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镜室里。
男人将女仆装青年的上衣往下扯,故意只露出了一边奶头。他仔细吸干净,又换了另一边吸,一直到吸饱了才开始玩他。他将女仆装收腰往上提,露出尹长生肥硕的大屁股,这才将他腾空抱起。
尹长生看着镜中的影像,浑身都痒了。有一条巨大的肉虫硬挺地从后臀处的花藤蹭到腿心,又可恶地碾过那一朵朵皱缩着的皮肤上的花瓣,到女阴上肥硕的花唇流连,勾了一些花蜜,又折返回去捅那聚缩着的后穴花心。
青年要看他那处的花绽放。所以他主动搭了把手,怯生又媚态横陈地翘起屁股,双手用力地掰开臀瓣。
那花瓣甫一绽放舒展开,肉虫就钻入花心里了。
那肉虫比婴孩小臂还粗。头部的伞状物舒张着与肉身形成一个上扬的弯曲弧度。它一点一点蚕食后穴的花心,待龟伞都探秘其中,那肛口已被抻成透色的一圈组织。
“生生自己摸摸肛口,放心摸,不会裂的,生生都能吃下。”那肉虫的可恶主人总是在蛊惑人心。
“唔……好大…都进来了!唔好好看啊…我好喜欢!”看来青年很喜欢这只肉虫,愿意让自己的花心成为肉虫的栖息地。
待经脉活络的巨大虫身还剩两颗沉重的卵蛋囊袋,是无论如何都已经钻不进去那花心里,他才放弃了这一心思。只是放弃了又不甘心,总是用沉甸甸的肉袋去拍打花瓣。而带着弧度的弯曲头部则拼命顶撞着后穴穴心内壁,那里的凸起被他变幻角度不停攻陷。青年的前端已经去了两次,再也射无可射。白精从他那与身后男人的肉虫不是一个物种的小小肉虫里吐出,射到光洁的镜面上。又缓缓滑落。
男人在他后穴射精的次数并不多,大部分的射精都射到宫腔里了。这一次为了折辱玫瑰,他抵在紧致肠道的深处,一泄如注。
射过之后,男人控制着那将玫瑰征服得死心塌地的肉虫从花心抽出。那后穴因使用频次低,肉虫才抽出便紧紧闭合了。
昆图抱着怀里的性爱娃娃,同他一起盯着臀下的镜子,等了好久好久,才看到那白浊缓缓流出。
是红玫瑰的白色蜜酿。
看到了心满意足的画面,肉虫才回到了他的巢穴。
是的,可怕的肉虫有一个真正的巢穴。
写了他名字的巢穴。
他甚至不用扩张,就能捅进那紧致的幽径。那地方已经完全认主了。
男人的阴茎一路长驱直入,在肥厚膏脂般的宫颈口停下。
肉虫归巢并不需要通知。也没有礼仪。更无需风度。
他志在必得地叩开了宫颈,狠肏那嫩生的宫苞。
昆图肏得凶狠,尹长生被欺负得直掉眼泪。
泪花砸在镜面上,破碎了,被满室的镜面无限折射。好似结晶的过程,小小的晶胞瞬间能生长成巨大的晶体,他的泪花也越来越多。
“呜……”尹长生这回是哭得很伤心了,他控诉道,“两朵花是你的,笨蛋生生是你的,你还要那么用力地欺负我!我什么都没有!”
昆图笑得开心,墨绿色的瞳仁在满室光明下异常透亮,光线似乎驱逐了墨的色度。他舔干净尹长生的眼泪,对方正小幅地抽泣着,可怜兮兮的。
“你若是说你什么都没有,我应该往哪里射呢?”男人揶愉道。
青年听罢便凑上去咬他舌头,阴道绞紧,软声求他:“那我连这个都不能有吗?”
他抽泣一次,阴道就咬一次插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宫腔裹得紧,随时都准备好被内射了。
昆图还在抽插,一点也没有泄精的意思。尹长生又委屈了,这回没掉金豆豆,鼻尖却兜不住事儿地红了。
“你快射吧,求求你了……主人……”才说罢就被爆射了一波热精!
