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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分手很久了(近代现代)——北酌

时间:2024-08-11 08:33:13  作者:北酌
  许枝雪:?
  许枝雪:“........”
  许枝雪无奈好笑又带着几分害羞,“你瞎说什么呢!”
  凌骞柏有理有据,“那他没事夸你好看干嘛?我今天都没夸你好看。”
  许枝雪:。
  许枝雪说他,“凌老板你能再小气点么?他是你弟弟哎!”
  凌骞柏和他对视,“你没听过那句话么?”
  许枝雪好笑,“又什么话啊?”
  凌骞柏告诉他,“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许枝雪打了下他的胳膊,“你好神经呀,难道在你眼里我是谁来都能偷走的么?”
  凌骞柏直接牵住他的手,“反正我不管,等下你不许跟他说话了。”
  许枝雪是真服了他,哭笑不得点头,“是是是,今天都听凌总的。”
  凌骞柏捏了下他的手,“今天都听我的?”
  许枝雪装听不见,“风太大听不见了。”
  凌骞柏说,“我把我的奖换给你。”
  许枝雪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凌骞柏弹他脑门,“财迷。”
  主桌坐的都是一些公司的主要股东。
  按理说秘书是坐不上这张桌子的。
  但因为凌骞柏存了些私心,所以就额外加了几张位子。
  野花和Tricky公事公办跟一桌的董事问了声好,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许枝雪有样学样,学完也准备在野花旁边坐下。
  却还没等他动作,主位就有声音传来,“你钢琴弹得很好。”
  主位坐着创优的最大古董,恒瑞董事长。
  也是凌骞柏的父亲,凌凯润。
  许枝雪忽然紧张起来。
  这份紧张里有小秘书见大老板的局促。
  也有身为凌骞柏男朋友见父亲的忐忑。
  但余光瞥到凌骞柏就在他身边,他紧张的情绪顿时被一片安心包裹住了。
  他很快从容下来,浅笑应声,“很久没弹过了,让凌董见笑了。”
  凌凯润对这句话没作任何表示,只是又说,“你是今年才进创优的?”
  许枝雪刚准备应声,却听身旁人先出声说,“要不让许秘书坐您旁边吧,这样也好方便您问问题。”
  话音里带着不耐烦。
  凌凯润看凌骞柏一眼。
  凌骞柏把不耐烦都写进了眼底。
  两人对视,桌上没人敢说话。
  倒是坐在凌凯润身边的凌奕枫,小幅度拽了拽爸爸的衣摆,大概是让他不要跟哥哥吵架。
  凌凯润安静两秒,最后还是移开视线,而后说,“坐吧,先吃饭。”
  凌骞柏拉着许枝雪坐下。
  跟大老板吃饭少不了要喝酒,哪怕野花和Tricky都不是很喜欢应酬,也将在座的大老板都敬了个遍。
  许枝雪作为秘书办的一员,自然也不能落下。
  因为他身边有个重度偏心鬼,所以他敬酒以饮料代酒就可以。
  但许枝雪不想那么没有规矩,就没听他的,坚持用桌上的红酒举杯相敬。
  这人酒量不行,一圈敬下来脸已经泛起醉意的红。
  凌骞柏见人眼神都已经开始迷瞪了,就带着人提前离席了。
  走之前,凌骞柏把奖券给了野花和Tricky,让他俩看着兑换。
  这可给野花激动坏了,当场祝他早生贵子。
  凌骞柏眉开眼笑,“你今天长得挺顺眼。”
  野花:。
  我谢谢你。
 
 
第57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从酒店离开, 凌骞柏直接带着许枝雪回家了。
  因为在路上时凌骞柏给他吃了解酒药,又哄着他睡了一觉。
  所以许枝雪到家时已经清醒很多了。
  只是眼神还有些涣散无神。
  凌骞柏知道许枝雪爱干净,到家第一件事就想带他先去洗澡。
  结果乖了一路的许枝雪, 却在这时出现了叛逆。
  “不洗......”他没骨头似的黏在凌骞柏身上,说话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 “想要抱......”
  凌骞柏心软得一塌糊涂, 哪敢不依这个小祖宗。
  而且, 他也担心许枝雪因为喝酒犯渴肤症,只能把人抱进沙发里, 让这小醉鬼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
  “难受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他口中说着责怪人的话,动手给许枝雪脱去外套的手却格外温柔。
  身上没了臃肿的外套, 许枝雪往凌骞柏怀里钻的动作就更加顺畅了。
  习惯性地把脸埋进熟悉的颈间取暖, 许枝雪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嘟嘟囔囔说,“你在.....我还敢.......”
