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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穿越重生)——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4-08-08 09:22:01  作者:晴川泪相思
  “世子皇亲贵胄,何时受过那般侮辱,没将华然杀了,是因为世子仁慈,愿意相信那不是华然。可他用的到底是华然的身体,世子既做不到杀了华然,也做不到心无芥蒂,所以便躲着华然。华然不是傻瓜,华然都懂。”说话时,伊华然始终垂着眼眸,不曾看齐方岑一眼。
  齐方岑听得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原来他什么都懂。
  “华然原以为嫁到王府,是老天觉得华然过得太苦,对华然的补偿,不曾想竟是老天对华然的惩罚。华然可以与世子冥婚,却无法承受世子明明近在眼前,却日日不见踪影。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伊华然匍匐在地,恳求道:“求世子成全。”
  “若你死了,那我体内的毒怎么办?”
  伊华然的身子一僵,过了许久,方才直起身子,眼眸依旧垂着,淡淡地说道:“世子的意思,华然明白了,华然会照做,还请世子给华然几分颜面,以后……不要再来东厢房。”
  “你这话什么意思?”齐方岑的眉头越皱越紧。
  “若不相见,时间久了,说不准华然的心也就死了,或许能好受些,也能避免世子受到伤害,两全其美,还请世子成全。”
  “你……”齐方岑看着伊华然,往日与他说话,那双明亮的眼睛总会看着他,让他能轻易读出他的情绪,能轻易看到他在他眼中的倒映,可如今他低垂着眼眸不再看他,好似要将他从他眼睛里赶出去。
  齐方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你当真不想再见我?”
  伊华然握紧双拳,缓缓闭上眼睛,道:“求世子成全!”
  齐方岑心里的难受转化为怒气,道:“好,我成全你!”
  齐方岑说完推着轮椅就往外走,伊华然再次躬下身子,道:“恭送世子。”
  房门被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伊华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紧接着帘子被放下,轮椅声越来越远,伊华然慢慢直起身子,慢慢蜷缩成一团,‘呜呜’地哭了起来。齐方岑虽然走了,可头顶上还有人监视,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候,做戏就越得做全套。
  反正他缩成一团,头顶上的人也看不见,不用真的掉眼泪,只需适当的给些声音便好,比真哭要容易得多。哭着哭着,他便忍不住打起了瞌睡,索性睡上一觉。
  房顶上的枭看得于心不忍,终身一跃,跳下房顶,朝着正房走去。齐方岑回到正房,满脑子都是伊华然那双满是失望的眼睛,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于海通禀道:“主子,枭有事禀告。”
  齐方岑一怔,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是。”
  枭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道:“参见主子。”
  齐方岑将手中的书扔到一边,问道:“你过来可是她有异动。”
  枭如实说道:“主子,世子妃自您离开,就一直坐在地上哭,身子摇摇欲坠,属下怕出事,特来禀告。”
  齐方岑的心猛地一揪,看向枭的眼神逐渐变冷,道:“怎么,你心疼了?”
  枭闻言急忙跪倒在地,道:“属下并无此意,还请主子明鉴!”
  齐方岑握紧拳头,强压下心里的邪火,道:“那些丫鬟都是白吃饭的?对主子不管不问?”
  于海接话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去问问。”
  齐方岑扫落桌上的茶杯,怒道:“滚!没我的命令,不许再来烦我!”
  “是,奴才(属下)”告退。”于海和枭相继退了出去。
  于海拉住枭,忍不住问道:“主子和世子妃不是已经圆房了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还有那个余明磊,到底是怎么回事?”
  枭回头看了看正房的方向,他只知道余明磊给齐方岑下了毒,慢性毒药,每七日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除此之外,他还猜测齐方岑怀疑伊华然与余明磊有牵扯,其他并不知情。
  枭收回视线,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主子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你也无需多问。”
  “世子妃的身子那么弱,可经不起折腾,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主子想后悔都来不及。”于海能看出齐方岑对伊华然动了真心,只是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圆房了,关系反而远了。想到这儿,于海怔了怔,随即看向枭,猜测道:“难不成……主子不行?”
