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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皇帝寻到了丞相的错处,罚他闭门思过。
  顾持柏暗中查到丞相的妻子身体不好,一直在吃药,却不曾见他府上的人去药店抓药。
  早年丞相三次遇险,有一次甚至危及生命,都是他的夫人舍命相救。
  后来丞相便将所有妾室送走,成为京城内人人皆知的妻管严。
  顾持柏摸进丞相府,找到书房所在。
  书房里除了丞相,还有一名书童。
  顾持柏从窗户跃进书房的瞬间指间射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扎进书童后颈,书童昏迷过去。
  在丞相出声之前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绑在椅子上。
  兜帽遮住了顾持柏大半的脸,只露出来一点下巴。
  丞相没认出来,他以为遇到盗匪,他用力挣了挣:“呜呜!”
  顾持柏跟卫霜戈学了些改变声音的皮毛,开口是粗粝的声音:“尊夫人吃的药,是哪里来的?”
  丞相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个人究竟是谁?!
  顾持柏站到丞相椅子后面,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药跟你把大虞的消息传递给羯人之间,有何联系?”
  丞相心中一凛,认定来的肯定是皇帝的人。
  顾持柏从身后单手扣住丞相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堵在他嘴里的布抽出来:“说实话,当然你也可以大声呼叫引人来或者闭口不言。”
  丞相没有说话,他等着接下来的话。
  顾持柏语气淡淡的:“明日起,尊夫人将会去庙中为你诵经祈福,外界人无法接触到,更无法送药进去。”
  丞相紧抿着唇,他认了,就是诛九族的罪,他的夫人逃不了。
  他不认,他的夫人又会因为断药而痼疾发作。
  丞相陷入两难之中。
  不认的话,夫人到死都是丞相夫人,一品诰命……
  像是知道丞相心中所想,顾持柏轻笑一声:“丞相大人当真以为自己私下做的事情,没有被陛下所掌握?尊夫人是成为罪臣之妻还是一生都是一品诰命,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丞相眼皮颤了颤:“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我若是说了,她又如何能摆脱罪臣之妻的名声?”
  顾持柏道:“那你就赌一把,若羯人大败,陛下高兴大赦天下,只会秘密处置了你,不累及家人。”
  丞相年轻的时候,好赌,有闯劲。
  时至暮年,他胆怯了,不敢赌。
  “叩叩”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紧接着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了。
  顾持柏动作很快,一刀割断丞相身上的绳子,一手提着绳子、一手提着书童,跃上房梁。
  丞相控制着自己不往房梁上看,他担心如果自己夫人也看了上去,怕是会被灭口。
  丞相的夫人叶氏端来了一碗汤,她把汤放到丞相手边:“喝了汤,早些休息吧。”
  说着,她嗔怪道:“如今陛下选贤任能,你该退就退了,一把年纪了夜夜都睡的这般晚,仔细身子骨熬不住。”
  丞相笑着端起汤,喝了一口:“夫人熬的汤,真香。”
  “你啊,又避而不答。”
  等丞相喝完汤,叶氏收起碗,又叮嘱了一句“早些歇息啊”,才转身离去。
  丞相松了口气,很快心又提了上来。
  方才在房梁上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到了他的背后!
  “丞相大人,赌一把,尊夫人或许还有活路,不赌……”
  顾持柏未尽的话听的丞相眼皮一跳。
  不赌的话,明日他的夫人就要“自愿”去庙中念经祈福了。
  丞相咬咬牙问:“你想知道什么?”
  ---
  工部侍郎:卫霜戈,出来单挑
  顾持柏:嗯?
  卫霜戈:你先问过顾大人,他同意才行哦~
  顾持柏:工部昨日打报告 想批钱……
  工部侍郎(滑跪):我错了,求您批条子
 
 
第194章 你师父
  顾持柏吐出两个字:“全部。”
  丞相想说真假参半着说,又担心会被对方发现,危及叶氏的性命。
  思前想后,他说出了实情。
  七年前,他的妻子叶氏生了场重病,寻遍名医无果。
  一个打扮邋遢的人说有办法救叶氏,拿出一粒药塞进他的手中。
  丞相当然不信,可就在那时丫鬟哭着跑来和他说叶氏不行了。
  他便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一粒药下去,叶氏很快就退了烧,气色也稍微好了些。
  府中的大夫说缓过来了。
  “后来我四处寻找那个人,怎么也找不到。”
  过了大约两个月,叶氏偶感风寒,忽然又病倒、病重。
  丞相忧心忡忡时,再次遇到了给他药的人。
  这次,他邀请对方入府替叶氏看病。
  对方没有拒绝。
  丞相顿了顿,语气涩然:“叶氏一天天好起来,我尊布先生为上宾,可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其实是羯人,如果我不听他的、为他传递关键信息,他就不给我药。”
  顾持柏问:“他现在可还在你府中?”
