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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跟自己谈个恋爱很正常吧/我就是牛,不服?我憋着(近代现代)——二两闲

时间:2024-08-05 08:24:05  作者:二两闲
  宁半仙:去逛逛呗,听说那儿风景不错,说不准有惊喜呢,再不济就当散散心。
  应鉴看着虚拟屏上的“惊喜”二字,心脏莫名越跳越快。
  他忽然想到擂台上,那个真的站在远处的阿姝。
  不是做梦,不是幻觉。
  是真的阿姝。
  应鉴当场就想冲下观众席,然后面前就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禁止观众和选手私自接触。
  是了,他们都是擂台选手……
  应鉴想到某种可能性,心越跳越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路上故作矜持地给宁朔发了个“谢谢”。
  宁朔没回,他也不在意。
  只是,他在宁朔给的坐标逛了好几圈,一直没见到想见的人。
  但应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他总觉得,阿姝就在这里。
  --
  落地窗前,宁朔看着楼下那两人明明都面对面了,但依旧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好像压根没看到对方似的。
  他是线下跟阿姝说的位置,并没通过虚拟屏,而线下是处于水月镜屏蔽空间里的。
  倒是跟应鉴……
  啧,主神狗狗的。
  一丝一毫的接触机会都不放过。
  宁朔兑换了一个望远镜,边观察两人的位置边光明正大地给两人发消息。
  宁半仙:应鉴,向左转。
  宁半仙:姜姝,伸手。
  最后,隔着一层屏障,两个人的手再次贴在了一起。
  宁半仙:宁宁!快拍!
  宁望找了个既能拍到他俩同框又不会被主神加道屏障的极限距离,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同框照片,发给宁朔之后,宁朔又发给明明面对面却无法交流的两个人。
  帮人帮到底了,宁朔把宁望召唤回来:“宁宁,有点酸,还有点痛,给本王按按。”
  他说的是腿和腰。
  但宁望注意的点不太一样:“我买了药膏,给你涂上吗?”
  “……不用了,你给我按摩按摩腰就行。”
  宁望表面担心,实则挑战宁朔的脸皮:“王,真的不用抹药吗?都红了,给你清理的时候,臣看到还有点肿。”
  “……”
  最后还是抹了药。
  第二个来访的是郁悯。
  准确来说,他是被死缠烂打了。
  主神的屏障是有一手的,两个两情相悦的怎么都见不到,狗血剧情倒是很爱看,屏障也不弄了。
  纯恶心来的。
  郁悯的表情并不好看:“你认识沈笑?”
  面对曾经的合作伙伴,宁朔装傻:“沈笑,认识啊,怎么了,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呀?”
  郁悯冷笑:“要是穿越回刚认识他那年,我一定悄无声息杀了他的关系。”
  “……”宁朔立刻否认,“幸好我跟他只有一次剧本的交情,之后也没再交往过。”
  郁悯半信半疑:“……这样。”
  索性他们之后也不会成为对手了,郁悯在会客室坐下:“我就是单纯被烦的不行,而且休息室不能杀人,所以来你这里躲个清净。”
  宁朔微笑:“怎么不在你队友那里躲清静?江纵呢?陈曲安他们呢?”
  见郁悯绷着脸不说话,宁朔开导:“不用这么ptsd,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沈笑,你也不用恐惧跟别人的深交。”
  道理他当然都懂,但下意识的情绪在所难免。
  半晌,他长舒一口气:“我会尽力。”
  的确不该被一个不重要的人困住自己,还为难真心对自己的朋友。
  郁悯刚想说些别的,看宁朔靠在墙边,换了好几个姿势,但就是不坐在空沙发上。
  “……你为什么不坐着?”
  见郁悯疑惑的样子明显没发现自己异状的原因,宁朔轻咳一声,挺直了腰杆:“本王站着比较显王者风范。”
  郁悯:“……哦。”
  看了眼窗外,沈笑还在外面徘徊。
  郁悯揉了揉眉心,眼前突然多了一本书:“一看你就不是个会骂人的,我刚兑换的骂人大全,去学吧,学两句再下去。”
  绝对安全的休息室既然打不得。
  那还骂不得吗?
