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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穿越重生)——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4-08-08 09:22:01  作者:晴川泪相思
  黄莺直直地瞧着,过了约莫半分钟,趴在桌上的人有了动静,睫毛轻颤,眉头微蹙,随即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待他睁开眼,看向自己时,眼神不似之前的温和,却也并非看陌生人的冷漠。
  黄莺试探地叫了一声,“哥?”
  “嗯。”伊华然淡淡应了一声,“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第134章 又起波澜
  伊华然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坛,又看向坐在对面的黄莺,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黄莺打量着他, 分明是同一个人,用着同一张脸, 可他们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但凡对他们有所了解,都能轻易分辨。她认识的伊华然温和善良、平易近人, 而面前这个则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
  黄莺看着他的眼睛,径直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伊华然并未回答,而是拎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怕我。”
  黄莺闻言一怔,随即皱起眉头, “你应该清楚我是做什么的,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伊华然喝了一口酒,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嫌弃的表情不加掩饰, “这酒不好。”
  黄莺也随之喝了一口, “味道确实差强人意,不过在这小镇上能喝上这样的酒,已经算不错了。”
  伊华然抬眸看过去,“有酒无菜, 不美。”
  “你别看我,我可不会做菜。”黄莺说完,才发觉自己被带跑偏了, 道:“你别岔开话题,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知道齐方岑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为什么还要放任我哥与他接触?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羊入虎口吗?”
  伊华然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看她,道:“你与他们接触也有段时间了,你觉着齐方岑对他如何?”
  伊华然现在的脸是之前在万平常用的脸,本就俊美儒雅,又因为喝酒的缘故,清明的眼睛带了几分朦胧之感,再配上这副慵懒的姿态,真的是勾人心魄。
  黄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急忙移开视线,但凡面前的男人不是伊华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之前是她看错了,这哪里是高冷的谪仙,分明是勾人的妖精。
  在这里无人认识黄莺,又已是晚上,伊华然便没给她上妆,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脸颊染上绯红。
  “我换个问法。”伊华然眼底噙着笑意,道:“你觉得齐方岑爱他吗?”
  黄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稳了稳心神,道:“爱又怎么样?齐方岑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这种爱只会让我哥逐渐失去自我,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附属品。”
  “他比我强些。”伊华然垂下视线,喝了一口酒,“至少在发现不对时,能果断抽身。”
  黄莺皱紧眉头,道:“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执念。”伊华然抬眸看她,“他虽然只是我的一缕意识,接受的却是与我完全不同的社会观念,我想知道这样的我出现在齐方岑面前,结局是否还是一样。”
  “合着他就是你的一个试验品。”黄莺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要知道,若没有我,便不会有他。”
  黄莺神情一滞,虽然这话很不中听,但他说的是大实话。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伊华然径直开了口,“你真正想问的是,他会不会消失,对吗?”
  黄莺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他说得没错,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若我想掌控身体,随时都可以,根本不用饮酒。经历了两世,我已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若非他叫我,我根本不想出现。”
  黄莺试探地问道:“那你……放下了?”
  “你是想问我还爱不爱齐方岑吧。”
  伊华然的眼睛很亮,仿佛世间所有伪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黄莺深吸一口气,径直问道:“那你还爱他吗?”
  “你别忘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伊华然没有正面回答黄莺的问题,黄莺却清楚了答案。只是她脸上的神色极端复杂,斟酌半晌后,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既然你还爱他,怎么能容忍他和别人在一起,甚至做那种事?”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
  黄莺眉头皱紧,道:“你们虽然共用一具身体,却是单独的意识体,准确来说你们是两个人。”
  伊华然沉默了,过了许久后,才回答黄莺的问题,“在我将所有记忆释放的那一刻,我们已经开始意识交融,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变成一个人。”
  “变成一个人?我哥会消失?”黄莺紧张地看着伊华然。
  “是意识融合,并非谁取代谁,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你是主人格,就算意识融合,也是你吞噬了我哥的意识,这跟让我哥消失有什么区别?”