  丞相摇头:“不在,他到了时间就会将药送来,一般我要联系他之前会先去香荷堂买一份荷花酥,他拿了我的信送给羯人,应该早就回京城来。”
  “不见得。”
  顾持柏淡笑:“按照他的脚程,有敌犯边关,应该会更早才是,这个布先生不懂药理。”
  懂的话,就不会频频遭黑手,不是上吐下泻、就是头疼脑热,单是出京郊都花了好多时日。
  丞相沉默,他听出来,对方掌握的比他猜想的更多。
  顾持柏道:“说说,为什么想拉拢七皇子。”
  丞相其实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让他这么做:“我只有一个猜测,羯人想把七皇子扶成傀儡皇帝。”
  七皇子身子骨不好,外家也没什么势力,由他来做皇帝,最好掌控。
  大虞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羯人不可能杀光大虞人、也杀不光——血腥的镇压只会让大虞人站起来反抗。
  “等到布先生回京,你写封信,让他送给羯人,信上就写大虞同楼国合作,送了威力十足的雷火炮给楼国,而且承诺将来会把羯人赶走,让楼国迁居到羯人的地盘上。”
  丞相很快就猜到了这么做的目的,让羯人先去收拾楼国。
  但他想的是,如果羯人真的没了,叶氏的药该怎么办。
  顾持柏道:“明日,让尊夫人进宫看望太后,会有医者为她诊治——丞相可曾想过,她的病是如何来的?”
  说完,顾持柏闪身离开丞相的书房。
  丞相坐在位置上,书童靠在他的书案旁昏睡未醒。
  他喃喃道:“想过,可没有药,夫人她便会性命垂危啊……”
  第二日,叶氏听从丞相的话,进宫去见太后。
  太后那边,皇帝早就说过了。
  她同叶氏寒暄了几句,便说:“哀家观你气色不大好,想起几年前你似乎生过一场大病?”
  叶氏颔首:“是,好了之后身子骨便弱了很多。”
  太后抬手:“哀家让人给你看一看。”
  叶氏起身谢恩:“谢太后娘娘。”
  不多时,何太医和羡谕一同进来。
  两人一人把住叶氏的一只手,片刻后又换过来,把了一次。
  何太医和羡谕对视一眼,心中有数了。
  “叶夫人体内的沉珂想要去根不难,只是需要些时日和耐心。”
  何太医提笔写了一张药方,连同羡谕写下的,一并交给叶氏。
  “老夫写的这份,夫人交给丞相大人切记不得让除他以外的人知道。而羡谕写的这份,可随便交由一个人去抓药。”
  叶氏聪慧,一点就通,她身体的情况,其中或有蹊跷。
  她再次起身拜下:“多谢太后娘娘。”
  太后又赏了些东西让叶氏带走。
  叶氏离开后,何太医为太后请了平安脉,带着羡谕去见皇帝。
  两人路上一直在争执。
  何太医:“叶氏的药,应该有你师父的手笔。”
  羡谕:“你师父。”
  何太医:“你师父,我早就叛出师门了。”
  羡谕:“我叛出师门的也不比你迟啊,你都一把年纪了,我才多大啊。”
  何太医:“我只是拜师的时候年岁不小,而且我在师门的时间很短!”
  羡谕:“合着我待的时间就长了?”
  两个人就这样吵吵着到御书房外,当着宫人的面没吵。
  进去见着皇帝了继续吵。
  皇帝捏了捏眉心:“先别吵了,叶氏的病是怎么回事?”
  羡谕抢先道:“她的病应该是何太医的师父下的药!”
  何太医吹胡子瞪眼道:“那也是你师父!”
