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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穿书]——惗肆

时间:2024-08-08 09:19:16  作者:惗肆
  …
  柏续回到别墅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
  他抬头看见二楼书房亮起的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杵在楼梯口犹豫着不敢上楼。
  滋啦。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没几秒,商延枭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栏杆处,隔空和他对望,“回来了?”
  “嗯。”
  柏续硬着头皮上了楼,短短几秒,飞速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和褚亚特出去吃饭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抛出了问题,又同时安静了下来。
  柏续率先打破沉默,“嗯,褚二约我吃饭,我就去了。”
  商延枭嗓音有些闷哑,“你们才见过几面?倒是挺能聊得来。”
  他心里惦记着柏续,不到八点就结束了和老友的饭局,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结果呢?
  对方醒后不但一条短信都没给他发,跑出去吃晚饭还聊到了这个点才回家。
  柏续察觉出这话里的生硬,下意识驳回,“只允许三少今晚佳人有约,不允许我交个新朋友?”
  商延枭眸光深了深,“我那是……”
  柏续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妥,及时改口,“我开玩笑的。”
  他对上商延枭紧盯不放的视线,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慌,就连再出口的话也没经过大脑。
  “对了,我昨晚喝得断片了,记不太清了。”
  “……”
  “我应该没闹你吧?”
  柏续明知故问,试图轻松掀篇,“反正你别介意啊,我以后绝对少喝。”
  商延枭呼吸蓦然重了些,他没有接话,而是直接逼近了一步,“你忘记了?”
  柏续跟着一退,故作惊讶,“啊,我、我不会真做了什么吧?”
  “……”
  商延枭察觉到眼前人的退缩,沉默半晌后才顺着他想要的答案说,“没,你闹累了就睡着了。”
  “哦。”
  柏续暗松一口气,却不敢在商延枭的面前多待,“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有点累。”
  商延枭侧过身,给他让出道路,“好。”
  柏续抿唇,“晚安。”
  说完,他就迅速溜回了房间。
  啪嗒。
  关门声轻轻砸在了商延枭的耳畔,撞得他的心脏一紧。
  待在楼下的谢奇延迟走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刚泡好的感冒药,“三少,你喝了药再睡觉吧,要请医生来看看吗?”
  商延枭接过水杯,一口气将温度适中的药剂喝完,“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谢奇看了一眼柏续紧闭的房门,试图,“那要和小柏先生说一声吗?”
  商延枭拒绝,“小感冒而已,告诉他干嘛?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联系确言,让他和蓝姐那边进行项目对接。”
  谢奇点头,“好的,三少,那你也早点休息。”
  “嗯。”
  …
  柏续自然不知道一墙之外发生的对话,他快速地洗完澡、躺倒在床上。
  夜一深,思绪就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昨晚发生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出现,怎么丢都丢不掉,怎么睡都睡不着。
  柏续裹着被子,思绪百转千回——
  商延枭刚才怎么不反驳他呢?是不是也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荒唐了,所以不想承认?
  不对,商延枭昨晚根本没有喝酒,干嘛还要默许他做那种事情?甚至后面回吻得比他还要厉害!
  “……”
  柏续越想越乱,只能强制自己闭上眼睛,时间久了,偶尔会晃动出一丝睡意。
  短暂的梦里却是抵死的缱绻,吓得他不敢再继续睡下去。
  醒醒睡睡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天光泛白,被迫熬了半宿的柏续这才陷入了深度的睡眠模式,彻底放任了梦境的持续。
  再醒来时,商延枭又一次不在家中,就连陈余飞和谢奇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柏续难得有种被丢下的失落感,他没什么胃口吃饭,只让佣人泡了杯燕麦牛奶就重新上了楼。
  闲着无事,柏续干脆查起新市相关的地皮承包以及大型游乐设施的相关规定。
  说实话,他对褚亚特提议的合作项目很感兴趣,有目的性地做起了前序调查,不知不觉就看了进去。
  直到饿了一天肚子发出了强烈抗议,柏续才勉强从一堆的专业资料中挣脱出来。
  与此同时,隔壁主卧响起了久违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听不真切。
  柏续没忍住起身,推门而出。
  恰时,谢奇才带着医生从商延枭的主卧退了出来,“小柏先生。”
  双方打了个照面。
  柏续看见谢奇身边的陌生面孔,心中不安感渐升,“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商延枭怎么了?”
