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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可怜重生后成了撒娇精【ABO】——温茶

时间:2024-08-04 14:29:45  作者:温茶
  “可我从未为你做过什么,哪里值得你为我涉险。”陆应淮心痛难言,只能徒劳地抱紧江棠,弓着身体与他脸颊相贴。
  第二信息素作用下两人周边气温很低,却不会伤人,江棠似乎很舒服,眉心舒展开。
  “您给我的够多了……”江棠依赖地靠着他,嘴里轻喃,“已经足够了。”
  陆应淮给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暖足够他为陆应淮献祭生命。
  “宝宝……”陆应淮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眼眶倏然红了。
  他情愿江棠贪心、不那么知足。
  如果一开始就被好好爱着,又怎么会因为一点温柔甘愿把命搭进去。
  江棠枕在他的臂弯,似乎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很快就睡熟了。
  陆应淮守了江棠一夜,持续不断释放高浓度的信息素让他的腺体隐隐发酸。他想起上个月的那个晚上,总觉得江棠会在梦境中记起上一世的那些事。
  他本能地不想让江棠想起来,彻底残废、遍体鳞伤,至死都没有得到爱意。
  他不想江棠记起那些痛苦。
  可若江棠记起所有事,他就能连同上一世的江棠一起爱着。
  快天亮时江棠才彻底退烧,陆应淮拨开他一绺一绺粘在额前的头发在他汗津津的额头落下一吻。
  江棠似有所感,闭着眼睛伸出手,陆应淮会意,把两小只塞到他怀里让他抱着。小Omega偏过头,蹭蹭他,小声说:“爱你。”
  一早下起了小雨,江棠醒来时全然不记得昨晚的梦境。他如同往常一样跟陆应淮交换早安吻,然后抱着小白狗盘腿坐在沙发上边等陆应淮做早餐边醒盹。
  “天气不好,别去学校了,”陆应淮揉揉江棠明显没睡足显得格外萎靡的发丝,“在家里补觉,我去给他们布置点任务就回来陪你。”
  江棠收起若有所思的表情,咬了口陆应淮做的素馅水煎包,乖乖点头:“哥……”
  他嘴里嚼着饭,说出来的话都是含混的。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陆应淮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一起床就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表情了,合着小家伙把他当霸王硬上弓的混蛋了。
  “天地良心,”陆应淮又盛粥又递纸巾的,“我可什么都没干。”
  “唔……”江棠垂下眸子,歪在他身上撒娇,“可我浑身都痛,跟被人揍了一顿似的。”
  “夜里你发烧了,可能是后遗症,”陆应淮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我不去学校了,在家陪你,哪里疼,哥哥给揉揉。”
  “我没事,你去上课吧。”江棠心里是想陆应淮陪他的,但他又不是矫情性子,就赶陆应淮去工作。
  小雨只下了一会儿,江棠吃完饭天色就晴了。
  八月的天,哪怕下过雨也没有半点凉意,家里温度适宜,江棠却莫名觉得冷。
  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陆应淮把餐桌收拾了,回来把江棠抱回卧室:“再睡会儿。”
  江棠寻思说自己挺清醒的,可上下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没有办法他只能催陆应淮:“我睡着了你就去学校。”
  陆应淮低声应了。
  说了陪江棠,陆应淮已经请了假。他坐在床沿盯着江棠的睡颜看了半晌,翻身上床把人搂进怀里。
  检查了一下江棠的腺体,人不发烧了,腺体还是有些红肿,永久标记不现实,只能暂时标记一下。
  江棠是被通讯器突然的警报声吵醒的,不过几秒时间陆应淮就把通讯器关了,一手轻拍着江棠的肩膀,另一手按着手机发了条语音。
  声音刻意压着,放得很轻:“我没有时间。”
  “出什么事了?”江棠揉着眼睛问,嗓音是被吵醒的微哑。
  “没事,时非承已经带队赶过去了。”陆应淮的语气温和,却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冷漠。
  江棠瞬间就清醒了些。
  如果不是确定需要陆应淮,他们不会主动联系。
  江棠猛地坐起来,打开通讯页面。
  一目十行地看完上面的文字,他的心忽地一沉。
  这次不是小事,没出任务的所有人都出动了,一百来号人的名单清清楚楚出现在通讯页面上。
  桑颂谢柚和几个不算正式成员的人名也赫然在列。
  医疗队人手不够,带了学校里比较优秀的学员。
  市区北部城中村出现了大规模S级Alpha持枪袭击,少说也得有七八十人。他们和之前的李虎一样,几乎是无差别伤人。
  简直就是个小型的恐怖组织。
  市区北面已经拉了警戒线。
  本来陆应淮也该去的,他却为了陪自己而拒绝出任务。
  江棠不是圣人,他只喜欢平静安稳的生活。可他是SA成员,出任务救人是他的职责是他的义务。
  他迅速起身换衣服。
  陆应淮轻叹了口气。
  他心肠没有冷硬到见死不救的程度,但万事江棠为先。
  S级有时的认知是畸形的,他已经做到过不愧对任何人,如今这条命是江棠换来的,他不想冒险。
  他只想陪在江棠身边。
  但如果江棠要去救人……
  “宝宝!”陆应淮猛地拉住江棠的手腕,“你在怪我吗?”
