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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真(玄幻灵异)——乳制品首席研究员

时间:2024-08-09 10:05:17  作者:乳制品首席研究员
  “罚你都、那啥!都…给我!”
  “都什么给你?惩罚要说清楚,不然我做得不好、做得不对还是会令你伤心的。”昆图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你别得寸进尺!……我想洗澡了。”尹长生几乎在他怀里又窝成一团,软软地让他抱实。
  昆图对孩子的到来并不十分开心,不开心的原因是未来会有一个人与他共享尹长生,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所以他坐在浴缸里抱着尹长生平坦的小腹,将脸贴在上面,很不甘心地说:“他要分享你的子宫,奶水,你整个人。我很难大度。”
  “可是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不开心,也不是不想要孩子。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全盘接受。”
  “早上你还骗我说让我对外发散你怀孕的假消息…你真狠心,说谎都那么自然……”
  “身体状况不行也不主动和我说,自己一个人扛着算什么老婆……”
  尹长生听他碎碎念,被可爱疯了,歪着脑袋用手指一遍一遍地捋在他头发上,时不时发笑。
  “想要生生再依赖我多一点好不好?”男人叹气,抬头看他的眼神像被遗弃的狼王,落败又颓丧。
  当狼王的母狼骑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狼王的颓气才一扫而光。
  他轻柔地进入,抵在最深处,仔细打转着一遍遍攻下那圈柔软入口的敏感点。
  尹长生游移着前后抵动,用自己的节奏来愉悦彼此。只不过他本身耐力就很差,不肖一会儿就半趴在男人身上了。
  他这些天涨奶明显,胸下围已经沉甸甸鼓囊囊地涨着了。那两颗半球压在昆图硬邦邦的胸壁,敏感得很,一会儿就喊难受。
  他犹豫的时候总是咬唇,似乎纠结半天,最终还是红着脸说了一些会令人承受不了的话。
  他摸摸肚子,小肚这会儿并不平坦。那里有一根形状凸起的东西正在进出,时不时顶到肚皮上回应尹长生的抚摸。
  尹长生低头对着肚子说:“小宝,现在先让大宝喝奶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停在这里我都羞愧!
  好骚啊生生!想日!
 
 
第三十章 大宝
  说真的,昆图·奥顿听完这句话并无异动。
  至少尹长生是这么觉得的。他本来还为自己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挑逗言辞感到窘迫许多,但是看男人还是一副仰躺着任人鱼肉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中,说不定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所以尹长生也只是红了一瞬的耳朵尖,佯装无事发生地将男人的阴茎吃进去更深。他坐直一些,前面的小茎硬挺着贴着肚腹吐出一些腺液。
  青年主动求欢失败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失落。他用手随意拨弄着和阴茎一样硬挺的花蒂,那颗红色的小豆豆情动了、充血婷婷。
  尹长生浑然不觉昆图的撕裂。
  男人撕裂着。一边想用拆吃入腹的戾气、暴力地撕裂他然后撕裂自己,他越是温柔越要暴力奸陷他,肏干到尹长生再也不能温柔为止;一边又分裂地舍不得对他动一点点粗,一点点不温柔都不可以加诸在他身上,让他有任何不适都叫自己窒息。
  索性他还是在面上极尽可能地轻柔了。
  他将手指抵在青年饱满乳房的下围沟,一抵住就被沉甸甸的半球挡住了整根手指,深深地陷在那胸球下围沟壑里。
  当昆图手指合围的时候,尹长生单薄的胸腹被手心的高温烫到,紧接着高高翘起的乳蒂就被高热的口腔含了去。
  “唔……你为什么这么烫?”尹长生烫得脸也不觉热了起来。
  男人咬着乳头,从乳尖到乳晕倒乳肉,一圈一圈地玩,间或嘟嘟囔囔地答他:“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是大宝的喝奶时间……”
  登时青年的神经好似炸开了花,身子瞬间红了起来。他知道昆图一定是听进去他刚刚说的话了。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孕激素对身体的影响,青年的乳汁尝起来比之前更鲜甜了许多。男人极力克制着才只在乳晕上留下了一颗犬齿牙印。
  尹长生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即使男人的龟头将将抵在宫口而不入,他们也不留一点间隙地缱绻相拥着。尹长生抱着昆图的脑袋,完全地给予他所拥有的一切。
  只见那狼王狼狈着张开血盆大口,近乎求生本能地吞吃着那只乳房,乳肉从他的腮边溢出。而他几乎是用喉咙本能地在吸奶。
  狼王的雌兽在用自己的身体布施。
  那只纤弱的雌兽高高扬起雪颈,予取予求地给狼王献祭所有。
  尹长生被勒得胸闷气短,但他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以及安全感。
  他本是这个男人的容器,是他的禅真,是只有气根能攀附着他的菟丝子。这一瞬间他用通向灵魂的阴道和滋养生命的乳房操控着这个男人的全部意志。
