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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是日,猗猗正坐在廊上绣酒壶袋,见柳垂快步进入卧房,不禁停下了动作。小垂哥虽然办事利落,但向来沉稳冷静,这般步伐急促,是出事了么?
  内室,柳垂掀开床帐,徐篱山正靠在床头看书。
  “邕州来信,”他把纸条递过去,“二殿下失踪了。”
  徐篱山坐直身子,快速看了信,“这是二殿下身边的近卫统领敏福的字迹,这么看来他没和二殿下待在一起,二殿下是单独失踪的。”他撕了信,起身下床,“外头可有什么消息?”
  柳垂摇头,说:“风平浪静。”
  “是我糊涂了,就算有消息也该直呈御前,不会走漏风声。”徐篱山走到烛台前,将信烧了,又问,“殿下那边呢?”
  柳垂还是摇头,说:“肃王不会轻易出事。”
  “邕州情况不明,谁能笃定?况且京纾的身子本来就没好……”徐篱山站在桌前来回走了几圈,摇头说,“不行。”
  “二殿下失踪,肃王自会设法寻找,至于肃王,他身边有莫莺随行,若莫莺都没办法,你去了又能如何?”柳垂说,“你冷静点儿,你身边没什么人,若那边真有什么情况,去了只会自身难保。”
  “不,就是要人少才安全,何况有你们两人保护,我不怕。”徐篱山说。
  柳垂纳闷,“两人?”
  “对啊,你,还有……”徐篱山往窗外的一棵大树上一指,“他。”
  他话音刚落,窗前掠过一道暗影,旋即鹊十二出现在房中,他还很年轻,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黝黑平静的眼睛。
  又是个闷葫芦,徐篱山腹诽,说:“喂,你得跟我走吧。”
  “自然,主子的命令是让在下随时看着公子。”鹊十二说。
  徐篱山听出言外之意,笑道:“我是殿下的人,你得保护我。”
  鹊十二说:“主子没有说过这话。”
  “但你得意会啊。”徐篱山说,“殿下让你看着我,你把人看没了,怎么交代?”
  鹊十二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徐篱山便当他是默认了,说:“准备一下,我们傍晚时出发。”
  鹊十二消失,徐篱山叫来猗猗,说:“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但此事不得声张,懂吗?”
  猗猗没有多问不该问的,只说:“少爷何时回?”
  “估计得两三个月。”徐篱山见猗猗面上失落,便看了眼她手中的布料,笑道,“慢慢绣吧,等我回来再给我。”
  猗猗不好意思地把还没绣好的酒壶袋子藏到身后,说:“旁人那里奴婢尽力帮少爷遮掩,可是侯爷那里怎么交代得过去啊?”
  “无妨,侯爷那里我自会去说。”徐篱山说。
  猗猗点头称好,说:“那少爷一路顺风,早些回来。”
  徐篱山转身去书桌写了封信交代她送去长宁侯府褚二公子那里,让柳垂去收拾包袱再牵三匹快马,自己则先去了文定侯那里。
  文定侯正在琢磨一件新得的玉瓶,听人说徐篱山来了,便率先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被气的准备。徐篱山进屋时瞧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笑了,“爹,您这样搞得儿子很忐忑啊。”
  “忐忑的是我。”文定侯轻哼一声,“说吧,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还没搞呢,儿子是来跟您辞行的。”徐篱山说,“我要出一趟门。”
  文定侯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你别是要去邕州。”
  徐篱山惊喜万分,“爹,您真懂我。”
  “邕州如今是什么情形,你我都不清楚,还是别去为好。”文定侯说,“我知道你担心二殿下,但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陛下自有安排。”
  徐篱山摇头,说:“有二殿下这块砝码在,朝廷的人派兵围剿也处处受制,所以这事儿还是得走野路子。如今二殿下下落不明——”
  “什么?”文定侯猛地起身,“二殿下失踪了?”
  徐篱山点头,“不错。”
  文定侯负手思索片刻,说:“你有何打算?”
  “我得先去邕州。”徐篱山上前一步,“爹放心,我在那边有些朋友,还有柳垂跟着我,不会出事的。”
  “出不出事不是你能预料的……罢了,你既然打定了主意便是难以更改。”文定侯摆手,“去吧。”
  徐篱山行礼,“爹保重身体,儿子去去就回。”
  “等等。”文定侯绕到书桌后打开架子上的一只长箱,握住里头的刀转身扔给徐篱山,“这是你娘留下的,本来打算给你当生辰礼,一并带上防个身吧。”
  一柄素面横刀,刀柄没打珠子,也没裹金线,徐篱山拔刀出鞘三寸,刀身刻的是芍药一枝。他笑道:“‘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1】可是,这刀怎么看都是新的啊。”
  “旧的在你娘坟里!”文定侯横他一眼,“这一柄是我请大师仿制的,但用料都十足的好,不比王孙公子的差。”
  “谢谢爹,我很喜欢。”徐篱山收刀,好奇道,“娘还习过武么?”
