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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策划(穿越重生)——满座江南

时间:2024-08-04 14:56:52  作者:满座江南
  文化课程必须提上日程!
  两人你来我往开始见招拆招,刘卧的拳头虎虎生风,詹尾珠也不遑多让,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秋,刘卧根本捉不住,刘卧停下来气急败坏道:“你有本事别躲啊,敢不敢堂堂正正跟我较量。”
  詹尾珠不理会他,抹着鼻子哼道:“师傅告诉我,人的手脚犹如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既然没有定规则,我当然要用自己擅长的来对付你。”
  刘卧暴喝一声,急急看向陆久安:“大人,这詹尾珠耍赖。”
  真是光长力气不长脑子的傻大个啊,陆久安叹息一声,摊了摊双手:“只看输赢,方法不论。”
  刘卧眼皮耷拉下来,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大狗子,陆久安指了指脑袋:“韩将军教你们的谋略呢?用起来啊。”
  刘卧眼睛噌地闪闪发光,可惜他没得深传,与常年在外面跑江湖的詹尾珠来比根本不够看,刘卧被詹尾珠左躲右闪,结果可想而知,很快被耗尽了力气。
  詹尾珠蹲下去轻轻一个扫腿,刘卧庞大的身躯站立不稳,砰一声砸地面上,扑起一地的灰尘。
  刘卧满脸屈辱,趴在地面上半天不愿起来。
  陆久安好笑:“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只是扣10点表现分而已。”
  陆久安不说还好,他这样一提,刘卧就感觉胜券在握的鸭子被他不争气给放飞了,不禁悲从中来。
  沐蔺这时候反倒又为刘卧说起话来:“詹尾珠以巧取胜,如果在实际对战中,她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若是跟着你们训练一段时间,这结果就说不定了。”
  詹尾珠在三局两胜的较量中取得胜利,不论她用了什么方法,事实胜于雄辩。特别是第二轮的赛跑,她的爆发力和速度都让人望尘莫及,围观起哄的衙役心服口服。
  陆久安道:“所以说,不要讲什么女子不如男的话了,做好自己的事,你们自身的能力和成就,永远不是通过贬低别人来提升的。”
  赵老三一脸跃跃欲试:“大人,我来跟詹尾珠试试。你不要误会,我就是觉得这种比赛挺有趣的。”
  “比赛有趣?”
  “对……对啊。”
  是人都会有争强好胜的心。
  赵老三的话让陆久安计上心头,是啊,他之前还一直在烦恼怎么鼓励全□□动,那不如办一场冬季运动会吧!
  应平因为温饱问题,百姓常年都在为生计奔波,近几年来的娱乐活动少之又少,几乎绝迹。
  现在正值冬季,百姓没有什么农活比较清闲,举办运动会的话,不仅可以为应平枯燥乏味的生活注入一抹色彩,还能增加他们的凝聚力。
  他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否管平日里是三好学生还是差生,只要是运动会,所有人都会跑过来为赛场上的人声嘶力竭地呐喊助威。
  那一天,班里的刺头将是一年中最风光的时候,不仅享受着递茶送水,还有人帮忙捏胳膊捏腿地嘘寒问暖,整个班级前所未有的团结。
  如果得了班级第一,莫大的荣誉感将会使所有人淹没,他们心里只有一道声音:
  我们班第一!
  个人取得的荣耀完全与之无法相提并论。
  到时候再拉一波赞助,把运动会发展成应平的特色娱乐活动。
  这么热闹的场面,总有心思活络的小贩来周围摆摊吧?
  这一来一去,经济不就回暖了吗……
  “大人?”
  陆久安微微回神,环顾一周,见其他人神色期待地看着他,想来也是存了一颗迫切较量的心,于是笑骂道:“你们是想车轮战人家小姑娘吗?既然你们想比赛,那就举办一场运动会,专门让你们来竞技。”
  赵老三眼睛一亮:“也有今日的赛跑、斗腕、擂台战吗?”
  “有。”陆久安道:“不仅有个人赛、还有团体赛,长短跑、接力赛、跳远跳高、拔河,总之挺多的,够你们玩的了。”
  刘卧刚丢了脸,迫切想找回场子,他搓着双手问:“什么时候举办啊?”
  陆久安摸着下巴:“运动会需要一块平整的场地,还要留点观众的席位,近期肯定搞不了,得先修个体育场。”
  陆久安说干就干,他来应平这么久,对周围乃至各个乡里都了如指掌了,很快在舆图上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这里离县城不远,周围又没多少村庄,开辟出来,划为操场。”
  陆久安纤长的手指不停,一路在舆图上滑动,又绕着县城画了一个不大的圆。
  陆起疑惑:“大人,你画的这个圆是什么?”
