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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限定(玄幻灵异)——Minato

时间:2024-08-11 08:29:53  作者:Minato
  但是他走之前还是对我说,“你最好别完全信任他。”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知行没告诉我真相,正因如此,我需要一个契机和于知行好好谈谈。
  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于知行一直跟着我一起回了新租的房子,说实话回去的一路上我很忐忑,几乎没和他说话,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倒是于知行神色如常,回到租屋的时候,见我放下背包坐在沙发上,他也跟着坐过来。
  我还没搞明白他想干什么,就听于知行开口说道,“你想听什么呢?”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他的用意。然后于知行又重复了一遍,“你想听什么呢?”
  他看着我,“关于我?还是关于其它东西?”
  啊?!
  这一记直球打得人措手不及,我还不知道该从哪儿问他。我原本已经做好了他不会说任何事,而是靠只言片语猜测的准备,结果他直接问我想听什么。
  我要是想听于知行……不是,想听于知秋是人是鬼他会告诉我吗?
  我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按套路来讲……根本就没有套路,他不会讲得太直白的,对此我很有经验。所以我决定先旁敲侧击,先解决最眼前的事——火车上为什么会出现扑克牌?我为什么不受控制想去打牌呢?
  然而以上这些都只是表象,我几乎可以确认那些鬼又回来了。我仍然有很多事情不理解,那些鬼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跟着我?它们究竟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问于知行,“打牌的鬼一直在跟着我,对吗?”
  于知行默认了。
  看来他并不意外这件事,更有可能的是他早就知道我的身边或许会发生危险,也正因如此,我提议去山溪镇上,于知行也决定跟着我一起去。但此时的问题又来了,我记得从上一个租房处搬走的时候,于知行告诉我搬走不回来就没有其它问题了,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它们却一直跟着我。这二者之间的问题就出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它们的活动范围扩大,又或者说它们的活动范围本来不仅限于之前的小区内呢?
  我很好奇,便问于知行,“难道那些鬼不只在小区里吗?它们能在火车上活动?”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纠结,于知行回复得倒是很细致,“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离开了小区,其实它们一直都没有出现?”
  “什么意思?”我很不理解。
  "它们没有以实体形式出现在你身边,而是通过梦境和媒介和你产生了联系。"
  梦境?其它媒介?
  我想了想,于知行指的是突然出现的扑克牌和我在火车上做的梦吗?
  不,那并不是梦。
  我刚想提出这个,于知行道,“事实上,你没有做梦,那些经历也是真实的,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你确实睡着了。”
  梦境中我看见于知行救了我,所以说他确实救了我吗?
  “对你来说是真的吗?”我问他。
  他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吧,但最终还是你救了自己。”
  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终点等你。”他又说。“有些东西只能靠你自己。”
  我胡乱点点头,脑子里还有很多疑问,“但它们是什么来路?我是说那些小区里的鬼。”
  于知行沉思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越不说话我心里越打鼓,便试探问他,“它们真的是鬼?”
  于知行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他说。
  “不知道?”我很疑惑。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又补充道,“如果我说'不清楚它们的来路',是真的呢?”他这样问我。
  “什么意思?它们的行为和鬼没什么不同。”
  “在我来小区之前,它们就已经出现了。但和别的鬼不太一样,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你看,它们拉人去打牌,让人变成它们的一员,不断重复以上的行为。然而原因呢?我们没人知道。”他说,“此外,我想你在火车上已经有所了解,它们和常见的鬼不一样,它们盯上你了。”
  我明白他所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它们遵循一定逻辑但又超乎常理。正如于知行所说,它们通过了某些媒介和我产生了联系。
  我想了想,应该是那副扑克牌。
  所以我问:“扑克牌就放在我兜里,你要拿走吗?”
