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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满星星

时间:2024-08-12 09:14:02  作者:满星星
  姜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小莘子小腹的方向,打趣道:“男人无欲则刚,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察觉到姜酒的视线,小莘子猛地一怔,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冒,耳根子红得几乎要滴血。
  弓着身子掩了掩衣裤,低着头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姜酒没有注意到小莘子的举动,将奏折交给肖琛处理,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想起许久未出宫,便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子,“准备轿子,我们今晚出宫去梦月湖那边。”
  按理说皇帝不能如此随意离开皇宫,但耐不住当朝皇帝是个草包且荒淫贪图美色之人,只好多派些暗卫那种保护。
  说走就走,日薄西山,天色将暗时,一辆马车从皇宫里缓缓行驶出。
  到梦月湖那边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酒楼边早已挂起了灯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马车在凝香楼停下,姜酒一身常服,头上戴着遮脸的帷帽,被小莘子从马车上扶下来。
  凝香楼里的春姨一见姜酒这身熟悉的打扮便笑开了脸,赶紧迎了上去,假意嗔怒道。
  “姜公子好久不来凝香楼了,芷芸姑娘天天念叨着姜公子,人都消瘦了许多。”
  姜酒展开扇子轻勾着唇笑了笑,“春姨莫要再怪,我这不是一寻着空便赶过来见芷芸姑娘了嘛。”
  春姨未见过姜酒的面容,但听着姜酒清冽干净的声音和清隽修长的身形,估摸着应该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说话时尾音像带着钩子似的,勾勾缠缠,缠绵得很。
  听着姜酒的讨饶声,仿若真是那少年郎,因家里人看得紧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她顿时心软了下来,边引着姜酒往楼上走,边说道:“芷芸姑娘还在屋里梳洗。”
  春姨敲了敲芷芸的房门,扬声道:“芷芸,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里面懒懒地应了声,过了会才挽好发打开门,刚想出声问是谁这么早就来凝香楼找她,就见到戴着帷帽站在一旁的姜酒,顿时心下大喜。
  “姜公子!”芷芸惊讶地看着许久未见的姜酒,挪开身让姜酒走进来。
  姜酒用扇子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低声道:“你到轿子上等我。”
  小莘子蹙着眉,见姜酒要赶他走跟芷芸单独相处,眼底蔓上焦躁之意,看着姜酒欲言又止。
  姜酒挥了挥手上的扇子,冲小莘子一摆手便将门关上了,只留小莘子站在门外低垂着头神色难辨。
  春姨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小莘子,只觉得此人颇有些怪,那姜酒在时,这人就跟那温顺的绵羊般听话。
  但一旦姜酒不在身边,好像就变了个样,具体什么她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这个眼神沉沉的男人不如他表面那般温顺听话。
  春姨掩着唇不自然地扯出一抹笑,“那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公子自便就是。”
  小莘子没有反应,伫立在门外一动不动,春姨面色尴尬,索性由他去,急匆匆地下了楼。
  屋内,芷芸看着摘下帷帽露出面容的姜酒,怔怔地愣了一瞬,才掩饰地敛下眼,轻声道:“姜公子今日还是听曲吗?”
  “嗯。”姜酒取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个色泽通透的玉镯递给芷芸,轻笑道。
  “春姨说我最近没来你都消瘦了许多,芷芸姐姐莫怪,这个玉镯子就当我给芷芸姐姐赔礼道歉了。”
  芷芸接过玉镯,触手温润质地光滑,品相极佳,显然是富贵人家才有之物,攥着玉镯的手紧了紧,几不可闻地叹了声,“姜公子,奴家近来新学了首小曲。”
  姜酒放松身体半靠着卧榻,看着芷芸半抱着琵琶,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口中轻哼着婉转缠绵的曲调。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二楼的窗户,微凉的夜风柔柔吹拂着,姜酒手抵着下颌失神地看向梦月湖上的游船,嘴里跟着轻轻哼唱着。
  天色越来越暗,用过膳后的人家相邀着在湖畔边散步,远处酒楼灯火通明,喧闹声交谈声不时传来。
  这是宫里不曾有的鲜活和热闹,姜酒看着外面正在放花灯的人们,忽然有些想今夜就不回宫里,玩累了就随意找个客栈歇息,明日头疼的早朝干脆也逃了。
  正当他盘算着,一声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街上的人群喧闹起来,姜酒手撑着窗沿往下看。
  一身戎装的苍鸿泽手执长鞭,骑着一匹黑马往凝香楼的方向奔腾而来。
  姜酒诧异地睁大眼睛,不是说苍鸿泽还有几日才能回到朝中,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苍鸿泽向来最恨他到这些烟柳之地,从前几次到这地来抓他,如今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定是那苍鸿泽又过来抓他了。
  姜酒神色慌张回到屋内拿起帷帽戴上,语气抱歉,“芷芸姐姐,我得走了,改日再来找你。”
  芷芸收起琵琶站起身,不知姜酒这一走又要多久才会来,不由得语气着急起来,“姜郎...”
