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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GL百合)——鱼七彩

时间:2024-07-28 07:48:05  作者:鱼七彩
  康安云虽有些纳闷,却还是打算擒住那女子先审问一番。
  “谁说‘武林双姝’一定是女子?”沈惟慕让康安云不妨从那些灰头土脸的工人中找找看,是否有他觉得眼熟且身形相似的人存在。
  康安云愣了下,本想下意识反驳:武林双姝怎么可能不是女子?
  随即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陷入误区了。从始至终,没有人说过亲眼见过武林双姝,说他们是男子还是女子。但自己在提到“双姝”这个称号的时候,却下意识的就将“唐瑶瑶”和“唐迢迢”俩人认定为姐妹,他被“双姝”这个称呼误导了。
  而“武林双姝”这个称号,正是他们自己通过在案发现场留印章的方式传出去的,很可能其目的就是为了误导大家。
  怪不得公子之前说有关“武林双姝”的传言前后矛盾。有意造谣传出去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像事实那样因果清楚。
  康安云立即命这些工人转过身去,他要查看他们的背影。
  其实在沈惟慕说武林双姝不一定是女子的时候,工人中就有人神色异动。康安云便大概锁定了范围,在他们转身后,康安云立即就确定身形,去擒拿站在队伍末尾的俩人。
  唐瑶瑶和唐迢迢没想到真能被康安云认出背影,感觉到危险后,俩人俩人立马就要跑。
  但擅使毒的二人只有轻功好,跟人对打的功夫很一般,三两下就被武功高强的康安云制服,双双匍匐在地,被衙役们擒拿,送到大理寺。
  衙役们在二人的鞋底和裤子里搜到了数包毒药,都呈送到了尉迟枫跟前。
  尉迟枫通过试毒判定出其中一种叫含笑九泉的毒,正是昨日五起凶案所用之毒。
  审问唐瑶瑶和唐迢迢的任务就交给了白开霁。
  交付赎金的时辰已经快到了,宋祁韫领头带队,负责将二十万两白银运往码头。
  二十万两白银足有两万斤,普通一辆车的承载货物的重量在二百斤左右,两万斤便需要一百辆马车,驶出城去,便是浩浩荡荡,十分瞩目。
  护送银子的兵马不少,但也不算太多,因为宋祁韫并不担心这些银子会在路上被劫持。二十万两银子实在太过沉重,就算贼匪胆大包天劫持成功,想在重兵把守皇城脚下把这些钱财顺利走,几乎不可能。
  他们若真有胆识劫走银子,宋祁韫还要谢天谢地了,给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捉人。
  此行,宋祁韫身边只跟着沈惟慕,大理寺其他要职人员都不在同行之列。
  逍遥王派了亲信张莽陪同宋祁韫一起护送银子,张莽带了四百名逍遥王府的护卫前来。
  张莽见宋祁韫带的人手还没有他的多,十分不满。他家王爷深受皇帝宠信,可谓是一人之下,大理寺未免也太轻看他们逍遥王府了。
  “宋少卿,就算你们大理寺人手不够用,好歹提前吱一声。我们王爷不管是求陛下又或是同僚好友,怎么也能调出千八百人来支援。你瞧瞧你如今带的这点人,到底是救人还是闹笑话玩呢?”
  宋祁韫没恼,只问张莽一句:“陛下命张总领负责此事了?”
  张莽皱眉,语气里还未消的怒气:“什么时候要我负责了?我怎么没听说。”
  “哦,那你在指手画脚什么呢。”
  “你——”张莽憋红了脸,警告宋祁韫,“你最好能让苏世子安全回来,不然就凭你如此轻慢的态度,我一定不会让你好受。”
  宋祁韫轻轻笑了一声,“事情恐怕都不能如你所愿了。”
  什么叫都不能?“你什么意思?”
  张莽再没得到宋祁韫的回答。
  他不解宋祁韫那句故弄玄虚的话是什么意思,总之这个姓宋的若敢让他家世子受伤,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扒掉他一层皮都是轻的。
  “嗳,你知道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吗?”张莽越想越憋得慌,转而去问沈惟慕。瞧他白净净,文绉绉,看起来倒是淡定,或许知道些什么。
  沈惟慕倒不像宋祁韫那样敷衍,对张莽慷慨回话:“星星不闪耀。”
  张莽很懵,“什么玩意儿?你们一个个的都会不会说人话?”
  沈惟慕也不恼,趁机继续陈述他的八卦线索:“听不懂的话,我就耐心一点,举个例子来说,就如郑府昨日案子,对外结仇的不是死者,是郑府的主人们,但仆、代主受过,被毒害死了。”
  宋祁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张莽更懵了,真是他脑子笨没听懂吗?
