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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疯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古代架空)——奶泡泡

时间:2024-07-24 08:12:26  作者:奶泡泡
  简单几句话就把小姑娘急得不行,也顾不得视线众多。
  她挣扎开丫鬟们的搀扶,提着裙摆跑上台阶,往可汗面前一跪。
  不轻不重的扑通一声。
  吓得可汗刚拿起的茶杯都快摔了,茶水顺着边缘一晃。
  “父汗!女儿要求你了,帮帮少傅吧,就帮这一次好吗。”
  灼热的茶水顺着指缝滴落到衣服上,扰的人心情烦躁。
  可汗本是打算沉着脸将小姑娘教训一番,可视线一移。
  就见到小姑娘额头磕出了一片细微的红印,心底一紧。
  “啧”可汗大手将她拉起来,粗犷的嗓音有意放低许多:
  “你这是做什么?出去半月,怎么还向着外人与父汗闹了?”
  阿那苏祈眼眸中水光闪闪,脸上不知是急的还是怎么,红成一片。
  就在突厥可汗准备再次开口时,阿那苏祈突然闷闷说:
  “能不能帮帮他?”
  “...”
  平时料理无数国政大事的可汗在此刻大脑有些许停顿。
  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解问:“帮谁?”
  “那个傻小子。”
  “...”
  可汗嘴角抽了抽。
  没太听明白,但很明显,那个傻小子是与宋轻白同行的。
  -
  日落西去,张扬的暖阳逐渐被灰云覆盖,透着丝丝凉意。
  林斐之随着队列,来到一顶宽敞的军帐里面排队拿食物。
  因为皮肤娇嫩的缘故,他手心里还裹着一层薄薄纱布。
  白净脸上被晒黑了不少,但隐约还能瞧清精致漂亮的五官。
  每张桌子都是七八个人坐着的,等他不是很方便的端着食物回头,周围早已经没有了他可以坐的位置。
  林斐之静默片刻,从一张张坐满了的方桌子踱步而过。
  “还走呢?怎么不外面吃呢?”前几日被耽误行程的暗卫挑衅出声。
  说话的时候是一边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面食,就好像不是同他讲的般。
  周围原本安静吃饭的暗卫听到声音,一个个瞧了过来。
  这种画面,林斐之其实并不陌生。以前他挑衅陆锦就是这样的。
  可现在时过境迁,当事人换成了自己,心口却酸涩的紧。
  林斐之敛着眼眸,也隐约能感觉到捧着的那碗面滚烫。
  隔着纱布的伤口触及到热气,刺痛的感觉顺着手心传达至大脑。
  他小幅度地倒吸了一口气,闷不作声的提步离开。
  那人不过过过嘴瘾,见他不搭腔,也无追出来的意思。
  而外面,
  林斐之出了军帐还在大跨步的走着,余光注意着身后。
  日光洒落在他透粉的脸上,将他神色的慌张显露无疑。
  他清楚他现在的处境是不能与任何人起冲突的。他现在的性命不过蝼蚁,随便一个人都能了结他。
  他想要回寅南国,想要找父亲,那他就得先好好活着。
  慌乱的思绪与紧绷的心弦重叠,使林斐之逐渐控制不了脚步。
  一急,脚尖不小心踢到石子。
  盛满面的陶瓷碗一不小心就飞了出去,扑通散落一地。
  炙热的面汤有几滴溅到了他脸上,疼的他倒吸了口气。
  而他整个人也重心不稳的往前倾,受伤的手下意识被他挡在胸前。
  林斐之紧闭双眸,就在他以为那破碎的瓷片会将他刺伤时,腰腹被一股力量紧紧的拴住,熟悉的气息迎了来。
  他怔怔抬头,对上的是一双充满红血丝且害怕的眼眸。
  “你...”
  张礼将他紧紧揽进怀里,隐约能感觉抱着的手都发颤。
  林斐之一时之间也不敢贸然推开他,只犹豫着,轻轻拍了拍张礼的后背,察觉他情绪恢复过来,才小小声说:
  “我没事。”
  张礼松开他,目光所及是他裹着纱布的双手,隐约能瞧见血迹。
  “我带你重新包扎。”他嗓音有些低哑,对上面前人视线:
  “你不想去我哪里,我把药品拿出来也行,可以吗?”
 
 
第121章 你不是要我吗
  林斐之眼神闪躲,没有及时给予答复,张礼又放缓语气说:
  “不治会留疤的,先上药可以吗?”