  话还未说完,只见姜酒熟练地扒着二楼的窗,身影消失在窗边。
 
 
第049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风尘仆仆, 一身戎装还未卸下的苍鸿泽翻身下马,看着凝香楼的匾牌,面色沉得能拧出水。
  在一楼招呼客人的春姨听到外面动静后赶紧迎出来, 脸上挂着招牌的笑意, “客人里边有请...”
  话音未落,春姨的笑容凝固在唇边, 暗道要糟,眼神担忧地往二楼快速瞥了一眼。
  嘴角重新僵硬地扯出一抹笑, 刚想开口就被面色阴沉的苍鸿泽打断, “他人呢?”
  春姨心道果然又是来找那位姜公子的,也不知道那姜公子与这人是何关系, 每次怒气冲冲来这里, 都活像一副来抓奸的样子。
  偏偏这人又是家喻户晓,威名在外的苍将军, 不是她凝春楼能惹得起的大人物。
  她心下恼怒,但却敢怒不敢言,偷偷往一旁打杂的小厮递了个眼神, 那小厮机灵立即趁众人不注意猫着身体往二楼走。
  春姨拖延时间, 脸上陪笑道:“将军突然到访我凝香楼, 有失远迎。”
  苍鸿泽蹙眉, 眉宇间透出几分焦躁,不想再跟她周旋,径直往二楼走去。
  春姨见拦不住苍鸿泽, 心惊胆战地跟了上去,还未等他们敲门, 芷芸就从里边打开门,斜靠在门上笑道。
  “奴家当是哪位贵客, 原来是苍将军,苍将军可是要来奴家房里找人,恐怕苍将军此次要失望而归了,姜公子并没有来奴家这。”
  说着芷芸将门彻底推开,屋内一览无遗,像是怕苍鸿泽不信,芷芸甚至打开衣柜以示里面确实没有藏人。
  苍鸿泽冷硬着脸,抬手示意一旁的将士去搜凝香楼,随后将目光放在紧闭的窗上。
  缓步走上前推开窗,往四周巡视了一圈,夜风挟裹着凉意吹在脸上,“他来过。”
  “什么?”芷芸微怔。
  “你屋里有他身上的香气。”苍鸿泽微眯起眼,看着去而复返的将士回禀说没找到姜酒,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走!”
  停靠在梦月湖边的游船终于缓缓行驶起来,船舱内的游客正在玩飞花令,桌上一群人好不热闹。
  一旁的林生见沈修诚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下他,“尚书郎今日是有何烦心事?”
  从上船到现在为止,只独自一人喝闷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觉得当今圣上如何?”沈修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里也有了些醉意。
  同样在喝着酒的林生闻言吓了一大跳,酒意都醒了几分,谨慎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压低声音道:“不要命了,竟然在这里议论当今圣上。”
  “世人皆说当朝皇帝贪恋美色强迫那状元郎为他的后宫妃嫔,可我今日看圣上不像是你们说的那种人。”沈修诚喝的酒太多,头昏昏沉沉,低声呢喃着。
  “他生得那么...怎么可能会对状元郎...”
  越说越小声,轻得几不可闻,一旁的林生见状觉得今日的沈修诚尤为不对劲,想了想,还是觉得先送他回府为好。
  “要不今日就到这,我们该日再聚,走吧,我送你回去。”林生劝解他。
  闻言,沈修诚手撑着酒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即听到桌子底下传出咚的一声,轻微的痛呼声传到他耳边。
  沈修诚一怔,缓缓蹲下身将垂落的桌布掀开,待看清藏在里面的人后,诧异地睁大眼睛。
  桌底下,不慎撞到头的姜酒手捂着头,因为在桌底下闷了许久面色潮红,眼含着淡淡的水光,慌张失措地看向沈修诚。
  沈修诚心脏猛地一跳,酒意也散去几分,愣愣地怔在原地。
  “你是话本里跑出来的妖精吗?”沈修诚呆呆地问,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当朝新帝,定是那精怪假装成新帝出来蛊惑人间。
  说完沈修诚就觉得荒谬,什么妖精,定是喝得太多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就想站起身离开。
  “等等...”姜酒见沈修诚要走,顿时伸出手抓住沈修诚的衣摆,“这位哥哥,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沈修诚脚步一顿,这回再也欺骗不了自己只是幻觉了,心跳怦怦疾跳着,朝姜酒安抚地笑了笑。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着站在门外等他的同僚说道:“林生,你先回府不用送我,我还有些私事,晚些时候我再回去。”
  林生皱眉,不赞成地看着沈修诚,“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自己回去?”
