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不是不乐于在某些时候满足他一下,但现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在找着一种办法自虐而已。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盯着闻骞,有点不高兴。
闻骞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想到你失踪时候的那种感觉,我就忍不住,想……”
我赶紧亲了亲他的嘴唇,捏了捏他紧握起的拳头。
“好啦好啦,已经没事了,以后好好保护我就行了。我还是相信你的,这次你做得很好。”
鉴于闻骞的精神状态还没恢复,我就指挥闻骞给我弄点吃的来,还专门指定要他自己做,不要用机器人。
趁着做饭的功夫他也能稍微转移点注意力,别老想着可怕的事情。
我一提这种要求,闻骞立刻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二话没说就去了厨房。
这会功夫,我去找了瓶酒。靠着喝酒缓解一下情绪应该是个不错的办法。闻骞以前不喝酒,不过今天喝点应该没什么。
祝芃跟我说他喝了酒睡眠质量都会好很多。
闻骞做好饭之后,我吃了几口,就给我们俩都倒了杯酒。
不过闻骞的是一大杯,我的是一小口。
闻骞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那杯酒。又看我期待的模样,最终还是把嘴里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闻骞面不改色,看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我也就小口小口地抿完了我自己的那份。我不知道我自己酒量怎么样,祝芃经常喝酒,但是他却不给我喝一口。
我的那杯喝完,闻骞也喝得差不多了。
他站了起来,自己先去洗澡了,我看着他的步伐,十分平稳,感觉喝了酒一点影响都没有。
可能酒量很好吧。
我一个人有点无聊,看着还剩了一半的酒瓶,下意识就想测试一下我自己的酒量。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一小杯之后又倒了一小杯。
然后我就感觉头有点晕了。站起来的时候,也感觉天旋地转的。
我摇了摇头,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但是走路又不停地身体晃了起来,我只好扶着墙,缓缓地往卧室过去。
刚走了一半的路,就被人挡住了。
闻骞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
我眨眨眼,抬头看到闻骞穿着睡衣,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
“没事。我要去洗澡,然后睡觉。”我说。
闻骞的目光移到餐桌上,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
“刚刚偷偷喝了多少?”
我立刻反驳:“我哪有偷偷喝,我光明正大的,喝的。”
闻骞轻轻笑了起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好了,我带你去洗澡。”
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我很喜欢这个味道,于是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嗅了嗅,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可惜,没有什么味道。
但是抱着我的身体却因为我的动作猛地绷紧了。
我听到闻骞说了句:“不要胡闹。”
什么胡闹?舔一下就是胡闹吗?我觉得我的思维变得迟钝,但是坏心眼又放大了。于是我又舔了他几口。
闻骞原本走路还是缓慢的,这下突然变得大步,很快就带着我进了一个带着水汽房间。
这是浴室。
“我要洗澡啦。”我叫了一声,让闻骞放下我。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扣子太难解,还是因为我有点看重影的缘故,好几回都没有解开。
我刚要开口求助,闻骞就过来帮我解开了扣子。
不仅扣子,其他的部分也帮我完成了。
我露出一个自以为甜甜的笑对着闻骞:“谢谢你。”
对面的动作一停,我听到闻骞似乎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不用谢。”
我转过身。摸到浴缸,里面已经放好水了。我翻了个身爬进去,却感觉脚下一滑,差点就摔进浴缸里淹了水。还好被人拉住胳膊拽了一把。
我又对闻骞说了声谢谢,问他:“你要不要一起洗?”
刚问完我就想起他刚才好像洗过了,就赶紧说:“你洗过了就不用了。”
闻骞却说:“刚才被你弄脏了。”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那你要再洗一次吗?”
闻骞点了点头。
他一进来我就发现浴缸变挤了许多,小黄鸭都被挤到最边缘去了。
我想爬出去,太挤了,我不如去用花洒洗。
刚想出去,就被人一把抓住脚踝:“你去哪?”