  凌骞柏倒是没想到许枝雪还有这个胆子, 笑了下, “那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
  许枝雪蹭了蹭他的脸, “不怕......”
  他拖着话音, 说得很慢,“你不会的.......”
  凌骞柏被他蹭得心痒痒,忍不住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谁说我不会, 我等下就把你吃干抹净。”
  许枝雪被酒精浸泡过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呆呆说, “你傻呀.....我又不是吃的......”
  凌骞柏简直要被许枝雪可爱死了,搂着人晃来晃去的, “谁说你不是吃的,等下我就吃给你看。”
  许枝雪被他晃得脑袋发晕,可整个人又像坐摇摇车一般开心,笑个不停,“哈哈你晃得我好晕......”
  凌骞柏担心把人晃不舒服,停下动作,声音温柔下来,“还很难受么?要不你自己躺一会?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许枝雪手脚并用地搂住他,黏人的猫一样不肯松手,“不要,要抱......”
  凌骞柏不是没见过许枝雪喝醉。
  但因为之前两人没在一起,所以他见识到的醉样只是安静乖巧。
  今天是两人在一起后许枝雪第一次喝醉,也让他知道了喝醉后的许枝雪有多黏人,多可爱。
  凌骞柏爱不释手把人抱得更加紧了,“好,抱,我抱着你呢。”
  许枝雪偏着头,迷蒙的视线里是一张凌骞柏帅气的侧脸线条。
  许枝雪之前就觉得凌骞柏的鼻子很好看,且还是那种不管正面看还是侧面看都好看的那种。
  他有点怀疑是假的,不老实的手缓缓抬起,一下一下去戳凌骞柏的鼻梁。
  然后得出结论,是真的。
  许枝雪晕晕乎乎夸人,“你的鼻子.....好硬......”
  凌骞柏垂着眼睛看他,“我还有更硬的,你要戳么?”
  许枝雪的脑子没反应过来,可潜意识却觉得这句话不是什么好话。
  所以他很熟练转移话题。
  “你......你是不是有我的......照片?”许枝雪语速很慢,咬字却很清晰,“小枫说.....让我问你.....”
  凌骞柏没想到这人都喝多了,居然还记得这件事,不由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也没瞒着他,直接承认,“嗯,有一张。”
  许枝雪有些好奇,“什么照片呀?”
  凌骞柏告诉他,“初一的学生证,上面有你入学拍的照片。”
  许枝雪有些懵,“你怎么会有我......我的学生证呐?”
  凌骞柏说,“捡的呗。”
  许枝雪懵懵,“哦。”
  又说他,“那你好坏,你捡到我的东西都不还我......”
  凌骞柏没反驳许枝雪说他坏,沉默两秒后,才带着悔意说,“是挺坏,当时应该去还给你的。”
  现在想想,如果那时他没有顾忌那么多,早早去跟许枝雪认识,说不定命运的齿轮会转动出不一样的开篇。
  但很可惜。
  没有这种如果。
  许枝雪没有说话了。
  他安静了很久,久到凌骞柏都以为他睡着了,才听见他又出声问,“所以......你在初中就认识我了......是么?”
  这个问题许枝雪之前就问过。
  但之前凌骞柏并没给他回答,还敷衍说忘了。
  凌骞柏没想到许枝雪都过去这么就了还能记着这个问题。
  可想而知,他对这个问题的执着程度有多深。
  凌骞柏抿抿唇,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已经没有隐瞒许枝雪的必要,就实话跟他说,“不是。”
  许枝雪好像并不意外这个回答,缓声问,“那是.....什么时候呀?”
  凌骞柏却没直接回答,而是侧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许枝雪,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想把自己讲给许枝雪听。
  许枝雪眨了眨迷蒙的眼睛,缓缓点头,“嗯......”
