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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但想来即便问了,他也还是那两个字:不疼。
  于是,他问:“你没易容,可以吗?”
  谢清遥:“如今此地府尹方文道一手遮天,再者,如今临近年关,即便上面的人来暗访,也总要过年。况且宋伯怀带着的那些官员都住在青楼里,没事的。”
  沈星河:“要不,你帮我在这做轮椅吧,我和小石头看着谢老三。”
  “我腿不疼的。”他抬眼望着沈星河:“都好了,你看。”
  他说着话,动了动膝盖:“真的不疼。”
  沈星河愣住了,歪着头细察着谢清遥,努力的判断着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谢清遥站起来了,对他道:“真的没事了。”
  沈星河犹豫不决。
  关键谢老三带队送货,他心里确实没底。
  需要送货的都是大客户,供桌,圆桌多以值钱的好木所制,倘若都被谢老三砸了,他就不是躺炕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他得一头磕死在谢老三的粽子上。
  沈星河严肃的看着沈老二:“那好吧,咱们一起去。”
  午后,一辆长长的车队停在巷子对面,时不时会从巷子的暗室里运出货物来装车。
  沈星河坐在头车板前,看了一眼谢老三,他胸前没有挂粽,而是挂孩儿。
  绑在谢老三身前的小石头看着沈星河点头示意他放心。
  沈星河也点点头,鼓足勇气的回头看向后面的车队。
  第二辆驴车板上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额头刺一“囚”字。
  他心里一个咯噔。
  再往后看,是个戴黑色眼罩的独眼龙,独眼龙咧嘴笑,用仅剩的一只眼瞟着一个路过的妇人。
  待那妇人路过他身畔时,他色眯眯的吹了个哨子。
  妇人不甘示弱,紧了紧怀里的菜篮子,淬了一口:“贼眉鼠眼的东西,当心我喊我男人来扣你眼珠子。”妇人说完话加快脚步跑走了。
  独眼龙失去的那只眼珠子可能就是这么没的。
  再往后看,是个不知道在哪场斗殴之中失去了右手的男人,他残肢上绑着个闪闪发亮的银钩子。
  他抬起胳膊,用银钩子骚骚头发,笑骂独眼龙:“哎哟,哎哟!被骂了嘿!你也不行呀你!这野蹄子若敢跟我猖狂,我今儿非把他敲走卸条胳膊。”
  独眼龙歪嘴一乐,露出阴狠的目光:“急什么,你瞧我一会再碰见那蹄子的,跟老子犯烈,我看他是活腻了。”
  沈星河没眼看了。
  谢清遥坐在第二辆驴车上,很自然的给了刺囚男一条抹额:
  “遮一下。”
  刺囚男也很自然的接过来绑在额头:“我这他娘的还是当初犯事时关外山给我刺的,别让我看见关外山那小子,看见了,我囊死他。”
  谢清遥付之一笑:“你当初犯了什么事?”
  刺囚男:“小事,抢劫票号了。”
  谢清遥坐在车板上,单脚踏在车板上,手搭在膝盖上:“有点意思,怎么劫的?”
  刺囚男提这个来了兴致,口沫横飞开始给谢清遥讲述起来了。
  谢清遥也听得很认真,甚至问对方最后是哪里失手导致被刺囚的。
  刺囚男:“也怨我了!我他妈的带个雏儿,就不应该带他......”他一顿,看向谢清遥:“谢爷知道雏儿的意思吗?”
  谢清遥:“知道,年纪小,没经验。”
  刺囚男:“行啊谢爷,江湖春点都能听得懂。”
  谢清遥直接上黑话了:“我还是个怎科子(小孩)的时候,跟着我上排琴(兄长)拉杆子(拉起一支队伍)剿匪。学过点。”
  这话一说完,不单刺囚男,连后面的人都轰然激动了。
  毫无预兆,声势浩大,一群男人狂欢起来,“谢爷原不是个空子!(外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用着黑话跟谢清遥聊起来了。
  一时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
  沈星河稍稍松了口气。
  他抬手一抹脑门的冷汗,移目看向谢老三,见他开始剥粽子了。
  沈星河惊恐的看着谢清洲:“你哪里来的粽子!”
  谢清洲扭头他:“怀里带着,你吃么?”
  沈星河无声的摇头。
  谢清洲剥好了粽子,递给了小石头。
  小石头舔舔嘴唇,口水四溢,肚子也咕噜噜的滚了一滚,他咽下口水,摆摆手:“我不吃。”
  谢老三稀疏平常的张大嘴巴,将手里的粽子朝着嘴里塞,在嘴唇将要接近到粽子的时候,沈星河抬手,把他粽子夺了。
  谢老三瞪大眼睛:“你抢我粽子干什么。”
  沈星河把粽子掰开,放在鼻尖闻了闻:“我闻着好像有点馊了呢?”
