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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药马上煎好。”鹊一说,“公子先回屋躺着。”别跟个猴儿似的蹿出来了。
  “京纾马上就回来了,这会儿煎药,”徐篱山控诉道,“你这是要卖我啊!”
  鹊一无奈道:“不吃药怎么能好?”
  “赶紧把火灭了,给我颗药丸也行啊。”徐篱山急道。
  “今儿都吃了三颗药丸了,还是不见好,这方子是莫莺的药童写的,保管比药丸好使。”鹊一说。
  “不行,那你先给我一颗药丸,等夜里你偷偷熬了药,再偷偷递给我喝,你现在让我喝跟让我死有什么区别!快快快,我真的听到死亡的脚步声了,快——”
  “快什么?”
  京纾走进院子里,老远见徐篱山捂着肚子跟鹊一拉扯,不禁蹙了蹙眉。他步伐加快,一串糖醋香跟着他飘散到廊下,徐篱山吸了吸鼻子,没敢吱声。
  京纾走到徐篱山面前,见他面色苍白,气息发虚,一副站不稳的样子,不禁狠狠地吸一口气,忍了火气。他把手中的油纸袋子递给鹊一,俯身将徐篱山抱起往卧房去。
  “……”徐篱山拢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你好帅。”
  “闭嘴。”京纾言简意赅。
  徐篱山“噢”了一声,不吱声了。
  京纾把人放到榻上,摸出巾帕替徐篱山把额头上的冷汗擦了,去桌边倒了温水递给他。
  徐篱山喝了一杯,见京纾站在榻边不说话,不禁清了下嗓子,说:“你买了糖醋鱼给我啊?”
  京纾睨着他,“还有胃口吃?”
  “有。”徐篱山干巴巴地说,“我是肚子疼,又不是涨得疼。”
  “糖醋鱼味道重,别吃了,免得待会儿发呕。”京纾见他耷拉着脑袋,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语气放轻了些,“好了,等明日好些了再给你买。”
  徐篱山点点头,说:“你想骂就骂吧。”
  “是该骂,自己心里没点数。”京纾说,“但是我骂你,你是左耳进右耳出,我还懒得费口舌,等你何时好了,我直接动手吧。今儿吃了多少,就翻十倍打多少下。”
  八十下,人都打傻了!
  徐篱山脸一皱,嚎道:“我无比痛恨暴/力教育,我要宣告……呕!”
  他俯身趴在京纾伸过来的手臂上,张着嘴干呕两声,再没力气宣告了。
  京纾抬手替他顺气拍背,问:“白日里发吐了?”
  “没有,就是犯恶心。”徐篱山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手臂上,“我以后再也不吃了,我要单方面和元子们绝交!”
  “等你好了,还是比谁都吃得欢。”京纾拆穿。
  徐篱山哼哼道:“绝交一天也是绝交。”
  鹊一把药端过来了,京纾扶着徐篱山做起来靠在榻上,伸手接过药碗,说:“吩咐小厨房做碗白粥来。”
  “是。”鹊一退了出去。
  京纾拿勺子在药表面舀了两下,见徐篱山一脸抗拒,便先自己尝了一口,说:“还好。”
  “你的还好和我的还好不是同一标准。”徐篱山蔫了,“你给我来个闷罐吧,一口一口怕是要恶心死我。”
  “那得再晾凉些。”京纾舀着药,冷不丁地问,“今儿吃了几碗凉食?”
  徐篱山说:“三碗。”
  京纾没说话,低头认真地晾着药。
  “……五碗。”
  “……”
  “哎呀好嘛!”徐篱山没得瞒了,“八碗!”
  京纾喜怒不明地夸赞道:“真能吃。”
  “能吃是福。”徐篱山没什么底气地狡辩,“这话还是你说的。”
  京纾说:“我说别的你怎么不听?”
  徐篱山撇撇嘴,见京纾不冷不热的,便凑过去把人盯着,直把京纾盯得撇开脸去,他才笑着说:“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
  “真要跟你生气,怕是先把我自己气死了。”京纾说,“今儿没蜜饯吃,好好记着这药味,以后心里有个数。”
  徐篱山“哦”了一声,等京纾把药晾得差不多了,他就把嘴凑到碗沿边,强行封闭味觉,迅速闷头喝了一碗。最后一口艰难地吞咽下去,徐篱山张嘴、仰头长呼一口气,在京纾端着空碗起身之前亲了过去。
  这一口亲得很虎,把京纾的脸都给撞变了形。
  京纾目露嫌弃,徐篱山闷声笑起来,伸出舌与他勾缠片刻,把药味都渡过去,退出来时还舔了舔他的唇缝,很嘴甜地说:“现在一点都不苦了,比吃蜜饯还甜滋滋。”
  京纾哼了一声,脸色果然好了些,徐篱山见状嘿嘿一笑,在京纾转身时手脚并用地爬到人家背上去,把自己当挂件似的挂住,说:“今儿和陛下吵架没?”