  伊华然没再说话,而是神情平静地看着她。黄莺被他看得有些无措,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但她真的不想她认识的伊华然消失,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为什么不干脆将身体给他,永远不要再出来?”
  “你了解他,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择?”
  黄莺一怔,她了解伊华然,他绝对干不出这种自私自利的事,“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好。”
  伊华然嗤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融合已经开始,成为一个人是必然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齐方岑爱的是他,不是你。”黄莺不想放弃。
  伊华然坐起身,微微往后靠,居高临下地看着黄莺,嘴角勾着微笑,“你可知惹恼我的下场。”
  黄莺心头一颤,清楚伊华然话语中的威胁,没再多说,起身出了卧房。
  伊华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着,原本清亮的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纱,让人看不透藏在其间的情绪。直到将坛中的酒全部喝光,这才起身褪去身上的衣衫,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黄莺早早起了床,来到伊华然门前敲了敲门,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应声,正想着是否破门而入,房门便开了。
  伊华然眼神冰冷,好似寒冬腊月的天,“何故扰人清梦?”
  黄莺一看便知面前的伊华然并非她哥,失望道:“我哥说过,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会被齐方岑发现。”
  “晚一个时辰又能如何?”伊华然不悦道:“等着。”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门框上的墙皮甚至被震下来些许,黄莺急忙往后退,用手拍打着头发,恼道:“这人真讨厌!”
  黄莺重新回房洗漱,待整理好后,又让人准备了早饭,正打算吃,房门突然被打开,伊华然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桌前坐下,拿起她面前的碗筷,道:“你再去要一副碗筷。”
  黄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我的碗筷!”
  “还没用,我不嫌弃。”伊华然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黄莺被气笑了,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伊华然施舍般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不想他回来了?”
  只一句话便让黄莺泄了气,她猛地起身,转身走出去,脚步重得好似要将地面砸出坑来。
  伊华然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笑意,继续吃着碗里的饭。黄莺又要了一份早饭,一边吃一边斜睨着伊华然。
  伊华然见状出声说道:“有病要治,切勿讳疾忌医?”
  黄莺被说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病?谁有病?”
  “斜眼病。”伊华然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
  黄莺猛地回神,恼道:“你才斜眼病!你……”
  黄莺还想怼几句,被伊华然威胁的眼神给生生噎了回去,不服气地小声说道:“有本事别拿我哥威胁我!”
  “如此好用,为何不用?”伊华然则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这人真是讨厌,怪不得没人爱!”
  说完这句话,黄莺就后悔了,果然见伊华然的神色冷了下来,“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一时嘴快,你别当真。”
  伊华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黄莺见状急忙追了上去,解释道:“我刚才真的是有口无心,你别生气。”
  伊华然顿住脚步,直视黄莺的眼睛,道:“你这么说是担心我不放他出来?”
  黄莺一怔,随即摇摇头,“不是,一码归一码,我刚才那么说确实不对。”
  伊华然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收拾东西,我们离开。”
  黄莺见状长舒一口气,转身回房收拾东西,伊华然也不例外。随后两人便一起前往清晖园,打算跟胡玉文告别,谁知竟听到了胡勇父子被杀的消息。伊华然脚步一转去了关押胡勇父子的柴房,黄莺紧随其后。
  柴房外站在衙差,见两人走过来,伸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有命案发生,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柴房里的孙耀辉听到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伊华然和黄莺时,神情微微一怔,随即问道:“你们是……”
  “回大人,我是尹无名,她是黄英。”
  黄莺行礼道:“黄英见过大人。”
  “是你们啊,不必多礼。”孙耀辉打量着两人,道:“没想到你们的相貌竟是这般出众。”
  “大人过奖了。”伊华然往柴房里瞧了一眼,道:“大人,草民听闻胡勇父子三人都死了,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孙耀辉的脸色变得凝重,道:“昨日天色已晚,我本想着今日再派人将他们押回县衙,谁知来人一看,他们三人竟都死了。”
  “草民能否进去看一看?”