  最后林斐之还是跟着张礼来到他的军帐里,由于职位不同,他所处的地方,是比其他普通暗卫住的还要好的。
  空间宽敞,床榻柔软。
  虽然比不上郡王府,但却是林斐之进暗卫阁后,觉得唯一能住人的地方。
  以前他很娇气。
  地方小了不住,杂物太多的不住,吃食备不全的不住。
  但这半个月被磨练过来,他才知道原来这种地方也能住人。
  而张礼,比他还要有更多的时间,都是住在这种地方。
  林斐之盯着整洁柔软的床榻出神,没有察觉刚拿药物过来的张礼就在他身后。
  两人间隔一米远,只要一往前走,张礼就能把他抱住。
  少年黑色衣袍下的腰带裹着他的腰,看起来极为瘦弱。
  这几日的训练似乎起到给他脸上多添几分疲惫感的作用。
  张礼拿着药瓶的指尖攥紧了片刻,压住心底酸涩情绪。
  “坐这里可以吗?”
  军帐里是没有备椅子的,只有供人休息的床榻,而暗卫长会比普通暗卫多的地方,就是地方宽敞且不用去挤。
  其余普通暗卫都是几人一顶军帐的。
  林斐之听到声音回神,顺着张礼的眼神示意,坐到榻边。
  两人自昨日争吵过后,难得温馨恢复以前他给自己上药的画面。
  “这几日不要碰水了。”张礼上好药给他重新包扎好纱布。
  “如果要洗漱,让其他暗卫帮忙。”
  张礼并不知道,林斐之前面之所以捧着面食出来,是因为被其他暗卫挑衅。
  故而他这话一落,林斐之瞬间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
  张礼察觉他神色闪躲,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林斐之自郡王府变故之后,性格也是沉闷,不爱说话。
  张礼朝他多次投去探究视线无果,只好跟着静默一会儿。
  片刻后忍不住问“这几日,你可以跟我同个帐篷吗?我就守着,不乱来。”
  他心里是清楚林斐之介意自己在屏洲那次将他给碰了。
  可他又何尝不后悔。
  如若不是那会儿气急,在桉王那里听到他与其他姑娘有染,他也不会...
  “安排我走吧。”等了有一会儿,林斐之散音轻轻的说:
  “不然...你帮我引荐少傅过来,我想与他见一面。”
  张礼思绪被打断,心口有一瞬间揪疼的厉害,喉间发涩:
  “那我呢?”
  氛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林斐之眼神无处安放的落到自己绑好绷带的手心,喃喃:
  “你应该有更好的去处吧。”
  他这话其实说的很明显,以张礼的武力以及长相,在哪里都混得开。
  这也是当初父亲给他安排其他书童,他都不要的原因。
  只是他忘记了,张礼跟那些平时陪他玩乐的下属不同。
  他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的,可能没有回应。
  他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可这还未开始,他如何放弃。
  “我重新去给你准备吃食。”张礼压下烦乱的思绪起身。
  怕再聊下去,会如同前两日那般争执,他不舍得看他难过。
  可在这时,林斐之绑着绷带的手指往他的方向一横,拉他:
  “以你现在的身份,更容易帮我的,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微软干净,让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可张礼脸色却提不起半点波澜,甚至眼神还暗了几分。
  他没有答复,身后隐约传来了下床榻的细微脚步声线。
  张礼阖眸,稍稍平复情绪,接着转身,却恰好与林斐之撞个满怀。
  林斐之竟然不知何时将腰带扯落了,衣襟也是敞开着,春色尽显。
  透着水汽的漂亮眼眸就这么瞥向张礼,近乎恳求的抬头说:
  “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愿助我离开,我把我给你。”
  夜里凉风席卷,悄无声息的从军帐帘布缝隙飘了进来。
  那股凉意悄无声息的攀爬至林斐之后背,使他不自觉的颤了颤,小肩膀瑟缩着,可还最后执拗将裤腰带一拉。
  布料掉到地面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格外清晰。
  林斐之能感觉到头顶那道视线灼烫,呼吸放轻了许多。
  “我...唔...”
