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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离婚了,少领主他又哭了/不是!帝国大魔王怎么是恋爱脑?(玄幻灵异)——风天小叙

时间:2024-07-31 08:21:06  作者:风天小叙
  他需要伴侣的信息素安抚,需要交融,需要结合。
  可沈确什么都没有。
  他撑在裴忌身上,手心不容拒绝地压着他的额头,俯视着他。
  “看我,裴忌,你一天都没有看我。”
  躲了一天的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沈确身上,裴忌眼底深沉晦暗,只看了一眼又别过头去。
  “别在这。”他声音喑哑,下颌线紧绷,“别让我看你,别待在我身边。”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沈确又靠近了一分,“你会吃了我吗?”
  Alpha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一揽沈确的腰,手臂用力,下一秒,天旋地转,位置调转。
  沈确的后脑勺陷入柔软的沙发,高热的呼吸扑在耳侧。
  裴忌像一头快要发疯的野兽,背部紧绷,弓起一道曲线。
  沉重地呼吸了几个来回,他猛地起身。
  沈确只觉身子一轻。
  “你给我出去!”他不由分说抱着沈确往门边走。
  沈确抓住裴忌的衣襟,缓缓道:“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就跟你离婚。”
  走到门边的脚步硬生生顿住,沈确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先是微微颤抖,然后剧烈颤抖起来。
  更多的泪流了下来,裴忌崩溃地跪到地上,仍不忘把手里的沈确轻轻放下来。
  也不敢抱,也不敢咬,他泪眼婆娑地伸手,颤抖地抚过沈确花瓣一样的嘴唇。
  “明明这么暖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的……”
  沈确无奈地抓住他的手,“我骗你的。”
  “你明明是认真的!”裴忌嘶哑地控诉,“你已经准备好要离开我了!你根本没有……根本没有喜欢过我……呜……”
  沈确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臆想。”
  然而易感期的Alpha只会臆想。
  裴忌哭得更凶了:“都是我的错……我保护不好你,你疼的时候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没用,也不会照顾人,你看不上我……”
  沈确:“都说了不要臆想。”
  就像自己戳中了自己痛处,裴忌趴在沈确膝盖上,嚎啕大哭:“但是不要离婚好不好……求你了……你讨厌我哪里,我改……我不要离婚……呜呜呜……”
  沈确后悔了。
  他就不该提“离婚”这两个字。
  无奈地拍了拍膝盖上委屈的脑袋,沈确动了动酸麻的下半身。
  “裴忌,能不能别跪地上,我腿疼。”
  把Omega再次抱回沙发,裴忌压着泪,沉默地看了沈确一眼,低头亲了亲他的膝盖。
  一切不该有的念头都被心疼和不舍取代,他再次起身要走,却被沈确一把抓住。
  “你就不能乖乖待着吗!”裴忌压低声音。
  却见Omega抬手将碎发撩到耳后,缓缓解开单肩斗篷。
  “上将。”
  沈确声音喑哑,脸颊微红。
  “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第65章 你好凶啊
  沙粒的味道席卷上来的时候沈确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裴忌今天的信息素比以往要浓郁、热烈。
  这也正常。
  毕竟是易感期。
  哭得湿漉漉的Alpha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抱住他,轻轻舔了一口嘴边的腺体。
  沙漠里飘出一缕花香。
  对于此时的裴忌,这点味道就像干涸已久的沙漠里落下的雨,哪怕是偶尔偷个一两滴,都足以让他沉醉了。
  或许是因为那一点点信息素的交融,沈确感受到了一点微妙的反应,像细小的电火花,酥酥麻麻地在身上爆炸。
  与之前痛感带来的令人恐惧的酥麻感不同。
  这是裴忌的信息素带给他的。
  ——让人忍不住战栗的感觉。
  有些热。
  “不要再提离婚了好不好?”裴忌可怜巴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你嫌我脾气差,嘴欠,我都改……呜……但是没有你,我真的会死掉的……”
  “你……原来还知道自己嘴欠?”沈确晕晕乎乎。
  花香里多了一丝潮湿的味道。
  “嗯……你之前就这么说过我……”裴忌的声音变得黏黏糊糊,不太对劲。
  他好像醉了。
  “之前?什么之前……”
  沈确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
  身后的肌肤烫得吓人,裴忌把他抱得更紧。
  好热、好热。
  “就是之前……”裴忌的声音低沉,委屈巴巴,“你说我菜狗,说我这样的单兵一辈子不可能进七大舰队……”
  “你好凶啊……学长……”
  撒娇般的声音传入耳膜的时候,沈确忽然浑身一颤。
  浅淡的花香浓郁起来。
  潮湿、闷热。
  裴忌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凑近了沈确后颈,嘴里还在嗫嚅着撒娇的话。
  不对……
  沈确昏沉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不对……
  太热了。
  他好像在发情。
  “唔——!!”
  ……
  午后的树影婆娑,明暗交错,编织出一片光怪陆离。
  年少的指挥官们站在训练场上,三道光幕在面前展开,代表单兵的小点们在光幕上明灭不定。
  耳麦里不时传来播报的声音,凌乱嘈杂,听不真切。
  面容清冷的少年按着耳麦,眉头微蹙。
  “4号,你偏离了位置。”
  “4号,你正在往虫穴走。”
  “4号……”
  “4号!听到请回答,你在违背指挥,4号!”
  滋滋的电流声传达着对方的沉默与傲慢。
  年少的指挥官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乌黑的发间落下一滴汗,沿着冰雕玉琢般的脸庞一路滑到锁骨。
  “再往前一个坐标,我将直接记你违规,听到没,4号!”