“唔——!好多好烫!”他反向弓身,双手向后撑地,身上的女仆装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成了一团横在腰上,而高挺的乳丘直指天花,被内射得不停地晃出淫荡的乳波。
射过好久了,男人等他缓过神来,又逗他:“射给你了。你不要再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不尿吗?”青年又委屈了。
“尿。”温存了一会儿,男人又慢慢尿到他的专属便器里。一直尿到便器大肚子,又拔出阴茎,让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虫巢”里滴落。
他把人抱到两个镜面相交处,以高高抱起把尿的姿势,让那朵合不拢的“真花”,吐出黄白相混的蜜露。
他们不管看哪一处,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吐蜜露的花屄。
以及盛开在后面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滴都没有了。明休
第二十四章 法莫
昆图·奥顿在联邦外城上方悬浮大陆的私人住宅约见了飞行器制造商伊恩·李。对方带了私人容器法莫来赴会。
联邦外城最大飞行器制造商,若是被撬开壳子,会被发现不少生产线是与联邦的军工产业有牵连的。飞行器产业,是尖端硬核制造业,作为商人,他们一面为联邦输送不少武器的核心零件,一面又暗地为军火走私商提供不少硬通货。
联邦毕竟不是一家之姓,内里的党派纷争根深蒂固且按下不谈。说的是就连奥顿家族这个古树参天的荫蔽之下,都静水流深、暗流涌动。
争权夺势不能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昆图在丰满自己羽翼的过程中,若能争取到伊恩·李,自然是一大利好。
他们在私密的工作室谈着合作细节,对方既然愿意来赴这一次宴会,已表现出十足的诚意。无论是出于对昆图本人的看好,还是出于肖想去分奥顿家金山银海的一杯羹。
法莫被尹长生带到花房里赏花。
悬浮大陆因海拔高,温度不适,所以花房一年四季都如同暖房似的开着暖气,比起其他房间温度甚至还更高些。
身为容器的双性人穿着总是十分暴露,因此他们也更喜欢待在温度高的地方。尹长生每次只要一来这边,就总是赖在花房里不走了。
最是适合月季生长的时候。
花房里爬满了月季藤。
尹长生坐着的露台上,正盛放着他最喜欢的白杏混色大花月季。还是重瓣、高心卷边的花型。盛开得十分富丽堂皇。
法莫看他懒洋洋地晒太阳,又摘下一朵月季数花瓣,被摘下的花瓣落在肥大的乳蒂上,竟然就挂在那处将掉不掉的,顿觉十分有趣。
他走过去主动摘了几朵,将花瓣撒在尹长生身上,兴致突来地说:“你真好看。”
尹长生被落下来的花瓣滑落皮肤,痒得咯咯地笑。他将身上的花瓣抓了一把,洒回法莫身上,说:“你也很好看。我喜欢你的自然卷,很俏皮。”
法莫也被他逗乐了,同他玩洒花瓣大战。花房里开得浩浩汤汤的花都被毫不留情地摘下,又被撒了满地。
分不清到底是谁最先滑到的,谁又骑到对方身上,将更多的花瓣堆到其身上。
再后来,两人同时坐起来,手里抓着的一大把花瓣都不约而同地往对方身上的同一个地方送。
“唔!”
“啊!”
法莫碰到尹长生的阴蒂环,尹长生碰到法莫的大阴唇。
尹长生看到那处竟然没有名字,还颇为震惊。倒是法莫看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了:“是的,我们没有结契。其实我只是他的一个临时容器而已。”
“啊对不起…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尹长生连忙道歉。
“你看我身上一个环都没有。”法莫有些失落,脸上露出一点苦笑。
法莫用指尖点点尹长生的花唇,问他:“你这里可以当食盒对吧,你知道的,如果没有结契,容器在大部分情况下会被当便器使。虽然也有未结契的容器偶尔可当食盒使用,但是真的很少。又有谁会喜欢在不结契的容器宫腔里装食物呢,我的意思是,他们都知道那不是他们的碗。”
尹长生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他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就算有难受的时候,也是昆图非要逗他而招致的身体难受。心理上从来都是快乐的。
气氛瞬间变得很低,尹长生也有些难过了,他试图安慰:“你觉得伊恩和昆图的关系还好吗?如果他们关系很好,而今天他带到这里的人是你,上次私人宴会带的人也是你,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看轻你。”
法莫看着尹长生身上的各种穿刺和饰品,把头低下了,声音很轻,用一种不像是在埋怨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别人的事般抽离:“我以为我可以没心没肺地将就,可我也会有羡慕到难过的时候。”
“我以为我足够强心脏到五毒不侵,可我总是冷不防会被别人幸福到冒泡的样子劈到焦黑。”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因果。”
尹长生静静地听他吐露,呼吸声很轻,尽量不去打扰。
法莫说:“每次都会提醒自己我没有爱,我真的不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有那么多受伤到崩溃的情绪。”
“我想要的东西也不多…唯一想要的一点点却总是很难得到。”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又立刻打住:“跟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也就认识没多久……大概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和人说过话,倾诉欲望过于强烈了吧。”
尹长生觉得,法莫顶着一个可以很坚硬也可以很柔软的外壳,内里可能却早已被伤得七零八落。他说:“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法莫摇摇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明朗:“没事的。我很好,其实真的没什么的。现在的生活比起我遇见他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他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尹长生的瞬间又燃起了狡黠的光:“我们来玩吧!”