  “……”
  谢奇原本想说“没事”,但话到嘴边又紧急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难掩担忧的柏续,又想起了自家老板——
  刹那间,多年身为助理累积下来的经验促使他加重了话术,“小柏先生,三少才挂了退烧针,他都快烧糊涂了!”
 
 
第040章 
  半睡半醒间, 商延枭察觉到了床边坐着的模糊身影,他的心底涌上一丝本能的警惕,但随之而来的呼唤又让他打消了防备。
  “商延枭?醒了?”
  “……”
  商延枭费力地抬起眼皮, 对上柏续那双担忧的双眸,“你怎么在这儿?”
  一开口,嗓音就冒了烟。
  柏续细心感觉了他的不舒适, 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再回来, “喝点?润润嗓子。”
  商延枭侧着撑起身子, 将大半杯的温水饮入。
  他看着藏在纱窗后的浓郁夜色, “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柏续示意他重新躺下,“我还不困,你感觉好点了吗?我刚给你测了一下, 还有点低烧。”
  商延枭忍着晕眩, “没事,本来就是小感冒。”
  “小感冒能烧得昏昏沉沉?”
  柏续完全不信他的逞强说辞, 冲他挑眉,“这么大高个, 体质还挺弱,这下不仅是‘睡’美人, 还真成病美人了。”
  “咳。”
  商延枭难得有些不自在, 不过想来也是——
  车祸醒来后,他长期躺在床上缺乏运动,就连一日三餐也很少照常吃上,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身体素质和抵抗力。
  “生病了就别逞能, 谢奇都和我说了——”
  柏续想起谢奇的告状, 蹙眉数落,“你昨天晚上就已经不舒服了, 拖着没在意,今天才会加重的,几岁了还不让人省心?”
  商延枭瞧出他眼底的细碎担忧,笑了声,“不知道是谁,三更半夜非要追求情调、跑到海边去喝酒?”
  “……”
  “我还怕你感冒,外套裹你身上,毛毯盖你身上,前前后后忙着照顾了一个晚上,确实没想到自己先中招了。”
  好不容易“忽略”的记忆再度袭来,没有一点掺谎的可能性。
  柏续心虚,极其生硬地转移话题,“你饿吗?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商延枭看破不戳破,“不吃了,我头确实晕得厉害,待会儿再睡过去就算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柏续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打算,反而凑近,“哪里疼?太阳穴吗?”
  商延枭呼吸微凝,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柏续的双手就覆了上来,“合眼。”
  商延枭一愣,“什么?”
  “你,合眼休息。”柏续重复示意,“我以前学过一点儿推拿手法,给你按按会不会好点?”