  “可以给我看看。”
  我把扑克牌递过去,只见于知行一张一张查看这些牌面,状态没有丝毫不适。见状,我忍不住凑到他旁边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就跌坐在椅子上恶心干呕。
  我忍不住佩服起于知行来,这家伙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
  他检查完全部牌面,又把它们叠回一摞,这些牌握在他手里,“有点熟悉的气息,和镇上或许有些联系吧。”虽然看上去挺平静,但我意外觉得他有些严肃。
  于知行找了张报纸把牌收了起来,我没问他放在哪儿。总之,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决定去李如明的学校看看。
  --------------------
  下章见潘老师_(:з」∠)_
 
 
第41章 潘老师
  隔天我和于知行去了学校,从学生那里打听了潘老师,她的办公室位置就在二号教学楼后面。
  是个老楼,一般没什么人,看上去很幽静。离老远看,墙上挂满了爬山虎,一路走进去也很顺畅,少有教室有排课,顶多有人来上自习。
  四处望了望,看了看指示牌,很容易就找到了潘老师办公室的位置。
  我站在门前,踌躇着是否要进去,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听到门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说实在的我有点好奇,谁会在这个时候见潘老师。
  隐约能听见几个词,大概是工作上的问题,正因如此,我继续等了下去。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有点着急,毕竟时间不等人,李如玉和李如明的事情还得尽快解决。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的对话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我也不好进去打断他们。
  可是这时候于知行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很奇怪,我回头望了一下他。办公室门虚掩着,于知行手收了回去,他目不转睛,似乎在往里面看。但还没等我说些什么,他就已经伸手敲了敲门。
  我听见一声“请进”,就见于知行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
  潘老师见到于知行后愣了一下,紧接着她看到于知行身后的我。但还没等我开口自我介绍,却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情况。
  门对着办工桌子的侧面,我们两个人走进去,只看见潘老师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看材料。但她明显是在和人说话,身边更没有手机,办公室二十平米左右,更没有其它的门。
  所以刚才那个人哪去了?
  我皱了皱眉,没吱声,便去看于知行的表情,他对我点了下头。意思大概是由于他来解释,我没说话,见他给潘老师解释了一下来意。
  其实我有点担心,他俩的关系会不会很紧张,毕竟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潘老师的学生一个死了,另一个失踪。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看上去就是个很普通的会面,两个不怎么熟悉的人的沟通。
  正当我神游物外的时候,忽然听见于知行说了一句,“我们看见谭心桐了。”
  我回过神去看于知行和潘老师,后者倒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潘老师说,“他是我哪个学生吗?”
  她抬头看了看我们,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学生有点多,这几年记性不太好,有些学生没什么印象了。”
  我心想,不是学生多的问题,谭心桐当时是失踪了,就算之前对他再没印象,潘老师也不可能在队伍学生失踪之后,忘记他吧?
  我记得那个去世的学生被大家忘了,谭心桐也是如此吗?我很想提出自己的疑惑,但还是继续看下去。
  于知行倒是接着问她,“您还记得前几年,学校有个返程失踪的学生吗?”
  “哦,这个我知道。”潘老师点点头,“是他吗?”她在问我们,看起来也是真的疑惑。
  见我们没回答,潘老师摇头笑笑,“看来我最近的记性是真不好了,你一提,我倒是隐约有点印象。”
  我想,这并不是她的原因,有什么东西把她的学生从记忆力抹除了。
  想到这儿的时候,一股冷汗从我的脊梁蹿了上去,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她把这么多事都忘了?镇上的东西,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我瞅了眼于知行,他没讲话。
  然后潘老师接下来的举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她递给我一把钥匙——没错,她递给了我,“我没见过你,是谭心桐的朋友吧,这个交给你。”
  说是楼里档案室的,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一下旧资料,那里有一些往届学生的东西。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把这个交给我,而非认识的于知行。
  我愣了一下,潘老师对于知行说道,“你们一起去吧。”
  这让我更不理解了,她看上去也不是怀疑于知行的样子,却把钥匙交给我?但我还是对她点点头,拿过钥匙。刚准备道别离开,却听见她忽然说了一句,“都处理完了吗?”