“诶——?”尹长生还没收拾好自己替法莫难过的情绪,又被法莫带到了另一个作乐气氛中。
他说:“只要身体快乐,脑子就来不及去想不快乐的事!”
随后尹长生就被怂恿着与他一起玩互塞花瓣的游戏。
那满地的花瓣被一把一把地塞到他们的花屄里。吃得满满的花屄口,上方的女窍尿孔和阴茎都被插入了折枝的花朵,后穴也不闲着,被半开或未开的硕大花苞塞得满满当当。
法莫玩得疯,兴致来了便十分很放得开。
他把尹长生的双腿打开,将人岔开着摞在自己身上,他先用自己插着花的阴茎去扫弄对方的阴蒂,又用将女窍尿孔的花都拔掉,用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去磨对方的花穴。
“唔——好痒啊哈哈哈!”尹长生只觉得自己阴道里升起痒意,恨不得叫昆图马上来杀痒。
“磨一磨,磨一磨咱就不痒了。”法莫也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尹长生坐起来,看法莫,觉得他像一只精致的布偶猫。
他被感染到,主动挺起腰,半蹲坐着将自己的花穴压在法莫的花穴上,前后游移地磨着。
“啊~好舒服!”两人发出舒服的叹喂。
这厢双方对彼此开的条件都很满意的伊恩和昆图终于合作愉快地结束了今天的公事公办部分。
当他们站在花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喝了半支香槟已经熏熏然的两只容器正在相互磨穴。法莫失手将香槟倒到了尹长生的腹股间,正微醺着欲低头去舔舐,被抓个正着的昆图提前一步将尹长生抱起来了。
而伊恩反而是笑着站在门口没进去,视线一直在法莫身上,他心说:“原来喝醉这么可爱。”
觉得醉酒容器可爱的不止一个人。如果说伊恩还能好整以暇地观察法莫的醉态,昆图就是家长般表面严肃到下一步随时可以打小孩的程度,内心却已经被融化成气泡,就是气泡都要在空气里怒吼:“太可爱了!真的疯了!没人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泡到酒缸里才行!”
昆图和伊恩对互看对方使用容器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将俩容器分开时,已经达成深厚革命友谊的法莫和尹长生说什么都不愿意分开,甚至尹长生的一只胳膊还从抱着他的昆图的腋窝下伸出去够法莫的手,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索性两位男人便抱着各自的容器在花房里开始了情事。
男人们隐隐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叫对方看到自家容器沉浸在性事里的迷失与高潮模样,于是又各自占据了花房的一隅,肏干着怀里的人。
法莫被伊恩以口渡了很多很多的酒,烂泥似的软在对方怀里。伊恩挺动着下身,在这之前一直没进入过对方宫腔的他突然说:“我要进去了。”
法莫脑子转得很慢,傻乎乎地笑得很开心,又很难过地说:“可以给我一个漂亮的小饰品吗?”
伊恩说:“法莫,让我进去。”
法莫不解:“可是你已经在我里面了不是吗?”
伊恩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猛地肏干,在那处一直以来没有造访过的膏脂软玉的宫口发起猛烈攻势,将紧实的宫门敲得动静大噪。
“啊——!都进来了!”随着法莫的尖声叫喊,伊恩终于攻陷那纯洁的处子之地。柔软的宫苞吸得他脑门青筋暴起,才生生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凶猛攻势也终于柔软了许多。
而这边喝醉了的尹长生,除了刚刚为了不与法莫分离而些许忤逆,其他时间都乖得叫人心颤。
昆图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男人正肏着满穴的花瓣,捣烂在宫苞里,嘴上说着混蛋话,一会儿是:“生生把酒喂到我嘴里。”尹长生红着脸乖乖地含了一口渡过去,一滴都没有流到外面。昆图奖励他,卡在子宫的硕大龟头托着整个宫苞大开大合地肏。
青年乖乖地受着宫交,昆图又不满意了将阴茎拔出,一会儿又是:“生生用子宫给我喂酒好不好?”
于是尹长生又乖乖地往合不拢的花穴里插入酒瓶,直接倒了大半瓶酒:“呜呜…好凉!”他朝天高挺着下身,不让酒流出,让男人赶紧来吸:“你快来喝啊老公!都要流出来了!”
昆图张嘴咬着尹长生的整个女阴,大口大口地吸着那穴里的酒,感叹自己的结契容器简直就是照着他的骨血和意志打造的宝物。
伊恩在法莫宫腔里内射浓精之后,还温存着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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