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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影帝归我了[古穿今]——雅蜜不好次

时间:2024-07-25 11:18:06  作者:雅蜜不好次
  这人自己没见过,不是楚爷爷身边的助理,他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楚大师的记名弟子,舒平。”舒平递出一张名片。
  谢赫瑾拿过来瞧,舒记文化馆馆长?
  哦,他想起来了,楚爷爷说过这个人,在字画上都没什么天赋,更擅长经商,经舒记销售的字画通常更能卖出价钱,也让一些想要专心攻研艺术的人有一份收入来源。
  他听楚爷爷说,舒记的抽成很低,更体谅艺术工作者,虽然有些人不喜欢铜臭味,不愿与其来往,可人生在世,口袋里没钱怎么行呢?舒记没有剥削艺术工作者,而是真的与艺术工作者互惠互利,楚爷爷对此很是感激。
  “楚爷爷和我说过您。”他露出微笑,给老吴一个眼神,后者将名片盒拿出来,他也给出自己的名片,“楚爷爷说,他很感谢舒记对广大艺术工作者的支持。”
  “真的?哈哈哈。”舒平喜笑颜开,其实不太信,“谢先生莫不是在哄我开心?楚大师可很少夸人。”
  “我不需要恭维您。”谢赫瑾语气平淡,言下之意,他自然不是在哄人。
  舒平这下是打心底里高兴,难言激动:“您放心,我们舒记日后一定不忘......”
  “千万别立这种flag。”谢赫瑾赶紧打住,有点怕日后filag被打破,他不反对立flag,但别因为他而立。
  “好好好,您请。”
  谢赫瑾和他一起进去,身后的老吴将邀请函拿出来给迎宾过目,后者虽然把全程都听完看完了,还是尽职尽责地看了几眼才微微点头。
  园林中假山、花草、凉亭、回廊、荷花池等景色十分精美,芍药、金丝桃、月见草、蔷薇、荷花等正处于初夏花期的花开得正盛。
  真正的会场在一进院和二进院,这两个院子是书法字画两行大家常用来举行展览会或交流会的地方,业内将其称之为大佬别苑,而舒平所说的主院则是三进院,这里是私人场所,不对外开放,唯有楚爷爷亲近之人才可以进来。
  谢赫瑾在路上看见挂在走廊和凉亭中的一些字画,因要去的地方不一样,他们走的路也就和其他人不同,他并未能真正走到字画之前欣赏,可远远看去也知道这是谁的字画。
  “园林繁花似锦,假山凉亭林立,本就是一步一景,有楚爷爷的字画添色,这里面的风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舒平闻言,笑着回答:“是楚大师说去会场的路比较单调,故而才将他的一些旧作拿出来给大家品鉴。”
  “我瞧着大多数都是书法作品?墨色很新。”倒是画作的确很旧,远远看去都觉得画风稚嫩,这种画用来装点会场,实在是有些敷衍。
  “哈哈......”舒平干笑,不知道要怎么答,字画两界的人都知楚大师虽是国画国手,却对书法爱得深沉,每逢他要办交流会或展览会,都会把自己近期的书法作品拿出来挂在会场外面,光明正大地夹带私货。
  走了一段路,他发现路上大家要么空手,要么仅提一个小包,没有人带着摄像机。
  他想起齐公子叮嘱过自己,一般这种业内展览会是不允许拍照的。
  “舒平叔叔,你们请有摄影师吗?”
  “没有请,您怎么这么问?”
  “我在门外瞧见了有人在拍照,这一条街也没有其他园林,我还以为是你们请来的摄影师呢。”
  “紫藤花路在当地比较有名,这边在市郊,交通也不太方便,故而没有多少游客,环境还是很清静的,平时会有一些摄影师来拍摄花林,有时候还有剧组来拍戏,这些都不是我们请来的,您要是遇见也不用理会,他们知道楚公馆的规矩,不会烦扰他人。”
  “原来如此。”谢赫瑾颔首,想起刚刚那个女子,感觉越发不好。
  他们要从一条林中的小路绕行到第三进院,很快便看不到楚大师的字画,到了地方,楚爷爷并不在这里,不过书桌没收。
  谢赫瑾走过去,瞧见老周他们要跟,微微摆手:“你们坐着吧,也就几步路,不用一直跟着。”
  “是,先生。”二人坐下,一个侍从给他们倒茶,舒平熟稔地吩咐:“给谢先生倒养生茶。”
  “养生茶?”