  凌骞柏搂着许枝雪换了个姿势,两人从面对面坐着,变成了凌骞柏横躺在沙发上,许枝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许枝雪还很乖地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些。
  凌骞柏双手环住他,免去了他掉下沙发的风险。
  调整完姿势,客厅安静了好一会,才慢慢响起凌骞柏的声音。
  “从前有个小男孩.......”凌骞柏没给谁讲过故事,也没谁给他讲过故事。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讲好一个故事,只能将其它故事的开头套用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妈妈被姥姥姥爷以联姻的名义嫁给了他的父亲。”
  “但他的妈妈并不喜欢父亲,也不希望自己沦为利益的牺牲品。”
  “她是一朵随风起舞的红玫瑰,她的梦想是在世界各地都留下她绽放的身影,但最后,她只能被折断枝叶,送进婚姻的坟墓。”
  这几段话里的内容有些多,许枝雪迟钝的大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这些话全都理解下来。
  然后,他心里泛起了阵阵心酸。
  但还不等他出口安慰凌骞柏,凌骞柏就已经继续往下讲了,“因为用了不正当手段,所以那朵红玫瑰很快就怀孕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朵红玫瑰会因为孩子而屈服生活时,这朵玫瑰忽然疯了。”
  “不是假疯,是真的被逼到神经错乱了,她自杀了很多次,但都被成功阻拦或是救下。”
  “她在所有人的保护下,平安生下一个小男孩,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是随风起舞的红玫瑰,她的身上压了一块名为‘母亲’的巨石。”
  “而那个小男孩,也成了击垮她脆弱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枝雪的脑速跟不上凌骞柏说话的语速,很多话他根本没能真的理解过来。
  可他的眼角却随着凌骞柏语气的沉重而溢出一串热泪。
  凌骞柏感觉到,用拇指将他眼角的泪轻轻拭去,又温柔安抚他,“别难过,那个小男孩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怨恨自己的出生。”
  许枝雪抓着他的手,轻轻覆盖在自己脸上,鼻音浓重,“嗯,不是那个小男孩的错......”
  凌骞柏摸摸他的脸,将故事继续往下讲,“小男孩的父亲很有钱,他花了很多钱请来最顶级的医护团队来帮助红玫瑰做产后修复。”
  “但哪怕这些人把红玫瑰修复得宛如少女,也依旧改变不了她生了个孩子的事实。”
  “红玫瑰依然不喜欢这场被家人安排的婚姻,不喜欢她的丈夫,更不喜欢她的孩子,她曾清醒地提出过离婚,但小男孩的父亲不肯,他觉得破裂的婚姻会影响他公司的股价。”
  许枝雪忍不住想骂人,“什么嘛!真的有实力的公司怎么会.....怎么会被离婚影响嘛!”
  凌骞柏摸摸他的后脑勺,安抚他的情绪,“嗯,所以这只是他的说辞,因为他喜欢这朵红玫瑰,他想把她圈在身边。”
  “他试图用小男孩唤醒红玫瑰的母爱,但那怎么可能,红玫瑰从来不会正眼看那个小男孩,因为那个小男孩跟他父亲长得很像,所以......”
  似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往事,凌骞柏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许枝雪察觉到凌骞柏的情绪有些低沉,连忙蹭了蹭他的手心,“我不喜欢这个故事,不要讲了......”
  他哄着凌骞柏,声音又乖又软。
  凌骞柏觉得自己心上睡了个小猫。
  小猫垂下来的尾巴柔柔扫了扫他心上的伤疤,那里顿时开出一朵可爱的小花。
  凌骞柏抱住小花,继续给他讲故事。
  但省去了部分会惹可爱小花难过的情节,“她不喜欢小男孩,甚至讨厌小男孩。”
  但凌骞柏知道,她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
  也不是真的想通过打骂自己的方式来倾泻她心里的怨气。
  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早就坏掉了。
  “直到小男孩七岁那年,那朵红玫瑰终于在一次自杀中成功了。”
  “那天她穿上了珍藏很久的舞服,化了漂亮的妆,牵着小男孩的手跟他说,对不起啊小朋友,我坚持不住了,我想离开了,离开前,我想再跳一支舞,你等下可以给我鼓掌么?”
  “小男孩没有说话。”
  “红玫瑰摸了摸他的头,又说,门没有锁,你等下鼓完掌就快点跑出去,但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么?”
  “小男孩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看着豪华的衣帽间起火,看着那朵红玫瑰在火里翩翩起舞。”
  “那是小男孩第一次见她跳舞,她跳起舞的样子真的很美,小男孩安静欣赏,但忘了鼓掌。”
  “小男孩不知道她会不会怪他,但他知道,她在那片火里结束了她的痛苦,重新找回了她的自由。”
  “她应该,是开心的.....”
  许枝雪终于知道凌骞柏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他消失在那场大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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