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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原始大陆搞基建(穿越重生)——途迷

时间:2024-07-29 08:46:26  作者:途迷
  老莫在奴隶中一直挺有威望,丛容让他留下照看逃奴们,自己带着炎朔回了神庙,其余人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收拾收拾准备吃晚饭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雨中敌袭以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收了尾。
  “叮,恭喜宿主获得公共奴隶131名,折合财富点数13100点,当前剩余债务值999964510点。”脑子里响起9527欢快的机械音。
  听着熟悉的播报,丛容眼底也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这一万三千多点可以说是真正的天降横财了。
  丛大人心情颇好地去浴室洗漱,换上干净的T恤,出去的时候炎朔正蹲在地上看一个小号藤筐。
  丛容挑眉:“咕咕兽蛋有动静了?”
  棉花收获以后,他就给之前捡来的那两枚受精蛋做了个简易版的“恒温箱”。刚开始丛大人还颇有新鲜感地时不时瞅上几眼,到后来,大概是蛋一直没动静,慢慢的,他也就给忘了。倒是炎朔坚持了下来,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去看一看小兽有没有破壳。
  “嗯。”少年嘴角微微勾了勾。
  咕咕兽体型比鸵鸟还大,它们的蛋也跟鸵鸟蛋差不多,此时蓬蓬松松的棉花堆里,其中一颗蛋的表面已经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纹,另一颗依旧维持原样。
  人工孵蛋其实比大部分人认为的要难得多,特别是在科技水平严重落后的原始大陆,光恒温这一点就几乎不可能实现。所以尽管繁殖季鸟类繁育后代的数量远高于哺乳动物,他还是把饲养家畜的种类限制在了铁角兽和哼哼兽。
  不过现在看来咕咕兽蛋的孵化似乎是要成功了?
  咕咕兽的蛋壳厚度大约是普通鸡蛋壳的五六倍,看得出里面的小家伙突破得相当辛苦,两人盯着看了半晌,那道细缝也才延长了几毫米。
  炎朔把藤筐放回温热的灶膛边,继续让蛋自然孵化。
  丛容看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冷不丁说:“抱歉。”
  炎朔动作一顿,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银发青年眼眸微垂,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裤缝,轻声道:“我不该说你是肮脏的原始人。”
  再吐出这几个字,丛容嘴里一阵苦涩,自嘲地笑了笑。
  他天生情感缺失和炎朔有什么关系?他被生物学上的父母厌弃和炎朔有什么关系?他来到异世大陆还欠了一屁股债又和炎朔有什么关系?
  丛容啊丛容,你之所以敢口不择言,任性妄为,还不是仗着人家喜欢你?
  “炎朔,对不起。”
  青年的语气认真极了,但听上去硬邦邦的,显然并不习惯示弱。
  炎朔的眼神却不由柔和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恒温箱,走到丛容面前,将蘑菇似的蹲在地上的人轻轻搂在怀里,像那天晚上那样温柔地拍了拍。
  他说:“不要说对不起,丛哥在我这里做什么都可以。”
  丛容微微一愣,旋即头顶再次传来少年的声音:“对了,原始人是什么?”
  丛容:……
  他抬起头,对上炎朔疑惑的目光,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就是夸人聪明,强壮,忠诚的意思。”
 
 
第88章 暴雨季(5)
  第二天一早,丛容惦记着那枚即将破壳的咕咕兽蛋,来不及洗漱,就匆匆跑去厨房。
  “破壳了吗?”他问已经起来的炎朔。
  少年点点头,丛容心中一喜,果然藤筐里站着一只比拳头稍大的小东西,可能是才破壳不久,毛毛也还湿漉漉的,东一块西一块的贴在一起,露出肉粉色的小身体。
  “好丑。”丛大人有些嫌弃地说,“没有小铁角兽刚生出来的时候好看。”
  炎朔:……
  小咕咕兽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瞅了青年一眼,随即再次扑腾着小嫩翅,冲着炎朔唧唧啾啾,依赖地不得了。
  “它是不是饿了?”丛容猜测。
  “可能。”炎朔站起身,去米桶里抓了把大米,用石钵碾碎后,摊在掌心。
  小咕咕兽伸长了脖子从他的手里啄碎米粒吃,吃完还用小脑袋蹭了蹭少年的手指。
  “它不会把你当母兽了吧?”丛容看看咕咕兽的小崽子,又看看自家小崽子,啧了一声,“认狼作父。”
  炎朔:……
  少年看着他,丛容挑衅地与之对视:“怎么,我说错了……”
  他的话没能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原本还乖乖巧巧的漂亮少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两三米长的巨狼。
  巨狼一个纵身,丛容下意识后仰,被对方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喂!”丛容躺在地上,用力捶打了一下巨狼的脖子,可惜他那点力气对后者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衬衫很难做的,别他妈一言不合就变身!”