  “啊?”我的疑问忍不住往外冒,她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我看潘老师的表情神色如常,又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抬头却发现她平视前方,似乎并没有看着我。而我站在她面前,她平视前方只能看见我的胃。
  不对,她似乎在看我身后。
  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堵墙,没有别的东西。
  “都处……理……”
  “都……处……”好像录像带卡住了,在机械重复某个过程,有些语调仿佛坏掉的磁带一样被拉扯着。
  “都……”
  后一个字越说越快,竟然有些不似人的语速了。
  究竟怎么回事,我毛骨悚然,心跳得特别快。于知行在旁边对我打了个手势,指了指门口。我便小心翼翼的退到门旁,赶紧离开了。
  离开办公室后,我忍不住一阵后怕,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办公室铁门,我凑上去小声问于知行,“潘老师她究竟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于知行看上去也在思考,他想了想,“是山溪镇影响的一种,她那一队人基本都被影响了。我不太清楚具体是哪种影响方式,但体现在潘老师身上的,就是这个。”
  “潘老师会意识到自己被影响了吗?”我看着手上的钥匙,心想还是快点去档案室。
  “已经意识到了,她说这几年记忆力不好,并且,她把钥匙给了你,她认为你是最安全的。”于知行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潘老师的办公室的方向,我们已经走出很远了。
  “她没见过你才是最安全的,”于知行说,“她甚至没问你的名字。”
  “没问名字?”
  于知行点头,“所以下次见面的时候,她也不会知道你叫什么。她很清楚自己的认知出问题了,至于从未出现过的你,不可能在认知方面欺骗她。这也说明,之前可能出现过类似情况。”
  “你的意思是,她把人认混过?”
  于知行点头,“可能不止。”
  不止,我心头跳了一下,忍不住盯着于知行,“你说的不止是什么意思?”
  他脚步微顿,对我解释道,“打个比方,或许她会把其它东西认成她的学生。你知道的,她的记忆力已经不再可靠了。”
  我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记忆不可靠……如果她有记录东西的习惯,和她的记忆力不相符,那么她会?”
  “所以她会给你钥匙。”于知行说。
  档案室就在正前方拐角处,很快就到了,我把钥匙攥在手里,甚至有些汗水。
  没错,档案室的钥匙。
  我心下了然,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一直很好奇。
  边说着,边拧开档案室的门。
  档案室灰尘不少,小房间有些挤,我打开灯走进去,只见里面铁架上成排的档案盒,还有叠靠在一起的桌椅,上面蒙着白布。
  “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于知行跟在我身后进来,“因为……我是于知秋啊。”
  “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话里说的得轻描淡写。
  我转过头,见他站在门口没动,“我知道。”
  他前几天承认过。
  但他现在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我的心跳还是有点快。胡思乱想起来,是于知秋又怎么样?
  于知秋和于知行有什么区别,一字之差,区别能变身吗?
  想到这儿,我差点被自己逗乐了。于知行见我这个表情,倒是叹了口气。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率先翻开了档案盒。
  我们只要找近几年的资料就可以,毕竟潘老师去山溪镇距今没过几年。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找了几个小时,这里面东西很杂,有签到记录领用证明之类的。还有一些明显是学生干部留存备档的东西。我们翻找了去山溪镇那些人的有关材料,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关于他们的记录或多或少都有缺损或者语焉不详,最普通的是转系,后面档案直接搁置了。还有的记叙几页后直接空白,即使我们找的只是校内的内部记录,也能看出来这些内容有意无意的越过他们,并没有继续记录。
  但是……
  “潘老师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个吗?”我摸了摸下巴,“我还以为会有她的笔记之类的东西。”
  于知行……对,我更习惯这样叫他。他对我点头,“我们还没查完这间档案室。”
  我有点庆幸这个档案室并不大了。
  最终,我们在一个铁柜后面发现了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笔记本,这才是潘老师决定交给我们的东西。是她从山溪镇回来后持续记叙了很长一段时间,简单来讲,这里面的内容包含失踪的谭心桐,以及那位去世的同学相关的问题。谭心桐确实消失在那个火车站,没人见他出来过,只能以失踪来定论。那个同学死状蹊跷,但是并没有人来纠结这件事——没有上新闻,没有被人关注,潘老师后来到教务处咨询时得知,那位同学早已休学,她甚至没见过他的任何亲属来办理相关手续。山溪镇同行的几个人,一开始还十分惶恐,后面也多数忘记了那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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