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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死对头玩感情(近代现代)——颜温

时间:2024-08-05 08:18:54  作者:颜温
  “那你叫嫂子跟我们一起来玩呗,大家又不是不认识, ”说到这儿, 谢家豪还提示道,“他表弟最近也经常跟霍沉舟在一块。”
  段京淮对“嫂子”这个称呼很满意。
  但他仍旧冷冽着眸, 眉也没抬,沉声凛道:“时屿不喜欢那种场合。”
  谢家豪没辙,近乎不套了,直接夹着尾巴走了。
  从那天起,段京淮是个妻管严的事就被传了出来。
  夜幕降临。
  段京淮拎着保温桶乘坐总裁电梯上了顶楼,守在总裁秘书处的小孙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其余人也都习以为常的行着注目礼。
  好歹也是高级白领,上流圈子传的那些事,秘书处的人都早有所耳闻。
  更何况他们还亲眼所见,段京淮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君逸的总裁办公室,简直比他们上班打卡还要准时。
  推开门,时屿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他身形修挺,深蓝色的条纹西装裹住一线窄腰,颀长的脖颈如玉般,清霁矜贵。
  听到开门的声响后,他侧过头来,清冷的眸在看到来人后柔和了几分,但还是清凌凌的。
  乌沉的夜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包裹着他,将本就瓷白的皮肤衬的几近透明。
  “你们先确定具体估值和实际费用。”他又转过头去,跟听筒那边总部的人交代工作。
  段京淮将保温桶放下,走到落地窗前,从身后将时屿搂进怀里。
  时屿身形一僵,回过神来后,背脊放松,人稍稍向后倚了下,将一部分重量压到段京淮身上。
  “你再调几份详细的数据来。”
  段京淮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薄唇落在他白皙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
  那咬痕酥酥麻麻的痒,气息也拂的皮肤灼烫,时屿稍侧了一下头,想避开,却被身后的男人含住了耳垂。
  “嘶……”他下意识地倒吸了一下。
  “怎么了老板?”听筒那边的人察觉到了异常,开口问道。
  “没事……”他脸颊顿时染上绯红,侧眸剜了段京淮一眼。
  说剜也没有什么说服力,反而更像是撒娇。
  段京淮笑了下,啄吻没停,在他耳后的皮肤处密密麻麻地流连。
  “嗯,动向盯紧一点,随时给我消息。”有人一直在后面捣乱,时屿也没了继续的心思,直接挂了电话。
  “你干什么?”他转过身,食指指腹摁在段京淮的下巴上,将人的脸向后推远了些。
  段京淮勾着唇,狭长的眸懒洋洋的,把时屿的手拉下来攥进掌心里:“别总想着工作,先吃饭吧,你就不饿?”
  “……”
  原本是没觉得饿的,他一向加班,吃工作餐,应酬,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吃饭一直没个正点,但自从段京淮到美国去,再都现在,一日三餐都雷打不动的养着他,把他的胃惯了出来。
  他看了眼身后玻璃茶几上的保温桶,点了点头。
  时屿喜欢甜食,段京淮特地学了几天炸春卷,色相和味道都还不错。
  “婚宴是不是就在后天了?”春卷格外的酥,牙齿刚碰到,就响起酥脆的声响。
  “嗯。”段京淮将衬衫袖口翻折上去,又将剥好的炒虾仁往时屿面前推了推。
  时屿今天胃口似乎不错,虾仁和腐竹全都吃了,只有西蓝花留了大半。
  看来是不太喜欢清炒的西蓝花,那下次可以试试用开水烫完之后凉拌?
  段京淮默默在心里规划着菜谱。
  时屿有点瘦,虽然该有肉的地方都很好,但还是应该养胖一点比较好。
  “我也收到了请柬,说起来跟秦皓也有几面之缘……”时屿语速缓慢地说着。
  段京淮眸亮起:“你要跟我一起去?”
  时屿舀着碗里的粥,小声嘀咕说:“你要是已经约了别人,就算了。”
  段京淮攥住他的手腕,人凑近了些,压低嗓音轻声说:“我巴不得二十四小时跟你在一起,约什么别人?”
