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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总的omega不要信息素(玄幻灵异)——caster猫

时间:2024-08-05 08:53:30  作者:caster猫
  医生知道牧景珩跟白三宇的身份都不简单,回的也恭敬:“等麻药过去就能醒了,只不过···”
  医生说完这话,小心的看了一眼牧景珩跟白三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告知。
  “孩子没有保住。”
  原本已经放下心的牧景珩,因医生最后的一句话,像是从天而降狠狠劈下来的一道雷电。
  将他的整个人劈在了原地动荡不得,五脏六腑搅动在一起,压在胸口处,吸不进气也呼不出气,闷的疼痛。
  项来处事不惊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遍体身寒。
  他瞳孔微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俊毅的脸上多了份苍白,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此时透着一股颓然之气。
  周围一群人,却安静的格外过分,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压抑的气氛。
  站旁边的白三宇双目瞪大,脸上神色霎时有些死灰,他低垂着头,瞳孔散乱的找不到焦距处。
  更不敢去看一眼牧景珩的脸。
  “孩子?”牧景珩嘶哑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
  医生抿了抿唇,周围其他的医生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人的目光,那个站在第一位的医生。
  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真诚的对着牧景珩鞠了躬:“实在抱歉,但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花易送来医院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他身下的暗红色。
  等抢救的时候,医生才发现,这个omega居然已经有身孕了。
  再次抢救孩子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牧景珩漆黑的双眸,阴沉的像个黑色的漩涡,眉头染上阴戾,双眸阴鸷的凝视着面前的医生。
  “孩子多大了?”
  医生被盯得本能畏惧,脊背一股寒意,溢出薄薄的冷汗。
  “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就是因为孩子还太小,不太稳定,经历这么严重的撞击,真的很难保住。
  牧景珩双眸危险的眯了眯。
  一个月。
  正好是他易感期的时候。
  还真的怀上了?
  可却···
  牧景珩心底的那股的暴虐再也压抑不住,拳头攥的咯咯作响,拳风带着肃杀之气划破空气,向着白三宇的侧脸砸去。
  白三宇没有准备,被牧景珩的拳头砸的笔直撇过头,惯性带着身体整个扭过一边,双腿没有站稳,直直的跌坐在地上。
  他有些头晕眼花,还有点懵,坐在地上甩了甩头。
  等反应过来时,本能就是想还回去,怒气冲冲的抬头瞪上牧景珩那双阴沉漆黑的双眸时,被里面点点的湿润惊愕住了。
  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见过牧景珩脸上出现过哀伤的神情。
  愕然间,他也才缓缓明白过来,牧景珩失去了什么。
  他失去了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他硬要求牧景珩配合着,稳定住花临,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白三宇感觉自己有点冷,身体里跟被抽了气一般,整个人颓废萎靡了起来。
  “打!打到你满意为止!”
  牧景珩心里此刻正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几步冲向白三宇,对着刚才被砸的侧脸,又是坚坚实实的一拳。
  他双手抓着白三宇的领口,切齿的嘶吼着:“满意,我怎么满意?!我孩子没了!”
  白三宇低垂着脑袋,任由牧景珩抓着他,不反抗,也是一脸的后悔。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牧景珩看着像个没了灵魂的白三宇,一把将人狠狠推远,转身,阴沉的俊脸布满寒霜。
  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医生,眉宇间透着阴狠,低沉的声音冰冷至极。
  “这件事,不准告诉花易。”
  几个医生同事一愣,面面相觑,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
  还是那个医生顶着压力问道:“可是,这事怎么瞒得住呢?”