  走的时候,郁悯忽然转头疑惑道:“我貌似没跟你说过我结婚了。”
  更别说,宁朔似乎很了解沈笑和他之间的事情。
  那他只有可能从沈笑那里知道。
  两个都能聊到郁悯结婚的人,交情很浅?
  宁朔笑吟吟地回望,看着丝毫不惧。
  半晌,郁悯晃了晃手上的书,把它收进背包:“要是有一天能出去,请你吃饭。”
  “本王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第125章 星区擂台(8)
  按容席原本的性格,本来也应该是第一天来。
  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变沉稳了,也有第四天要跟d区对上的关系在,所以直到第三天,他才踏着黄昏的霞光上门拜访。
  刚见面,容席敲门的手一顿:“……宁哥,我记得进系统后再差的身体都能拉回正常水平,因此就算原来皮肤很白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他看着宁朔眼底的青黑,委婉道:“放假三天,你很忙吗?”
  宁朔揉了揉眉心:“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这么忙。”
  骑士自从尝了次鲜就愈发无赖起来。
  硬说第一次只解了招呼都不打就跑去第二时空的气,还有调情场地被利用的气没解,在宁朔身上的伤稍微好一点之后又拉着他来了几次。
  偏偏宁朔也没那么抗拒,一直纵容他。
  听到容席上门拜访,他找了半天的丝巾去遮脖子上的吻痕。
  无他,虽然可以找宋杼疗伤,但这方面的私事,还是等自然好算了。
  容席进门后指了指里屋门口一直在探头的另一只:“那边那位,不用管管?”
  宁朔倒了杯茶:“不用管,吃醋呢。”
  容席轻笑:“你们俩真的很像,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养过一只狗吗?结果每次上门它亲我多一些,那个时候你的脸就跟你那对象一样臭。”
  吃醋是占有欲发作的具象表现,宁朔朝那边看过去,宁望立刻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然后时不时地瞅两眼。
  他之前吃小狗醋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容席在旁边补充说明:“看,就是这副样子。”
  宁朔抿了抿茶,没忍住勾起唇角。
  那还挺可爱的。
  他简单说了下容席死前的事情,容席皱眉:“我哥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没,左右都是一些老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已。”
  容席叹口气:“我哥这个人就是个封建余孽,跟他说了好多次都不听。”
  宁朔把玩着水月镜片,漫不经心道:“没事,我习惯了,反正每次他骂完我我都会诅咒他回家被车溅一身的水。”
  容席立刻直起腰杆:“果然是你!我说怎么明明好好的大晴天突然下雨,下次你诅咒完他能不能知会我一声?我每次都没带伞!”
  宁朔装傻:“是吗,我都忘了你老出门玩儿哈哈哈哈。”
  约莫闲聊了十分钟,旁边忽然多了道人影。
  宁望把两杯热茶放在桌上,然后很没眼力见地坐在剩下那张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如何保持妻子和异性朋友的距离》:“你们继续聊,我看书。”
  宁朔是不会管他的,宁望以为容席至少会顾着点面子——
  容席继续当他不存在:“还有那次你第一次搬家,我费了不少劲……”
  很重的书页声翻过。
  “……谁知道你见了我立刻搬了第二次……”
  又是书页声翻过,还弄出纸张喀拉的声音。
  “嗐,这不是担心你有时候会被我牵连嘛,你看下雨不就是……”
  “啪”的一声,书被扔在桌子上,宁望换了本《爱情和友情孰轻孰重》,继续发出大的要死的动静。
  宁朔微笑:“宁宁,你是手断了吗?”
  换做平时,宁望只会淡定回击:“一只手也抱得动你。”
  然而现在,有旁人在场——
  宁望立刻放下书扑过去:“哥,你怎么现在才看出来?快亲亲,这样立马就能好。”
  容席抿了口茶水:“或许眼睛也受伤了,所以翻页也翻得这么快。”
  宁望:“……”
  容席放下杯子笑了笑:“本来就只是来叙旧的,明天还要比赛,我先回去了。”
  他冲宁朔使了使眼色,宁朔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大男人挪开:“我送你。”
  宁望被推开也不生气,他就是趁机作一作,反正他哥只有可能喜欢他。
  虽说老友闲谈不应该打扰。
  但哥现在很困,容席来之前,宁朔刚被宁望叫醒吃完饭,正想倒头就睡,容席正好上门。
  看在他俩的情分上,看门的宁望才没有拒绝。
  --
  夜已经深了,容席叼了根烟,离宁朔远了点:“我幻想过很多次可以再见到故人的机会,没想到我们会在星区擂台重逢。”
  “总不能幻想着我死了吧?”