  枭闻言一怔,皱紧眉头,道:“背后议论主子,你不想活了?”
  “你又不告诉我怎么回事,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
  “你只需好好侍候主子,别的事不是你该想的。”
  “世子妃那边……”
  枭没说话,只是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不该说的不说。”
  当菊香和兰香走进东厢房时,一眼便看到了缩成一团的伊华然,急忙上前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开门声惊醒了伊华然,在抬头之前,他酝酿了片刻,两眼含泪地抬头,“你们出去,我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菊香见他这样不禁一阵心疼,忍不住劝道:“主子,您先起来,您的身子弱,怎能坐在地上,万一病了可怎么办?”
  伊华然垂下眼眸,眼泪顺势落了下来,自嘲道:“病就病了,如今已经无所谓了。”
  “主子,您怎能这么说?就算再难过,也不能拿身子使性子,到时候病倒了,受罪的可是您。”菊香看了兰香一眼,两人合力将伊华然扶了起来。
  “如今我活着,还不如死了。”
  伊华然表面伤心欲绝,泪如雨下,心里却在吐槽:唉,女人是水做的,可我不是,整天这么哭,早晚哭成干尸。
  菊香闻言皱紧了眉头,问道:“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会生出轻生的念头?”
  伊华然沉默下来,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后归于寂灭,道:“我累了,想睡会儿。”
  两人扶着他来到床边,又服侍他躺到了床上。
  “你们出去吧。”伊华然背过身去。
  “主子,您睡吧,奴婢在这儿守着您。”菊香不放心。
  伊华然侧过身子,背对着她们,道:“放心,世子还需要我,我不会寻死,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菊香还想再说,被兰香拦住了,“是,奴婢们告退。”
  两人退出卧房,在外间停下了脚步。菊香小声说道:“你拦着我作甚?万一主子出了事,怎么办?”
  兰香小声问道:“你知道主子为何如此伤心吗?”
  “定是与世子吵架了。”菊香笃定地说道。
  “主子对世子用情至深,怎会与世子吵架?”
  菊香皱眉想了想,道:“难不成世子有了外室?”
  “你小点声。”兰香急忙提醒道。
  “主子这么好,世子竟然还在外面……”菊香十分气愤。
  兰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谁说世子养外室了?”
  菊香急道:“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香忍不住提醒道;“今儿主子让你去干嘛了?”
  “主子说身体不适,让我去叫余大夫,可于海告诉我,余大夫已不在王府,然后世子便来了东厢房。”菊香将之前发生的事顺了一遍。
  “这就是症结所在。”
  菊香仔细想着兰香的话,随即说道:“难不成世子以为主子与余大夫有什么?”
  兰香点点头,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主子与余大夫清清白白,世子这是听了谁的挑唆?”
  “主子身子孱弱,几乎不出院门,也不与外男接触,唯一能与主子接触的便是余大夫。主子貌美,又才华横溢,哪家儿郎不倾慕,我瞧那余大夫对主子也动了心思。”
  “难不成你也怀疑主子与余大夫?”菊香一听便急了,道:“兰香,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可是主子的贴身丫鬟,主子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你怎么能怀疑主子。”
  “你听我把话说完。”兰香无奈地解释道:“我怎么可能怀疑主子,我只是说余大夫倾慕主子,倾慕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都能瞧得出来,世子怎会瞧不出来,余大夫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被赶出王府的。今儿主子又叫你去请余大夫,世子得了信儿,误会主子也对余大夫有意,这才吵了起来。”
  “怎么可能!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亦或是身份,世子都完胜余大夫,主子怎么可能对余大夫有意。”菊香提出质疑。
  “你别忘了世子中了毒,不仅不良于行,还不能行房事。”说到这儿,兰香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你仔细想想,世子是从何时对主子的态度发生转变的。”
  “从何时……”菊香忍不住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道:“是从上次世子在东厢房留宿。”
  “没错。”兰香点点头,接着说道:“之后几日,世子都没来过东厢房,那日又在东厢房留宿,之后又是数日未曾来过。世子虽然相貌出众,又身份尊贵,但不能行房事,始终是……难免会变得多疑。”
  “你说的在理。”兰香恍然地点点头,接受了兰香的猜想,道:“那我们要怎么帮主子?”