  “我没有,”江棠转过头,他和陆应淮的力量悬殊巨大,根本无法挣脱陆应淮刻意的桎梏,“哥,柚子和小颂也在,那里很危险,我不能……”
  “我知道。”
  陆应淮强硬地把江棠拉进怀里,狠狠抱了一下,心里泛起不知名的慌张让他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仿佛有什么要失控。
  “宝宝,你听我说,”陆应淮沉声道,“我现在赶过去,你去总部听从顾惊墨的指挥,他现在没有点你的名字让你去。”
  江棠眼里满是惊慌:“我要和你一起。”
  “宝宝,”陆应淮亲了一下他的额头,“SA第一条规定就是服从命令,我现在命令你去总部。如果你也身在危险之中,我无法放下心。”
  说完不待江棠同意,他便离开了。
  环抱着自己的温度一瞬间空了,江棠有些茫然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又缺失了一块。
  直到有水珠顺着脸颊滚落,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浑身都在酸疼,好在陆应淮刚才标记过他。他能从身体里陆应淮的信息素中获取安全感。
  通讯器又在手上颤了颤。
  「编号18025江棠,我是顾惊墨,在得到支援指令之前请原地待命。」
  还有条消息是顾惊墨发到他手机上的。
  「别太担心,有陆应淮在不会有太大问题,我在赶过去的路上,你别过来总部了,在家等他凯旋。」
  阳光透过窗照进来,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江棠手脚冰凉,僵硬地按着屏幕,回了个「好」字。
  多他一个不是会多一份力量吗?何必要把他保护起来……
  还是……
  江棠凝聚心神,苍白的指尖出现一朵小黄花。
  小黄花支棱了一瞬就蔫了下去,花瓣变成枯萎的褐色。
  他们也发现了吗?
  江棠闭了闭眼,此刻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敲断一般要命地疼,还有这些天一日胜过一日的疲惫感。
  或许他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否则谢瓒也不会让他频繁体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棠不愿细想,因为他在害怕,他不舍得死掉。
  为什么陆应淮刚走,他就痛得这么严重。
  明明陆应淮在的时候那种酸痛还可以忍受。
  江棠强撑着挪到沙发上蜷缩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儿,身上渗出的冷汗把衣服完全浸透。
  好像不太疼了,江棠想。
  之前他没拿当回事,但刚才疼得太不正常了,他不能瞒着陆应淮,等陆应淮回来就和他说。
  不会有事的。
  江棠一直抱着手机,上面不停推送恐怖袭击现场的一些情况,没有图片,全是文字描述。
  江棠生怕自己漏看了什么消息。
  屏幕上突然弹出的视频通话把他吓了一跳,是谢逸思。
  江棠按下接通,屏幕里出现谢逸思惨白的脸。
  “谢哥!”江棠一惊,条件反射般起身,“你怎么了?”
  那头的谢逸思似乎没有发现视频邀请被接通了,他的目光涣散,唇瓣毫无血色,江棠甚至能看清他鬓间滚下的汗珠。
  “谢哥?你在家吗?”江棠在玄关边换鞋边问。
  “小、棠……”谢逸思干燥的唇开合两下,视频天旋地转,伴随着一阵哗啦的响声。
  像是谢逸思摔倒了。
  “谢哥?”江棠顾不上细问具体情况,“你先别挂电话,我叫救护车。”
  “没、事,”视频中又出现谢逸思的脸,发丝凌乱地躺在地板上,手可能没力气了,画面一直晃动,“我有点……晕,可能是、低血糖,你方便的话……来陪我一下,好吗?”