  电流声送来一声不屑的轻笑。
  “听到了,听到了。”
  慵懒的声音穿透距离、穿透时间。
  “你好凶啊,学长。”
  沈确恍惚了一瞬。
  炽热阳光如同长出了触手,攀上脊背,将他一点点融化在那个夏日的午后。
  日月交替、星辰更迭。
  单薄清瘦的身影抽条变长。
  红色的警报声响起,他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在满地机甲的残骸中。
  白色的寒莹像死去的飞鸟从空中坠落。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颤抖着在白色的病房里醒来,脑中一片空白。
  画面变幻。
  鲜花满地,绿意盎然。
  成年的指挥官疲惫地站在盛大的婚礼现场,恼人的议论声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在等谁?
  那个人会来吗?
  微风卷起白沙,月光如水一样流淌在地上。
  他追着月光往前走。
  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他。
  干燥温暖的信息包裹了上来。
  身形高挑的男人低头凑到他耳边,轻笑了一声。
  “你好凶啊……学长……”
  ……
  沈确再次苏醒。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间透入,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安雅惊喜的声音响起:“太好了!夫人醒了。”
  紧接着是门响:“快告诉上将,夫人醒了,让他先别急着殉情呢!”
  从床上缓缓坐起,沈确茫然了一瞬,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后颈。
  熟悉的味道先他的动作一步溢了出来,紧接着是凹凸不平的触感。
  他愣愣地摸了好一会,终于确认。
  是牙印。
  安雅担忧地望着他。
  “夫人……您还好吧?”
  好……吗……
  他点了点头。
  事实上,比以往都好。
  “上将呢?”
  安雅郁闷地问:“您不问问您自己怎么了吗?”
  沈确似乎有点着魔的将手覆在后颈上,捂住那个新鲜的伤口。
  “我怎么了?”
  “您被上将咬了!然后昏了一晚上,吓死我们了!”
  安雅用很不像她的声音激动地说。
  “天啊……您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吗?您哄哄他也就算了,哭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怎么能去……去!”
  安雅脸红了。
  “总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抱歉。”
  沈确记起昨天剜心刻骨的疼,难以抑制地有点后怕。
  被咬下去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他还活着。
  还获得了一个标记。
  “上将呢?”他又问了一遍。
  安雅重重地叹了口气。
  “咬了您之后,他把您送到卧室,然后自己关在书房里哭了一晚上,天啊……真的是一晚上。”
  她狠狠一跺脚。
  “烦都烦死了!现在可能把自己淹死了吧!活该!”
 
 
第66章 你要补偿我
  “上将说,易感期结束前他都不会见您了。”黛米站在书房前,郑重宣布,“他睡书房,您睡卧室,夫人。”
  “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沈确冷冷地问。
  “其实……我也建议你们保持距离……”
  黛米面露难色。
  “夫人,您昨天吓坏我们了,也……吓坏上将了,他真的差点崩溃了。”
  沈确脸色微红,“这是我的错。”
  之前那么多次接触裴忌的信息素都没有引发起热,他本以为这次也是安全的。
  没想到易感期的Alpha这么……天赋异禀。
  “但他刚给了我一个标记。”沈确说,“他不能不见我。”
  刚得到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的Omega,也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依赖性,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
  从醒来的那一刻起,沈确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见裴忌。
  黛米叹了口气:“可万一他又咬了您该怎么办呢?您昨天已经疼昏过去一次了,再来一次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她说着指了指小推车上的一排试剂。
  “上将今早专门从李医生那里要来了一批新的安抚剂,要是您需要他的信息素,可以先用这个将就一下。”
  安雅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有渣A才会用安抚剂打发刚标记过的Omega。”
  她偷瞄了沈确一眼。
  “这行为可以给Omega权益保护协会写举报信了!”
  沈确沉默地看着那一排熟悉的安抚剂,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
  就在两方僵持的时候,老管家霍尔突然出现。
  “夫人,您之前是不是用上将的名义提起过一次诉讼?法庭刚刚发来传讯,准备两天后开庭。”
  ……
  “由于这次诉讼涉及到总务署的高级官员——贸易部部长卢卡斯,而且金额巨大,所以绿洲法庭决定公开审判。”
  “又因为原告是少领主,领主和艾梵夫人也会旁听。”
  “除此之外,列席者还有总管总务署的行政大臣谨禾,分管贸易部的副署长塔利亚女士,加尼尔男爵,海泽尔伯爵,以及……生命树的少股东,第五舰队的二级少将奥斯汀。”
  霍尔收起长长的名单。
  “那玩意儿为什么会来?”裴忌阴沉地问。
  “因为是公开审判,奥斯汀少爷是代表生命树星网来的。”霍尔道,“他有皇庭的批准,而且现在也不是第五舰队的巡航期。”
  裴忌骂了一句脏话,在霍尔打开录音前闭上了嘴。
  “为什么不推迟?”别着头,他闷闷地问坐在餐桌对面的沈确。
  因为突如其来的开庭,他终于愿意出来见沈确一面,顺便吃晚餐。
  此时主食已经撤下,桌面上摆着餐后的甜点。
  指挥官支着头,冷淡地开口:“我故意的。”
  “你!”裴忌猛地站了起来,餐桌上的碗筷因为他的动作摇晃一圈,叮咣乱响。
  他故作凶狠地瞪向沈确,然而在目光接触的一刹那,瞬间就软了下来。
  鼻子一抽,又要哭。
  “你不能再一个人待着了,上将。”沈确的语气不容反驳,“我们可以不睡一起,可以不独处,可以限制彼此接触的时间,但我们要待在一个房间里。”
  裴忌的易感期症状很严重。
  因为平日里压制过度,此时又得不到伴侣信息素的安抚,情绪上一直处于躁郁状态。
  偏偏还听到伴侣要抛弃他的言论,甚至不小心咬伤了自己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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