  巨狼叼起散落在旁的衣物,丛容一愣,他完全没察觉小崽子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不能放开他啊?
  丛大人有些气又有些急,正准备说什么,巨狼嘴里的衬衫就这么落了下来,将他整张脸都罩住了,也遮挡了他的视线。
  丛容下意识伸手去拿,却感觉巨狼一下子贴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白皙纤细的脖颈,弄得他有些痒。
  “干嘛?”隔着薄薄的布料,丛容隐约能看到巨狼模糊不清的轮廓,他突发奇想摸向对方的脑袋,就像上辈子对Lucky做的那样。
  巨狼微微偏开头,于是毫不意外的,丛容没能摸到,只摸到了它的嘴巴。
  毛绒绒,热乎乎,隔着一层软肉能感觉出里面坚硬锋利的獠牙,危险至极。
  这一刻,丛容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对巨狼道:“张嘴,让我摸摸你的牙齿。”
  他的语气强硬又强势,十足十的命令口吻。
  巨狼盯着衬衣下的青年,丛容的皮肤很薄,因此能清楚看到脖颈上青色的动脉,它甚至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汩汩流淌的声音。
  见巨狼没反应,丛容催促地拍了拍它嘴巴。
  炎朔无奈地叹了口气,听话地张开嘴。
  丛容摸得很小心,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对方的口腔,狼牙其实和犬牙有点像,有着清晰的弧度和锋锐的尖端。
  丛容一边摸一边在心里数着,100,200,300……
  9527:……
  浑身都是宝啊……丛大人默默感叹。
  9527忍无可忍:“宿主,您知不知道您这样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丛容:……
  丛大人表示不服,他摸摸自己的财富怎么了?谁没数过支付宝账号里的零啊?
  9527:……有点道理,但不多。
  丛容将巨狼的每颗牙齿都摸了个遍,内心十分满足,他刚准备收回手,下一秒就被对方含住了,巨狼轻柔地舔了舔他的指尖,粗糙温热的触感让丛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放开。”他低低地喝斥。
  随着他的话音,丛容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发生了变化,蓬松绵软的狼毛也被少年精悍结实的肌肉取代。
  炎朔抓着他的手腕,将之压过头顶,丛容挣了挣,当然没能挣开,视线被衬衫阻隔,他想把它扯掉……
  “丛哥。”耳边传来少年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搞得他心跳也不由自主快了几分。
  不远处小咕咕兽在藤筐里唧唧啾啾地叫着,丛容微凉的双手无意识地放在炎朔的背上,掌心下的背肌起伏着绷紧,他感觉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快烧起来了。
  “丛哥,丛哥,哥哥……”炎朔又在唤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呢喃,按住他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
  作为一名专业的外科医生,丛容自然清楚少年此时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下丘脑分泌的多巴胺让对方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和不稳定的状态。
  丛容被那声哥哥撩得头皮发麻,支付宝里的余额可以随便数,巨狼的牙齿却不能随便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拍拍炎朔的背脊提醒道:“十八岁,十八岁!”
  炎朔:……
  丛容明显感觉身上的人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又不管不顾地再次附身下来,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脖颈,亲昵得不得了。
  丛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额角抽了抽,屈起一条腿重重往上踹去:“你他妈给我适可而止!”
  然而他的膝盖被少年按住了,后者没再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两人维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平复了片刻,身上的分量陡然一轻。丛容听到稀稀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随后遮了他半天眼睛的衬衫终于被拿走。
  银发青年从地上跳起来,因为太过迅猛,他的脑子一阵发晕,差点跌倒,被炎朔眼疾手快地扶住。
  丛容瞪着他,眼角残存着尚未完全消退的薄红,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冷酷:“今晚你就搬出去睡吧。”
  炎朔愣住。
  他的头发披散着,长长的垂在脑后,配上那身扣到锁骨的白衬衫和漂亮到过分的脸,无端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操!
