角上的东西放在了小花园的桌子上。
  时怀这才看清那是一件厚外套。
  这。
  他拎起外套看了看。很正常,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又转头去看鹿,这次更是盯的仔细了些。
  眼前的鹿越看越眼熟,直到某个瞬间,脑内的神经对接上,时怀倏地突兀喊到:“大哥!”
  明霁:“?”
  刚才还温和如水的白鹿顿时竖起了刺。
  喊谁大哥呢?
  时怀也发现了自己言辞不当,不小心把偷偷在心里喊过的称呼给喊出来了,连忙改口:“明先生。”
  时怀一边庆幸于自己刚才的态度没那么放肆,一边乖乖解除了伪装,像是被检阅一样站在明霁面前,“我是时怀,明阮的朋友。”
  白鹿神色无异,依旧淡淡的。
  从时怀开口的时候他就听出来了。
  而这一切落在时怀眼里,那就是明霁的哥哥知道自己,不排斥自己,还主动给自己拿衣服。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大哥看好他啊!
  “您是明阮的哥哥,之后我也就喊您明大哥吧。谢谢明大哥给我送衣服。”时怀喜滋滋的披上外套。
  鹿没有再理时怀的意思,看他披上,就转头往屋里走。
  恰逢此时,在厨房忙活到一半的明阮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
  他见站在小花园里的时怀已经披上了衣服,急匆匆的步子松懈下来,又看看旁边立着的白鹿,过去亲昵的揉了揉鹿脑袋,“是不是宝宝给客人拿的衣服呀,宝宝太棒啦!”
  明阮和鹿左边贴了贴,右边贴了贴,在鹿的催促下重新跑回厨房。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跟明阮说,也没能得到明阮关心,没被明阮亲自送衣服的时怀:“……”
  狂甩的狐狸尾巴耷拉了下来。
  没让狐狸失落多久,明阮就拿着一份保温盒走了出来,保温盒外面被包上了漂亮的碎花布,里面是透明盒身。
  明阮打开布包给时怀看了一眼。
  透明的盒身里,清凉金黄的汤汁中浸着细细白白的面条,面条上盖着一叠肉丝,一个黄澄澄的煎蛋,最顶上还撒了一些翠绿的葱花。时怀只是看了一眼,这碗面带来的温度就好像已经从喉咙传到了心里,四肢百骸都蔚贴起来。
  明阮叮嘱:“有这个保温盒面条不会黏糊,车上不用太赶,但是还是要早点吃早点睡。”
  时怀双手接过食盒,没有放进空间钮,就这么捧在手里:“谢谢。”
  明阮笑着挥挥手:“不客气,也谢谢你邀请我去演唱会,还送我回家。演唱会特别棒!”
  时怀本就舍不得走,这下更迈不开步子了。
  他还没来得及跟明阮聊他的演唱会,也没来得及问明阮之后的打算,更没能聊聊小狐狸,上面这些话题,他们两肯定都会聊的很开心。
  但现在就要这么分别了。
  他忧愁又嫉妒的看看白鹿,看看花园里的小花。
  好想也变成花赖在这里啊。
  深夜,汹涌而来的不舍一起涌入,时怀想,
  以后他一定要跟明阮一直在一起。
  明阮目送时怀离开后,白鹿过来勾住明阮的一角,往屋里拉了拉。
  明阮随着它的力道走进屋,摸摸他的脑袋,想起今天和时怀的互动,还是有些感叹。
  如果说之前和时先生仅仅是点头之交的朋友,那今天之后,应该算得上好友了吧。
  时间不早,明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跟鹿亲近了一会,边回到自己屋子,关灯,躺在床上。
  他像每个平常的夜晚一样,一动不动的放空脑袋,等待意识沉入梦境。
  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很久很久过去,明阮依然没能如愿进入梦乡。
  深夜,漆黑的屋里,明阮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盯了很久。
  终于,卧室里传来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
  明阮在床上坐了起来,拿出光脑,两三下就点进了一个联系人的对话框。
  他的手指在光脑屏幕上悬浮着,犹豫的点了几下,又全部删除,又点了几下……
  明阮想找那位副官问问宿聿云的情况。
  今天晚上时怀告诉他的那些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好像在催促着他必须做点什么。
  但是这深更半夜……
  最终,明阮反复措辞,发过去了一长段话,其中九句在用堆叠的敬辞表示抱歉,剩下的一句才重点:“宿聿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明阮发完就卸了劲,重重的瘫回床上,拉过被子,强迫自己披上眼睛。
  蒙在被子里的光脑响起了新消息提示。
  明阮立刻一个仰卧起坐又坐起来,打开光脑,盯。
  副官:没有大人的指令,我们不会前往打扰。
  意思就是他们也不知道了。
  副官:您想去看看他吗?
  副官的这条消息让明阮本就坐直的身体挺的更直了,他浑身绷着,紧张打字。
  明阮:是可以去看看的吗?
  副官:这件事由裁决官大人全权负责,只要他同意。
  明阮记得这话一开始副官就说过。
  明阮其实不太擅长应对这种不常见的事,
  但他这次只犹豫了一小会,就迅速做了决定。
  明阮:我想去看看他
  明阮:明天可以吗?
  明阮:需要什么流程吗?还有地址在哪里呢?