  “对,楚大师在您家里要了几个茶包,这会儿正煮着茶呢。”
  谢赫瑾想着楚爷爷平时也不是多细心的人,应该想不到这茬,顿了顿,他觉着应该是琴奶奶的主意。
  书桌上的宣纸洁白如雪,用镇尺压着,仅有“雅”这一个字写在最右边,左边一大片纸都是空白的。
  “外面挂的还真是新的书法作品。”他掩唇轻笑,自己刚刚果然没看错,楚爷爷啊,还真是对书法爱得深沉。
  侍从倒了养生茶,他离开画桌旁边,到左边的红木椅子上坐下,没有去坐主座,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熟悉的味道让他眉眼舒展:“舒平叔叔,楚爷爷让我来这边做什么?”
  “他说您的书法画作已臻化境,让您在这里先等着,他去叫几个人过来介绍给您认识。”舒平眼底露出些许羡慕。
  谢赫瑾也是一惊,大为感动。
  他从穿越到这里后,遇到的人都是好人,好到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
  过一会儿,楚爷爷带着几个爷爷奶奶过来,大家都穿着近现代的服饰,有褂子,有长衫,有中山装,有旗袍,各个气质不凡,看舒平肃然起敬的表情,只怕每人的身份都很不一般。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几位都是国画界的大手。
  “哈哈哈,赫瑾果然来了,诸位,这就是我说的大宗师,谢赫瑾,他的书法画作,就是我和琴姐都比不上一分,你们不是好奇我这段时间去哪了吗?哈哈哈,我啊,赖在赫瑾家里好久了,跟着他好好进修,你们看,我的书法果然大有进宜吧?”
  好好好,本以为他要说自己的画作又有进步了,没想到,他最爱的还是书法。
  诸位国画大手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们竟是无奈到已经习惯了。
  谢赫瑾本也是有些紧张,感觉楚爷爷说的“大宗师”三个字可太言重了。
  不等诸位爷爷奶奶走来,他迎上去,把姿态放低,十分谦逊:“各位前辈们好,楚爷爷好。”
  国手亲自说的大宗师竟然那么年轻还那么陌生,众人不太相信,可国手也没必要拿他们开涮,众人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喊名字吧,太亲近,叫大宗师吧,叫不出口,只能点头回应:“你也好。”
  “好好好。”楚爷爷倒是笑声爽朗,在大家好奇又探究的眼神中带着谢赫瑾去到书桌面前,“来,赫瑾,给大家露一手,免得这些老家伙都以为我骗他们。”
  这熟悉的场景......
  谢赫瑾随意画下最简单的竹子,在大家的叹服声中又经历了一次之前在瑾礼园已经经历过几次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适应得很快,一开始的紧张也没了,在楚爷爷骄傲的眼神中噙着谦逊的笑和大家交谈。
  一副简简单单的墨竹画,不过是随手画下,可楚爷爷却让他落款,最好盖上自己的印章。
  “我没有带印章。”
  “你不是每天都跟衡礼视频吗?他居然没提醒你?”楚爷爷遗憾,“以后我可得说说他,对你太不上心了。”
  谢赫瑾:……爷爷奶奶们喜欢自己,从舍不得说他,齐公子也就经常成为替罪羊,他有些无奈。
  “楚爷爷,也不关齐公子的事,他也不知道我要来这里作画。”
  对,对对,楚爷爷想起来了,又有些遗憾:“唉,我应该提醒你的。”
  “您是想给我惊喜吧?”谢赫瑾哄他,“我知道,爷爷奶奶们对我最好了。”
  楚爷爷被哄得眉开眼笑,身旁其他爷爷奶奶也会心一笑,然后抓紧时间多欣赏画。
  “光是自己欣赏没什么意思,也让其他年轻人也多看看,多受优秀作品的熏陶,以后年轻人也会越来越好,传统文化就会越来越好。”香江郑奶奶建议道。
  “现在裱画已然来不及了,舒平,你小心一点,把画放到玻璃柜中让大家饱饱眼福。”楚爷爷立刻答应了,顿了顿,“看我,太激动了,都忘了这是赫瑾的画,赫瑾你愿意把这副画也放到会场展览吗?”
  “诸位对传统文化发展的用心,赫瑾感佩,愿献绵薄之力。”
  “哈哈哈,好好好。”大家都是十分高兴。
  “对了,舒平,麻烦多安排几个人在旁边,免得弄坏了。”郑奶奶道。
  “既然放进玻璃之中,怎么还会弄坏?”谢赫瑾失笑。
  “你不懂,咱们业内有些痴人,还是以防万一才好,哦,对,先别拿走,让我们多看一会儿。”郑奶奶珍惜地隔着空气抚摸画作,“画得真好啊,返璞归真,意境非凡,这瞧着竟是像极了古代大家的画作。”
  谢赫瑾:......古代大家不敢当,古代人的画作的确没错。
  “就是这点才最让人震惊。”楚爷爷很是赞同,“赫瑾从前在家中受专人教导,从不出世,许是因此才没沾染红尘之气吧。”
  谢赫瑾噙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小乞丐出身的人,怎么会没有沾染红尘呢?只是文化断代次数太多,才显得他是如此与众不同罢了。
  “看看这落笔,这竹叶尖,可真是像极了古代大家的画法,这法子,我学了几十年都学不会。”
  “是啊,别看只是简单的竹叶,可画形容易画神难,便是临摹得一模一样,风骨就是不同。”
  “古人云:虚心节高,久而不改其操,竹之美德也。”郑奶奶痴痴地看着,“古往今来,不知多少文人墨客为竹作画,可又有多少人能画出竹子的气节呢?咱们不过是俗人,画不出倒也正常。”
  “谢先生年纪轻轻能有如此成就,我等心服口服啊,不知可否为我等开节课,也好让我等能更好地审视自身能力?”
