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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山庄(近代现代)——猊迭

时间:2024-08-07 08:36:21  作者:猊迭
  “是不是弄太狠了?”甘迪摸着我泛红的脸颊,难得说了句人话,“陈?你还好吗?”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感觉胸腔像是漏风了一样。
  艾莎的腺体在我身上,但是我几乎从未有过假性发情热。
  都是拜这没日没夜的索取所致的。
  反倒是他俩,我感觉天天都像是发情期。
  “我好累……”我弯下身子,裹紧了自己和身体里两根凶器,我颤抖着,低声说,“我好累啊……”
  我上下牙关都在打架。
  两个男人愣了愣,不约而同的抱紧了我。
  许下这段时间都不弄我了,去欧洲度假,去西海岸看鲸鱼之类的承诺。
  但是条件就是我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
  毕竟我有前科。
  我在两具温热健壮的身躯簇拥里陷入了沉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我在睡梦中的时间仿佛比清醒的时候多。
  我变得嗜睡。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
  …………………
  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留下来的下场就是我年纪轻轻就变成了一个带小孩的奶爸,我学着给他辅导功课,给他准备零食收拾书包,照顾他的三餐饮食,入秋了加衣服,进夏了削西瓜。
  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安莱很乖,一直很乖,从没有过什么叛逆期之类的。
  生病了吃药,发烧了吊点滴都没有让我操心过。
  我比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还上心。
  说起来甘迪…
  最开始那几个月着实是让我头痛不已,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些换来换去的床伴们…
  我不得不亲自去收拾他们的房间,妈的,因为真的我不想再接手第二个安莱了。
  也不是人人都是艾莎。
  而后在某一天,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的错误,一下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下班了就往家里跑,甚至主动开始洗碗收拾家务…
  说实话,做家务的不缺他一个,但是我觉得在家庭教育里…
  确实是需要让男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心想。
  不然就会变成跟甘迪一样自命不凡的废物。
  八块腹肌,长相俊美,不妨碍他是个连新买的自动洗衣机都不知道怎么用的大傻逼。
  安莱,你可不能变成这样。
  当然了,安莱并没有长的跟他爹一样歪,相反,他温柔体贴,懂得尊重人,会做家务,唯一能让他失控的就是…
  我不要他了。
  当然这是后话。
  当时我还不理解甘迪的转变为何来的那么突然,二十几年来一直是beta的我对于身体激素变化带来的影响并不是那么熟悉,当然不知道彼时身体里一半几乎都是omega的血会对我造成什么后果…
  甘迪呆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他回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
  那天我把安莱抱回房间的时候,小少爷摸着我的脸,担心的问。
  “陈,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或许是发烧,或许换季流感,我下意识让安莱离我远点…
  我晕晕乎乎的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然后中途眼前发黑,感觉腰部酸软,还有什么东西从我难以启齿的地方往外流…
  我已经意识到这是什么了。
  “或许,”朗姆酒的气味,让我着迷,上瘾的味道传入我的鼻腔中,黑色的皮鞋在我面前停下,甘迪看着我,“你需要帮忙?”
  我看着他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和挺直的身姿,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
  这并非我本能。
  但是空气中的信息素好像会说话。
  它说,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做爱,让我操进你的生殖腔,内射你,标记你。
  对我来说有绝对支配意味的alpha信息素缠绕在我身上,几乎要穿透进我的衣服里面,暧昧的抚摸我每一寸皮肤。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扣住了甘迪的腰,然后压着他的后颈,去闻他腺体的气味。
  我不知道在alpha里这样做意味着挑衅和蔑视,我只是像是对待我历任女朋友一样…
  “哦,”甘迪并未因为被当作女人对待和我生气,他在危险的眯起眼后,又稍稍释怀,他反手摸上我的腰,往下捏着我的屁股,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问,“看来你是需要帮忙咯?嗯?”
  他拖着我的腰,带着我往他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走,我被放到了alpha气味浓郁的床被上。
  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传达的信息一变,这次很简洁精练。
  只有四个字。
  它说。
  我发情了。
  精壮的男性身躯压到我的身上,浓郁的信息素窜入我的鼻腔,几乎是立刻,我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它引爆,主动伸手抱上了前面的肩颈。
  那是我第一次跟alpha度过一整个发情期,被操进了生殖腔,在他筑的巢里。
  但是不是最后一次。
  ……………………
  ……………………
  …………………
  当我意识清醒过来,发情热褪去之后,我看着旁边的甘迪,心想…
  为什么每次跟这个家伙做都好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操进我的生殖腔里,成结了,伴随而来的是标记…
  标记…
  艾莎,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他的信息素依旧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但是…
  我在心里问她。
  这是你想要的吗。
  …又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因为为他的信息素着迷的人并不是我。
  她已经不在了。
  但是alpha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他对待我像是刚从巢穴中苏醒的公狮一样,舔着我的后颈,心满意足的一手摸上我的胸,把它揉变形,一边用那根东西在后面顶着我。
  他想亲我,结果看到我的表情。
  我挑了挑眉,问。
  “操够了吗?”
