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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许父诚心感谢他,这下儿子终于找到了归宿,事业上也有人能帮衬到,就留在沪城的老店里守着家业,倒也安稳和安全。
  可只有他清楚,在重伤昏迷的那段时日里,他不断梦到许汐白大婚的场景,宛如噩梦。
  而且,他待他不好吗。
  男人收起枪,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许汐白尽快送回沪城去。
  “许公子你相貌英俊出众,怎么会找个相貌丑陋之人做夫君……”士兵们都觉得他在开玩笑。
  许汐白饶有趣味地说:“我先生不仅长得丑,心也黑,还特别爱体罚人。”
  “啧,畜生啊!——”
  邵管家越听越不对劲,他印象里的王绻要好上天际了,外表虽然不说对么惊为天人,但好歹也算名门望族出身,能丑到哪里去?
  “啊?他竟然还打你,看来城里人也没比咱们几个有素质,应当对自己的爱人更多包容啊……”
  “就是就是!——”
  邵管家与许汐白无言对视了一眼,他为了扯远话题,而特意介绍起沪城那边比较新颖的玩意,比如新款车、电器或是人们的生活习惯改变。
  仿佛描述的是与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许汐白亲口言丈夫待他不好,相貌也不喜欢,他心中悔恨不已,不应该因有私心找来个对许汐白没有感情的男人的。
  应该让他去与相爱的人结婚,互有照应,心无抱憾也就不会扯谎说什么找先生,胡乱跑来这蛮荒之地。
  “许公子,那你要一直留在这找你丈夫吗?”
  男人愁苦纠结的时候,拐杖和军靴不经意间露在外面,许汐白就在这时瞥见了那一角。
  许汐白接着说:“我与先生起了误会,他心有大志,我曾不理解不支持,和他闹了别扭。”
  “……我已经找到他,就在军营之中,他……他似乎受了伤……”
  肖钰一愣,折身完全隐于墙后,那双再熟悉不过、已经破损严重的军靴瞬间消失。
  许汐白眼中闪烁雾光,怅然叹息道:“我此行一是为了护送杜鹃小姐来这里为大伙慰问演出,希望能缓解你们长期征战心中的苦闷,二是带来些必要的物资,解决燃眉之急……”
  “既已找到我先生,我并不打算与他相认,再留一日我便寄信给家夫和大姐,要回沪城去了。”
  众人听完后唏嘘,原来许公子如此支持北岭地区得军营,是因为他丈夫也为这里的一份子,身陷战乱区,又怎么能轻松脱身而去,到城里享清福。
  “此一别,我不知何时能与他再相见,但我看到你们如此刻苦耐劳,为村里的百姓谋生计、添基建,心中对战役的胜利又多了许多!”
  隔墙听着许汐白的话,肖钰心绪不宁,他清楚王绻根本不在军营里担任要职,这人……要找的是自己。
  你就不恨我?
  肖钰以为自己的死讯能给许汐白带来解脱,按照父辈期许和他原本的生活轨迹进行。
  他自知执念缠身、不肯放手的是自己。
  没想到,还有一人愿意等他。
  肖钰身子微微颤动,哽咽得说不出话,可他一步也不敢从角落里踏出去。
  越是此时,他越渴望能像普通百姓那般,诚心且坚定地去拥抱跋涉几百公里来寻他的人。
  汐白……
  许公子给北岭地区留下整卡车的自掏腰包准备的物资,让军区助委乐开花,临走前专门站在村口躬身相送。
  许汐白与对方郑重握上手,感谢道:“军爷,感谢你们护一方安定,等战争胜利我一定会在沪城迎接你们!”
