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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影帝归我了[古穿今]——雅蜜不好次

时间:2024-07-25 11:18:06  作者:雅蜜不好次
  屋外,男主人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俊美的五官带上几分失落,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做有些不妥,站起来的动作显得有些局促,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来弥补一下,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片刻后,他弯腰挡住吹动烛火的风,想到以往红衣男鬼也喜欢用自己的伞挡风,又忍不住勾起一抹沉溺的笑。
  “你别害怕。”他轻声安抚,“今天是我唐突了,本想和你交个朋友,认识一下,却忘了先和你打个招呼,这件事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他躁动的心慢慢平稳下来,垂眸看向已经燃了一段的蜡烛,捡起打火机:“别忘了吃点东西,今天耽误了你一点时间,明天我多带点吃的来。”
  脚步声响起,男主人离开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屋里捂着耳朵的谢十三好奇地探着脑袋,悄悄走到门后往外看。
  男主人果然不在了,但烛火又要被吹灭了。
  他低头看着地上还未烘干的衣服,过去翻一个面,悄悄打开门撑伞出去给烛火挡风。
  他栖身的屋子里就在旁边,就算捂着耳朵也听到了只言片语。
  唉,真是个痴情儿啊。
  也不知道男主人的心上人到底是如何去世的,有情人生死相隔,想想也是伤心。
  地上的鸡被风吹了一会儿了,味道依旧浓郁。
  谢十三缩着身子蹲在旁边,微微咽了咽口水,告诫自己别忘了这是做什么的,哪能吃主人家给心上人的祭品呢?
  唉,说起来,山上的野兔好像快被他抓干净了。
  嗯,至少附近的快抓干净了。
  野果也没有多少了呢。
  想到这里,他觉着如果等他的衣服干了,男主人不愿意收留他,他就得搬到其他地方去打兔子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月份,冬天还有多长,山上的兔子能不能让他撑过这个冬天。
  谢十三的脸上不由得带上几分忧愁,他是真的不想在野外过冬,这会死人的。
  唉,可是......这也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
  待到烛火燃尽,他把伞收好跑回温暖的屋子里,搓了搓冻得发疼的手臂,又过去给地上的外衣翻了个面。
  他的外衣并非冬装,这会儿已经烘得半干了。
  再过半小时,男主人回来将祭品端起来,用手细细拍掉托盘上的香灰,轻声问道:“我瞧你今日没穿外衣,可需要我给你烧一件?若是需要,明日把蜡烛留一截,我晚上便把衣服烧给你。”
  说完,他似乎怕打扰了谁,端着祭品稳步离开。
  屋里,谢十三见他过来便识趣地捂住耳朵,果不其然,男主人今天情绪真的有所波动,离开前也说了些话呢。
  他也听不清楚,就听到要烧什么,这是别人的私事,他并不好奇,很快就抛到脑后没有多想。
  不多时,他的衣服就烘干了,见地热烘衣服那么快,左右男主人平日没事儿也不会来后院,他干脆打开热水龙头给自己洗一遍澡,再把里面的衣服洗一次。
  热乎乎的地板上又晾了几件衣物,他裹着破烂外衣坐在角落里,白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十分令人着迷,但并无人知晓。
  今日是男主人祭拜心上人的日子,感觉也不是太高兴,谢十三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去找男主人,下午就没有去前院,坦白的行动也推迟了一天。
  他倒是贴心,却不知道前院的某人看着空荡荡的窗外有多懊悔自己今日的唐突,恨不得穿越回早上。
  次日,谢十三早早地吃了饭回来,想要等男主人祭拜完就出去坦白,却没想到今日男主人好像也格外伤心呢。
  男主人今日多拿了一只鸡,还多点了几支蜡烛,烧了点纸钱就走人,神情落寞,这让屋里想要出去行动的谢十三又不好意思出去打扰了。
  唉,可真是个痴情儿啊,那伤心的情绪竟然到心上人忌日的第二天都没缓过来。
  想想也是,自从男主人搬到这里,天天都在祭拜心上人,伤心情绪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过去的呢?
