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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穿越重生)——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4-08-08 09:22:01  作者:晴川泪相思
  齐方岑闻言不禁挑了挑眉,从小到大敢让他吃闭门羹的人屈指可数,这人算是一个。于海眉头皱紧,还想再敲门,被齐方岑拦了下来。
  伊华然画完后,仔细打量了打量,将桌上摆着的七八张画像一起收了起来,这里面的画像包含了火凤凰个个角度的脸,每一张都惟妙惟肖。他画这些画像,就是为了加深记忆,为之后的仿妆做准备。他伸展了一下四肢,拿起盆架上的水盆,正要去打点水洗手,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伊华然打开房门,齐方岑出现在眼前,笑着说道:“公子莫怪,我有起床气,方才睡得正香。”
  “无碍,是我来得早了。”
  “公子稍待,我去打点水,梳洗一番。”
  齐方岑出声问道:“张兄想吃什么,我好让人准备。”
  “我不挑食,唯独不喝酒。”
  “不喝酒?”听到他的话,齐方岑神情一滞,不自觉地想起伊华然,再看向他时,眼神多了几分审视,试探道:“不喝酒的男子还真不多见。”
  伊华然闻言心中一紧,神情自然地说道:“以前也喝,只是因为喝酒误过事,从那以后便戒了酒。”
  “原来如此。”齐方岑点点头,示意于海去点菜,随后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伊华然端着水盆出了门,找到店小二打了些水,回来时突然想起自己不能洗手,看看因为使用炭笔而漆黑的手,又看看面前清澈见底的水,再看向坐在门口的齐方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水盆放在院子里,他蹲下身子洗了洗手指,尽管如此,若足够仔细,也能看出不妥。可化妆品在屋里,齐方岑就紧盯着他不放,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伊华然在齐方岑的注视下进了门,将水盆放在盆架上,转身看过去,道:“公子,我身上可是有何不妥,让你这般盯着我?”
  “确实有些失礼,但我对张兄十分好奇,故而情不自禁。”
  伊华然闻言额角的青筋抽了抽,齐方岑这话说得太不要脸,道:“公子,原谅我没读过什么书,这情不自禁是在说你我?”
  “不好意思,措辞不当。”齐方岑被于海推着进了门,停在桌前,正好是伊华然的对面,“只是我思量再三,也不知该如何措词,还请张兄见谅。”
  伊华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敢问公子来临县是……”
  齐方岑转头看向于海,“你退下吧,我有话要单独与张兄说。”
  于海看了看伊华然,转身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齐方岑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应该清楚我的身份。”
  伊华然暗中挑了挑眉,道:“公子此话怎讲?”
  齐方岑指了指受伤的额头,道:“我这伤不就是拜张兄所赐吗?”
  伊华然看了一眼,不禁有些心虚,这真的是意外,道:“我与公子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公子怕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还得多谢张兄手下留情,没有伤了我那下属的性命。张兄既然选择这么做了,那就意味着没打算再隐瞒,不是吗?”
  话说到这份上,伊华然也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道:“世子头上的伤纯属意外,昨晚无月,房中又未掌灯,我就随手一扔,没想到竟伤了世子。”
  齐方岑见他不再伪装,出声问道:“不知阁下到底什么身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世子是友非敌。”
  伊华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又不傻,要说自己是谁,岂不是自投罗网。
  齐方岑眉头微蹙,道:“你若不说明身份,我又如何信你?”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于海在门外禀告道:“主子,饭菜到了。”
  “进来。”
  话音落下,于海推开房门,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将里面的饭菜摆上了桌,紧接着又退了出去。
  “世子见谅,一日未曾吃饭,实在是饿得很!”伊华然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菜,却又停在了半空,问道:“这菜里没下毒吧?”
  “放心,若我当真想把你怎么样,直接动手便可,不必用那般下三滥的手段。”
  伊华然点点头,夹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说道:“这烧鸡不错,世子快尝尝。”
  齐方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手,一眼便看到了手指处的不妥,眼神闪了闪,道:“你要如何才能坦白身份?”
  伊华然咽下嘴里的鸡肉,不答反问:“那红衣少年现在在何处?”