  副官:您不用担心,决定了的话,我明天安排飞舆去接你。
  按理说这事得先经过宿聿云批准,但副官也怕裁决官大人只委屈自己,不让明阮去,于是干脆先斩后奏。
  到时候人都到了,裁决官大人还能拿明阮先生怎么办不成?
  裁决官素来不在身边留亲信,就连副官这个职位都是好几个人轮值。他们在给裁决官做一段时间副手后,就会被调去其他地方。
  但即便是这么短的时间,副官也从心里敬佩这位裁决官。
  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副官:后天是胜利日,你知道吗?
  明阮:嗯嗯,知道的。
  副官:那就好。
  两人没再多聊,简单的约定了一下时间。
  明阮再次关掉光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多做了一份的早餐,自己吃了一份,把另一份装好,出门时刚好被飞舆接到。
  副官派来的飞舆是全封闭式的,明阮坐在里面,丝毫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也不知自己被带去了哪。
  挺长一段时间后,他感觉到飞舆的速度缓缓下降,直到在某个地方挺稳。
  车门自动开启。
  门外,那个熟悉的副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明阮先生,就是这边。”
  两人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紧闭的大门门口,副官给明阮展示了一下传讯铃的位置,就自己退开了。
  副官走后,明阮环顾了一下四周。
  自己站在一个纯白色的长廊中,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与装饰,神圣肃穆,却又一片死寂。
  他的手指悬在传讯铃上,停了一会,按了下去。
  明阮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只能静静地站着。
  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感涌了上来。
  一会进去该先说什么?
  首先,跟他说自己找到房子了,想邀请他也来吃饭
  然后,如果他同意的话,就……
  还没等明阮想完,眼前巨大厚重的门忽然咔咔动了一下。
  大门中央的圆形锁盘转动,孔位对准,伴随着机械声,大门从中间打开,上下各自缩回。
  明阮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屋里的全貌。
  与外面一模一样的纯白房间,白到有些让人不适的莹莹反光。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椅子,椅子正面上方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摄像头一样的东西。
  屋子靠墙的一侧摆着一个睡眠舱。
  就这样,其余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桌子也没有。
  而那个他许久未见的身影,从头到脚仍旧是整齐端正的一套。
  宿聿云坐在休眠仓的顶盖上,正往这边看来。
  明阮正在想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打招呼,嗨?是不是太不严肃了?你好?这过于客气了。你还好吗?明知故问……
  明阮还没想好,却见宿聿云的神情发生了一些肉眼可见的转变。
  先是轻微的一愣,浑身那股沉寂冷淡的感觉散去,平静无波的眼神中也泛起了几丝惊讶。
  再然后,明阮就看见宿聿云站起身,黑色军靴一步步踏在地上,朝自己走来。
  宿聿云:“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收到探视申请,还以为是有紧急政务要通传,或者是三皇子来找他议事。
  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
  时常令他想起的人。
  明阮:“就……我想来看看你,副官说只要你同意就行。”
  明阮仰着头看宿聿云:“你同意吗?”
  宿聿云眼睑微垂,看着明阮。
  这一整栋建筑都惨白冰冷,没有任何生机与感情,明阮是不适合待在这里面的。
  就像白色的巨兽,一口吞掉了一团又暖又软的彩色团子。
  还挺乖的。
  ……
  宿聿云收起胡乱发散的思绪,侧身让开一条道,“进来吧。”
  明阮走进屋里。
  中间的凳子和摄像头形成了一个很刁钻的角度,人只要坐进去就必须挺直脊背被摄像头怼脸。看上去就没法坐。
  而墙侧的睡眠舱顶盖圆圆滚滚,也不是什么适合休息的地方。
  所以明阮进了屋后,也只能提着东西站在屋子中间。
  宿聿云见明阮环顾屋内,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怔然与难过,以为他觉得不便,便从睡眠舱中拿出来一个塑性软垫,放在睡眠舱顶,“坐。”
  明阮走了过去,却默默将软垫推开,直接坐在圆滑冷硬的睡眠舱顶。
  这上面很难坐住人,腿和腰腹要一直使劲,才不会整个人往下溜。
  宿聿云本来就话不多,明阮再不说话,整个屋子就是安静一片。
  明阮想问,宿聿云这么多天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生活的吗?
  寂寞吗,舒适吗?
  但这又是些没营养的话题,因为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在面对毛绒绒时嘴甜又机敏的明阮此刻却哑口无言。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想要关心他,安慰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明阮急的脚趾在鞋子里蜷来蜷去。
  片刻后,明阮忽然屁股顺着睡眠舱顶滑了下来,一个深蹲后站直,挠挠脑壳,说:“这个坐起来还挺累腰的哈。”他装模作样的揉揉屁股转转腰,磕绊,“你身体素质挺厉,厉害的。每天能坐多久呀,我坚持一会就不行了。”
  宿聿云看着明阮在面前动来动去,再听他那斟词酌句的问题,笑意猝不及防的从眼底漫了上来。
  宿聿云看到明阮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真的是来看看他。
  宿聿云好像看见了一只小兔子,使劲踮起脚给老虎舔毛,还要担心自己的小舌头把老虎舔疼了。
  这么多十日的平静无波的情绪再一次掀起了轻快的波澜。
  惨白冷淡的禁闭室里竟一下子充满了活力与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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