  他想说他已经没有其他可以给张礼了,可话未出口,面前高大的身影就附上来。
  他身上的温度高的离谱,大手禁锢着他仍发颤的肩膀。
  他吻得又凶又狠,对比那张平静沉稳的脸,相差颇大。
  几场面对面的交锋下来,林斐之被他逼的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到了床头长板边缘。但他还掐着他不罢休。
  林斐之眼眶瞬间染上了一层水汽,模糊地看着男人咬他。
  是的。
  在近期脆弱与敏感紧绷着的林斐之看来,他那般行为就是咬,就是欺负。
  而这个结果是自己默许的,双方皆有利可图,他不能拦。
  只是...心脏的位置却莫名疼的厉害...林斐之想着,悄无声息落泪。
  脑袋微微上扬着,泪水顺着下巴颏儿缓缓滑落至脖颈。
  线条优美的弧度上挂着一道泪痕,最后被张礼轻轻吻过。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林斐之觉得身前的张礼会将他给拉到榻上的时候,那人却突然停下,侧脸轻贴上他脖颈。
  “无论如何都要抛下我,是吗。”
  低哑到不行的嗓音在他肩侧处传来,其中的难过显而易见。
  林斐之没回答。
  张礼便低头将他的衣服重拾回来,动作细腻给他穿上。
  林斐之湿漉漉的眼眸忽闪着,跳跃着名为迷茫的情绪。
  “以后要记得天冷多添衣,不可穿的过于单薄,夜里少出门玩。”
  他给他系着腰带,哑声说着“三餐要准时吃,也不可只吃甜食饱腹。”
  张礼给林斐之收拾妥当之后,指尖又往衣襟处去,将其微拉,适当露出了小半截带着斑驳的脖颈。
  这一回,他不再遮眼里的情愫,坦荡地吻了吻他脸颊。
  “再陪我半个时辰吧。这几日我会找机会放你离开的。”
  军帐里烛火摇曳,光影倒映在两张心事重重的面容上。
  林斐之窝坐在床榻尾巴,两条小长腿曲起,双手环着。
  而在他的对面,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只顾着盯着他瞧的张礼。
  双方情绪此时处于一个平静的状态。
  林斐之前面刚哭过,眼尾隐约还有一片泛红,随着睫毛忽闪,露出了那一双极其漂亮的澄澈眼眸,清媚极了。
  张礼视线半寸都不舍得离开,直到对面人儿无措地问:
  “你总盯我干嘛?”
  “小郡王好看。”张礼不做思索地答。
  林斐之静默了一会儿,犹豫着,也抬头好好看了看他。
  暗卫阁每日的训练是比以前张礼在郡王府的日常训练还要繁重的。
  这短短数月下来,他的身段明显更加结实了。
  从他刚才拉着自己手腕的力道也能感觉到肌肉结实有力。
  但正因为私人时间少了,他眼底有着没睡好的黑眼圈。
  下巴处往近看,隐约还能看到有浅浅冒出来的胡渣子...
  “小郡王为什么也盯着我?”打量到一半,对面人问他。
  林斐之条件反射把视线收了回来,盘双膝前的指尖缩起。
  他想了一会说:“你变丑了。”
  “...”
  张礼顺着刚才林斐之看他的角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略微扎手。
  他又将视线投向他的白皙脖侧,思索着是不是扎疼他了。
  这时,窝在角落里的人像是怕伤他自尊,又闷着声说:
  “不过也不难看。”
  相互矛盾的两句话下来,似乎恢复了他们以往的相处。
  张礼将靴子脱了,跨步上榻,很快就到了林斐之面前。
  他抬着眼皮,困惑看着他。
  “可以抱一下吗?”张礼问。
  估计是顾忌刚刚把人吓着了,他说话嗓音放轻了又轻。
  林斐之一愣。
  不过想到等会儿回自己军帐后,他会将自己安全送离。
  心底一软。
  林斐之刚极小幅度的点点头,面前温热怀抱瞬间覆上。
  两人相拥着,没有讲话,也能感觉到时间的推移,张礼抱得越紧。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林斐之略微迟疑的歪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肩膀侧的张礼。
  这时候他才缓缓撒手。
  军帐烛火在此刻即将燃尽,光影逐渐削弱,看不清他脸色。
  林斐之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很轻的“回去吧。”便沉默下塌。
  期间张礼没有回身,依旧保持着刚才两人拥抱的半坐。
  林斐之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见他不语,便动作轻微离开。
  踏出军帐的那一刹那间,烛光恰好燃灭,四周陷入黑暗。
  -
  林斐之回到之前安排的军帐里。
  因为普通暗卫都是七八个人一个军帐,地上铺的也不过是普通的毯子,勉强能挨着个地睡觉。
  他怕吵醒别人,几乎是踮着脚尖踏进去的,可谁知,一靠近里边。
  突然军帐里一片光亮,下午挑衅他的暗卫站在烛台边。
  点燃的烛火散发着暖光,引起不少睡眠浅的暗卫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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