  丛大人忿忿移开视线。
  “搬出去?去哪?”炎朔皱起眉,问得一脸认真。
  丛容想说随便哪儿,他看了眼窗外瓢泼的暴雨,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说少年作为他的私奴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石屋,如果炎朔真的离开了神庙,摆在丛容面前最直接的问题就是谁来给他做饭。
  “这里这么多空房间,你自己找一个。”丛容最后说。
  炎朔:……
  “其它的房间都没有床。”少年道。
  丛大人冷笑:“以前在奴隶洞的时候也没有床,不照样睡得很好?”
  炎朔:……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接下去两人都没再说话,默默吃完早饭,丛容把老莫叫来,他想见见之前的那批逃奴。
  灰角靠坐在兽屋的石墙上,距离上一次醒来又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
  咩~
  灰角听到熟悉的叫声,那是数不清的铁角兽,还有隔壁围栏里的哼哼兽。
  灰角敢发誓他活了二十三年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铁角兽和哼哼兽,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仿佛一大片白色和黑色的云。
  “灰角。”一个胸口有道疤的男奴喊了他的名字。
  男奴叫蜢,和他一样来自红日部落,生得十分强壮,黝黑的皮肤泛着油亮的色泽,胆子却比真正的虫子还小。
  在红日的时候奴隶们经常挨打,活干得不好会挨,干得好也会挨。
  有一次一个族人突发奇想,在抽打奴隶的木棍上绑上带刺的荆棘,对着蜢的胸膛狠狠来了一下,顿时殷红的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那名族人发出刺耳的大笑,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可怜的男奴会死,但他在洞里躺了三天,终究还是挺了过来,只在胸口位置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不过也正是那以后,蜢的胆子被吓破了,一点点动静就能让他瑟缩不已。
  然而即便这样,蜢依旧会遭受红日族人的毒打,在出逃前,他的后背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而此时蜢受伤的地方到腋下裹着一圈白色的东西,有些像兽皮,但明显比兽皮要柔软细腻得多,他背上的伤口被仔细包起来了,血没有再流出来,看上去也不再狰狞。
  蜢捂着身上的棉布,小心挪到灰角身边,盯着那些家畜,眼神惊恐:“灰角,你说我们不会已经死了吧?我以前听部落里的老奴隶说,人死后会回到圣主的怀抱……”
  灰角没好气地抽了一下他的头皮,问:“疼不?”
  蜢老实回答:“疼。”
  灰角幽幽道:“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的。”
  蜢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他摸摸还有些火辣辣的后脑勺,小声说:“其实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就算死了我也愿意。”
  坚固又漂亮的石头房子,香甜的食物,还有铁角兽和哼哼兽,即便吃不到,光看着蜢也十分心满意足了。
  灰角看了眼傻兮兮的同伴,沉默地点了下头。
  虽然他刚才说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的,但有一点灰角无比赞同蜢的观点,那就是只有圣主所在的地方才会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你,跟我来。”一道声音打断了灰角的沉思。
  灰角抬起头,认出是昨天给他食物的男人,对方穿着式样有些古怪的皮裙,皮子却很好,鞣制得干净又平整。
  男人看上去也非常干净,头发用石刀削得短短的,胡子也是,脸和手上一点污泥也没有,显得相当体面。
  灰角敢打赌,哪怕是红日部落的首领都没有这么体面。
  这人在这里的地位一定不低。
  灰角这般想着,立刻站起来。
  雨不知什么时候小了很多,风则完全停了,周遭也变得大亮,老莫带着人走出兽屋,穿过族人们聚居的石屋群。
  灰角忐忑地跟在他身后,纠结许久,终于忍不住问:“请问这,这位大人,我们是要去哪里?”
  “祭司大人的住处。”老莫用余光瞥了眼身后的灰角,从对方脏兮兮的头脸,佝偻的脊背和破烂的皮裙上看到了过去自己的影子,心中浮起一丝怜悯。
  “还有,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炎黄部落的一个奴隶。”
  “什么?!”灰角大叫起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奴隶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老莫,看看老莫又看看自己,灰角怀疑哪怕是圣城的奴隶,也不可能比对方更干净更体面了。
  老莫没有和他过多地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在炎黄部落奴隶和族人确实区别不大,他再一次提起了此行的目的地。
  “祭,祭司大人?”灰角脑海中没来由闪过之前听到的那个干净好听的声音。
  “对。”老莫稍稍加快了脚步,“丛大人是咱们炎黄部落的祭司,他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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