  原来何太医和羡谕都曾经拜入江湖名医欧攀荼的门下。
  欧攀荼医术了得,但个人品性极差,医者仁心四个字跟他不沾边。
  何太医学了差不多两年,受不了,又去拜了别的师父。
  羡谕比他迟入门,学了两个月,把欧攀荼压箱底的十本古籍摸走了自学成才去了。
  何太医惊讶道:“那十本古籍在你那?快借师兄一观。”
  欧攀荼为了钱,坏事做尽,后惹到权贵,被官府追拿,下落不明。
  何太医故地重游,什么都没找到,还以为欧攀荼带着古籍逃走的。
  “呦,这个时候就自称师兄了?”
  羡谕抱着胳膊不看他:“不借,借了就回不来了,还不知道你。”
  皇帝点点桌子:“那叶氏的病,能治?”
  何太医点头:“当然能治了,臣已经开了药方。”
  至于羡谕开的那份,改了几味药,看着像是补气血的药。
  为的就是试探叶氏身边的人是否干净。
  叶氏此前生病,很可能是身边人下的手,他们这样正好可以迷惑对方。
  回到相府,叶氏先是把太后给的赏赐让管家好生收起来。
  又把羡谕给的那份药方交给自己的贴身嬷嬷。
  晚上,她去给丞相送汤品时。
  丞相抬手让书童出去,在门关上前,他问:“夫人今日进宫,如何啊?”
  叶氏笑笑:“太后关心,让何太医替我诊脉,开了张药方,我交给吴嬷嬷了。”
  丞相笑道:“何太医是太医院院首,医术高明,他开的方子定是极好的。”
  “是啊。”
  叶氏掏出帕子替丞相擦手,帕子里藏着叠成小方块的方子落进他的手中。
  两人对视一眼,多年来的夫妻默契,让丞相明白了,这才是何太医开的方子。
  他瞬间就想明白了,叶氏的病不一定是外人下的手,而是身边人干的!
  丞相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眼中满是自责。
  布先生出现的极其凑巧,他一直认为是布先生偷偷动的手脚,不曾怀疑过叶氏身边的人。
  叶氏拍拍他的手:“快些喝吧,早些休息。”
  丞相握紧叶氏的手:“好,我听夫人的。”
 
 
第195章 他可是能生擒老虎的人
  边关。
  卫霜戈百无聊赖地叼了根草蹲在墙头。
  “二哥,已经过去七天了,他们难道还没发现营地被人连锅端了?”
  卫二哥蹲在他身边,沉思片刻:“不知道。”
  卫霜戈:“哦,回去让二嫂抽你。”
  卫二哥:“抽我,我也不知道啊。”
  卫霜戈撑着腿站起来,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写信很费笔墨还有纸的。
  嗯,还费银子——他已经给几个信使塞了好多次银子,毕竟这路途遥远的,总不好叫人家白跑。
  卫霜戈下城楼找到董文:“给你的地图,做好地景盘了吗?”
  他离京前,找赫连佑安要了完整的地图。
  董文点头:“昨天刚做好的。”
  卫霜戈站在地景盘前,时不时换个位置看。
  卫二哥也跟着他换位置:“小弟,你都看了快半个时辰了,绕着转了好多圈,头不晕啊?”
  卫霜戈把卫二哥呼到一边:“二哥你别跟个跟屁虫似的。”
  卫二哥感觉自己受到了嫌弃,抱着膝盖蹲到角落里。
  锦似程找来的时候,开始还没看到卫二哥,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这么大块头,角落里都蹲不下。
  卫霜戈正在心里规划着路线,头也不抬道:“可能在种蘑菇。”
  锦似程:“啊?”
  卫二哥哀怨的回过头来:“你会嫌弃家中兄长吗?”
  锦似程想也不想就说:“嫌弃,相当嫌弃。”
  卫二哥扭过头,不说话了。
  卫霜戈把两面旗子分别插在目国、邯国的位置上。
  他留了人一直暗中盯着营地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咋地,准备就这些人,打完算了?
  不行,大虞荒地那么多,而且他既然来了,总要多整点军功——不是,多抓几个壮劳力。
  卫霜戈又把赫连佑安逃跑路线拿出来看。
  一个念头闪过。
  他记得,目国和邯国虽然是羯人的走狗,但他们彼此之间是相互嫌弃的,能不能让他们狗咬狗,或者反咬羯人一口?
  “二哥,这次收缴的武器,在哪里?”
  卫二哥打定主意不理自家小弟,可人家一问,他下意识就回答了:“老三收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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