  病人的情况,他们都要如实告知的啊,何况这么大个事情,肯定瞒不住的。
  牧景珩蹙着眉,狭长的双眸如鹰隼般,盯着面前的医生。
  “瞒不住,你们就给我滚。”
  几个医生同时面如恐慌,几个人都纷纷左右看着对方,一个个不知如何是好。
  作为医生他们确实不该瞒着患者,可是···他们也是左右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份工作也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啊。
  最终几位医生商量后,还是派了那个医生道:“牧总要不这样,我们把关于小孩的报告,以及所有的资料都交给您来保管。”
  反正他是omega的enigma,也算是交给家属了。
  牧景珩站的笔直,冰冷的漆黑的双眸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被看的人一个个都低下头,闪烁着目光,紧抿这双唇,惶惶不安着。
  “可以,你们几个也管好自己的嘴,让我知道谁透出去一个字,这个行业也可以不用干了。”
  几个医生纷纷都低垂着脑袋,不敢看牧景珩吓人的目光。
  这可是牧家,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第七十八章 疼…好疼
  花易渐渐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周围白茫茫的,他想努力睁开眼睛,可发现自己浑身都不受控制。
  作为医生,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打了麻醉剂的后果。
  空白的思绪慢慢回笼起来,他记得自己再去信息素登记中心的路上,然后····
  对了,他叫的车被撞了。
  出车祸了。
  也不知道那个司机怎么样了。
  花易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真是老天都不让他去信息素登记中心啊。
  四肢百骸渐渐传来刺疼感,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身体的控制权在慢慢的回来,他知道这是麻药快失效了。
  花易有点无奈,虽然作为医生,他很清楚知道后面会迎来什么。
  但他还是挺怕疼的。
  胸口处,还有右肩处的疼痛越来越密集,反而让麻药失效的更快了。
  “唔···疼···”花易再也忍不住全身钻心的疼。
  “花易你醒了?易易?”牧景珩立马从椅子上起身,俯身轻唤着花易的名字。
  花易听到了牧景珩的声音,但此刻他浑身犹如被万千针刺办的疼痛,让花易无心去理会牧景珩。
  痛,好痛啊,怎么能这么痛。
  冷汗如雨下的从额头各处滑落,顺着眼角的泪水混合一起,快速低落在耳侧,落在脑后浅蓝色的枕头上。
  花易痛的很想将自己的身体卷缩起来,他尝试着动起来,可身体虽然恢复了自觉,但除了能动动手指,动动眼睛外。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不了一点。
  全身上下越来越钻心的痛,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喊出声:“好痛,我好痛啊。”
  牧景珩急的双眉皱成川字,冷峻的脸上着急又慌张。
  他很想去抱花易,想安抚他,可是医生吩咐过,花易胸前肋骨断裂,右肩处的骨头也移位,轻微的碎裂。
  这几天一点都不能动荡。
  花易的身上也被用固定带捆绑住,防止他乱动,也防止骨头再次错位。
  什么都做不了的牧景珩急的满头大汗。
  “痛?哪里痛?医生,医生!”牧景珩暴躁的对着门口大喊。
  下一秒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拥而入,一个个面上都着急凝重着。
  他们围着花易,有的检查血压,有的检查伤势,有的检查心率。
  一番检查下来后,稍年长一些的医生,轻轻呼出口气,恭敬的对牧景珩道:“牧总,一切都正常。”
  牧景珩蹙着眉,怒瞪着那位医生:“正常?!他喊痛,你们没有听见?!”
  那位医生面色微慌了一下,忙解释道:“这是麻药过去正常的反应。”
  牧景珩看着花易疼的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更是苍白的几乎要透明,冷汗伴着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滑落。
  “唔···疼···好疼···”花易声音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牧景珩看着花易这么疼,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急的满脸怒气,他一把拉过面前医生的衣领,低吼道:“想办法!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让他不再疼就行!”
  医生整个人几乎被拎的双脚离地,吓的老脸骤白,声音抖的厉害。
  “好···好···我们想办法。”
  没一会儿,花易手腕上挂的药水里,被推入了一管通明的液体。
  随着液体的缓缓进入,花易不停发抖冒冷汗的身体,也跟着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医生收回针管,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转身对牧景珩道:“我们给他注入了少量的镇定剂,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疼痛,但···”
  牧景珩阴沉的脸,布满肃杀的戾气。
  “说!”