  谢老三说,不可能,娘早晨新包的!
  沈星河不搭理他,咬了口,将另一半递给小石头:“你帮我尝尝,是不是有点馊了。”
  小石头接过了粽子,张口咬了一大口,软软糯糯的糯米,豆沙极甜,真好吃啊。
  他塞了满口,咀嚼着,看向沈星河:“没馊!”
  沈星河:“不可能,再尝尝。”他问谢老三:“还有粽子么?”
  谢老三要钱没有,要粽子有一串。
  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看了看上面的白绳:“这是大枣的。”
  沈星河:“我俩尝尝这个,我感觉好像米有些不新鲜了。”
  谢老三:“不可能!”
  他加快速度剥粽叶,递给沈星河,沈星河又掰开分给小石头。
  小石头举着粽子望着沈星河甜甜的笑:“没馊,特别好吃,大枣的也好吃!”
  “对啊!我娘早晨包的,不可能馊!”谢老三又给小石头分了一半:“好吃你就多吃点,这东西挺好吃。”
  小石头迟疑了一下,这一次张开手接过了粽子:“谢谢小哥哥。”
  谢老三还挺慷慨:“谢什么,我这有的是,你想吃随时告诉我。”
  这种想吃而不好意思吃的感觉,沈星河小时候体会了太多,怕惹人嫌,也怕给人找麻烦。
  他看着小石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脸上也凝出一抹笑意。
  坐在后面车板上的谢清遥,目不转睛的望着沈星河脸庞荡漾开来的笑容。
  谢清遥是第一次见到沈星河这样的笑容。
  似三月春风般和煦,又似春江水般温柔。
  他很难准确的形容,他美丽的脸庞上洋溢的笑容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他能肯定的是,他递给小石头那颗粽子的同时,一定也弥补了他儿时的某些遗憾。
  伴随着货物装好,沈星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警惕的看着谢老三:“出发,你注意你的情绪。”
  谢老三情绪稳定的点头:“我知道。”
  不知道是因为沈老二坐镇,还是因为谢老三真的成长了,此番送货空前顺利。
  分道各自送货时,也都井然有序。
  忙碌一下午,那群凶神恶煞的小弟到底都是不服管教的,表情一个个已经开始流露不耐烦之势。
  沈星河及时止损,给他们发了银子,让他们继续不务正业去。
  暮色四合时,沈星河和谢清遥带着谢老三和小石头去送最后一批货。
  五张圆桌,送货地点小石头很熟悉,是虎子家。
  虎子此刻没在树下刨土,而是在家外的土围墙下刨土,他身上甚至还穿着晌午小虎子给他的棉袄。
  由于有棉袄御寒,虎子的鼻孔下面没有鼻涕。他呆呆的看着谢老三胸前绑着的小石头:“你不是说明天才来要棉袄的吗?”
  小石头张嘴想解释,谢老三已经带着他转身搬桌子去了。
  “你放他下来吧。”沈星河道。
  “哦。”谢老三把小石头松绑,两个人同时伸展双臂松快松快。
  沈星河对小石头道:“这不用你帮忙了,你跟他玩儿吧。”
  小石头点点头,转身去找虎子解释了。
  虎子娘听见了院外的动静,走出来相迎:“这么快啊!我还当是明日才送来呢,快快,上屋里暖和暖和。”
  虎子娘很热情的将他们让到屋子里去。
  谢清遥和谢清洲把桌子放在了屋子里,虎子爹来帮手,将账结了。
  虎子娘忙着给沈星河倒水:“快快,去屋里,坐炕上,炕上暖和。”
  沈星河在暗室里的时候和虎子娘聊过几句,两个人还算熟络。
  虎子娘十分热情,把他们往屋里的炕上让,沈星河倒是不累的,却担心谢清遥的腿,想让他去屋子里暖暖,于是他便没有推辞,和谢清遥谢清洲去了温暖的屋里。
  虎子娘给三人倒了热水。
 
 
第128章 
  沈星河好奇的问虎子娘:“大姐不是说过家里只有三口人吗?怎么定了五张桌子?”