  五日后,肖钰又听见助委欣喜汇报:“师长,那许公子人太好了!为咱们部队里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双新战靴……”
  助委特意拿来一双拎在手上:“这双独立包装,做工最精,还是留给您穿。”
  肖钰一试,那鞋码正正好好。
 
 
第58章 终于等到,曙光……
  许汐白胸前平放着肖钰的诗集,这几乎成了他每日的睡前读本。
  先生的居室又恢复了那般冷清,冰凉被褥盖在身上时,他总能回忆起那人冷冰冰的表情与异常炙热的身躯,给他带来强烈的反差与冲击。
  红云歌舞厅在王绻的代理下经营得井井有条,复古装潢配上优质的演奏家与舞者,受到各界名流人士青睐。
  真别说,肖梁欢的舞技有一手,竟将上门找茬的巡逻兵迷得团团转,也替他省去不少麻烦。
  舞厅下方的房间错落,暗道丛生,暂住的都是民兵组织里三级以上的联络员。
  就在五月末,沪城的贸易展刚结束,许汐白就收到来自瓷器店王老板的好讯——珠宝店的两件作品获得海外设计师和投资人的一致好评,可以入驻世博会的展品行列。
  其中一件便是肖钰之前设计的那套“翠翘金雀”,另一件则是许汐白根据男人的诗集作灵感,请了一批专业设计团队制作的“曙光”。
  其用材为海蓝宝,极为透亮,通体呈现正圆类似罗盘,周围共镶嵌225颗规格一致的白钻。
  看过它的人都赞叹鬼斧神工,颜色艳丽的没有它这般和谐自然,素雅的又不胜它的精致。
  最后还是一位老工匠评价这料子恰当,老人家望着他趴在制作台旁谨慎等待的模样,笑道:“许公子,您快望眼欲穿了,这块料子的蓝呐可真如您的眼睛一般美丽。”
  这话不假,许汐白正是挑选了与他瞳色极为类似的海蓝宝,经过打磨后映射出顶级珠宝的光泽,选用白钻的数字也正好是他的生日。
  而他犹犹豫豫最后取名为“曙光”,终是想等沪城解放,再见到肖钰时亲手送给他。
  可城中战的到来比他预想的要早很多,甚至等不到遥远国度传来世博会闭幕的消息,一连轰炸顷刻间打破这座古城的宁静。
  此次送信的联络人又换了一位,行色匆匆,将东西交给他后只叮嘱了他一句:“亚当,一定要尽可能为百姓找到避难所。”
  许汐白心里预感到,民兵部队应该马上就要攻入沪城,这时候洋人军队很可能对平民开展大批抓捕,以此威胁和逼退大部队。
  果然,噩耗首先从人流量最为密集的洋人街传来。
  邵柔的衣服店遭掠,她那日刚好不在店里,可她的店员因为家族中有历代与军阀有瓜葛而被连带着抓走。
  洋人部队为应付各地奴隶营遭到的攻袭,已经花费大量兵力财力与之抗衡,在沪城的军区本部内部出现亏空。
  这窟窿必须填补,但他们这会再想着抬高税收也赶不上需求,只能先从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与底层商人开刀,再不够,就从富商那里强虏。
  “姐!……”
  邵柔刚得知那个被抓走的年轻店员在牢里被审讯施刑,给活活打死,眼睛哭肿生挣着要冲出去。
  她对那帮洋人的恨意此刻已升至顶峰。
  “明明!……老娘要跟他们拼了!娘希匹,那小伙子跟着我干了三年……他肯定是为了护着我的店,宁死不说!”
  邵柔快要哭昏过去,却被邵管家抱住按在床上:“姐!你不能去,装甲车开进洋人街里了……你去了也没用,人已经死了……”
  “我受不了!!这是老娘从出生就呆的地方,什么时候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都能被那帮畜生左右了!老娘的店,被他们砸得稀烂!”
  许汐白面色沉下,外面的炮火声如洪水滔天扑击他的耳膜,他担忧歌舞厅里的人,也牵挂着韶光堂,还有先生的店……
  他要担心的东西太多、太多。
  可他又比谁都清楚,以卵击石的结局在愤怒面前很难被更改,他收到民兵部队的指令尽可能疏散和保护民众,这时更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
  “柔姨,打仗的事交给士兵来做,现在一家两家店被毁是小,街上新增许多伤员和无家可归的人,听我的,我们要去竭尽全力帮助他们,不要再增加更多伤亡。”
  邵柔崩溃道:“啊……民兵真的会来吗!这都多久了,我们都忍耐、硬撑多久了,还会有人来吗……”
  “会来的,一定会。”许汐白曾展现出的是优柔寡断,贪生怕死,为了求活能做得出违背心愿恭维他人的样子,但他现在说的每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他拉着被说服的邵柔,与府里的奴仆在院中开动员会,眼神笃定不移:“各位,从今天起你们暂时不要将我当作主人,我们是同僚,需要协力完成救助伤员和难民的任务,不要因为对方没有身份地位,就轻易放弃任何人。”
  “许公子……可是,难民数量太多了……怎么可能救得完!——”
  “也许你们遇到的某个难民,他们的父母、妻儿此刻就在城外,在民兵部队里拼死为营救我们解放沪城而英勇奋战,我们不救,良心能过得去吗?”
  许汐白将准备好的营救方案简化再简化,通过字条的形式发放给每一个在场的人。
  “他们没有任何高需求,挤一挤,大家相互体谅相互照应,就能分出来一碗饭、一个床铺。我许氏铺子幸得民众拥护,才能积累财富与名誉,这次他们有难,我会倾其所有去帮,直到——胜利曙光来临的那天!”
