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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GL百合)——鱼七彩

时间:2024-07-28 07:48:05  作者:鱼七彩
  “呦呵,你小子还这么狂,无视老子说话是吧?在江湖司有阴阳双侠护着你,但在这老子说得算!”
  络腮胡大汉一斧头劈向沈惟慕吃饭的桌子。
  沈惟慕眼都不抬一下,“咔嚓”继续咬着第二只第三只炸鹌鹑。
  康安云立即出手拦住络腮胡大汉的斧头,随即向后一推,将络腮胡大汉打退了几步。
  络腮胡大汉不服,愤怒地拼尽全力劈向康安云。康安云迅速出了第二招,带起一阵极有气势的风,以刀鞘重击络腮胡大汉的后背。络腮胡大汉猛地吐出一大口血,随后身子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就死了。
  “啊,打死人了!死人了!”
  有人畏怕地后退,有人惊呼作散,还有人急着跑去报官。
  沈惟慕刚好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只炸鹌鹑,他边擦着沾油的手,边睥睨着在络腮胡大汉的尸体。
  “公子,我没用全力打他,他不该死啊。”康安云焦急地为自己辩解。
 
 
第92章 
  论实力,康安云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地了结络腮胡大汉的性命。但现在在闹市,他再傻也知道不宜在这种场合直接杀人,所以刚刚他连刀都没拔,只打算教训他一下罢了。
  “人都死了,你还推卸责任!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就是你杀了他!”
  酒楼里有几人与络腮胡大汉有交情,还有几人曾上午的去过江湖司。这些人都看不惯沈惟慕,一唱一和,向沈惟慕和康安云等人发出声讨。
  康安云越解释,越引发众怒。
  宋祁韫等人得到的时候,又一次看见沈惟慕与一帮江湖人剑拔弩张的场景。
  陆阳瞧这场景忍不住乐了,目光落在沈惟慕那张清隽独绝的脸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冲狗,忌出行吗?”
  沈惟慕是他们几人中唯一属狗的,今天就属他倒霉。
  “第二盘炸鹌鹑来喽!”
  店小二端着一盘炸鹌鹑兴冲冲地冲进大堂,见大家这架势,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抖翻了盘子,幸亏有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帮他扶住了盘子。
  见手主人正是二号桌点菜的俊俏公子,店小二忙对他道:“客、客官,您的炸鹌鹑好了。”
  沈惟慕“嗯”了一声,端着炸鹌鹑。
  一众举刀对着沈惟慕的武林人:“……”这厮什么意思?无视他们?
  康安云挡在沈惟慕前头,“你们有什么事儿冲我来,跟我家公子没关系。”
  众武林人嘲讽他:“你不说我们也看出来了。”
  两厢作势就要打起来,这时外头有人提醒大理寺来人了,紧接着有衙役包围了尚武楼,众武林人这才停手。
  “大理寺办案,请诸位收好武器,在这边等候。”衙役维持现场秩序,将目击证人都划分到一处,给负责验尸的尉迟枫让出一条路。
  初步尸检后,尉迟枫道:“他死于中毒。”
  “中毒?咋看出是中毒了?明明我们亲眼看见这厮把人打死了!”
  “官官相护,大理寺不会在包庇同僚吧?”
  有胆大提出异议。
  尉迟枫问过康安云与络腮胡大汉的对打细节后,扒开络腮胡大汉的衣裳。
  众人见到络腮胡大汉裸露的肌肤上有许多血点。
  “这是什么?”
  “这是南疆奇毒红梅落雪的中毒症状,毒发时身上会出现斑斑点点的‘红梅’。”
  尉迟枫接着按了按他腹部的位置,尤为绵软,这也是红梅落雪的中毒症状之一。
  “此毒会令中毒者的胃肠化为血水。”
  尉迟枫随即翻动死者的尸体,将络腮胡大汉背部受击的位置呈现给大家瞧。
  “此处虽有红肿,但只是皮外伤。倘若是令他重伤毙命的一击,这里的骨头理该碎了。”
  尉迟枫检验完毕后,目光扫过刚才提出质疑的几位武林人,问他们可还有异议。倘若他们不信可以过来摸摸看,再不信也可以剖尸验证。
  “事关大理寺秉公断案的清名,今日在下可以为各位破例一次。”
  几位武林人一听还要剖尸,吓得都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若因他们的质疑令曹兄弟死无全尸,那可就是他们的大罪过了。事后曹兄弟的家人们找他们算账怎么办?
  “是我等愚笨,多谢诸位大人解惑,我们相信曹兄弟死于中毒了。”
  “可是到底是谁如此阴险,给曹兄弟下这种奇毒?”