  陆久安道:“环城绿道。”
  既然有了体育场,就不能少了环城绿道,如果未来鼓励百姓运动,那就要给他们提供专门运动的地方。
  跑步是一个简单的有氧运动,所有健康的人都可以尝试,赛道修建起来也方便。
  陆久安灵感如泉水般汩汩涌出,体育场有了,环城绿道也考虑了,那再给衙役们设计一个障碍赛拉练的场地吧。
  毕竟要成为人民子弟兵救援队,就少不了攀爬跳跃。
  赵老三看着陆久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知怎么的,突然打了个冷颤。
  陆久安就是这样,如果灵感一来就源源不断,他一连想了几个有趣的可以实施的方案,最后敲定:“先修操场,既然你们想比赛,那就由你们来当劳力吧。”
  可怜的一群衙役,就因为一时兴起,就又被拉去当壮丁了。
  陆久安鼓励他们:“给点力,早点修好,等韩将军的雪拥十二骑回来,还可以拉着他们一起比赛。难道你们不想吗?”
  陆久安好似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总能知道别人最期盼的东西,他用最简单有效的方式一招制敌,把这群衙役治得服服帖帖。
 
 
第062章 
  要筹办运动会, 比赛中需要的器材必不可少。
  比如赛跑里会用道的计时用具,秒表就别指望了,谢怀凉还在苦心孤诣地研究挂钟。
  陆久安退而求其次, 只好让他弄一种触碰计时的装备, 最后经过谢怀凉冥思苦想,把漏刻和绳索结合改良, 人跑到终点撞倒绳索时, 漏刻就会暂停, 达到记录的目的。
  陆久安一直待在办公室里, 感受不到外面世界的明暗变化,直到陆起轻轻敲响房门:“大人,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好,你先回房吧, 我随后就走。”
  陆久安目光扫了一眼电脑上龟速上涨的能量值, 还差2万就能解锁打印机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如此怀念现代科技带来的便利, 只希望运动会过后,能量值可以满10万吧。
  陆久安叹了一口气,心念意动,办公室顷刻间变成吾乡居。
  陆久安吹灭烛火, 走出书房时, 陆起已经不见了人影,游廊里留着一盏灯笼,幽幽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只能照亮方圆一米的地方。
  古代没有电灯、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极其不便利, 陆久安从一开始的极度不适应,已经慢慢习惯了。
  应平的冬季与晋南不一样,晋南铺天盖地的大雪,一眼望出去银装素裹,气温低,还常常冷风呼啸,不过如果全副武装,身体就不会感觉到那么冷。
  而在应平,世界不是单一纯净的白,应平的植物即便是在冬季,也有很多树叶长青的。但是恰恰相反的是,南方的冷,是阴冷,是浸入骨髓的冷。
  就陆久安走的短短这一段路,整个身子就感觉被放入了冰冷的湖水当中过了一遍,鼻尖冻地通红。
  陆久安房间里燃着暖炉,不过他怕一氧化碳中毒,只烧了一会儿,就让人撤出去了。
  陆久安脱下衣服,正准备就寝,陆起端着满满一盆热水进来:“大人,天寒地冻的,你用热水烫烫脚,我已经吩咐下人往你被窝里塞了两个汤婆子。”
  浴盆里的热水很快在屋里蒸腾起大片雾气。
  “那就泡一泡吧。”
  陆久安刚脱了靴子把脚放进热水里,陆起蹲下身来,凑进浴盆,陆久安一惊,忙把脚从水里提出来:“你干嘛?”
  陆起挽起袖子,理所当然道:“我给公子搓搓脚,秦大夫说,使劲搓一搓,更暖和。”
  “起来。”陆久安拽着陆起的胳膊将他拉到床沿边坐下,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弹:“你是我弟弟,不必自降身份做这些事。”
  陆起定定地看着他:“我只是想为大人做这些事,无关身份。”
  陆久安心里柔成一片:“听话,把鞋子脱了,跟我一块儿泡泡。”
  两双男子的脚一同放入浴盆里,热水被挤地溢洒出来,陆起惊呼一声,陆久安看穿他的想法,按住他想抽回的双腿:“没事,洒都洒了。”
  不知怎的,这一幕让他回想起当初治水回来泡热水澡时,韩致来给他送药包,因为热水不够,他邀请将军一起泡澡的场景。
  韩致一走就是月余,虽然知道雪拥十二骑骁勇善战,可是他们毕竟只有区区不到一百人。双拳难敌四手,江预等护卫身手不凡,当初不也是在山匪手里吃了亏,折了两个。
  山匪的底细不明,既不知对方数量多少,又不知对方能力几何,要在这样的情况捉拿他们,岂是易如反掌的事?
  况且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行动,应平地貌险峻,山路错综复杂,说一句易守难攻也不为过,陆久安深怕韩致一个不察,中了山匪的奸计。
  陆久安怔怔出神,脚放在盆里许久不曾搅动一下,陆起问:“大人在忧心韩将军他们吗?”