  角色对调。
  他说:“你来。我要你,我要你用力。肏我,肏死我。”
  叼住他乳房的男人听话着咬住口中乳肉,阴茎陷落在真空吸盘的黑洞里。
  他隐约知道那里有生命。有未知。
  但是都不重要,那里是他的宇宙。
  是他的阴茎一定要进去的地方。是需要他阴茎的地方。是此刻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地方。
  昆图暂时吸空了一边的奶水,又换边。从始至终他的唇齿都没有离开过眼前的胸脯半秒。
  当宫口箍住冠状沟时,阴茎才终于停止了顶撞。
  他们维持着相连插入与包裹的状态,男人只有在射精或射尿的时候才会退出宫腔,将精尿全数射在尹长生的后穴里。
  他又变回了他的容器。
  昆图·奥顿患上了严重的容器依赖症。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算是性瘾综合征的一种。
  往浅了说是惯性动作导致的常性行为,举例就是,如果一个人的习惯是洗澡后刷牙,那么如果他在洗澡之前告诉自己今天要吃完宵夜再刷牙,而事实是他洗完澡就会不自觉地拿上牙刷刷牙了。往重了说,是容器本人对契主体液的重度需索造成的压力环境导致的心理紧绷状态。
  这表现在,男人只要一想屙尿,就必须将阴茎置于穴腔的压力环境下才能尿出。办公时如果尹长生在旁边,他会把青年抱到自己身上,拔掉他后穴的玉势,入很深,直到双丸无法深入,才尿到后穴里。又或者如果尹长生正在睡觉,若是侧躺,男人会悄声将被子掀起一点,只露出臀瓣,轻掰他的穴眼肏入;若是平躺,那他只能分腿跪在青年腰侧,拨开他的小茎,用自己脉络虬结的阴茎滑过前穴,去找深藏在股缝里的后穴,直到龟头抵到穴眼才抬起他的腰部深插。
  “好深……”尹长生的后腰悬空着承受冲击在后穴里的热尿。
  “不深…马上就好!”男人要拔出来,青年却下意识地绞紧后穴,嘟囔着撒娇:“插一会儿吧。”
  “好,都依你。”后穴被堵上玉势,男人插入前穴,在阴道里同他温存。
  他将污秽倾倒在容器里,那只容器却总能净化一切。
  不过这病也不是非解决不可的事。至少现在不是。
  诊断结果不胫而走。连同尹长生怀孕的消息一起。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奥顿家最年幼继承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
  昆图·奥顿是真有病,大家也是真信了他的烂泥气质。
  尹长生因为怀孕则直接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联邦大学容器学院毕业了,甚至再也不被强制参加任何容器展会。在联邦极低生育率、生育“零时代”的背景下,拥有子嗣是人上人的“准入途径”。
  腹中的胚胎是尹长生的毕业作品。
  他最后的“作业”是记录孕期生活。
  于是尹长生又不得不再次打开了直播。
  直播日常里,昆图·奥顿毫不掩饰自己的容器依赖症。
  得益于契主的依赖症,容器的身体形成了最适孕育的环境。在多次诊断中,容器腹中胎儿发育良好。尹长生除了不显怀,胸围和臀围都有二次发育,甚至尖细的下巴也悄悄挂挂上了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他本来就长相幼齿,现在就更显得幼弱了。
  对着镜头给老公口的时候,滴溜溜的大眼珠晕了一圈雾气,怎么看都是昆图在欺负人。
  男人自己也觉得罪恶,一把把他捞起来放在腿上坐好。
  尹长生今天穿了一件深色衬衫,内里一丝不挂。衬衫的下摆太长,把下身的双穴都遮挡得严实。
  看款式都知道是老公的睡衣真丝衫,评论区刷屏得厉害。尤其他的乳尖似乎一直在涨奶,奶液溢个不停,深蓝色衬衣被乳尖顶起来的部分被染成深色,湿乎乎地贴在乳房上。
  他们这才是晨起不久。似乎被男人尿在后穴里的尿液也不剩多少了,索性青年又自己往前坐了些,将昆图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坐在自己屁股下。
  他轻微地蹭动了有一会儿。
  又退开来让镜头特写被濡湿了的一块布料。
  “母狗把主人的裤子弄脏,说吧,该怎么罚?”男人说,情绪隐忍。
  青年好久没有被叫“母狗”,瞬间又性奋了,很想要。
  “给主人表演潮吹好不好?”他说完羞得耳尖都挂不住粉红色。
  男人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随时可以开始。
  尹长生这是给自己挖坑了,他很少自慰,所有的性经验都是来源于眼前的人。他有点不知所措,苦哈哈地看向昆图。
  男人说:“换一根粗的玉势,自己插。”
  他瘪瘪嘴,撅着屁股从昆图腿上下来,镜头这才捕捉到腿心的女户,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尹长生只敢拿中号玉势肏自己,因为中号的龟头已经大得过分了。他也只敢浅浅地在阴道口肏。
  他赌气地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浅浅地肏了很多下,前面的小茎都没有硬挺起来。
  孕期情绪多变,青年玩到这会儿,已经有了想哭的情绪。
  昆图及时刹车,三两步走到他跟前,调高了高脚凳的高度。尹长生半只屁股都悬空在椅子外,穴口的玉势被抽走,情液从花穴滴滴答答地坠落。
  他的衬衫前襟已经被奶渍濡湿了一大片。
  男人从下至上地贯穿他的窄小花户。
  又从上至下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拥抱全然笼罩住他整个人。
  “啊!”