  从这日起,每当街头有骚乱与轰炸声响起,无论街头车夫还是街尾阿嬤,都不会因有军车经过而被吓破胆。
  信念有时不是从一开始就那么强烈,会有人动摇,有人望而却步,甚至选择与内心深处相悖的行为。
  但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信念就如有了经络,生出骨肉,与这片土地相连。
  “将他扛上车里,我拉他去肖府……”
  “皮外伤不要紧,孩子别怕,阿姨这就送你去找医生……乖,吹吹就不疼了……”
  “重度烧伤!得去部队医院,这……”
  仆人只是看了许汐白一眼,立刻想到救助指南上写过的情况,将放弃的心咽回肚子里。
  “邵管家,我需要备车,去部队医院联系下茹姐!——”
  邵管家看到被燃烧弹烧伤严重的妇人,顿时心急如焚,赶忙备车叫了声:“走!——”
  虽然情急之下,老管家也承担起司机、送货员、保姆这些工作,但他毫无怨言。
  真的,当你完全摆脱历史教材,亲身经历了战争的残酷与残忍,就会体会到身体上的苦痛不算什么。
  只要那一刻,能给予被剧痛侵蚀神经已经放弃求生欲望的人,一丝希望,凑到耳边说一句“别怕,我们会胜利的”,无论是谁,都能暂时找回些温暖。
  许茹两次累晕在病房内,被人强行叫醒,饮下几瓶营养液找回状态,又只身奔向闪烁红灯的手术室。
  红云歌舞厅的喧哗仍在继续,即便洋人军队与民兵的差距越来越小,胜算越来越低,可那群自视高傲的洋人还是摆脱不掉烟酒与美人。
  情报沿着细细的线脉,通过电报、密信传递给二级、三级联络员,最后成功达到民兵部队手里。
  封天不擅细活,所以照顾病人的职责压在了他女友万晴的身上,每次万晴浑身散发母性光辉的时候,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上辈子为君王当牛做马谋社稷,此生才能换来这种好女人。
  “晴儿,你看我搞二十台防爆车赠予许公子,是不是能帮到他……”
  万晴瞪了他一眼,嗷声道:“你能搞到多少辆就搞多少!我父母都是靠许家养活的,你还不清楚怎么做?”
  封天瘪嘴:“……好好说就是了,怎么对谁都那么温柔,对我就吆五喝六……”
  万晴:“因为你是我男人。”
  许汐白又给杜鹃小姐的戏班子新写了一首词,将这段时间里沪城百姓遭受的苦楚与共患难的情谊娓娓道来。
  她登的台是沪城最热闹的舞台,用洋人听不懂的方言与唱腔,只为了演给底下坐着的富商们听:
  你们现在坐以待毙,就是葬给自己的冢。
  “你两个系贼骨头……便来当死……”
  她舞动身段,眼中含着热泪,衣袖翩飞弄花,而鞋底渐渐渗出两块血斑,内心呐喊着:你们再不醒……再不醒……就真的太迟了。
  白云与烈日交织,树间蝉鸣被城门被推倒的巨响掩盖住。
  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号角,民兵部队从三路突围,主力兵成功击破洋人军队的防守线。
  从无到有的军火在数次小规模交锋中被淘汰,再更新换代,到如今也有了不输于对方的实力。
  “冲!——冲!——”
  枪声不断,人影重重一层接着一层,许汐白站在山坡处的一座瞭望台里,借助望远镜看到这一幕。
  有一队的士兵脚上穿着的是他寄去的军靴,腰间别着的储物包也是他找裁缝娘缝制的!
  终于……终于等到……
  许汐白紧捂嘴唇,激动得说不出话,哭着与邵管家抱在一起。
  “汐白,你不容易。”
  都不容易。
  没有一人,愧对于心。
  当第一抹熹微透过云层,浮照坍塌的旧城墙时,随着破晓时分,尘事散去,人们也迎来了崭新的世界。
 
 
第59章 家就在那,不知道回?!
  真是稀奇!
  在沪上叔叔店旁,有一家开了两年的凉茶铺,老板郝富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战役期间,他效仿许公子的善举,免费为路过的人供应茶水。
  或许是因为天气炎热,最近来要茶解渴的行人越来越多,但从未有人天天来。
  郝富心想,既然要做好事,就做到底,不就是一杯凉茶嘛,难道他还送不起?
  同时,他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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