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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满星星

时间:2024-08-12 09:14:02  作者:满星星
  说着丁睿城就想伸手去扶姜酒下来,苍鸿泽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丁睿城的手,目光微冷地看着丁睿城。
  丁睿城手僵在半路,恼怒地看了苍鸿泽一眼,慢慢收回手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朕无事。”姜酒回道。
  “幸好皇上没事,要不然你就是万死也不为过,害得皇上被狼叼走差点受伤。”丁睿城见燕陵澜活着回来,心里的怒火止都止不住,立即出声嘲讽。
  苍鸿泽神色大变,瞳孔骤缩了一瞬,“你说什么?”
  “丁睿城!”姜酒呵斥了声,脸上有些不自然,丁睿城这个没眼力劲的,提他这事做什么。
  好好站在那,忽然就被狼叼走,丢人丢大发了。
  姜酒忍不住想拿什么东西堵住丁睿城的嘴,“都闭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丁睿城不甘地把话咽了回去,眼神阴沉地看了苍鸿泽一眼。
  “他说的是真的吗?”苍鸿泽面色沉得能拧出水。
  “哎,老提那做什么,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姜酒拍了拍苍鸿泽的肩膀,“别一直站在这里,回营地。”
  苍鸿泽还想再说些什么,强忍着背着姜酒回到马车上后,放下帘布就开始解姜酒的衣裳。
  姜酒一懵,不知道苍鸿泽又在发什么疯,挣扎着要推开苍鸿泽。
  “你发什么疯?”
  “检查。”
  “检查什么?”姜酒身上的衣物被苍鸿泽一件一件脱下来,“你不是全都看过了?”
  苍鸿泽沉默不语,目光一寸一寸细细端详着姜酒的每一寸肌肤,确认姜酒从头到脚身上没有一点伤才缓缓松开了手。
  高大的身躯倒在姜酒的身上,声音微微发着颤,“你以后别这样了…”
  听出苍鸿泽声音里的颤抖,姜酒怒火平息了些,“就是不小心,它只咬破了我的衣物,我趁机就跑了。”
  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后怕,他哪知道自己这么倒霉被狼盯上。
  当时心里有些着急,要是苍鸿泽真的因为去追那蛮戎的首级而死在狼群口中,那他真的会内疚一辈子,所以才不放心跟着一起去找。
  “行了,我们回宫罢。”姜酒重新裹好衣物,系好衣带。
  “好。”苍鸿泽忽地低低地笑了声,轻声哄道,“先等等,我找丁睿城有话要说,你现在马车上歇一会。”
  说着苍鸿泽就下去了,姜酒疑惑地应了声,也懒得再动,他现在腿脚都还酸得很,全身都很乏。
  只手揣着汤婆子暖手,闭着眼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马车内暖得很,他原本打算闭着眼小憩一会,结果又疲倦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感觉精神了许多,掀开帘布一看,丁睿城等一众人正守在他的马车外。
  “怎么还不回宫?”姜酒问道。
  丁睿城咬了咬牙,“燕陵澜他出去了还未回来。”
  姜酒微怔,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妙的预感,“他去哪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听见丁睿城回道:“往山林中去了,末将没拦得住他。”
  果然…这个不要命又死心眼的疯子,定是又回去找狼群算账了。
  姜酒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去多久了?”
  “大约有一个时辰了。”
  姜酒微蹙着眉,正思忖着要不要派人进去找他,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
  他抬眼一望,苍鸿泽一手拿着刀,一手拖着一头体型庞大的狼朝他走来。
  那狼浑身都是血,已经毫无声息了。
  那天他追到狼窝时,与它们恶战了许久,他几乎将那一窝狼群灭了个干净,其中有一只不慎被它逃掉了。
  他觉得就是这头死里逃生狼袭击了姜酒。
  苍鸿泽将那狼扔到地上,拿出布擦干刀刃上的血,朝一旁目瞪口呆的官兵吩咐道。
  “拖下去把狼皮全剥了缝制成褥子给皇上防寒,再把狼肉煮汤来给皇上补身子。”
  那官兵只愣愣地看着体型庞大的恶狼回不过神。
  “还不快去!”苍鸿泽目光冷厉地看向他。
  “…是。”那官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眼前这人比那恶狼还要恐怖上许多,双手微微发颤着拖走那狼。
  苍鸿泽擦干净刀上的血,将刀插入刀鞘之中,掀起衣摆迎着姜酒的目光坐上了马车。
  “走罢,回宫。”姜酒也放下帘布,吩咐众人道。
 
 
第083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肖琛听到姜酒回宫的消息, 笑容满面地吩咐御膳房备好膳食后,便到宫门等姜酒。
  等了好一会,一辆马车缓缓向宫门行驶而来, 肖琛远远看着骑在马上回程的人, 其中并没有苍鸿泽的身影,眼中的笑意越愈盛。
  待离得近了些, 丁睿城见肖琛等在宫门处,喊了声:“状元郎。”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 肖琛淡淡地朝丁睿城颔首之后, 转着轮椅上前掀开帘布。
  “皇上…”
  话音未落,肖琛脸上的笑意就凝固在唇角边, 手死死地攥着帘布, 目光阴沉沉地看着马车内的一幕。
  马车内,面带伪装的苍鸿泽手极具占有欲地搂在姜酒的腰间, 让姜酒趴在他身上睡觉。
  “滚出来!”肖琛微眯起眼,声音冷得像是要掉冰渣。
  苍鸿泽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压低声音不吵醒姜酒低声道:“状元郎麻烦让开, 皇上舟车劳顿, 得尽早回寝殿歇息。”
  肖琛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攥在手中的帘布变得褶皱不已, 随后慢慢松开手。
  目光阴郁地看着马车逐渐远去。
  回到寝殿后,苍鸿泽抱起姜酒走进屋内,目光在明黄色的龙榻巡视了一圈, 而后将姜酒轻放在一旁的卧榻之上。
  随后抬手唤来福公公,低声吩咐:“把龙榻上玉枕床褥等全部得拿去烧了, 再重新拿一套新的过来。”
  福公公不明所以,疑惑地问为何?”