  孕期极其敏感,双儿潮吹的热液浇在体内粗长的阴茎上,女窍尿孔兜不住尿地淅淅沥沥尿了一地,小茎吐的腺液湿了衬衣下摆。
  男人等他舒服了才结束忍耐、低吼着射给他了。
  射完也不出来,就着抱姿剥开几颗扣子,从布料里拨出了一只乳,低头去吃那红滴滴的娇俏。
  尹长生被吸得情动,花穴又吸吮起来。
  昆图不冷落他,随着他的节奏挺动。
  “换一边吧…老公…流了好多……”尹长生撒娇。只有有求于人才叫人老公。
  男人抱着他边走边肏边吸奶,在橱柜上拿了一个吸奶器,换边吸乳的时候给另一只奶子贴上了吸乳器。
  半褪的衣衫乱七八糟地挂在尹长生的双臂上。
  吸乳器很快便吸了不少奶在小瓶子里,那一小瓶沉甸甸地连着吸盘挂在青年的胸球上,压得一只奶子坠低了不少。
  无人理会。
  男人的阴茎插在青年的阴道里,他住在那里。他口吸着孕育生命的活水,那是他的忘忧泉。他抱着一只容器,那里装着他的原罪。
  一切傲慢、贪婪、色欲、嫉妒、暴食、愤怒及怠惰的罪与恶。
  昆图·奥顿正躲在他的容器里做快乐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被自己写得感动了是怎么回事?
  肉文也可以感动咩😹
 
 
第三十一章 脏兮兮
  昆图·奥顿有病。
  尹长生倒无所谓他这病况,因为最近乳房胀痛频繁,他一抬眸,男人就懂了。奥顿主动来吸,他羞于提起,唯一的问题就是每次都会弄得很脏。
  昆图·奥顿像个不会吃食的巨婴,还处在自己漫长的口欲期里仗势无赖。
  乳渍到处都是。
  如果这是一天中较晚时刻的吃食,不仅乳渍到处都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也糊得孕期青年的全身,糊得到处都是。
  怀孕三个月尹长生还不怎么显怀,不过脱掉衣服会看到不复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可严格来说,那大概是因男人的体液内射而胀大的小腹。
  他的乳房还是发育得太大了,只好听取医生建议穿上了束乳。
  于是他又因此上了好几个双性杂志版面。
  穿着五花八门的束乳。
  早上他被昆图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腿上吸过一次奶,两只乳头都从蓄满汁水鼓鼓囊囊挺立的样子咬到干瘪后,才被男人将半硬的青筋虬结插到后穴内射蓄了一夜的尿液。
  射完晨尿,男人知道他今天有拍摄,才颇为收敛地没有将尿液撒得他整个下体双穴都是湿乎乎的。
  昆图给他插上一个软玉肛塞在后穴,套上了一件轻薄的罩袍,才拥着他去洗漱。
  期间又将阴茎插在双性的花穴里温存着,尹长生烂熟的宫颈在硬热龟头的磨砺下逐步转醒。
  昆图·奥顿有病。男人生病后的每天总是如此玩弄自己的容器。
  说是玩弄也不准确。
  容器也是喜欢的。
  所以应该是需索。他的需索。
  他的娱乐。
  容器的欢愉。
  男人肏得很久,又如同每一次要分开前嘱咐了很多那样重复:“只可以一小时,一小时你就要回来。”
  尹长生无奈,试图跟他讲道理:“一个小时都不够我出门再回来的。拍摄也需要时间,也许还要换好几套衣服呢,对不对?”
  “你的乳房会胀痛。”
  昆图·奥顿冷静地分析道:“你会痛,你怀孕之后用的乳钉都不再涂上抑制泌乳的药物了,一般在一小时左右乳汁就会溢出来。一小时回来,好不好?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溢奶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我要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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