  指尖轻柔地贴在了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开始了缓慢的揉压,略带薄茧的指腹像是施展了法术,每一下都使得猛烈的痛感降低。
  “……”
  商延枭顺势合上眼,任由积压的疲惫侵袭。
  可是越看不见,他就越能清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柏续指腹摩挲的力度,贴近时与之萦绕的呼吸,恍惚间像极了那晚冲动亲吻时的缠绵。
  商延枭听见自己的逐渐沉沦的心跳,一下强过一下。
  时间缓慢而缱绻地流逝,偌大的主卧静悄悄的。
  柏续暗暗观察着商延枭的神色,就在他以为对方陷入昏睡、而选择撤手的那一刻——
  商延枭却突然“醒”了过来,猛地欺身将他锁在了身下。
  “……”
  “……”
  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击,柏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商延枭!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别动。”
  商延枭垮下掌控的姿态,缓缓脑袋埋进他的颈窝,语气里带着真实的虚弱,“我头很晕。”
  话虽如此,锢在腕上和腰上的力道却不见得变小。
  两个人贴得密不可分。
  商延枭过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温热的呼吸浅浅扫过颈窝,异样感骤升。
  柏续不敢动弹,“商延枭,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大约有了两三秒的延迟,商延枭才偏身侧躺着,他落在柏续后背的掌心拍了拍,轻轻施力就将对方重新圈在了怀中。
  “……”
  柏续似有若无地抵着商延枭的胸膛,心慌促使着他不敢抬眼,“商延枭,你、你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糊涂了?”
  商延枭将问题推了回去,“那你是真喝到断片了,还是假装不记得?”
  柏续哽了哽呼吸,没接话。
  “醉了酒就敢胡来,醒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商延枭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沙哑的嗓音里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埋怨,“小柏总,你真是好本事。”
  柏续深呼一口气,嗡声反驳,“到底是谁不理谁?三少这两天的邀约那么多,还顾得上我呢?”
  因为生病,商延枭的反应慢了些,“你在意这个?”
  柏续矢口否认,“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商延枭低下头,唇角堪堪扫过柏续的碎发,“昨晚约了见面的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姐。”
  “她原本在美国工作,负责的就是和医疗相关的项目开发和运营,在圈内的名气和自身经验都不小。”
  “确言在国内抽不开身,我又不方便出面,更不想要一直麻烦你,所以重金聘请她来协助三房和决胜对接。”
  既然开始了合作项目,总得要有可靠的人负责监督。
  “昨晚见面就是为了讲这事,今天出门也是为了对接项目,没别的。”
  哪怕柏续没有多问,商延枭还是一五一十地如实告知。
  柏续内心深处那点不着调的酸味骤然消散,随口一问,“我之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商延枭回答,“原本想要那晚想和你说的,但你喝醉了,我就没来得及提。”
  柏续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
  商延枭接过话题权,“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了。”
  “什么?”
  “真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
  柏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商延枭溢出一声肯定的气笑,越发贴近他的耳垂,“小柏总,你有一喝醉酒就有强吻别人的爱好?”
  柏续耳根子发热,下意识地驳回,“商延枭!我什么时候强吻你了,我们分明……”
  “分明什么?”
  商延枭抓住他的漏洞不放,直攻自己想要的答案,“你分明都记得,还记得一清二楚,是不是?”
  柏续抬头和他对视,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我、我都说了,我喝醉了。”
  “喝醉了?”
  商延枭落在后背的掌心缓缓向上,穿过柏续柔软的发丝摩挲,“所以,是男是女是谁都无所谓?趁着醉意怎么放肆怎么来。”
  “酒醒后一想到是我,对着我这张脸就没感觉了?就假装什么都记不得了?”
  “……”
  柏续自知理亏,小幅度地滚了一下喉结,“你别在这儿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我们两个男人,那个一下,又、又不吃亏。”
  商延枭“哦”了一声,“小柏总,还挺渣。”
  柏续哑然,试图挣扎了两下,“你松开。”
  “我说了,我头晕,你别动。”
  商延枭借着生病的理由不依不饶,竟是漏出了孩子气的刁钻一面,“别忘了,我这感冒是因为你引起的,你狠心丢下我不管?”
  柏续欲言又止,“你想怎么样?”
  商延枭又忍过一阵晕眩,声音低了些,“再陪我待一会儿,至少得等到我睡着。”
  两人的距离挨得太近了。
  只要柏续稍稍抬头,他们的视线就会不可避免地交错。
  商延枭的眸潭一如既往的深邃,因为生病而泛红的眼眶有种莫名的野性,好像只要对视的时间一长就会被对方伺机吃拆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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