  兰香见状长出一口气,道:“主子正在气头上,我们说什么都无用,先容主子消消气,这样我们说的话,主子才能听得进去。”
  菊香走到卧房门前,悄悄地掀开帘子,朝着床边看过去。见伊华然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并无什么不妥,便又退了回去。
  “听你的。不过我不放心,就在外间候着,你回去歇着,到晚上再来换我。”
  兰香点点头,道:“成,那我先回去了。”
  伊华然并未睡着,外间的窃窃私语,虽然听得并不真切,却也听了个断断续续,联系上下文,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心里思量着菊香可不可用。他要离开王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只能趁着外出才有机会。只是他这个身子,实在不争气,出行必须靠马车,可他现在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压根不给他置办这些物件的机会。有个人能给他打配合,至少能容易些。只是菊香到底是王府的人,还是柳如珺信任的人,如果他损害了王府的利益,她多半会站在王府这边。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险,看来要想成功脱身,还得好好筹谋筹谋。
  又过了四日,齐方岑再次出现在东厢房,于海手里依旧端着酒壶,伊华然平静地走到近前,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即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齐方岑见状心生不悦,打发于海离开房间,道:“几日不见,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世子想让我说什么?”头开始昏沉,伊华然伸手捏捏眉心,语气很淡,不似之前的温柔。
  “你……”齐方岑见他如此心中越发不悦,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世子放心,我不会再让世子为难。”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严重,伊华然的身子一个踉跄,撞在了软塌上。
  齐方岑下意识地伸手,却未能抓住他,心里一阵发紧,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伊华然并未回答,而是垂着头,沉默地坐在软塌上。待他再抬头时,已换了副神情,杏眼危险的眯起,嘴角却勾着笑,道:“世子这般聪明,怎会听不懂。”
  齐方岑见状心脏骤然紧缩,下意识地绷紧身体,道:“明日便是第七日,解药呢?”
  伊华然并未接话,道:“余明磊逃了?”
  齐方岑眉头皱紧,道:“是你授意的?”
  “逃了也好,是我思虑不周,才让他受了这场苦楚。”伊华然讥诮地看着齐方岑,道:“世子放心,我有解药,说不准哪日我心情好了,便将你的毒解了。”
  “今日的解药。”
  看齐方岑的神情便知,压根就不信他的话。伊华然不在意地笑笑,起身道:“等着吧。”
  伊华然径直走向卧房,却在门前顿住了脚步,道:“我奉劝世子一句,不要试图偷看,惹恼了我,对谁都没好处。”
  齐方岑看着他,并未说话。
  伊华然掀开帘子走进卧房,来到床边,放下床帐,径直上了床。待了没一会儿,他又下了床,来到了外间,将一颗药丸递了过去。齐方岑看了看,将药丸接了过去,一仰头便吃了下去。
  伊华然来到软榻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见他还没有离开,不耐烦地说道:“世子可以走了。”
  齐方岑一怔,没想到他不仅很痛快地给了解药,竟还不打算为难他。
  “怎么,世子这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齐方岑闻言顿时涨红了脸,道:“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对付你的办法。”
  “时刻恭候世子大驾。”伊华然优雅地端起茶杯,道:“慢走,不送。”
  齐方岑心中气闷,却无可奈何,推着轮椅出了房门。伊华然则瞥了房顶一眼,放下茶杯,进了卧房。
  于海见齐方岑这么快就出来了,急忙上前推轮椅,道:“主子,世子妃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
  听齐方岑言语间满是怒气,于海赶紧闭了嘴,推着他径直前往正房。
  齐方岑心中烦躁,道:“备车,去风华楼听曲。”
  于海一怔,看了看东厢房门口的菊香,道:“主子,世子妃已经好几日不曾好好用饭,真的没问题吗?”
  想到伊华然对他的态度,齐方岑心里的怒火越发旺盛,道:“我说去风华楼,你耳聋了?”
  于海无奈,道:“是,奴才这就让他们去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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