 
 
第74章 
  张莽本还想表达他没听懂,但见宋祁韫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其他人仿佛也都听懂了没表示出异议,他便不好意思再说他没懂了,生怕被大家发现他脑子笨的事实,给逍遥王府丢人。
  张莽冷哼一声,脸上表现出自己很懂却很不屑的样子,继续骑马前行。
  总归今日的事儿不是他负责,等回头真出了什么问题,姓宋的和姓沈的自会受罚。
  载货两万斤的车队前行速度十分缓慢,等车队快要行到城外渡口的时候,已经耗费了近两个时辰。
  “驾!”
  一名骑快马的衙役路后方赶到宋祁韫跟前,向宋祁韫回禀了白开霁初审唐瑶瑶和唐迢迢的结果。
  “二人承认他们出身唐门,此番与蘑菇教合作,就是为了在京城搅弄风云,干一票大生意。”
  宋祁韫:“大生意?指这二十万两?”
  衙役点头,“正是。”
  宋祁韫语调没有一丝波澜,“皆为假话,再审。”
  衙役惊讶不已,“竟都是谎话!”
  张莽侧耳听完对话后,躁动地挠挠头。他不理解宋祁韫不在审问现场,怎就知二人的招供都是假话?
  回话的衙役其实也不懂,但他知道宋少卿在查案断案方面鲜少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宋少卿说那二人撒谎了,那就一定是撒谎了。
  衙役也不额外费力去硬理解,只管按照宋祁韫的吩咐去办。
  “唐瑶瑶和唐迢迢如此撒谎,莫非在故意引导,想借朝廷之手对付唐门?这两个贱骨头是老江湖了,不会轻易招供,除非能找到此二人的软肋,一击溃败。”
  胥长余岁骂蘑菇教邪门,竟能找到这么多歪门邪道上的硬皮子给他们卖命。
  “余胥长所言在理。”
  沈惟慕一记朗声附和,立即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人都有弱点,这些江湖亡命徒也不例外。说不定拿捏住他们的弱点,不仅能让他们如实招供,还能为我们卖命呢。”
  宋祁韫听沈惟慕话语突然高亢,晓得他接下来肯定又有八卦要说,双眸注视向沈惟慕,神色十分认真。
  八卦楼所提供的消息向来十分有用,他很期待接下来沈惟慕所提供的消息。
  “那他们的软肋是?”
  沈惟慕声调又拔高了一分,以求更多人能听到他的话:“瑶瑶江湖险,迢迢情路艰。”
  宋祁韫:“……”
  众人:“……”
  又是如此卖关子的话!
  张莽眉头打结,又满脑子疑问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听着有点像上元节灯会上的那种灯谜?大理寺的人,竟都聪慧至如此地步?用这种方式沟通?
  但看众人沉默,且又无人表示没听懂,张莽又不得不质再度疑自己的脑袋瓜子太笨。
  宋祁韫早已经习惯了从沈惟慕那里得到一些形式奇怪的消息。
  不过他还是有点想问沈惟慕,八卦楼到底都招募了些什么样的能人异士,为何传递来的消息总是如此的“别具一格”?
  沈惟慕仿佛看穿了宋祁韫的心思,轻咳一声,对宋祁韫道:“飞鸽传书,字条内容有限,但你应该能理解?”
  宋祁韫点头,“迢迢情路难,说明唐迢迢此人已有意中人,但二人分隔,由于什么缘故不能在一起。顺此线索去查,该是能查到。”
  “唐迢迢进京后,去过”
  宋祁韫顿了下,随即想到郑府管家毒发身亡当夜,曾去过红袖楼。他在查阅红袖楼近几日的账册和接客名单的时候,有一名叫唐双召的人出现过三次,这人常年在红袖楼包下了一名叫红樱的姑娘。
  宋祁韫怀疑这位唐双召可能就是唐迢迢,命衙役随后拿唐迢迢的画像去核实。
  “天呐,看过名册就记得人名,这也太厉害了!”张莽忍不住小声嘟囔,对宋祁韫的查案能力震惊不已。
  真想不到宋祁韫居然能从“迢迢情路难”这五个字中,推断出如此之多的事。
  “那‘瑶瑶江湖险’呢?”张莽好奇问。
  “唐瑶瑶此人性情比唐迢迢激进,脾气冲动暴躁,很容易得罪人,‘江湖险’该是意指他在江湖上有不容易对付的仇家。若真如此,拿他的画像发布告,该是很容易就能搜罗到消息。”
  江湖上确实少有人见过“武林双姝”的模样,但唐迢迢和唐瑶瑶日常生活不会一直遮盖面容,所以当他们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必然有人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底细。
  得了吩咐的衙役立刻策马而去,激起一阵带着尘土的风。
  “好……好厉害。”张莽顾吹到他脸上的灰土,呆呆地张大嘴。
  果然是他脑子太笨了!幸亏他运气好,在逍遥王身边做事尚能被器重,若在大理寺,他怕是会被嫌弃死。