  虎子爹帮着把桌子放在角落里去,接了话:“我爹娘走得早,每年过年我都陪我媳妇去他娘家过。
  他娘家人多,这桌子挺好,我给我岳丈,大姐,大舅哥他们每家都带一张。”
  沈星河嘴甜,张口就奉承:“姐夫有心了,怪不得定的还都是好木,哎呀,大姐你好福气呀你。”
  虎子娘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嘴上却说:“福气啥,有时候可气人着了。”
  虎子娘是个爱聊的,拉着沈星河聊起了家常。
  沈星河手里拿着热水,他想让小石头也喝一口热水暖暖,于是和虎子娘解释了一句,走了出去。
  谢清遥便也跟在了沈星河的身后。
  小虎子蹲在树下挖土,依依不舍的看着身上的棉袄,抬眼望着小石头:“你是要把棉袄要回去了么?”
  小石头也埋头用小铲子挖土:“你过完年,有了新的穿再给我这个也行。”
  小虎子惊讶:“真的吗?”
  小石头点头。
  小虎子看了看小石头身上崭新的棉袄,恍然大悟:“原来你有新棉袄穿了啊。
  你爹真好啊,居然现在就让你穿新棉袄了,我可惨了,我爹娘非得让我初一才能穿新棉袄,哎,我真羡慕你。”
  小石头手里的铲子顿住了。
  他埋着头,抿着唇,不知为什么,他没解释。
  羡慕。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会被别的小孩羡慕。
  小虎子问:“哪个是你爹啊?绑着你的那个吗?”
  “不是。”他否认,埋头,将声音压得极轻:“穿黑棉袄的,眼睛大大的,笑起来特别漂亮的那个是我爹。
  个子最高的,长相很英俊的,那个人也是我爹。绑着我的那个人,是我爹的弟弟。”
  沈星河立在土围墙的里面,垂着脸,倏尔回身想往回走,但他不知道谢清遥在他身后,沈星河回身的太快,猝不及防险些撞在了谢清遥的怀里,杯子里的热水一荡,谢清遥眼疾手快,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
  沈星河扬眉,挤出一丝笑容来,带着一抹恳求的语气,极为小声说:“那什么......能不能别去戳穿他?”
  他竭力的撑起笑意:“这会儿咱们去戳穿他,他可能是得社会性死亡,简称,社死。”
  谢清遥有很多话想问沈星河。
  诸如,你遇到的那些明明想吃,却不好意思吃的东西都是什么?
  你和哪个小童玩耍时,偷偷摸摸的告诉对方,你有一对很爱你的父母。又是却被谁戳穿当场,致你无地自容。
  还有很多很多话想问他,你从前可曾挨饿受冻,可曾遭人冷眼,可曾孤苦无依。
  你最无助的那些时日,是怎么撑过来的。
  可这些问题,一旦问出,便是重揭了他的伤疤。
  他想,倘若这世上没有小石头。他大概一辈子也无法如此深切的了解到沈星河的过去。
  谢清遥极力压下心底涌上的满腔心疼和酸楚,抬手抚了抚他脑袋。
  像是安抚似的,沈星河倏尔便放松下来了。
  静了一阵,听得外面的小孩说起了别的,谢清遥这才走出去,将水杯递给小石头。
  小石头紧张极了,咽了口水,他生怕虎子说出什么话来。
  谢清遥将他手里的杯子递到了小虎子的手里,蓦然弯身,在小石头和沈星河错愕的目光中,谢清遥将小石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语调轻扬的问小石头:“一会想吃什么去?”
  小石头震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石头骑在了谢清遥的肩膀上,浑身紧绷着,纹丝不动,大气儿都不敢喘。
  谢清遥带着他走到了远处的山坡上。
  沈星河也很震惊。
  他逆光望着远处的谢清遥,望着望着,他的眼睛红了。
  忽然之间有点想猛男落泪。
  他泪眼婆娑的望着谢清遥的身影,深深地吸口气,又忽然之间想到快过年掉眼泪可能会影响明年的财运。
  泪腺立刻闭上。
  封死。
  他吸了吸鼻子,扭身回院。
  小石头错愕的回头看向小虎子那边,见小虎子蹲在地上,朝着院里喊:“爹爹!我也想骑脖梗儿!”
  “骑老子胯骨轴子吧你!上回你小子尿我一后背你忘了是吗?”院里传来了虎子爹的暴喝声。
  小虎子心里遭到剧烈暴击,“哇”地一声哭了,捂着脸,嚎啕大哭:“石头哥他爹就让骑,没到年初一就让穿新衣!凭什么我不行?”
  虎子爹:“你跟人家比比别的吧!人家这么小就帮家里送货了!你就知道刨土!大过年的!你瞎咧咧真他娘丧气!再出声老子打你了!”
  小石头惊恐的回头和谢清遥解释:“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误会了你是我爹,我......我.......”
  “登高望远,什么感觉。”谢清遥忽然之间打断了小石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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