  陆久安长叹一声:“是啊,以韩致的能力,断不会用那么长时间,我担心中途有什么变故。”
  陆起道:“韩将军战场杀敌,不知道面对过多少阴谋诡计,明枪暗箭,大人,你是关心则乱,陆起相信镇远将军和雪拥十二骑的能力。”
  陆久安也只能这么安抚自己:“但愿吧。”
  昨夜休息地较晚,今天陆久安没起得来,赖在被窝里,只留一头泼墨的青丝胡乱散在帛枕边。
  穿着素净的丫头轻手轻脚端着洗漱用具放在屋内,小厮搬进来两盆烧着红火的热碳,房间里顷刻间变得暖洋洋。
  陆久安在被子里长长伸展一个懒腰,眯着眼睛左右翻滚蠕动。
  陆起火急火燎地从门槛跨进来,差点拌里一个跟头:“大人,快些起来。”
  “怎么了。”陆久安好不容易给自己休个沐,还想着好好睡个懒觉。
  陆起的声音包含惊喜:“好消息大人……”
  陆久安腾地从床上翻身跃起:“韩大哥回来了?”
  陆起摇摇头:“老爷夫人来信了,还带来了一堆不计其数的物资。”
  陆久安身在一个富裕且和睦的家宅,爹娘健在,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下有一个妹妹。
  陆爹将外面的生意做得风风火火,陆娘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在陆爹五十岁大寿的时候,双喜临门,迎来一个幺子。
  自从陆久安出生以后,陆家的生意越做越顺遂,很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他本就是陆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的蚌珠儿,这下子,全家人更是对他喜爱异常。
  陆久安的祖母更是处处顺着他,把小孙子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
  陆久安也是争气,不仅自身带着极佳的运势,他从小在诗书方面表现地也极为有天赋。
  直到月宫折桂,被当朝天子点为探花,然后贬到应平。
  陆家两位长辈哭得肝肠寸断,陆久安长这么大,离他们最远的时候就是到晋南科考,现在要去十万八千里远的应平,更不用说那处穷山恶水,瘴毒环生。他们家养尊处优的小幺子怎么受得了?
  不管家中如何不舍,陆久安还是辞别了父母,只带了一干护卫和陆起独自上路了。
  陆久安感情复杂,这是原主从出生就羁绊到一起的亲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段浓厚的爱犊之情,这份亲情是原主的,不是他的。
  从家里一连寄来了四五封,分别是不同的人单独写的,被装在匣子里包裹得小心翼翼。
  每一封信都填了满满几大页,信中家长里短,嘘寒问暖,陆久安看着看着,脑袋里突然响起读书时学到的一篇课文:“儿寒乎?欲食乎?”
  刚才还纠结万分的情绪,在这字里行间的温情中灰飞烟灭。
  陆久安喉咙哽咽,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滴在信笺上,将墨字晕染得模模糊糊,陆久安哭得溃不成军。
  天下父母心,他们的一片爱怜和呵护,随着岁月的流逝没有半分衰减,反而日久弥深。而这份思睹之情,在距离的加持下,愈演愈烈,化作熊熊烈火,将陆久安的整颗心脏烧得滚烫。
  “爹……娘……”陆久安喃喃着,不知道是不是受原身的影响,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唤出声来。
  户部书吏感情充沛,陆久安的真情流露,让他感触颇深,此刻也眼角湿润,他同情地看了一眼风华正茂的陆久安,不由地想:“他们这位陆县令,这么年轻就一个人背井离乡,先后经历这么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天灾人祸,现在哭得如此伤心,真让人唏嘘,说到底还是个没成家的孩子啊。”
  陆久安泪捷于盈,背脊微微弯曲仿佛不堪重负,陆起眼睛红红的,站在陆久安身侧不断轻抚他的背。
  过了一会儿,陆久安长呼一口气平复心情,神色缓缓恢复成原来惯常的模样,除了满脸的泪痕,和刚才判若两人。
  陆起问道:“大人好点了吗?夫人说了什么啊。”
  陆久安将家书递给他:“我快及冠了,他们上了年岁,身子骨不适合鞍马劳倦,不能亲自为我行加冠礼了。”
  想来一直挂念着他这个只身在外的儿子,数着日子,早早为他备好了满车的礼物行囊,提前庆贺他及冠。
  陆久安打开第一个箱子,是满满当当的家乡小食,每一份都贴心的用便纸包好。
  陆起惊喜道:“是弄子街的杏仁佛手、跑柳巷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坊的冰斩春深……公子,全是你爱吃的。”
  陆起每报一个点心的名字,陆久安脑海里就浮现出儿时偷偷带着小厮走街串巷胡吃海喝的场景,不由轻轻一笑。
  陆久安打开第二个箱子,里面分门别类装着茶、佩玉、笔墨纸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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