  这次他更困惑了,脸上出现了类似无法理解的那种表情,像是牛顿在发现了地心引力之后某天看到超人在天上飞一样。
  这次他的回答是。
  “没有。”
  一边说还一边逃避似的把脸埋进我后颈处。
  标记的omega腺体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他无法克制的对被标记的人产生爱意,占有欲,支配欲。
  好可悲啊。
  还好我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
  我冷笑一声,往后就是一个肘击。
  这次我腿还是软的,但是我早有准备,艰难的站立了几秒,一瘸一拐进浴室了。
  好吧,我看着我的胸,其实我觉得现在叫奶子更恰当一点,这个低俗的名字适合它,它被咬的乳头是之前两倍大,上面都布满了牙印,我身上比上次要更惨不忍睹一些。
  等我收拾好自己,擦着头发出来跟甘迪的第一句话就是。
  “叫医生来。”
  甘迪愣了愣,担忧的走过来问我。
  “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朝我伸出手。
  我黑着脸,避开了他。
  “不是。”
  “但是你射我生殖腔里的东西我弄不出来。”
  如果带来第二个安莱的是我本人,我真的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下地狱去见艾莎的。
  很显然伴侣要求把他的精液弄出生殖腔这个无理要求大大打击到了alpha的自尊心,但是理智稍微回笼的alpha沉默片刻之后,妥协的沉下肩膀,去旁边拿电话。
  “稍等。”
  他说。
 
 
第12章 
  我徘徊在梦境和现实中的频率越来越多,就像是现在。
  我抽着烟站在螺旋楼梯处,看着远处的艾莎在弹钢琴。
  嗯…
  我从来不在城堡里抽烟,那个艾莎和她最爱的钢琴也是周围一圈白蒙蒙的光圈,跟佛祖似的。
  看来是做梦。
  我走近了点站在一旁看着她弹钢琴,没出声,抬头看了看楼梯。
  艾莎,你可真是害的我好惨呐。
  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像是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似的。
  你拍拍屁股走了,把我一个人关在这罗马斗兽场似的城堡里,留下我跟两头野兽周旋,
  我为了一时的crush,是不是付出的有点太多了?
  她没说话,却笑了起来,带着媚态的狐狸眼弯起来,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像是白色的蝴蝶。
  我看着她在最底部的空地上演奏着。
  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楼梯构造很像一个鸟笼,她就在最底部歌唱。
  现在鸟架子没了,鸟也飞走了。
  “陈。”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一转头……
  吓了一跳,
  不得不颤抖着手用尼古丁来缓解我砰砰跳的心脏。
  妈的,甘迪和安莱真是吓死人了。
  咋做梦都梦到你俩,你们可别把艾莎给吓跑了。
  我看了眼那边,艾莎还在弹钢琴,看来是没注意到他们。
  “……你在看什么?”安莱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就变了,把烟从我嘴里抽出来,“陈…!你怎么了?”
  “陈,”甘迪拿衣服裹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生平第一次这么柔声细语跟我说话,“你还好吗?宝贝,看看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莱已经在叫医生了。
  我茫然的被他们拉着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临走前我转头去看了眼艾莎。
  啊。
  她不见了。
  钢琴也不见了。
  我舔了舔嘴角,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再一低头……
  看到了我甘迪包着我的外套上渗出血。
  疼痛这才如期而至,立马我就开始飙泪。
  “我操。”
  完蛋了,我有些绝望的想着。
  虽然我老是说艾莎你带我走吧艾莎。
  但是我也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啊!
  …………………………
  ………………………
  …………………
  医生给我开了药,我看着并排站在那边的两个男的,一个端着水果,一个蹲着看药盒,而我躺在床上当大爷。
  嘿…
  这可真是太爽了。
  啃个手指头能让他们这样做小伏低。
  早知道我多啃几根。
  不得并排跪在前面给我磕头啊?
  “这是啥?”我拿着药问道。
  “安眠药,医生说你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导致了出现幻觉。”
  让我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看着我,甘迪看我吃完了药,把杯子拿走,坐在床沿。
  “开始困了?”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手覆盖在我脸上。
  “嗯。” 视线开始模糊,我有些安心的想蜷缩起来。
  我一点一点下沉,坠落,掉进了虚无的梦乡。
  这回大概真的是梦了。
  …………………………
  ………………………
  ……………………
  我梦到了那次发情期过后,甘迪恬不知耻的又找上了我。
  “……你是说,我们保持长期的性伴侣关系?”我抱胸看着甘迪,有些纳闷,“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第一个,你以后不会出现假性发情的迹象,”甘迪转着爱马仕的地球仪,抬眼看了眼我,“你也不想哪天走在路上就发情了,随便跟什么司机,园丁,男仆就上床了吧?”
  他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这确实是我有担心的事情。
  “第二个,我也需要你的信息素来安抚我。”
  我呲的笑了一声,感觉这个。
  不太重要。
  “…不然的话我就得去找大量不同的人来发泄。”
  我脸色一下子变差了,挨个房间铺塑料布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最后,我认为这对于安莱也是好事。”甘迪看着我不明所以,他继续往下说,“…小孩每天看着不同的人进出自己家会很没安全感吧?”
  ……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表情,但或许是鄙夷里参杂了点不屑…
  看的甘迪都不自在了。
  好像一坨屎站在我脚边跟我说…
  “我知道我很臭,但是……”
  甘迪,你既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人回来上床?
  但是确实,安莱的脆弱敏感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利多于弊的情况下。
  主要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不稳定的发情期,这甚至没办法靠抑制剂来调节,我不能忍受我走在路上裤子突然湿了,散发出所有alpha都能闻到的信息素。
  甘迪对我来说就像是送上门的按摩棒,还是最好size最合适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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