  一炷香后,车队到了码头。码头的木桩上,有一把沾血的匕首插着一封信。
  一早便有衙役带领脚夫守候在码头,等候搬运银两。
  “大家来的时候还没这封信,刚才河面有船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再转头就发现这封信插在这里。因知晓宋少卿马上就要到了,属下们便没敢动它。”
  宋祁韫用手指沾了下匕首上的血,是新鲜的,还没干。
  “哪儿来的血?可有人伤亡?”余岁边质问边盘查。
  “小人刚盘查过,不缺人,都在,也没人受伤。”领头的脚夫回话,年纪并不大,身材匀称,肩背笔直又结实。
  码头的活儿要出力,多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居多。因为经常在码头上做工,大家的肤色都比较深。
  宋祁韫此时已经取下血刀,打开信览阅。
  “如何?”沈惟慕问。
  “让我们静等运银的船来,等船到,就将银子搬上船。”
  张莽松了口气,语调有几分雀跃,低声对宋祁韫道:“能装下这么多银子必是一艘大船,这就好办了,目标大,好追踪。我带的那些人全都会凫水,追踪之事可交给我。”
  宋祁韫看眼张莽,没什么特别反应,只不以为意地淡声道:“等船来了再说吧。”
  “等来了再应对哪里还来得及?咱们得提前好好计划一番!”
  见宋祁韫默然不言,无视了他的话,张莽更气。
  “好啊,宋祁韫,你莫不是在敷衍我们逍遥王府,并非真心想救我们世子?我现在就让人告诉逍遥王,你们大理寺玩忽懈怠,不顾苏世子死活,罪当斩首!”
  “闭嘴。”宋祁韫冷睨一眼张莽,压迫感十足,令张莽有种脖颈上被人架上一把凉刀的感觉。
  “既是我负责的案子,便全该听我吩咐,有异议者——”
  沈惟慕突然抽刀,白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十分晃眼。
  张莽大惊:“你干什么?”
  沈惟慕一刀劈向木桩上那把带血的匕首,竟将匕首切成了两半。
  “空心的!”
  余岁惊讶地拿起半截匕首,发现空心的匕首里装着“血”。
  “手柄末端这里有机关,按一下里面的血就会流出来。”
  余岁捻了捻血,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味儿,原是提早加了东西,才让血不凝结。”
  宋祁韫没表现出惊讶,显然他早就料到这情况了。
  “他。”沈惟慕指着跟在余岁左手边的第三名衙役。
  余岁当即对其进行检查,发现其袖袋内侧沾有少许血迹。
  那空心匕首虽有机关设计,但缝隙链接处不够紧密,难免就会有少量血流出。袖袋装过匕首,便会蹭到一点血迹。
  被抓的衙役名叫石敢,当即跪地求饶,老实交代所有情况。
  “昨夜有个蒙面人自称是蘑菇教的,用一百两黄金吩咐属下传一封信。属下刚欠了赌债,被逼得紧,得知只送信不做别的事,便心存侥幸,起了贪念。属下知错了!知错了!”
  石敢连连磕头求饶,却马上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宋祁韫转而看向张莽,问他是否还有异议。
  张莽张了张嘴,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样案子根本没能耐插手,不再出声。
  转眼到晌午了,河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不见再有船来。
  “上午就那一艘船,打鱼的,只是划过来问有没有人买鱼。属下盘问过了,没问题。”
  “齐王的生辰纲?”
  “一直派人看着,安然无事。”
  “那些脚夫中可有新人?”
  “没有,特意点了做工三年以前上的老人来。”
  ……
  宋祁韫和余岁低声谈论着码头各处细节情况。
  沈惟慕坐在树荫凉下,捧着一包萝卜绿豆面丸子吃着。论素丸子,当要属萝卜丸子最好吃,外表金黄酥脆,里面鲜嫩可口,凉了不会有腥气,吃多了也不腻人,若有剩余还可用来熬汤炖菜吃。
  沈惟慕听二人提到脚夫,他就顺便打量那些在东边那些待命的脚夫。一个个等久了都有些累,全都弓腰坐在地上,用巾帕或大树叶扇风。
  沈惟慕看到领头的脚夫站在人群后,正拿着两根芦苇编什么。
  等太阳西斜,他吃完了手里的一包面丸子,才见那脚夫编出了一只草蝴蝶,草蝴蝶随即就被他收进怀里了,似乎要留着送给什么人。
  “看什么?”宋祁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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