  “他死了。”
  齐方岑的回答,让伊华然有些意外,急忙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齐方岑直直地看着他,“被人用砖头砸死的。”
  伊华然眉头皱紧,“这么寸?我也没使多大力啊。”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否也该回答我的问题?”
  “抱歉,世子,我的身份是隐秘,不能告知。”伊华然故作神秘地看着他,随即转移话题道:“世子可知我为何要留下那白衣少年?”
  齐方岑沉默片刻,出声问道:“为何?”
  见他搭话,伊华然松了口气,这意思就是不再询问他的身世,当然这只是表面上,以齐方岑的多疑的性子,定会暗中调查他的身份,他不会允许身边有个不确定因素的存在。
  “因为我要进清风寨。”
  “你要如何进入清风寨?”齐方岑质疑地看着伊华然,道:“单凭一个男宠?”
  伊华然伸手掏了掏怀里,才想起自己的帕子给了白炽,道:“世子可有帕子?”
  齐方岑从怀中掏出帕子递了过去。
  伊华然打眼一看,感觉有些眼熟,这不是他绣了一半的帕子吗?人家绣的是鸳鸯戏水,他绣的活脱脱两只四不像,其中一只还只绣了半个身子。
  “这……”伊华然拿着帕子,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平阳王府绣娘的手艺真是……别出心裁。”
  “拿错了。”齐方岑将手帕夺了回去,又递了一条给他。
  伊华然伸手接过,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家伙不会在试探他吧。
  伊华然用水将手帕打湿,随后擦了擦自己的手,原本干净的手帕,瞬间脏得不成样子,而那只粗糙的手在它的擦拭之下变得白皙修长。
  齐方岑怔怔地看着那只手,心脏越跳越快。
  “我会易容术,可以男扮女装扮做火凤凰的模样,再加上身边有白炽跟着,山寨里的那些糙汉子是不会察觉的。”
  “你会易容术?”齐方岑抬眼看向伊华然,神情中有掩藏不住的期待与紧张。
  伊华然见状心里一紧,这人不会仅因为他会易容术,便拆穿了他的身份吧?
  “世子为何这般看我?”
  齐方岑伸手去抓伊华然的手,却被他躲了过去。
  “世子莫不是好男色?”伊华然挪着凳子往后躲了躲,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我可不喜欢男人,世子还是断了那个念想吧。”
  “你是男子?”齐方岑怀疑地看向他的胸口。
  伊华然站起身转了一圈,道:“我不是男子,还能是女子不成?世子,我方才说的是男扮女装,你没听见吗?”
  齐方岑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
  伊华然听得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世子可是皇室出身,怎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齐方岑定定地看着他,“若你真的是男子,脱个衣服什么好怕的?”
  “既然如此,那世子为何不脱衣服?”
  齐方岑的脸色变了变,随即说道:“我脱,你也脱。”
  伊华然闻言有些傻眼,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碰到了墙上,“世子,你不会真是有龙阳之好吧?”
  伊华然的动作,让齐方岑对他的身份又确信了几分,道:“我是与不是,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清楚?我怎么可能清楚!”伊华然心里有些发慌,却装作愤怒道:“世子,就算你身份尊贵,也不能如此污人清白。若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
  齐方岑推着轮椅靠近伊华然,委屈道:“你一走就是两年,可知我心里有多想你。”
  “打住!”伊华然退无可退,转头看了看窗子,正想要跳窗逃跑,却被齐方岑一把抱住。
  伊华然下意识地动手,用力掰扯他的大拇指,他吃痛松了力道,随即一个矮身,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的手扭到身后。
  伊华然恼道:“世子,我不好男色,你最好恪守规矩,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齐方岑以为他是伊华然,对他并没有防备,所以才让他轻易得了手,如今他松了手,齐方岑欺身上前,想要查看个究竟,于是两人便这狭小的空间内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两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这下换成伊华然定定地盯着齐方岑,道:“传闻平阳王世子不良于行,如今却能与我交手数十回合,看来这传闻不实。”
  齐方岑看着伊华然,心中无比失落,方才两人交手,难免有身体接触,他的胸是平的,身高也高了些,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松手。”齐方岑的眼神冷淡了许多。
  伊华然一愣,随即说道:“世子先松手。”
  两人相继松了手,伊华然急忙起身,拉开了与他的距离,道:“世子当真是龙阳之好?”