  “当然不会,这两年我一直在努力出去。”容席长舒一口气,袅袅白烟下,宁朔的脸也变得极不真切。
  他皱眉,伸手在眼前挥了挥,然后掐了烟:“在系统两年,我变化真挺大的,以前我还叫你别抽烟。”
  宁朔点头:“你熟练的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要得肺病了,跟个老烟枪似的。”
  容席轻笑一声:“宁哥,你的嘴真是一如既往的毒。”
  他伸手,宁朔以为他要跟自己击掌。
  下一秒,他瞳孔一缩。
  容席原本白净的掌心忽然长出几株藤蔓,宁朔隐约意识到什么,艰涩道:“……你在系统里,死过?”
  “差点,”想到那段日子,容席又想抽烟了,“只是被困在npc设计的一个陷阱里,身体被种了点东西。”
  一个人哪能在一年时间里变化这么大,同样都在剧本里摸爬滚打,怎么就容席一个人能拦住对面同样摸爬滚打了一年甚至几年的七个。
  容席嗓音很淡:“那个剧本很特殊,带出来的伤会被系统复原,种下去的东西却依旧改造着身体。”
  “所以,宁哥,我们对上的时候,不要看在往日的情分对我手下留情,我也会对你全力以赴。”
  容席的态度很认真,宁朔却蓦然笑出声:“傻子。”
  “容席,你还不知道我?不用你提醒,我也会全力以赴。”
  “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
  宁朔回去就看见宁望坐在客厅等他。
  他拖长了尾音:“宁宁,快来迎接本……”
  阴影忽然笼罩住他。
  那人把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第126章 星区擂台(9)
  这一觉睡的很安心。
  宁朔很少有在谁身边卸下所有心防的时候。
  或者说,他很少遇见这样的人。
  因此,在另一个自己面前这么卸下所有防备,并把自己完全交到那人身上。
  像是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命中注定。
  谢宁……
  --
  第二天a区和d区比赛的时候,f区也去看了。
  他们登出的时候,宁朔懒散地靠在宁望身上:“骑士,带本王回宫,准备三天后的比赛。”
  分明表情和平常一模一样。
  但宁望就是觉得宁朔看着很奇怪:似乎很累,又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楚。
  大庭广众尚在系统监视之下,宁望看了眼擂台上非常疲惫的容席,没多问什么,送宁朔回去后,轻声问道:“容席跟你说了什么?”
  在水月镜的屏蔽下,宁朔抓着他的衣领,指尖都在抖:“他们……那几个傻子……”
  论坛上已经吵出花来了。
  【什么啊,a区和d区打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俩区咋回事儿啊,看着好像都拼尽全力了,但直播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儿。】
  【明明都流血流汗了,但是怎么好像还没初赛的时候过瘾?】
  休息室,系统无法窥探的地方。
  宁朔已经到了只能被宁望搀着的地步:“他……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认真跟我们打。”
  星区前三分明都能实现愿望,为什么非得夺那第一去见主神?
  ——因为只有见到了主神,才有可能杀了它,摧毁整个系统。
  宁朔了解容席,就像容席了解宁朔。
  他知道容席在游戏、尤其是生死游戏里没什么胜负欲,如果真的只是想实现愿望,昨天晚上压根没必要跟他说这些;
  他说这些,只能让宁朔获得一个讯息:他想见到主神。
  见到,然后摧毁。
  原本这不足以让宁朔发现a区想送f区上位。
  直到今天这场,a区和d区在剧本的夜里对酌,一笑泯恩仇的模样。
  宁朔就知道,三个星区都有个共同的目标。
  共同的,摧毁系统、回到家乡的目标。
  见主神,自然是全队都能去见。
  人数越多,获胜的可能性越大。
  所以,f区在初赛中成为唯一一支全队存活的队伍时,另外两支队伍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暗号背着主神通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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