  只是他坦白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附近的兔子都要被他吃完了。
  今日他还是跟之前一样出去给蜡烛挡风,也不知道今日的风向怎么那么奇怪,蜡烛快燃尽的时候,突然一口穿堂风从后面吹来,蜡烛竟然熄灭了,他本想回屋拿火柴回来点燃,却听到前院好像有什么人撞到东西的声音。
  谢十三惊了一下,不敢擅自乱动,想了想干脆从后门离开,绕墙从水槽钻进花园,想要等男主人回来看书的时候坦白。
  他还是比较贴心的,男主人或许会再跟心上人说点话,也或许心情还未平复,他在后院出现可能不太好,但他记得每次男主人看书的时候心情都很不错,就想在这里等一等。
  过一会儿,厨房那边好像有些动静,他期待地来到窗前,心情开始有些紧张。
  片刻后,汽车引擎的声音响起,谢十三眼睛微微瞪大,快速跑到假山那边钻出去,站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消失在公路尽头的汽车屁.股。
  男主人走了。
  本想今日坦白的谢十三有些迷茫,默默回到后院,路过祭拜处的时候低头看向雪地里的香灰,发现比以前多了好多。
  他走过去弯腰看,轻咦:“莫非今日才是忌日吗?竟是烧了纸衣?”
  难怪香灰看起来比较多呢,原来是烧了几件纸衣。
  “怪不得男主人今日好像比昨天还伤心的样子。”他又在心里叹一句男主人真是个痴情儿啊,却希望男主人别伤心太久,这样他留下来的机会就变小了。
  回到屋里,他在角落里闭上眸子休息。
  夜幕降临,引擎声靠近院子,一个男人噙着笑提着一篮子纸衣进到后院,新的祭品香烛线香点上,纸钱烧上厚厚一沓。
  篮子里的纸衣看起来很精致的样子,他抖开衣服放进去烧,声音很轻很柔:“中午的衣服款式比较现代,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现在这几件跟你平日里穿衣风格比较像,颜色应当也是你喜欢的,你若是觉得不好,我再去给你找。”
  屋里被吵醒的谢十三来到门后偷看,听到这些话又叹一句痴情儿。
  火光将男人英俊的面庞映得十分温柔,谢十三有些疑惑,大晚上的出来祭拜,他是真的不怕世上有鬼吗?
  而且,这真是在祭拜心上人吗?怎么连人家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呢?
  纸衣都是红色的,看起来很精致的样子,篮子里还有几把小纸伞,都是白色。
  谢十三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到男主人将小纸伞放进去烧的时候,他感觉更不对劲了。
  “我看你平日里用的伞都是白色的,便没给你选其他颜色,你看看是否喜欢,若是不喜欢,我再去给你找。”
  小伞烧完还有迷你型几双黑色长靴,好像跟他脚上穿的差不多。
  轰隆!
  晴天霹雳!
  谢十三瞳孔张大,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等等,等等,红色的衣服,白色的伞,黑色的鞋子......
  这,这是在,祭拜我?
  我已经死啦?我死啦?!
 
 
第4章 
  “我已经死了,死了好多年,我死得好惨啊。”
  谢十三在门后轻声哀叹,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怜惜地摸摸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委屈。
  衣服都被刀割成这样,换个人肯定血流如注呢,只有变成鬼才会那么干净吧,怪不得呢,原来是死了呀。
  那我每天跑山上抓兔子吃干嘛呢?
  那我每天偷偷观察主人家还掩饰自己行踪干嘛呢?
  我也太惨了吧,死了还被蒙在鼓里那么久,呜呜呜~~~
  他委委屈屈地捂着脸哭,眼泪没流,就是发泄一下心里不好的情绪,反正都变成鬼了,那也不用掩饰自己的存在了吧。
  人鬼殊途嘛,外面的男主人应该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吧?
  唉,听到又怎么样呢,我都死了,还不准我发泄一下吗?
  呜呜呜的哭声传到屋外,在这样的雪夜里,在院子里的火光中,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篮子里的纸衣全部烧光,没有新的纸添进火堆里,火光比刚才小了一点,一旁半跪着的男人侧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屋子,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人影。
  换个人来只怕都要被吓破胆了,男人却像是被承认了一样,不但不害怕,还难以抑制地勾起笑,必须握着拳才能让自己别笑得太开心。
  他的心上鬼愿意理他了。
  火光映出他慢慢站起来的挺拔身姿,男人抬脚走到门外,微微抿唇,有些紧张地倒吸一口气,斟酌着开口。
  “我......在下齐衡礼,你......小公子可是有什么冤屈?”
  哭声一顿,谢十三惊讶地瞪大眼睛,把一点眼泪都没有的脸从手掌里抬起来,整个人......不,是整只鬼都惊呆了。
  男主人居然能听到他的声音?
  其实,前段时间把自己当人时,好多次他在窗外偷看的时候,男主人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本以为是男主人有点粗心大意,如今知道自己是鬼才知道男主人可能是看不到他。
  只是......怎么现在又......
  那我到底是人是鬼呢?