  “不是。”齐方岑重新坐回轮椅。
  伊华然佯装不解道:“那世子方才为何要我脱衣服?”
  “认错了人。”没有找到心心念念的人,齐方岑心里有些烦躁。
  “啥?”伊华然脸上先是困惑,又好似想明白了什么,道:“世子以为我是女扮男装,所以逼我脱衣服?”
  齐方岑眉头微蹙,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不是,世子,你竟想让个女子在你面前脱衣服,你……”
  见伊华然一副看变态的眼神,齐方岑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道:“我在找人,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
  “早说啊。”伊华然说着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平坦的胸膛,道:“世子可看清楚了,我是男子,货真价实的男子。”
  齐方岑仅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道:“抱歉。”
  伊华然心里长出一口气,重新衣服穿好,道:“世子要寻的是谁?我可是听闻世子与世子妃的感情十分好,难道这也是假的?世子其实另有心爱之人?”
  “就好似你不愿暴露身份一样,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齐方岑话中是赤/裸/裸的威胁。
  伊华然撇撇嘴,重新坐了回去,道:“世子放心,我不在庙堂,你是否不良于行,心爱之人是谁,都与我无关。若非此间事,我朋友被牵涉其中,我不会插手。”
  齐方岑定定地看着他,道:“你既不在庙堂,又为何会认得我?”
  “我老家在辽东,曾有幸目睹过世子真容。”
  忽悠人的话伊华然张口就来,反正齐方岑在辽东掌兵两年,老百姓见过他不足为奇,他也没地儿查去。
  齐方岑并不相信他说的,却不妨碍与他达成合作,“你是如何知晓清风寨欲劫掠军饷一事?”
  “猜的。”伊华然拿起饼皮,卷了些肉丝和葱丝,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道:“清风寨在平远以南,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御龙山易守难攻。他们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就算再嚣张,也从未越过平远这条线。可几日前,他们却突然出现在南山境内,随后又进了临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齐方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怎知他们此行是为军饷?”
  “虽然南山和临县老百姓的日子还不错,我却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他们冒如此大的风险。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听说押运军饷的队伍将会路过临县以及万平,便有了这样的猜测。”
  伊华然又卷了一个饼子,客气地朝齐方岑递了过去,道:“世子要不要尝尝,这菜的味道还不错。”
  齐方岑看着伊华然的手微微蹙起眉头。伊华然见状便要收回手,反正他也只是口头上客气客气,谁知齐方岑竟伸手接了过去。伊华然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吃进嘴里,忍不住咂巴了咂巴嘴,随后又给自己卷了一个,心满意足地塞进嘴里。
  “味道还可以,就是葱的味道冲了些。”
  “用小香葱吃起来味道最好,只可惜小香葱比普通大葱要贵得多,除非是那种大酒楼,一般都用这种普通大葱。”伊华然指了指旁边的辣子鸡,道:“这鸡做的不行,肉又老又柴,吃起来塞牙不说,还咬不动。”
  齐方岑看看旁边纹丝未动的鱼,道:“你不爱吃鱼?”
  伊华然刚想说‘不爱挑鱼刺’,突然意识到对面坐的是齐方岑,到嘴边的话又被生生吞了回去,道:“也不是不爱吃鱼,就是不爱吃这么做的鱼,总觉得寡淡无味。他若是红烧或者麻辣,我保证这条鱼一点都剩不下。”
  齐方岑点点头,又将话题拉回正轨,道:“我与火凤凰出现在同一家客栈,你就没怀疑过我们是一伙的?”
  “自然怀疑过。”见他神情自然,伊华然松了口气,道:“后来我偷听到他们要抓你回山,便打消了怀疑。那火凤凰就算再胆大包天,也没胆子掳走皇亲国戚当男宠,所以我就想方设法提醒世子。只是没想到世子竟这般雷厉风行,今日便动了手。”
  “你还知道些什么?”
  伊华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看过去,道:“我已经回答世子这么多问题了,世子是否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齐方岑与他对视,道:“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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