  “......”沈修诚垂眸看了一眼紧攥着他衣摆的手,勉力压制着急促的呼吸,“我真的还有私事要办,你先去罢。”
  见沈修诚面色焦急不似作假,又联想到沈修诚今日种种的异常,顿时心下了然,轻笑道:“行吧,我也不耽误你去找你心上人,那我就先回府了,改日再聚。”
  沈修诚轻轻颔首,“嗯。”
  待林生离开后,沈修诚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想要将姜酒拉出来,却见姜酒抗拒地往后躲,用手挡着脸。
  沈修诚登时明白过来,叫住一旁经过端着茶水的侍女,“恕我冒味,敢问游船上是否有帷帽可借我一戴。”
  侍女诧异地停住脚步,想了想,回应道:“没有帷帽,倒是有遮脸的纱巾,不知公子是否需要?”
  沈修诚垂眸看了一眼姜酒,见姜酒点头,便说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侍女将纱巾取来递给沈修诚,“这条纱巾新买的还未用过,公子用着便是,不必还我。”
  “多谢。”沈修诚想了想,还是拿出些碎银子递给侍女。
  待侍女走远后,沈修诚将手上的纱巾拿给姜酒,等了一会,脸上蒙着纱巾,挡住面容的姜酒掀开桌布出来了。
  沈修诚怔怔地看着就算蒙了纱巾也依旧难掩风姿的姜酒,一双外露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璀璨的星子般明亮清澈。
  “我们走吧...”沈修诚喉咙发干,语气艰涩。
  姜酒轻轻颔首,微低着头跟在沈修诚身后走,游船还未靠岸,他们乘坐小舟往岸边划。
  沈修诚见姜酒不停地往四周巡视,按耐不住问道:“皇上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身边的护卫呢?”
  姜酒一僵,转过头盯着沈修诚的脸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早朝时似乎见过这个人,“尚书郎?”
  “微臣在。”沈修诚一喜,没想到姜酒记得他。
  姜酒面色窘迫,可恨他匆忙逃跑时那帷帽不慎丢失了,未曾料到他随手叫住的人竟然是官员,那他刚才躲在桌底下的事,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都怪苍鸿泽......
  姜酒挺了挺腰背坐直身,一本正经回道:“朕微服私访,不慎迷了路,与护卫走丢了。”
  沈修诚蹙眉,暗忖宫里的护卫实在是无用,想到这,他小心翼翼地问:“天色已晚,要不微臣先护送皇上回宫。”
  姜酒立即摇头,他暂时不想看到苍鸿泽,老皇帝刚死,他是新上任的新帝,那兵符握在苍鸿泽的手中,他对苍鸿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那要不先回微臣的府上暂歇。”沈修诚提议道。
  “嗯。”只要暂时不回皇宫,去哪都行。
  沈修诚带着姜酒回了沈府,为了掩人耳目,姜酒一直蒙着纱巾到了屋里才解下,沈修诚端着茶水递给姜酒后局促地站在一旁。
  姜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茶味道香醇,入口清甜不涩,紧绷的心神也松弛了许多。
  沈修诚性子温和不多话,暂时待在这好像也不错,天色已晚,困意也涌来上来,姜酒正想让沈修诚出去,就听见沈修诚说道:“皇上若是乏了,微臣替皇宽衣。”
  姜酒闻言便站起身任由沈修诚解着他的腰带,但沈修诚似乎有些笨手笨脚,折腾好一会还没解开。
  沈修诚额头上急出了些热汗,越发手忙脚乱,心下一个着急,手上的力气失控。
  嘶——
  布帛撕裂声在屋里响起,沈修诚攥着手里的破布怔愣在原地。
  姜酒默然,垂眸一看,身上的外衣被撕裂变成破布挂在身上,顿了半天,才道:“尚书郎好力气。”
  沈修诚闻言顿时惶恐地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微臣绝不是有意的。”
  折腾了一晚,姜酒心力交瘁,也不想追究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沈修诚出去,随后将外衣脱下坐到床上准备脱靴歇息。
  沈修诚仍旧跪着不起身,见姜酒要赶他走心下越发焦急,膝行至姜酒的身前,急声道:“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这就替皇上脱靴。”
  姜酒懒得折腾了,见沈修诚坚持只好松开手,“行吧。”
  沈修诚心跳如擂鼓,小心翼翼地捧起姜酒的小腿,手底下小腿柔软匀称,一双腿又长又直。
  他耳根子漫上一层红意,手指抑制不住微微颤抖,托着小腿缓缓将靴子脱下。
  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沈修诚手握着姜酒的脚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快点...”姜酒见沈修诚动作实在太慢,忍不住轻轻踢了下沈修诚的小腿,出声催促道。
  沈修诚浑身骤僵,呼吸克制不住急促起来,耳根子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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