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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我近来越来越怕,以前是怕他杀我,如今反而怕他舍不得杀我。”徐篱山笑一笑,“你说我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我要不忌酒一段时日?”
  “或许你不是怕,你是愧疚了。”柳垂说,“愧疚自己一片虚情假意。”
  “可我先前也没愧……”
  “因为你先前是利用五分,哄骗占五分,毫无真心。”柳垂稍顿,“如今呢。”
  徐篱山顿下脚步,没有说话。
  “你以前十赌九赢,所以你不怕赌,不论赌局多大,赌注多大,可是你与肃王赌的不是赌桌上那些玩意儿,本就不能相提并论。你……”柳垂停住话茬,“有人来了。”
  他话音落地,辛年从后头快步走来,说:“主子请公子回去。”
  徐篱山收敛思绪,佯装别扭地哼道:“我走都走了,现在回去多丢人啊。”
  “公子一路辛苦,好不容易到了,何苦再多费脚程?今夜公子好好休息,明日才有力气找二殿下。”辛年说罢侧手,“公子,请吧。”
  徐篱山于是不再说什么了,跟着辛年回了刺史府。下边的人在京纾暂住的别院给他们收拾了两间屋子,还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里衣。
  徐篱山示意柳垂先回屋洗漱,自己跟着进屋脱了外袍,拿起托盘中的里衣往身上比划了一下,“买大了,你们是在鄙视我腿短?”
  徐篱山身材颀长,和“腿短”沾不上关系。辛年知道他是在故意找茬,也不计较,只说:“公子这件是主子的。”
  徐篱山一愣,凑近一闻,果然有股很淡的蓬莱香。
  “这件是新的,刚从主子的衣服箱子里拿出来,公子今夜先暂时穿一夜吧,明日自有合适的送来。”说罢,辛年便关门退了出去。
  徐篱山拿着里衣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往屏风内走去。
  洗漱完了,徐篱山拿长帕裹了头发,去开窗透风,突然闻见一股药味儿。他把脑袋伸出窗去,看见辛年在廊下熬药,给谁吃的不言而喻。
  徐篱山转身披上外袍,出了房间。辛年转头看向他,“公子缺什么吗?”
  徐篱山摇头,走到那门前看了一眼,可惜屏风挡着,什么都没看见。他便蹲到辛年身边去,小声问:“殿下病得严重吗?”
  “什么病都比不得以前毒发时严重。”辛年淡声说,“只是主子身子没养好,先前彻夜赶路,到这边也没怎么休息好,莫先生就开了一帖温养的药,总不能完全不管。”
  徐篱山说:“还要熬多久啊?”
  “马上就好,这药早就备着的,现下稍微熬一下就能喝。”辛年说。
  徐篱山“噢”了一声,起身回了房间,辛年以为他回去休息了,没想到过了会儿他又出来,还凑过来把他盛好的药碗抢走了,径自进了屋。
  辛年:“……”
  徐篱山去了内室,端着药走到床边坐下,低头用勺子凉药,也不看京纾。
  屋中寂静片晌,京纾说:“不是生气了?”
  徐篱山说:“没生气。”
  “那为何要走?”
  “以为殿下不想见我。”
  京纾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说:“那还过来做什么。”
  “闻见药味了,不能当没闻见。”徐篱山说。
  京纾说:“闻见了也和你无关。”
  徐篱山没答话,突然低头就着碗沿喝了一口,药咕嘟下了喉咙,他张嘴呵出一口浊气,感觉眼睛都有点花了。
  “苦得要死,莫先生怎么不开点好喝的?”
  京纾说:“这是药,不是糖粥,还分好不好喝么?”
  “至少别弄这么恶心的味道吧,让我天天喝这药,我宁愿病死……但是殿下必须喝。”徐篱山把药碗递出去,“没那么烫了,殿下拿勺子喝吧,待会儿我把碗拿出去。”
  京纾接过药碗,他寻常都是一饮而尽,这会儿却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喝了一大半,他突然说:“我并不觉得这药有多难喝,是你太娇气了。”
  “我很少喝药,所以一般的药味我都闻不惯,更别说您这碗地狱料理了,但您不一样,”徐篱山顿了顿,“您喝惯了嘛。”
  京纾“嗯”了一声,又听徐篱山说:“您这是被药味给PUA了。”
  京纾问:“什么意思?”