  谢十三满是迷茫,屋外的男人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复,略有些失望,微微一拱手:“是在下唐突了。”
  男人很快就离开了,后院又只剩下谢十三一个人,或者一只鬼。
  因为对自己身份的怀疑,所以谢十三的坦白计划又搁置了。
  其实也不需要坦白或者请求男主人收留自己,男主人已然知道了他的存在,并不介意他留在这里,换句话说,他的目的已经达成。
  只是,怎么没有想象中高兴呢?
  中午,男主人又来祭拜他了。
  以前觉得男主人在祭拜其他鬼,谢十三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知道祭拜对象是自己,他的心情还挺......微妙的。
  和往常一样,点燃蜡烛后,男主人准备离开。
  谢十三站在门后小声问:“祭拜鬼魂为什么在中午祭拜呢?”
  午时阳气正盛,哪只鬼敢跑出来吃东西啊,他这只?
  唉......他是不是鬼还不一定呢。
  齐衡礼站在院子里,因为心上鬼的主动交谈而露出些许喜悦,心上鬼的音色清越,声音戳得他心脏猛地跳动几下,按捺住心里的悸动,他思索几秒认真回答:“我.....在下瞧小公子似乎都在中午出现,便选了这个时候,可要我改到晚上?”
  “你不怕鬼吗?”
  “为何要怕?”
  “鬼会吃人。”
  “人才会吃人,鬼不会。”
  谢十三琢磨了几秒,好像人的确是比鬼更可怕没错呢,虽说他没有记忆,但他十分赞同男主人的话。
  咕噜噜噜~
  肚子叫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门外的男人一怔,有些不舍地告别:“在下就不打扰了。”
  脚步声远去,谢十三打开门,好奇地走到院子里打量眼前属于他的祭品,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香火味,但他一点胃口也没有,他更想吃托盘里的鸡。
  这段时间以来,他经常来帮烛火挡风,哪怕他每次都是吃饱了才来干活的,还是会被鸡肉的香味勾出馋虫,早就想试一试了。
  所以......应该没有哪只鬼会不想吃香火吧?
  所以......他是人不是鬼吧?
  可为何男主人会觉得他是鬼呢?
  谢十三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迷茫:莫非我在男主人眼里长得很像鬼吗?
  烛火被风吹灭,他垂眸打量着眼前香喷喷的整鸡,起身回到屋里,关上门,坐在角落里把玩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心里有些纠结。
  他今日离开得太快,习惯等他离开后等半小时左右再来把祭品拿走的齐衡礼提前回来,站在门外:“小公子是觉得今日的祭品不合口味吗?”
  谢十三的思绪被打断,微微抬头,可以透过窗户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他略微犹豫:“齐公子。”
  “小公子请说。”
  “你为何要祭拜我?”
  齐衡礼心跳加快,斟酌几秒后作辑:“半月前有幸在窗外一睹小公子风采,心生爱慕,便想拉近些许与小公子的距离,故祭拜之。”
  窗外的声音太诚恳,让谢十三的脸颊有些发热,他先前猜的果然没错,男主人的确是在祭拜心上人,只是这个人换成了他而已。
  “齐公子喜欢人还是喜欢鬼呢?”
  “有区别吗?”
  “没有吗?”
  齐衡礼斩钉截铁:“没有。”
  谢十三在角落里坐直来,语气略有些紧张,似乎就是想要一个确切答案:“那若是让你选呢?”
  “我......”齐衡礼微微一怔,轻笑着回答,“那便选鬼吧,小公子是鬼不是吗?”
  谢十三听得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喜欢鬼呢?这都不在一个世界啊。
  作为一个人,他对此感到十分疑惑,却也没有让自己沉默太久,将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慢慢走到门后面蹲下来。
  一声极其细微的吱呀声响起,一抹细腻的白色在门缝中闪过,圆形的青色喜上眉梢玉佩咕噜噜滚动。
  看见男人弯腰将玉佩捡起来,他没有看清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忐忑地在门后道:“齐公子,这段时间多谢你收留我,公子厚恩,我无以回报,玉佩是我身上仅剩的财物,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玉佩不用上手便可以看出不是凡物,也只有这种玉佩才能容纳鬼魂吧?
  齐衡礼手掌合上将玉佩握住,什么“定情信物”,“寄身玉佩”等词汇拼命在脑子里刷屏,各种“人鬼情未了”的电视剧情节往脑海里钻,他轻轻咳嗽,松一松有些紧的喉咙,竟是有些结巴了。
  “不,不,不嫌弃。”
  谢十三微微松一口气:“那齐公子可否再收留我一段时间?”
  “当然可以!”齐衡礼忙不迭回答,“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不是鬼也能住吗?”
  “啊?”齐衡礼有些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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