  听见那边肯定的回答,谢逸思的手一松,意识全无,手机重重砸在脸上。
  江棠叫了救护车,但医院说市里的救护车几乎全调到城北了,就算要抽调回来也需要时间。
  “谢哥,我马上赶过去。”
  屏幕里是谢逸思家里的天花板,没有人应答。
  江棠心急如焚,路上打了几遍陆不凡的电话都没人接。
  他干脆一个电话打到公司里,才从助理那里得知陆不凡人在城北谈生意,地址距离那出事的城中村不远。
  可谢逸思租的那房子地点也很偏,在市郊公墓附近,赶过去起码要四十分钟。
  温轻宇不在雾渊,江丞言两口子去国外度蜜月了,江棠一时竟找不出能求助的人。
 
 
第196章 谢逸思不见了
  江棠尽量挑没人的路,以交规之内的最快速度行驶,好在十几分钟后,放在副驾驶的手机又有了动静。
  江棠瞥了一眼屏幕,谢逸思坐在地上,掌根按着太阳穴:“没事了小棠,缓过来了……”
  他嗓音很温柔,带着歉意:“吓到你了吧?别着急,我好些了,桌子上有糖,你开车注意安全。”
  江棠悬着的心放下些许:“好。”
  正说着,谢逸思那边的门被敲响了,谢逸思扬声问:“谁啊?”
  他扶着旁边的矮凳缓慢起身,身体踉跄了下。
  “谢先生,外卖给你放门口了。”
  江棠手机上弹出外卖已送达的消息:“我点的饮料和巧克力,你先缓一会儿,外卖放门口就行,我到了再拿进去。”
  谢逸思手边有糖就没必要费力去开门了。
  谢逸思挪到沙发上半躺着:“手机快没电了,没劲儿去拿充电器,等会可能就关机了,你不用担心。”
  “好,休息会儿吧。”
  江棠不知道谢逸思原本就是这种性格,还是跟陆不凡在一起的五年才变成这样的,他好像很怕给别人添麻烦,很怕让别人担忧。
  被爱着的人是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
  他有些恍神,耳畔似乎有个很熟悉的声音一直说“没事的”“没关系”“不疼”“不要担心”。
  他分辨了一下,竟是他自己的嗓音。似乎他在什么时候把这些话反反复复说了很多遍。
  说到他真的以为自己不疼了。
  他又想起这些话,其实是以前的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过去也曾有段时光是他不想放弃自己的。
  视频电话几分钟后就因为谢逸思手机没电关机而自动挂断了。
  烈日下越近市郊车辆就越少,这半天只有一辆黑色轿车和一辆洒水车经过。
  洒水车慢悠悠驶过,高压的水柱朝着两边喷射,黑车被水柱冲起的沙土砸得噼啪响,司机降下车窗骂了句脏话。
  被浇透的柏油路很快又被烘干。
  江棠拐过最后一个弯,把车停在谢逸思租住的房子楼下。
  这是个旧城改造的小区,有些年头了,楼体的彩漆早已在风吹雨淋下斑驳褪色。小区连个门都没有,沿街的店铺都关着门,店铺的招牌和卷帘门上的对联被晒得发白。
  看上去没有多少人住,比市区安静许多。
  所以租金便宜。
  这附近有些零散小摊和生意无几的小店,天太热了,摊子上跟店门口都见不着人。
  车门刚打开,闷热的空气便涌进来。
  江棠下了车,关车门的一瞬顿了下,从车上的储物箱里拿出手枪。
  谢逸思租住的房子在六楼,没有电梯,江棠往上走的时候注意到楼道台阶上一层灰,还不时有几张糖纸之类的小垃圾,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台阶上印出纷乱的脚印。
  整栋楼都很安静,只有江棠上楼的脚步声。
  六楼有两户,谢逸思家在东户,是601室。
  门把手上还挂着江棠叫的外卖。
  江棠把外卖取下来拎在手中,另一手敲门。
  没有人应。
  睡着了吗?
  谢逸思手机没电了,无法联系,只能敲门。
  江棠又重重敲了两下门:“谢哥?”
  这种老房子隔音并不好,里面有人走动外面是听得见的,可江棠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的手不由得握紧了那外卖,余光瞥到地上有些不对劲。
  江棠退开一步看了看。
  地面上有一块放过东西的痕迹。
  还比较新,像是什么东西放在那里刚刚被拿走。
  江棠看向手中的外卖。
  眸色一沉。
  “谢哥!”江棠最后一次扬声道,“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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