  “晦气。”苍鸿泽轻笑了声, “皇上龙体近来总是不适,寝殿内说不准有什么脏东西阴魂不散地跟着皇上,你把这些全都换了。”
  “…是。”福公公心下诧异,但见姜酒从前多有重视燕陵澜,便应下来。
  招来几个小太监轻手轻脚地将被子枕头等一并搬出寝殿,全部换上新的。
  苍鸿泽脱下姜酒身上的狐裘,抱起姜酒放到换好的龙榻上,替人掖好被子后就随福公公走了出去。
  将火折子吹燃后往团成一团的床褥子一扔,细小的火苗迅速窜起。
  苍鸿泽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化成灰烬的被褥,听到轮椅滚动声靠近,他抬眼望去。
  对上肖琛怒不可遏的眼神,薄唇轻勾起一个弧度。
  肖琛迎着苍鸿泽挑衅的眼神,转着轮椅上前,伸手就想推开寝殿的门。
  却被苍鸿泽拔出刀挡在肖琛面前,刀尖离肖琛的手指不到一寸。
  肖琛神色阴郁看着眼前的刀,语气冰冷,“我是皇上的枕边人,近来日日留宿于皇上的寝殿内,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苍鸿泽握着刀柄的手又往前了些,刀尖几乎要刺进肖琛的手指里。
  “你很快就不是了。”苍鸿泽声音微讽。
  肖琛忽地低低地笑了声,“是不是并不是由你说了算。”
  肖琛看着挡在面前的刀,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刀光,刀尖逐渐逼近他的指尖。
  猩红的血丝从伤口中冒出,顺着刀尖滴落到地上。
  守在门外的侍卫看着肖琛和苍鸿泽之间诡异的气氛,暗地里面面相觑了会,其中一个侍卫战战兢兢硬着头皮地开口提醒。
  “两位大人,眼下天色已晚,往常这时候皇上都已经歇下了,还请......”
  侍卫话还未说完,肖琛的目光从刀尖上收回,面色自若地朝侍卫笑了下,打断道。
  “你们先下去,今夜有我与燕侍卫守着就行。”
  “可是...”另一名侍卫皱眉,面色犹豫。
  “下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肖琛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两个侍卫。
  冰冷的目光如蛇信子般,那两名侍卫被看后背发凉,先前说话那个侍卫拉过还在犹豫的那个侍卫,抱拳朝肖琛行了一礼。
  “卑职先行告退。”说完便拉着人走出院子。
  待那两个侍卫的脚步声渐远后,肖琛迎着苍鸿泽的目光,慢悠悠从轮椅上站起身。
  “别来无恙,苍将军。”肖琛一身白衣,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有种出尘的俊美。
  如若不是他此时眼底浓郁化散不开的阴郁,倒真如那日殿试时朝廷官员所赞叹的那般谦谦公子,温润俊美。
  “拜状元郎所赐,苍某这一路过得很精彩。”苍鸿泽最不喜这种伪善之人,面上装得滴水不露,实际里子比墨水还要黑。
  此时听他这么说,想来关押在大理寺那人已经被识破,便不想再绕圈子,嘲讽地顶了回去。
  “那还真是可惜。”肖琛淡淡笑了笑,“夜深了,将军为何还不早些回去歇息,这般堵在皇上寝殿门外,恐怕不妥吧。”
  苍鸿泽微眯起眼,猛地出手掐住肖琛的脖子,黑沉沉的眼睛里杀意毕现。
  “少在这装腔作势。”苍鸿泽手下用力,攥着肖琛的脖颈将人甩到墙上。
  肖琛的后背猛地砸到墙壁上,浑身的筋骨像是被打碎般,密密麻麻的剧痛侵袭而来。
  肖琛痛得额头上冒出了些冷汗,微弓着身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苍鸿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肖琛一副虚弱的样子,目光嘲讽。
  唇角逸出的血滴落到白衣上,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在原地缓了一会,才缓慢地抬起手擦拭嘴角的血。
  宽大的袖间有冰冷的刀光极快地一闪而过,苍鸿泽目光一凛,极快地反应过来,抬起手中的刀挡向肖琛刺过来的弯刀。
  这时的肖琛哪里还有先前半分虚弱的模样,见苍鸿泽躲过了他的偷袭,手下的动作越发狠。
  刀刀直逼苍鸿泽的命门。
  “同样的伎俩再来一次就没意思了。”苍鸿泽挡下肖琛的袭击后,同样不手软地攻击肖琛弱处,动作狠厉。
  外头刀剑相撞声断断续续传入寝殿内,姜酒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下意识地以为外头出了什么事,匆忙披上外衣就跑了出去。