  “没有。”京纾说,“他单方面看我不顺眼,但我大度,不予计较。”
  徐篱山好笑道:“陛下看你不顺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要是陛下,我早晚打死你这孽障。”
  京纾把碗放到桌上,反手托住徐篱山的屁/股,说:“别闹了,先去床上躺着,待会儿喝一碗粥就早些睡。”
  “你不睡吗?”徐篱山问。
  “我要去书房写请帖。”京纾说。
  “什么请……”徐篱山过了两息才反应过来,“你说的请帖是我们婚宴的请帖?”
  “是。”
  “这不需要你来写吧,这不是礼部的活计吗,或者府中的文书先生,总之怎么也用不着您亲自来写啊。”徐篱山纳闷,“你是不是闲得发慌,想找点事情做?”
  京纾说:“这是我的婚宴,自然由我来写才显得郑重。”
  “可是,”徐篱山想说什么,心里却酸酸的,导致他说不出来。过了两息,他说,“那我跟你一起写吧,你一个人得写到什么时候去了。”
  京纾背着他在房里转圈的步伐一顿,偏头说:“你跟我一起写?”
  “对啊。”徐篱山点头,“这不是我们的婚宴吗?我也是主人家。”
  “……好。”京纾把头转正,“但你身子不适,还是别折腾了。”
  徐篱山说:“写字费什么力气?反正我也睡不着,咱们去书房干活吧。”
  京纾于是不再说了,背着他去了书房。
  晚些时候,辛年端了一小碗白粥进书房,徐篱山把手上那一封写完放在一边晾着,拿过粥碗。对坐的京纾坐姿端正,手腕不停,请帖很多,但他写字并不急,像是要把一笔一画都写得极为庄重似的。徐篱山垂下眼皮,看着碗里软糯雪白的米粒,光看着就把胃看暖了。
  “看什么?”突然,京纾抬眼看来。
  “看你。”徐篱山笑着把脸凑过去,“你怎么生得这么好啊?好在你自带十八层防御,否则我的情敌怕是要从肃王府门前排到各大城门了。”
  “你没有情敌。至于这张脸,喜欢就多看看,”京纾说,“把我的样子记得深刻些。”
  徐篱山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脸,说:“记得很深了,如何都忘不了。”
  *
  此三日间,请帖陆陆续续地发出去,众人发现这请帖笔迹只有两道,分别来自这喜宴的两位主人,不禁大感震惊,寻思肃王殿下当真是动了凡心,于是纷纷开始检查自己的贺礼,有聪慧的更是直接选择打听徐六公子的喜好,据此来准备贺礼。
  告帝陵前三日,肃王府开始斋戒。
  夏日本就食欲不振,因此斋戒也变得简单许多,三日清淡素食还替徐篱山去除了些夏日的烦闷浮躁,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心静自然凉”。
  翌日便要出发,届时必得劳碌一两日,因此十八日夜里,徐篱山与京纾早早就睡了。
  天气愈热,京纾与徐篱山搬去了凉屋居住。床上铺着竹席,徐篱山怀里抱着搁置了薄荷、茉莉花等香草的竹夫人,睡得分外香甜,是以夜里京纾睁眼起身时,他毫无所觉。
  窗开着半扇,京纾轻步走到窗前,柳垂从房顶落下,呈上一封书信。
  京纾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半块白玉府牌,再展开信纸一阅,里头只有两列墨水,笔迹有些急促潦草,像是在情急之下写下的。
  京纾摩挲着那半块府牌,突然听见屏风后头传来徐篱山的嘟囔声。
  “京纾……”
  京纾呼吸一滞,转身轻步走回床边。徐篱山并没有醒,只是翻身时嘟囔,并且已经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占据了。徐篱山怀中压着竹夫人,手臂几乎要搭在床沿,若是他躺着,这遍是要抱着他、将腿也搭在他腰上的睡姿。
  京纾俯身,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徐篱山的鼻尖,凝视良久,还是忍耐不住地俯身亲了徐篱山的眉心,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京纾……有蚊子。”
  呓语可爱,京纾忍不住笑了一声,安抚道:“已经打死了,没事……我在。”
  俄顷,床帐轻轻落下,挡住了酣眠的徐篱山。
  翌日,徐篱山醒来时身旁没有人,他闭着眼睛醒了会儿神,伸了个懒腰,终于舍得起身下地。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一套孔雀羽绣串珠吉服,与肃王同规格,只是徐篱山不必戴冠,宫中特意制了一串十二颗东珠链子。
  今日来梳发的是宫中的嬷嬷,徐篱山老实坐了片刻,等她帮自己束好发,让辛年给了赏钱,请人走了。
  “我还想让你们家殿下帮我束发呢。”徐篱山对着镜子臭美,冷不丁地说。
  辛年回道:“东珠链子不比寻常发带,不好把控,主子还得练练。”
  “从我早上起来到现在,你家殿下就没见影子,”徐篱山看着镜子中的辛年,笑道,“他忙哪儿去了?”