  “……噢。”
  “时总——”两人正说着,门外响起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时屿清了清嗓子,正经道:“请进。”
  门打开,一个长相斯文的男生走了进来,他礼貌地微微欠身,将手里文件递到桌子上:“时总,这是您要的关于平邹城建的项目计划书,请过目。”
  平邹城建是最近被炒的很火热的房地产项目,市值过亿,地势位于京港新兴商圈,很多大公司和企业都在接触,未来很有发展前景。
  时屿刚才跟R&E那边商议,就是因为这个项目。
  时屿微抬着下颌示意了一下:“嗯,你出去吧。”
  陈骋点点头,抬眸时,眼睛从段京淮的面上扫过。
  段京淮低蹙着眉,他五官轮廓本就凌厉,此时眸光也如鹰隼般冷峻地睨着他,看上去戾气凛凛。
  陈骋心头一颤,背脊有细密的冷汗涔涔冒了出来,但他仍旧维持住面上的平静,神色如常的退了出去。
  段京淮的指尖覆在腿面上敲了几下,望着那人的背影,黑眸微微眯起。
  陈骋拎着公文包走到地下停车场,将车开出商业区后,他从车子里拿出一只备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老板,时屿这边确实会接触平邹这块地。”
  “哦?”一个低沉声音在听筒那侧响起。
  陈骋继续说道:“而且还是美国总部那边下的命令,甚至还调取了不少资金,看来确实是势在必得。”
  男人在那侧不屑地低嗤了声。
  “不过,段京淮好像对我有些起疑。”
  “怎么说?”
  “他刚才盯着我的眼神很警觉,”他皱起眉,细想起男人狠厉的目光,他到现在还有些发颤,“不过我并没有露出破绽。”
  “嗯,你做得很好,”那人沉声道,“继续打探消息,总监的位置,我这边会给你留着。”
  陈骋道:“多谢老板抬爱。”
  男人挂上电话,黝黑的眸望着眼前灯火阑珊的夜景,他缓缓攥起拳来,狠狠咬了下牙关。
  ——
  婚宴在京港展览中心举办。
  展览中心整体呈U字形结构,两侧修建了西式的罗马柱,主建筑是正中央高达六层塔楼式别墅,两侧设有蜿蜒而上的欧式楼梯。
  前庭有一个豪奢的喷泉水池,两侧种满了绿植,是按照欧洲古典园林风格修建的。
  红毯从入口直直铺到会展中心门口,入口处用上万朵红色玫瑰搭铸了一面奢华的玫瑰墙,墙面上还贴了用新郎新娘名字制成的花环。
  商圈和娱乐圈轰动的跨圈婚礼,现场来了各行各界的名流翘楚,不少媒体早就蹲守,闪光灯“咔嚓”的声响不绝于耳。
  每个到达现场的贵宾都要在花墙前拍照留念。
  有媒体,又是话题度颇高的名流盛会,简直是争相斗艳的绝佳场合。
  跟慈善晚宴不同,婚宴的进场顺序并没有详细安排,时屿刚把车钥匙递给泊车小弟,便看到穿了一身酒红色丝绸西装的周扬一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他今天的装扮可以用妖冶来形容,肌肤凛白如雪,身形修长又纤细,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内,狭长的眉间蹙着一抹风情。
  花墙口引起一阵骚动,好多媒体看到他,都不约而同的举着摄像机往前凑。
  他运气不错,之前跟段京淮有过节之后,回去简直寝食难安,生怕段京淮一句话他就会惨遭业内软封杀。
  但谁知道,封杀没等到,之前他主演的一部耽美电视剧上映了,他跟另一位合作对象的CP爆红,流量又猛上了一个台阶,现在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红人。
  也就是因为这,他才有机会来到这婚宴现场。
  所谓红气养人,他现在举手投足间皆是自信和松散。
  时屿听到身旁有几位结伴而行的富家千金议论道——
  “那是周扬一吧。”
  “真漂亮啊,长这么漂亮简直就是妖孽。”
  “我要是个男人也要被他迷死了。”
  “多少有点理解纣王不早朝的心态了哈哈。”
  时屿站在灯光暗处,指尖摩挲着袖口,神色遮掩在阴翳里,分辨不清。
  段京淮将钥匙扔给门童,扯着领导走到时屿身边:“看什么呢?”
  时屿心里一慌,连忙挡在了他的面前。
  门口灯光如瀑,段京淮今晚也穿了一件酒红绸缎的西装,裤缝熨烫笔直,质地精良的牛津皮鞋在灯光下纤尘不染。
  时屿感觉心口像是挤了一堆柠檬汁,酸的他牙缝都发麻。
  段京淮不解地看着他,tຊ又侧眸去看花墙的位置——只剩下一个人影消失在墙角。
  “你要跟我一起进去吗?”段京淮轻垂下眼,薄唇微扬,“我们直接去大厅,不用走红毯。”
  他知道他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形式。
  “这样好吗?”