  “就是被精神打压了吧。这药苦得不行,您让辛年他们来喝,他们都会觉得苦,您不是真觉得它不苦,只是习惯了这样的味道,所以不在意它苦不苦了。”徐篱山说。
  ”我说它苦与不苦,我都要喝它,所以没什么分别。”京纾说罢将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也是,您说它苦不苦,我都要给您这个。”徐篱山说罢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锦囊,从里头取了颗糖出来闻了闻,“这个应该是梅子味儿的,正好解苦又解腻。”
  京纾看了那糖一眼,又看徐篱山,说:“我不吃糖。”
  “您吃啊。”徐篱山说,“那晚的冰糖葫芦,您扔了没吃吗?”
  京纾没有回答。
  徐篱山便笑起来,起身接过药碗,把糖塞到他手里,说:“这糖挺好吃的,殿下就尝一颗吧。”
  京纾指尖轻蜷,还是剥开糖纸,将糖放入嘴里。
  “这才对嘛,那您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了。”徐篱山说罢解下半帘床帐,转身就走,步子还没迈出去,却被拽住了手腕。他诧异地转身,正要询问,突然被京纾用力一拽,整个人往前一倒,“哎哟”一声砸上了床,隔着被子趴到了京纾身上,碗都摔飞了。
  “干嘛啊?”徐篱山敏捷地翻了个身,侧身看向京纾,“怎么了?”
  京纾没说话,淡淡地看了徐篱山一眼,把他往自己这边又拽了一下,然后屈膝顶住他的后背,让他坐起来。
  徐篱山从趴、躺在京纾腿上的姿势被动调整成坐在他身前的趋势,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不是,大晚上的排木偶戏呢?
  他拘谨地请示道:“殿下,是我惹您生气了吗?”
  “我很少吃别人给的吃食。”京纾看着徐篱山,目光沉静且专注,让人觉得他在做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似的。
  徐篱山立马反应过来,保证道:“我没下毒!”
  糖渐渐地化成了汁水,京纾抿唇,说:“我不信你,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好,我给您表演吃一颗糖哈。”徐篱山把袋子打开,从里头摸了颗糖,正要吃,便听京纾又说,“不止一颗糖,只有你知道那颗有毒。”
  找茬,这绝对是找茬!
  徐篱山扬起一抹得体的假笑,“您吃都吃了,有毒也来不及了,等毒发吧。”说着就要起身。
  “那你就要自食其果。”
  京纾这般说着,抬手握住徐篱山的脸转了过来,在他满眼的懵然中亲了上去。第一下很轻,像徐篱山先前亲的那一下一样轻,京纾顿了顿,随后伸出舌/尖在他唇峰舔了一下,也是和他学的。
  徐篱山猛地睁大了瞳孔,见鬼似的看着京纾。
  京纾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神色,心底突然没由来的腾起一股躁动,那是类似于兴奋的情绪。他静静地把徐篱山的眼睛瞧着,手上用力迫使徐篱山张开唇缝,任他探入舌/尖。
  湿/润的触感让徐篱山浑身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想要逃跑,可京纾攥紧了他。这样的亲称不上绵绵细雨也不如风急雨骤,和京纾这个人一样,沉静温缓却令人胆颤,他像是在仔细探究“徐篱山”这块梅子糖,寻思该从何处下口,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疏和强烈的探索欲/望。剩下的一点梅子糖块碾过舌面,落到喉咙口,徐篱山呜咽一声,猛地推开他趴到床边咳嗽起来。
  京纾被推得往后,胸口有点疼,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徐篱山。
  徐篱山的外袍散开了,露出里衣,那是他的衣服。徐篱山缓过神,又侧过脸瞪他,很凶的目光,但脸是红的,眼睛是红的,嘴唇也被梅子糖水染成了黏糊糊的红色。徐篱山好看。
  “你先亲我的,”京纾说,“我也可以亲你。”
  “我是亲你,你是要把我吃了,根本不一样!”徐篱山想要擦嘴,抬起袖子又不知怎么放了下去,那点糖全化了,他感觉嘴里满了,被梅子糖味儿塞满了!
  京纾不解,“都是亲,哪里不一样?”
  “我没舔你舌/头,更没咬你!”徐篱山胡乱地摆手,“就是不一样!”
  京纾看了他片刻,突然说:“你的脸好红。”
  “啊?”
  “越来越红了。”
  “什么啊!”徐篱山怒道,“你不仅有病还眼瞎,治不了了!”
  “我有病,但没瞎。”京纾认真地询问,“你不是花丛浪子吗?这也会脸红?你以前和别人亲的时候也会脸红地说胡话?”