  打开门一瞧,首先入目的是肖琛白衣上那团被染红的血迹,顺着往上看,苍鸿泽的刀正在逼近肖琛的脖子。
  锋利的刀刃似乎下一秒就能割破肖琛的脖颈。
  “等等!”姜酒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喊出声。
  听见声音的苍鸿泽动作一顿,原本被杀意激得猩红的双眼僵硬地朝姜酒看过去。
  “先放下刀。”姜酒看着苍鸿泽的眼睛说道。
  苍鸿泽脊背一僵,缓缓收回手,走到姜酒面前挡住肖琛看向姜酒的目光。
  “姜姜,过来我这边。”肖琛咽下口中的血腥,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
  姜酒没有回应肖琛,微蹙着眉看着肖琛被染红的白衣和肖琛嘴角抑制不住溢出的血丝。
  苍鸿泽注意到姜酒的目光,黑沉沉的眼睛越发黯然,凑近到姜酒身边,企图拉回姜酒的注意力。
  “我也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只不过我穿着黑衣看不大出。”苍鸿泽语气不甘,高大的身躯失落地低垂着。
  看着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狼犬。
  姜酒回过神,抬起手拍了拍苍鸿泽的肩膀,凑近到苍鸿泽耳边跟他咬耳朵,轻声道:“你先回寝殿,我还有话要跟他谈一谈。”
  苍鸿泽眼皮一跳,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且越发不甘,握着刀柄的手不断收紧力道,沉默着盯着姜酒看了好一会,才颓然松下了力道。
  “我在屋里等你。”苍鸿泽脚步艰涩地走向寝殿,关上门前目光极冷地掠过肖琛。
  吱呀一声,殿门在身后关上,还未等姜酒走向肖琛,肖琛便迫不及待地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抱住姜酒。
  随后俯首埋进姜酒的脖颈中,汲取着姜酒身上的气息,犹如瘾君子般。
  微凉的唇一下一下地蹭着姜酒的下颌和耳垂。
  姜酒挣扎了会,但肖琛抱得很紧推不开,带着点血腥气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脸上。
  在肖琛的唇移到他的唇瓣上,并试图撬开他的唇时他咬了肖琛一下。
  肖琛动作猛地一顿,随后缓缓松开姜酒,温声道:“弄疼你了?”
  姜酒抬起手将肖琛推远些,理了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开口说道。
  “肖琛,你消除对我系统的追踪并离开这吧。”
  肖琛眼中的笑意慢慢淡去,“我以为你是关心我的死活,才阻止苍鸿泽,原来你只是想我离开之前先消除追踪指令罢了。”
  姜酒避开肖琛受伤的眼神,不置可否地微敛下眼睛。
  肖琛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起来,“我如果说不愿意呢?”
  “肖长官...”姜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真的不适合。”
  “苍鸿泽可以,季青临可以,甚至和你在监狱宿舍的那个男人可以。”肖琛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紧攥着,连带身上的痛密密麻麻涌向他全身。
  肖琛脸色越发苍白无血色,“他们都可以,唯独...我不行吗?”
  “你别再说这些了。”姜酒打断肖琛,“你现在就消除系统的追踪指令,然后回总部监狱。”
  “不然等到明日,苍鸿泽拿着狄国首领的人头示众,你之前所说的那些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姜酒抬起头,清凌凌的眼睛直直看着肖琛,“到那时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肖琛听完却勾着唇笑了笑,看起来丝毫没把自己的死活看在眼里,“姜姜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不等姜酒回答,肖琛就自问自答起来,“你从前说的没错,我这种人就是个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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