  众人没有答案,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一旁一直安静吃炸鹌鹑的沈惟慕,在这时候就凸显出来了。他吃东西的咔嚓声,着实吵人耳朵。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得下去!”魏琪气呼呼指责沈惟慕。
  “是啊,什么人啊,亏他还是大理寺的官员。”
  “这世上每天都死人,也没见你们谁每天不吃饭。我与死者非亲非故,素不相识。这会儿正当我下值休息的时间,该当吃饭的时候,如何不能吃东西了?”
  沈惟慕一番风轻云淡的陈述,令魏琪等人全都语塞。
  “可、可面对着尸身躺在这里,你怎么能吃得下去?”
  “如你所见,我吃得下去。这就是我的能耐,你管不着。”沈惟慕话毕,像是故意挑衅似得,慢慢将鹌鹑送进嘴里。
  “你——”魏琪气得涨红了脸,突然他像喘不上气似得,整个人看起来很憋得慌,下一刻他就吐了一口血,栽倒在地。
  众人哗然,惊呼出声。
  尉迟枫立即去看魏琪的情况,手指按在他的颈肩,查探他的脉搏,然后他就摇了摇头,表示魏琪已经死了。
  众人更加震惊了,吓得身上直冒冷汗。怎么会又死一个人?
  尉迟枫扒开魏琪的衣服,发现他跟前一个死者曹民一样,身上有出血点,腹部绵软,也是中红梅落雪之毒而死。
  在场的武林人都自危起来,毕竟他们和两名死者同处在一处地方,他们很担心他们自己也中了红梅落雪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与他们俩人同行,不会也中毒了吧?”
  吴越惊恐地跑到尉迟枫跟前,央求他给自己检查看看是否也中毒了。
  尉迟枫把过脉后摇头,表示没有。吴越立刻松了口气。
  “此毒毒发时间要多久?”宋祁韫问尉迟枫。
  “很快,一炷香内。”
  吴越便被要求阐述,在一炷香内曹民与魏琪曾入口过的东西。
  “离开大理寺后,我们一行人送醉酒瓮老前辈到蓬莱客栈安置,与老前辈闲叙几句话后就各自散了。我与曹兄、魏兄便返回尚武楼,一路上并没吃什么东西。”
  吴越突然想起来,“啊对了,路上我们碰见过一名拿桃木剑的孩子,瞧见我们三人身上有佩刀,便问我们是不是武林大侠,他说他最敬佩行侠仗义的武林人了,还很高兴地把他的糖分给我们吃。”
  吴越连忙将糖从袖中取出,交到尉迟枫的手里。
  试过之后,确认糖中无毒。
  吴越十分不解:“那怎么回事?除了这糖外,我们再没吃过别的东西。”
  宋祁韫在吴越阐述期间,已经示意衙役去路上搜寻被丢弃的糖纸。
  “你的这块糖没毒,不代表他们那两块也没毒。”
  “没错”沈惟慕主动出声附和了一句。
  宋祁韫太了解沈惟慕了,除非他那边有重要线索,否则他绝不会主动参与到案件调查中去,尤其在美味当前的时候。
  “你有线索?”
  沈惟慕指了指两名死者身佩的并蹄莲花样的钱袋,“一样的布料,一样绣法,一样的图案,出自同一人之手。”
  宋祁韫将两个钱袋拿来对比,果然如沈惟慕所说,绣法是一样的。另外,尉迟枫还在曹民的袖袋里搜到了一根金钗,成色很新,是今年京城流行的样式,看起来刚买不久。
  吴越很吃惊他的两位兄弟居然跟同一个女人有瓜葛,“我们三人都不是京城本地人,刚来京城不到三天,几乎一直在一起,我没见过他们找哪个女人,也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除了……”
  "除了什么?"
  吴越瞄一眼那边正洗手的沈惟慕,“除了大理寺这位沈监察。”
  众人的目光顺势都落在沈惟慕身上。
  沈惟慕正捧着普洱茶,慢慢地喝着。吃完油炸的东西后,喝普洱去油最合适不过。
  “你的两位好兄弟同与一个女人有关系,甚至还光明正大地将这女人做的绣品挂在身上,你说你一点都不知情,我怎么不信呢?”