  徐篱山根本没和谁亲过嘴巴,仅有的一次经验也只是穿书前、读初中的时候和当时的女朋友亲了下脸,而且他们当天放学就因为争执“咸豆花好吃还是甜豆花好吃”这个经典议题分手了——徐篱山是两种都能接受,但女孩子是坚定的甜豆花流派并且还是偏激毒唯,平等地贬低每一个咸豆花党,并且一定要徐篱山转投甜豆花派,徐篱山对此表示不尊重也不理解,甚至懒得随便说点甜言蜜语来哄骗过去,于是两人在校门口的豆花摊前、在老板的见证下不欢而散,结束了为期一天的日抛恋爱关系。
  但他不会承认!
  此时面对京纾这般简单直白的询问,徐篱山更是招架不住,“你是被谁上身了吗?你ooc了!”
  “因为你从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京纾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
  “嗯。”徐篱山恶狠狠地说,“是我看错了你!”
  京纾自认坦诚,“我想亲你便亲了,你不需要问我理由。”
  啥?徐篱山不可思议,“你想亲,我就要让你亲?”
  “你亲我之前也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京纾蹙眉,有些不满,“你能做,我却做不得?”
  徐篱山无话可说,“我以后不亲你了!”
  “无妨,我想亲你时自会亲你,不想亲你时也不需要你亲我。”京纾说罢宽恕般地一抬手,“下去吧。”
  徐篱山简直被他这幅姿态气笑了,双手往床上一捶就坐了起来,迅速下地,“好,我走!”
  京纾抬眼,看他像牛犊似的猛冲到门口,一脚踹开掩着的门,出去了,又转身把门往屋里的方向踹了一脚,如此来回两次,门终于被踹倒了,“砰”地倒在廊上,英年早逝。
  “活该!”
  徐篱山指桑骂槐,重重地冷哼一声,甩袖走了。没过两息,他又跑回来站在倒地的门板上重重地跳了三下,这才勉强舒心,回屋睡觉去了。
  “……”辛年目睹全过程,简直无言以对,正要遣人去给京纾另外安排一间屋子,就听见里头的人笑了一声,不是冷笑谑笑,是那种带着喜色的。
  而后,京纾在里头说:“这门无辜,把它好生葬了吧。”
  “是……”辛年突然反应过来,“啊?”
  门怎么葬?要立碑吗?
 
 
第52章 事发
  京珉醒来后发现床边放着一块热饼,快一个月了,日日如此。外头传来劈砍柴火的声响,不一会儿,脑袋上扎着双小辫的小丫头抱着柴走了进来,蹲在吊锅旁边添柴烧水。
  “这是最后一块饼了。”小丫头说,“最近城里管得严,他们不让我下山,怕被逮住。”
  京珉表示理解,起身下了木床,说:“把我带去土匪窝岂不是更加安全?何必另寻山头?”
  小丫头偏头露出额角的月牙胎记,气势汹汹地说:“这里就是土匪窝!”
  “不像,这些天每天都只有你和往常那两个汉子出入这山洞,除你们外我没有听见任何人的声响。”京珉拿着饼走到她身边,“何况你们把我迷晕带走那日,城内各出入口都戒严了,你们出去也有很大风险,所以把我留在城内更为稳妥……喏,给你一半。”
  小丫头盯了眼那饼,被上头油滋滋的葱花香的咽了口水,但她没接,扭回头说:“我不吃。”
  京珉“哦“了一声,说:“难不成这饼有毒?”
  小丫头怒道:“怎么可能,谁舍得在饼里头下毒,浪费!”
  京珉笑起来,说:“想吃又不敢吃,不敢吃也不是因为饼里有毒,那就是他们不让你吃?”
  小丫头嘴唇嗫嚅,突然扔了手上的柴站起来,叉腰道:“你别想收买我放了你!”
  “你想多了,一块饼就能收买你?就算能,你也没本事放我走。我是看你还要长身体,一天天地光白水煮菜哪能行啊。”京珉把手往前又伸了伸,“赶紧吃吧,别等他们回来,你就吃不成了。”
  小丫头犹豫了一瞬,飞快地抢过半块饼往嘴里塞了一小块。京珉失笑,就地坐在她旁边,两人安安静静地把饼吃完了,又坐了会儿,忽然听见她问:“你是不是从前住在很大的地方?”
  “对。”京珉环顾四周,“有百来个山洞这么大吧。”
  小丫头“哇”了一声,忍不住又问:“你们那里有很多饼吗?”
  “特别多,味道也很多。我有个小表弟,他平时很爱吃肉辣子饼,他身边的侍卫爱吃鸡丝卷饼,还有很多甜口的,比如各种果子、糖果、鲜花味儿的饼。”京珉见小丫头听得入神,颇有种听话止馋的意思,便笑着说,“我要是能走,可以带你去兰京玩,那里好吃的不只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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