  “开课二字当不得。”谢赫瑾轻笑,“若是诸位爷爷奶奶不嫌弃,可到我家中住一段时日,彼此交流技艺。”
  “好好好,那我就打扰了。”郑奶奶第一时间报名,其他人也纷纷说要去,还问等展览会结束后能不能马上就去。
  “你们这些家伙可知道我每周为了和琴姐抢赫瑾有多累,我给你们介绍人,你们倒好,竟是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楚爷爷轻哼。
  “反正你也住了一段时间,够本了。”
  “就是,这等好事怎能让你一人独占。”
  “谢先生乃是当代国画之福,你怎能如此自私。”
  爷爷奶奶们和楚爷爷拌嘴,吵着吵着,又一起笑出声来,谢赫瑾含笑瞧着,感觉口有点渴,默默过去喝了一杯茶。
  舒平面露艳羡,这些老前辈们可不是性子都这么温和,唯有能力可与他们比肩或比他们强的人才会被接纳,谢先生年纪轻轻就能有此,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舒平叔叔怎么了?”谢赫瑾敏锐感觉到他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在国画上多年没有丝毫建树,仅能当一介商人,心中有些遗憾罢了。”
  “舒平叔叔若是愿意,也可来我家。”谢赫瑾能感觉到他真的挺喜欢画画的,也是,若不是喜欢,不是了解,不能共情,如何能建起一个令人称赞的舒记呢?
  “真的?我,我这种水平也可以?”舒平难以置信。
  “当然,您也喜欢作画不是吗?”
  “哈哈哈,多谢,多谢,您放心,日后您若是需要帮忙,也尽管和我说。”舒平十分豪爽地拍拍自己单薄的胸口。
  谢赫瑾微微一笑,并没打算要他的报答,他遇到的好人太多,也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好人,去对别人释放善意。
  大家在这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又缠着谢赫瑾画了一副梅花,吩咐楚爷爷收好,这才一起到会场里观看其他人的画作。
  展览会的参观者和参展者纷纷发现,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诸位老前辈竟然一起出现,并且还拥簇着一位年轻人,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老前辈竟然走在后面,那位年轻人竟与楚大师并肩而行!
  “这是谁?好像没见过。”
  “难道是哪个国画大师的弟子?”
  “可能是楚大师的关门弟子,天资很惊人那种?”
  展览会安静,大家也不好议论吵闹,仅能与亲近之人说几句。
  展览作品更为成熟的第二进院,楚大师的画作退出中心舞台,退居一旁,一个玻璃柜被抬上来,里面俨然放置着一副看似简单却处处透着大成之法的墨竹图。
  “妙,妙啊。”一位老先生趴在玻璃柜上方,“至简则至难,至简则至繁,妙,太妙。”
  一位穿着旗袍的老奶奶在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仔细观摩,笑容激动,“我们国画界,又要多一位大师了吗?”
  “看看这个字,书法竟是也臻化境。”
  “落款是谢,谢是谁?”有人急切地拉着舒平问。
  听着大家的夸赞,舒平感同身受,连连赞同点头,对大家神秘一笑,开始狂夸:“楚大师说,这是一位大宗师,多年钻研字画,如今方才出世,其画作蕴含古代大家之法,极具古意,不染红尘,乃是当世之幸balablabala”
  正在第一进院参观的谢赫瑾可不知道楚爷爷他们私底下的话都被说出来了,只是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吓得一旁的楚爷爷惊了一下,下意识伸出手去扶。
  好在,谢赫瑾自己站稳了,朝大家抱歉一笑,让跑过来的老周老吴稍安勿躁,继续和大家一起参观。
  奇怪,是谁在说我。
 
 
第69章 
  诸位老前辈们一起出现,第一进院中的参观者们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犹如看偶像一样对老前辈们行注目礼,有些人脸都红了。
  有人想要上来打个招呼,在前辈们面前刷一下脸,虽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们,爷爷奶奶们却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十分友善地和大家交谈,遇到有人问问题,也耐心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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