  段京淮笑了下,牵住他的手腕:“没关系,秦皓这会儿没那么多规矩。”
  弦月擦着树梢悬在空中,来往的豪车一辆接着一辆,汇成一片霓虹星河。
  宴会厅在四楼,入门便是藤蔓和玫瑰围成的U形栅栏,大厅一片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各色香槟和花瓣的香气,适应生端着托盘穿梭在一片鬓影衣香间。
  段京淮直接带着时屿进了休息间,秦皓正站在镜子前摆弄温莎结,身旁的造型师忙碌的帮他整理衣服。
  谢景廷他们也在,见两人进来,起着揶揄的高调笑道:“好久不见啊。”
  郝帅倚在沙发里兴致昂扬地扬着脚尖:“小美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去美国不回来了呢。”
  沈知年也在。
  得知时屿回美国是因为以前的合同要处理,他便退了原本已经定好的飞机票。
  眼下看到他跟着段京淮进来,沈知年躲避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冲时屿浅笑着点了点头。
  到如今,他也确实只能退到“哥哥”的界限之外。
  时屿将手里的礼物盒递秦皓,浅浅勾唇祝贺道:“新婚快乐。”
  秦皓接过,笑道:“谢谢。”
  休息间内拂着袅袅熏香,三面环绕的落地窗外,能看到整座城市波光粼粼的夜景。
  侍者端了个托盘上来,盘中放了两只香槟色的胸花,都印着“贵宾”的字样。
  段京淮刚伸出手去托盘中拿,一只骨节线条分明的掌骨也同时出现在视野里,两截指尖相碰,时屿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
  他不习惯跟段京淮在别人面前亲密,更何况,他们还没正式在一起。
  段京淮却顺势抓住他的指尖,强势又霸道的攥在掌心里。
  时屿抬眸,撞上段京淮轻佻不失玩味的眼眸,他勾着眼尾剜了他一眼,指尖有些气恼地挠了下他的手心。
  段京淮扬眼勾唇,轻笑着放开了他。
  一来一往的暧昧拉扯被休息室的众人看在眼里。
  段公子赴美追人的事情本就在圈内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当事人两耳不闻窗边事,他们也早就默认了。
  段京淮拿了只胸花,凑近一步,低垂着黑压压的眼睫,别到时屿的左胸。
  时屿穿了件墨蓝色暗竖纹西装,额发打理整齐,眼尾勾着一抹清绝慵懒的性感,胸前那朵香槟色的玫瑰将他衬的更加高贵,不落凡尘那般。
  段京淮敛起眉心。
  像是挂在高山之上的弦月,哪怕摘不到,他也甘之若饴。
  打过招呼,两人便往宴会厅里走,此时整个会场已经来了不少权贵名流,正举着酒杯四处交谈。
  之前在天鹅湾项目发布会的庄董看见他们,连忙拿着酒杯迎上去,长辈似的轻拍了下时屿的肩膀:“时总啊,好久不见,听说你看上了平邹那个项目,正打算吃下啊。”
  时屿淡道:“庄董,今天是婚宴,我们还是不谈公事吧。”
  庄渊哈哈大笑:“害,我这不是也打算投标吗,不过人老了,恐怕是竞争不过你们年轻人啊。”
  平邹竞标会在即,听说参与投标的企业就有几十家,压力确实不言而喻。
  时屿:“庄董您谦虚了。”
  庄渊忽然压低声音说:“对了,那个华曜的赵麟赵公子,之前在欧洲吃下了不少房地产项目,这次也盯上平邹这块地,估计是要大展拳脚一番,也不知道有几斤几两。”
  听到这儿,段京淮抚着酒杯的指腹一顿,眸色压低。
  赵麟前不久被放出来,明面上一直没什么动静,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如此。
  时屿漫不经心地浅酌着杯中的红酒,神情仍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勾唇:“咱们京港最不乏的就是人才,庄董,婚宴快开始了,您请入座吧。”
  庄董笑笑:“好。”
  跟人打完招呼,侍者适时地迎上来,微微弓腰将两人往他们的座位引。
  时屿垂眸看了他胸花下烙印的字样,侧头:“你怎么没当伴郎?”
  段京淮凑得近,手垂下来悄悄牵了一下他的,接触一瞬便松开。
  看着时屿有些失神的脸,他唇角微弯,凑到他耳畔亲昵的低沉道:“伴郎要帮着应付很多事,我想陪着你。”
  从刚才段京淮跟时屿进门起,周扬一就把目光放到两人身上。
  之前段京淮跟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上了娱乐头条,有朋友还以为那人是他,特地跑来揶揄他攀上了高枝。
  当时周扬一还因为怕被封杀提心吊胆的,连忙否认了。
  眼下,他才后知后觉认出来,被拍到的人竟是时屿。
  段京淮在照片里深情的眸子令谁看了都忍不住咋舌,纵然他一双桃花眼,还没有人见过段公子用这种神情对待过谁。
  起初段京淮对他那副态度,他还以为自己掌握的信息有误,可如今一看,时屿分明跟他就属同一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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