  孙耀辉略微犹豫了一瞬,便点头说道:“可以进去,不过你要切记,不要动里面的东西。”
  “大人放心,草民懂规矩。”
  伊华然抬脚走了出去,有了孙耀辉的应允,那两名衙差没再阻拦。
  伊华然来到柴房门口,并未着急进去,而是仔细查看着门锁的情况,确定门锁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后,这才进了柴房。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房梁上的胡勇的尸体,他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双拳紧握,双脚绷直,在风的作用下,摇摇晃晃,还时不时地传出绳子与房梁发出怪异的摩擦声。
  柴房不算大,堆满了干柴和杂物,胡光耀和刘明辉倒在地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身上有搏斗的痕迹,刘明辉手里还拿着一把染血的刀,他的腹部被刺了一刀,鲜血染红了衣物,靠坐在柴堆上。胡光耀则是仰躺在地上,胸口中刀,一击毙命。他们的手脚都有捆绑的痕迹,捆绑他们的绳索被扔在地上,断口是被利刃隔断,应该就是刘明辉手里的那把刀所致。
  就现场的状况来看,很像是刘明辉与胡光耀发生争斗,以致两人同归于尽,胡勇伤心之下,上吊身亡。
  伊华然仔细地检查了两人身上的伤,以及他们指甲里残留的皮肤组织,基本确定他们扭打的事实,也基本确定刘明辉握着的刀,就是凶器。只是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让他不得不怀疑。
  “就这里的情况看,应该是胡光耀与刘明辉发生打斗,两人同归于尽,胡勇一下失去两个儿子,又有命案在身,绝望之下选择自缢。”孙耀辉出声说道。
  伊华然点点头,“大人,能否将胡勇的尸体放下来,草民想瞧瞧他是不是自缢。”
  孙耀辉犹豫片刻,让人将胡勇的尸体放了下来,“已经通知仵作,应该快就到了。”
  伊华然蹲下身,仔细观察着他脖颈上的勒痕,勒痕为深紫色,由下颚的下方开始,向耳部后侧蔓延,朝着后头顶逐渐消失。伊华然翻开他的眼睛,睑结膜没有溢血点。再往上看,他双唇张开,舌头抵住牙齿,胸前的衣服上有被口水浸湿的痕迹。伊华然褪去他的裤子检查,发现了失禁的现象。
  检查完所有,伊华然眉头皱得越发紧了,道:“就尸体呈现的状态看,他多半是自缢。”
  “那就说明我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
  伊华然没说话,在柴房里转了一圈,发现窗上的一个小洞,看情况应该是用利刃划开的,痕迹很新。伊华然低头看了看地面,除了些尘土和木刺外,并没有任何异常。随后他又来到窗外,仔细瞧了瞧窗上的小洞,以及地面上的东西。
  孙耀辉始终跟在他身边,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
  “这小洞是用利刃割破,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所致。”
  “许是谁不小心弄破的。这跟案件有何关系?”
  伊华然并未回答:“大人,昨日柴房外可有人守着?”
  孙耀辉摇摇头,道:“胡勇在胡府做了几十年的管家,胡府上下有多少是他的人,这个谁也不清楚。为了消除这个隐患,我们将所有下人都审问了一遍,人手本就不够,这里便无人看管。不过门外上了锁,窗子也被封死,除非暴力破坏,否则他们出不来。”
  “他们身上为何会有刀,他们身上的绳索可都是被刀割开的。还有,他们又因何发生争斗?窗子上的那个小洞又是怎么回事?”伊华然停顿了停顿,接着说道:“大人,我觉得这件案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孙耀辉刚想说话,就听脚步声响起,转头看去是李全德带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待两人来到近前,行礼道:“参见大人。”
  “起吧。”孙耀辉看向那中年男子,问道:“你就是仵作?”
  中年男子躬身答道:“小的吴三年,是个大夫,也是仵作。”
  孙耀辉点点头,道:“进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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