  医生身体止不住瑟缩了一下,道:“这东西不能一直注入,会有依赖性的。”
  牧景珩阴森的暗眸里暗涌滚动,冷厉的气息像十二月的寒流,刺骨冰冷。
  “知道了。”
  几位医生快速离开,离开时,那位年长些的医生,还是没有忍住转身叮嘱道:“牧总,病人身体太虚弱,您的信息素太霸道,这几天最好不要释放信息素。”
  牧景珩俊脸微凝,蹙眉间露出一股浓浓的不爽之气,宛如利剑般锋利的神色射向门口那位年长的医生。
  医生立马低头,用极快的速度关上门离开。
  牧景珩感觉自己都要得“不要释放信息素”综合征了。
  听到被人叮嘱他“不要释放信息素”他就控制不住胸口一股怒火。
  病床上,终于因“镇定剂”得到舒缓的花易,涣散的意识一点点的回笼。
  额前的碎发因冷汗被浸湿,双唇比面色还要苍白,虚弱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消散似的。
  牧景珩靠近,不敢触碰花易,只能小心翼翼,像在捧着易碎之物般,轻轻的勾起他的小指。
  “易易。”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细听见还有隐忍的颤抖。
  花易缓缓转动眼珠子,对上旁边的牧景珩担忧的眼神,他想努力的扬起一个笑容,可他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嘴角在动。
  只好放弃,哑着声音一字一句说的勉强:“我···没···事···”
  牧景珩坐在椅子上,伟岸高大的身躯此时看起来颓萎又悲伤。
  之前有外人在,他还能一直绷着神经,硬撑着。
  现在只有他跟花易两人时,他也终于绷不住了。
  从花易出车祸到现在,一天一夜未休息过一下的男人,俊逸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了疲惫之色。
  他轻轻的捧起花易没有受伤的那条胳膊,如真爱之物般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男人的哀伤心疼之情再也掩饰不住,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愧疚之意。
  “对不起,我应该来接你的。”
  他应该去接花易的,不应该等着花易联系他的。
  从未有什么事情,像今日般如此的后悔过。
  花易虚弱苍白的小脸上,努力的表示着柔和,想让牧景珩放心,不要内疚。
  他动了动自己在牧景珩手里的小指,声音沙哑说的吃力:“没···事···意···外···”
  牧景珩知道花易想说什么,抢过话,指腹轻轻压向花易毫无血色的唇。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有我呢。”
  困意渐渐来袭,但是花易还是努力的对牧景珩眨了眨眼,撑着疲惫的身体虚弱的道:“不···要···镇定···剂。”
  作为医生,他很明白刚才是什么让他缓解了疼痛。
  也明白“镇定剂”用多了会有什么后果。
  所以硬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开口跟牧景珩提醒。
  牧景珩听后,俯身在花易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柔声的答应道:“好。”
  花易浅色眼眸中露出安心之色,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睡了过去。
  在花易睡熟后,牧景珩替他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整理了一下,随后直起身。
  在转身时,男人英俊的容颜立马冷如寒霜,漆黑深邃的双眸中好似点点刀光,浑身戾气逼人的压不住体内快要爆发的信息素。
  他大步走出病房,对门外的等候多时的薛峰冷声道:“人呢?”
  “扣下了。”薛峰的声音中也多了丝冷硬。
  牧景珩宛如肃杀之神,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第七十九章 邢队长
  薛峰跟在牧景珩的身后,将自己查到的结果严谨又认真的汇报给自家老板。
  “警方当时查到肇事者是酒驾,人又当场死亡了,准备结案,但我们的人查到,那个肇事者的父母还有妻儿,今天全家买了出国的机票,我就让邢队长将人扣下了。”
  牧景珩阴沉着脸坐进车内,司机早已经等候着,人坐齐后,发动车,往警察局行驶。
  车内,牧景珩指尖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膝盖,声音凛冽像刀刃。
  “丈夫都出这么大事了,全家还准备出国?”
  “是的,邢队长也觉得蹊跷,所以当时在机场,把人从飞机上扣下来了。”
  牧景珩眸色阴暗低沉,漆黑看不见深处。
  “查过他们全家账户没有?”
  薛峰在副驾位,侧过头回道:“查过,并没有任何大金额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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