  “主子入宫了,特意吩咐属下转告公子,若待会儿负责接您的仪仗来了,他却还没回来,便请您自己先上车,他也会从宫中出发。”辛年解释说,“今儿是庄重的场合,您与主子不能同坐一辆车。”
  徐篱山撇撇嘴,从椅子上起身,“那我这一路可够无聊的。”
  “您偷偷夹带一本话本子?”辛年建议。
  “这主意好。”徐篱山打了个响指,示意辛年去挑一本薄的、夹带不易被发觉的,等人回来,他接过话本瞧了一眼,“嗯” 了一声表示满意,又说,“之前柳垂帮我从侯府收拾过来的那把刀呢?”
  “在书房架着。”辛年提醒道,“可是公子,今儿您与陛下一同祭祀,不能佩刀。”
  徐篱山嘟囔道:“不带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啊。”
  柳垂不知从哪儿飘出来,穿着一身红袍,头上戴的帽子与宫中内宦一模一样,还簪了朵花。他瞥了眼徐篱山的腰,说:“你摸摸吉服带。”
  徐篱山低头,伸手一摸,摸出点东西来,道:“这下稍微有点安全感了……可这软剑我不会使啊。”
  “以前教你的时候不知道学,现在抱怨了。”柳垂翻个白眼,“总归只是防身的,没让你去帝陵跳剑舞。”
  “好吧。”徐篱山拍拍腰,“走着。”
  辛年侧身,送徐篱山到王府门口。
  大道上仪仗如长龙,最中间停着一辆马车,驾四马,四面金丝帷幔,车内座椅设背靠云凤屏风,连车轮都镶嵌鎏金铜饰。
  徐篱山笑道:“咱也是嫁入豪门了。”
  柳垂轻声附和道:“卸个车轮子都能吃一辈子烤鸡了。”
  “……公子,请。”辛年将徐篱山送到车前,抬臂扶着徐篱山上车,待徐篱山坐稳方才放下帷幔,退到一旁。
  徐篱山垂眼,看见柳垂无比自然、明显地融入仪仗队伍,就站在马车左侧。今日这般场合,柳垂暗处随行也无法跟得太近,只有扮作随行内宦才能一路跟在徐篱山身侧。
  徐篱山笑起来,捂着半张脸凑过去,小声道:“小垂子!”
  小垂子双手搭在腰前,直视前方,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滚。”
 
 
第87章 恨意
  六月十九,宜祭祀、出行、造畜稠。
  雍帝携肃王、徐篱山与礼部、太常寺等官员前往北郊帝陵,仪仗先行,浩浩荡荡。
  说是告帝陵,可众人不会真去山顶的陵寝打搅,只在山腰的“紫宸古殿”完成仪式。古殿不如帝宫诸宫殿华美,是古朴雅致的模样,四周树木常青,殿前阶梯下的四方祭台周围也都种满了鲜花,春夏秋冬,各有开花败落,构造出一种朴实自然的生机。
  仪仗在牌坊前停下,祀官唱引,雍帝先行下车,待到请肃王时,中间那辆马车却没人下来。帷幔被风吹起,车中空无一人,两侧随行的内宦跪地请罪,垂首不语。
  诸位官员发出躁声,雍帝看了眼祀官,祀官便略过肃王,再请王妃。
  太常寺卿见状想要上前,被礼部尚书赵禄一把拽了回去,劝道:“此时不该我们说话,安静待着就好。”
  “肃王殿下实在太无礼了些!”太常寺卿面露难色,“当初是肃王殿下请陛下为他与徐六郎赐婚,为两男子赐婚本就是开了先例,那几日陛下力排众议,替肃王殿下挡了多少封弹劾的折子回去?后来婚事定了,一切流程都按照天家婚事的规矩,就连今日徐六郎头上那东珠串子都是宫中最好的品质,是帝后的规格,可见陛下多看重这门婚事!告帝陵可是婚宴前最重要的祀礼,肃王殿下却缺了席,这不是拿婚事开玩笑吗?”
  “你是不是傻!肃王殿下都亲自写婚宴请帖了,可见用心,怎会临时反悔啊?”赵禄轻声提醒道,“今儿有事发生,咱们是随行礼官,却不能看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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