  文定侯摇头,说:“但她刀舞倾城……去吧。”
  “儿子告退。”徐篱山出了书房,突然想起原著中写京纾练刀的那一段,文定侯见过徵音舞刀,所以半生难忘,可他未曾亲眼见过京纾舞刀,为何也能记忆犹新,时而遐想?
  徐篱山叹了口气,算了,先不想了。
 
 
第47章 出城
  西城门,澄光漫天。
  徐篱山打马出了城门,顺着大道跑了一段距离,看见了牵马站在路边的褚凤。他勒马缓步过去,俯身说:“怎么还跑到这儿来了?”
  “我收到你写的信了,来送你。”褚凤扫一眼和柳垂并行的鹊十二,纳闷道,“到底什么事儿啊要这会儿出门,生辰都得错过了,前不久港儿还偷摸给我传信,说要来兰京给你庆生。”
  “生辰每年都有,你给港儿传个信吧。”徐篱山见他把脸皱着,不禁笑道,“这回真是不凑巧,别郁闷了,大不了等我回来你们再给我补过?”
  “我能不郁闷吗?我还打算在城郊的庄子宴请个百来桌给你撑场面呢,都在着人打扫了。”褚凤翻个白眼,转而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徐篱山举手投降,“别闹了少爷。”
  “我怎么就闹了?”褚凤伸出指头戳他的腿,“你不敢带我,是不是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说!”
  这个时间道上少有人来往,徐篱山便说:“行吧,我也不瞒你,我要去邕州。”
  “我知道那儿在闹土匪,但我听说陛下派二殿下过去了啊,你去凑什么热闹?”褚凤反应过来,“是不是二殿下出什么事了?”
  徐篱山点头,“二殿下失踪了,情况不明,我留在京里也坐不住,不如过去看看。”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褚凤说着就翻身上马。
  “不是,少爷。”徐篱山好言相劝,“我这一路可不是去写游记的,必定是星夜兼程,水路并行,你受得了吗?再说邕州什么情况咱现在都不知道,你这一去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怎么跟你哥交代?”
  “我好歹也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至于水路,咱以前在常州经常坐船出去玩,怎么就受不了呢?再说了,我年轻,能抗。”褚凤态度坚决,“放你去我也不放心啊,就一起去嘛,多个人多份力量。何况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真要出事了也轮不着你跟谁交代。”
  徐篱山摇头,“不行,你现在跟我走了,你哥得找不到人了。”
  “我院里的人知道我出来找你玩了,我哥找不到我就会去找你,找不到你就会去找你爹,你这次出门应该跟你爹交代过了吧?”不等徐篱山回答,褚凤自顾自地说,“偷溜出来的也不要紧,去邕州途中会经过常州吧,到时候我寄封信给我哥就好了。”
  徐篱山竭力阻拦,“擅自跑到邕州去,你想过你哥的鞭子吗?”
  褚凤打了个寒颤,“想过,应该挺饥/渴难耐、虎虎生风的……但我真不放心你去啊。”
  “有柳垂和十二随行,能出什么岔子?”徐篱山见褚凤坐在马背上岿然不动,一副跟定了的姿态,索性转换方向再劝道,“而且我不带着你,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办件事,这件事先前都是柳垂做,现在交给别人办我不放心,我就信你。”
  一句话说得褚凤心花怒放,稍微动摇了,“什么事?”
  “帮我盯三个人,徐松均、三皇子还有贤妃,他们若有什么动静,你就多注意些。”徐篱山说。
  褚凤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才迟疑地点了下脑袋,“好吧。”
  徐篱山没有再说什么,骑马先行冲了出去,其余两人立马跟上。
  *
  邕州,刺史府。
  是夜烛灯通明,京纾站在地形图前,突然肩颈颤抖,垂头咳了一声。莫莺从榻上坐起来,走过去替他顺气,说:“活爹,我真想把你毒死算了,咳咳咳得人心烦!”
  辛年又去倒了温水递给京纾,担忧道:“主子,先休息吧。”
  京纾喝水润喉,说:“二殿下的行踪找到了吗?”