  瞧曹民那肚子里装不下二两油的处事风格,沈惟慕不信他没跟吴越提过,甚至该是提过或者炫耀过很多次才对。
  “不管沈监察信不信,我是真没听他们提过。”吴越始终如一偶地否认。
  宋祁韫也觉得吴越嫌疑很大,先将人请回大理寺,令他配合画师画出那孩子的样貌来。若能找到送糖的孩子,这案子应该很快就能破了。
  众武林人录完口供后就都散了,衙役们按照惯例封锁尚武楼,对案发现场进行认真排查。
  宋祁韫坐在沈惟慕边上,沈惟慕给他倒了一杯茶。
  宋祁韫饮了两口后,似闲聊一般,问沈惟慕对魔教将要继任的新教主怎么看。
  “大理寺获取江湖消息的手段也不算少,但一直都没查到有关于魔教新教主的一点线索。我对此略略琢磨了一番,觉得事情无非两种可能。
  要么这件事是一桩彻头彻尾的骗局,新教主根本就不存在。要么是这位教主高深莫测,另有什么身份,需要十分谨慎地保密,以至于教中许多人都不知情。”
  沈惟慕抬眸,刚好与宋祁韫对视上了,“明明还有其它很多种可能,都被你排除掉了?”
  宋祁韫“嗯”了一声,却并没解释他为何会排除掉其它可能。
  “刚刚我得到了一份有关于魔教的密报,刚好证实了我的猜想。密报说这位魔教新教主人此刻就在京城之中,潜伏在官宦子弟之间。”
  “哦?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沈惟慕问。
  宋祁韫:“自然是查清楚这人的身份,最好能赶在继任大典之前,将他一举缉拿或杀掉!”
  沈惟慕果断摇头,告诉宋祁韫这方法不可行。
 
 
第93章 
  “为何不行?”
  “魔教八长老多变抓到了吗?”
  宋祁韫怔愣一瞬,不解道:“两者有何关系?”
  “多变都抓不到,比他地位更高的教主只会更难抓。他既然有胆量蛰伏在京城,必有其高深之处和自保的方法,我们贸然行动不仅会打草惊蛇,还有可能会逼得整个魔教狗急跳墙。”
  众所周知,魔教的人手段狠辣,都喜欢发疯,如果把他们逼到绝路上,他们死也会拉几个垫背的。
  “但我们也不能一味地投鼠忌器。”
  宋祁韫觉得沈惟慕说的有几分道理,却也不是很有说服力。
  “我命可靠之人暗中调查便是,不会打草惊蛇。”
  沈惟慕:“……”你已经打草惊到正主了。
  “倒也行。”
  瞧出宋祁韫铲除魔教的决心强烈,沈惟慕知道拦着他也没用,便随他去了。
  走出尚武楼的时候,宋祁韫突然扶额,身子有几分摇晃。
  沈惟慕瞧他面带倦色,乌青的眼底几日了也没散去,便叫他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这些日子为了破苏世子和蘑菇教的案子,宋祁韫整日整夜的忙碌,几乎没合过眼。好不容易结案,理该休息一下了,如今又来了案子。
  “不眠不休数日,只补觉一晚不行,此案我们来处置就可,宋少卿快回去好生休息。”
  尉迟枫在劝宋祁韫的时候,自己连打了两个哈欠。
  “你也别逞强了,都回去休息。”
  沈惟慕请他们二人都回家歇着,这案子交给他处理就行。
  毕竟整个江湖司,就数他这段时间休息得最好,最懂得劳逸结合。
  见二人面露迟疑,沈惟慕先一步反问他们:“怎么,你们俩不相信我的能力?”
  尉迟枫委婉表述:“没有,只是沈小兄弟还从没有独自办案过——”
  “凡事都有第一次,正好今天开头。”
  尉迟枫无话可说了,用眼神向宋祁韫求救。
  宋祁韫略作斟酌后,应承道:“也罢,便交由你负责,若遇麻烦记得随时叫我们。”
  沈惟慕摆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尉迟枫跟着宋祁韫离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低声跟宋祁韫表达他的担忧。
  “我倒不担心沈兄弟的查案能力,我担心沈兄弟率直的性情……他今天差点跟两拨人打起来。”
  江湖人多阴险狡诈,尤其在涉及凶案的时候,跟这些江湖人打交道要谨慎圆滑些才更好。
  宋祁韫拍拍尉迟枫的肩膀,叹他跟为人父母似得一般操心。沈惟慕不可能一直被保护在他们羽翼之下,是该给他独立成长的机会。
  俩人走得远了,以为沈惟慕听不见的他们的对话,实则全被沈惟慕听进耳里。
  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担心很多余。
  沈惟慕带人走了从蓬莱客栈到尚武楼的路,不仅捡到了被吹到墙边和树上的糖纸,还找到了那个送糖的小男孩。
  经验证,糖纸上确实沾有南疆奇毒红梅落雪。
  送糖的小男孩是隔壁巷子里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名叫王小白,平常十分调皮贪玩,喜欢走街串巷,经常跟他的同龄小伙伴们演一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故事。
  “今天午后我吃完饭自己跑到街上去玩,遇到了一位十分漂亮的姐姐。
  姐姐说我只要按照她的说法做,不仅会给我一锭金子,还会送我一把漂亮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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