  “去探查的金昭卫还没回来。”辛年看向地图,“此地本就多山,山峦叠嶂,悬崖峭壁,最适合隐匿行踪,那些匪患也常年混迹山林,熟悉各条山路暗道,想找到他们绝非易事。”
  京纾握着茶杯,抬手点向地图某处,“四处搜寻耗时耗力,就算找到他们,碍于险峻山势也只能先和他们打游击周旋,山下有村庄,烧山逼人亦不可取。现下土匪知道朝廷来了人,必会更加小心谨慎地藏匿行踪,减少外出,我们要和他们比谁更坐得住。”
  “可若他们储够了粮,藏小半年都不成问题。”辛年说。
  京纾拿笔在地图上圈画了几处,“粮可以存,水呢?派人守住这几处水源地。”
  辛年记下位置,说:“有人守着,山匪必定不会自投罗网,不如派人暗中布网,守株待兔?”
  “要的就是他们知道有人守着,时间稍长便会人心惶惶,一支队伍若是人心不稳,便也不足为惧了,在此期间,哪怕上头的人坐得住,下头的土匪们也会露出马脚。”京纾喝了口水,继续说,“传令邕州营,每日三班人马轮流驻守,围死这片山。另外,唤苏昌过来。”
  辛年应声退下。
  俄顷,苏昌进了书房,拱手问礼:“殿下,莫先生。”
  莫莺回礼,“苏副使。”
  京纾走到小榻上落座,说:“城中可有异动?”
  “并无异动。百姓们知道土匪闹得凶,都尽量避免出城,近来入城的人也少得很。”苏昌说,“另外,被土匪戕害的百姓和官员已经全部抚恤好了,下官已经拟好了文书,不知何时传回兰京?”
  “现下就传吧,府衙空缺不能太久。”京纾说,“敏福何在?”
  “在到处寻找二殿下的踪迹。”苏昌说,“我们的人跟了他几天,没发现任何异样。”
  京纾淡声说:“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不得不防。”
  “是,还有一件事,方才我们的人在城中拦截了一只飞鹰,是来送信的。”苏昌从袖中摸出信筒,取出里头的飞书,“下官看了信,觉得上头的内容没头没尾的,还请殿下瞧瞧。”
  京纾接过纸条,莫莺凑过去看了一眼,念道:“‘春晴,桃靥’,什么意思?”
  “不知。”京纾稍顿,“但这是徐篱山的字迹。”
  莫莺“喔唷”一声,“他往这儿送什么信?别是要千里会哪个旧情人吧?”
  “他以前在安平城的时候也常常到处玩,结交些朋友也不奇怪。”京纾看着纸条上的字,“只是送信的鹰都是受过训练的,再让它飞,它也不会去原本该去的地方,不会为我们带路。”
  苏昌告罪,“是属下失策。”
  “你奉命巡视全城,拦截飞书也是谨慎处事,何错之有?”京纾说,“把鹰放了,你先下去休息。”
  苏昌应声告退。
  莫莺提醒道:“该休息了吧?”
  京纾没理他,唤了鹊一,说:“此前让你们去查徐篱山,可查到邕州?”
  “据鹊部探查,徐六公子并未来过邕州。”鹊一说。
  京纾点头,鹊一便消失在房中。莫莺看了眼他手中的飞书,揶揄道:“哟,还拿着呢,舍不得扔啊?”
  京纾面色如常,“未解其意,不忙扔。”
  “你就装吧。”莫莺撇嘴,“徐六此时传信……你是不是怀疑他跑过来了?”
  京纾说:“不无可能,毕竟他很关心他的表哥。”
  “你也知道人家是表兄弟啊。”莫莺说罢被京纾瞥了一眼,连忙投降,转而说,“而且他过来干什么?二殿下失踪的事情我们瞒得死死的,连给陛下的都是密信,徐六怎会知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京纾盯着纸条上的字,没由来地眼皮一跳。
  *
  徐篱山一行人一路换了三次快马,途中又借朋友家的商船走了水路,终于在四月中旬到达邕州城外。
  近来城门戒严,城外的过路饭馆也生意惨淡,偶尔坐一两桌客人,每天准时光顾的只有混迹林中的野狗。店小二没活干,坐在门槛上叼着草晒太阳,等马蹄声靠近才睁开眼睛,见来的是三个面容普通、穿着朴素的年轻男人,也没多欣喜,起身迎道:“几位爷好,要用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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