我突然就被困住了,蹬了一下对方,却被他在脚心挠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脑袋越发失去了思考能力,对当时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印象了,脑海里仅存的画面只有那个浴缸里的水后来少了很多。闻骞也会时不时地消失在水面上。然后我就只能低头的时候在水里找到他。看他埋着头,在水下起伏着动作着,与此同时那种被水包围了的舒服传递到我有点迟钝的大脑里,直到很久之后还记得很清楚。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干干爽爽的床上,但是头却有点疼,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有些片段。我终于明白那句喝酒误事是什么意思了。想到昨晚不知道被闻骞弄了几次。我就有点生气,趁我喝醉了还做那种事,可不就是趁火打劫吗。
我刚要把闻骞弄醒教育他一下,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闻骞牢牢锁着,我的动作也惊醒了他,他的眼神很快从茫然恢复清明,要不是我一直盯着他,都不太能发现那么快的恢复速度。
闻骞迅速从我身上拿开手脚,他倒不是压在我身上,只是那种环抱着的姿态。但被我盯着,他有点心虚了。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比闻骞醒得早,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天醒来都感觉四肢有点僵硬不灵活,原来是闻骞害的。
闻骞发现我正盯着他,稍微咳了一声,眼神也有点游移,却有点离不开我的胸口。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全是他啃出来的红痕。从目光所及的这种程度来说,我身上其他目光不及的地方也该全是这种痕迹了。
第49章
往后几天我还总是有点战战兢兢的,担心会被人打击报复。
但是一直没有人找我,也许和闻骞看我看得太严了有关系。
我都怀疑他找了人确保我24小时都被人盯着,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于是只好作罢。
一开始是有点不耐烦,毕竟谁喜欢这么被监视。但是想到闻骞之前那种担心受怕的快要哭了的模样,我也就忍了下来。
随便吧。被人看着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这种监视倒也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网上就传出来小道消息,说是尼采王子被送出帝都了。据爆料里提到的,说好听是历练,说难听点就是惩罚。尼采不是alpha,他一个omega历练什么?出了帝都范围,就相当于去吃苦受罪了。
不少评论都在猜尼采是不是惹怒了军部的什么人,才被送出去避避风头。
作为当事人,我肯定不会去评论说得罪了我。
但我从头到尾就都没有把尼采当一回事,哪怕他当时曾经把匕首放在我脸上。
所以我只是默默把这条消息刷过去。
那天之后,因为我的身上实在太过于惨不忍睹,穿上衣服胸口都磨得有点疼。早上直接发了脾气。
闻骞看完默不作声地过来,小心翼翼地给我上了点药,又贴了东西,最后才勉强穿好衣服。
为了惩罚他干出来的好事,接下来好一段时间,我都在他进卧室之前提前进门把门反锁上。
几天之后,在家时闻骞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有点发绿了。
然后我就发现锁门也没有用了, 第二天早上闻骞虽然不在卧室里,但是我身上那种被掏空的感觉十分清楚。
不过他倒是有些克制。我除了嘴唇有点发麻之外,没有在身上发现其他的痕迹,这也说明闻骞还要点脸。
气到最后感觉我已经实在是气不起来了,只好暂时放弃生气。因为实在没有必要了。
干脆就不再反锁门,放闻骞进来了。
让他进来的这一天,闻骞估计是憋狠了,居然没有忍住咬了我的后颈,我疼得厉害,知道那里被他咬破了。
不过在那疼痛的一瞬间,我居然恍惚有种自己真的被他标记的了错觉。
随后闻骞就后悔起来了,他喃喃地跟我说对不起,又小心地在我破了皮的后颈那里舔了好一会。
等疼痛缓解了一些,也泄愤一样咬住他的腺体,闻骞被我咬了之后躲都不躲,似乎如果能标记的话,他很乐意被我标记。但我确实没有这个功能。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只是在他之前就伤到了的疤痕那里咬破一点表皮,我不敢咬到他的腺体。
闻骞有些失望,最后也只是拉着我的手摸了他一会。结果我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有什么结束的征兆,我实在是累了,再继续手都要断了。我气呼呼地用力抽回手,翻身背对着他说要睡觉。
闻骞凑过来抱住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朵好一会。
我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又因为被他弄脏了的地方郁闷,只好又和他一起去洗了个澡。
这次之后,我就开始跟他约法三章了,特别定好了之后的每周的频率,以及一旦越过线的惩罚。
闻骞听完之后对于这个频率十分不满,一点余地都没有的拒绝我:“不行。”
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就干脆拿出来一堆研究论文,
《关于alpha性行为频率增加的副作用》
《如何确定beta对欲望的需求在健康范围内》
《alpha减少性行为有效提高大脑发育水平》
……
我把这些东西往闻骞这里一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用这些东西来证明我的安排是合理的,科学的。闻骞的要求是过分的,任性的。
闻骞看着这些东西,估计是意识到了我有备而来。脸色有点发黑,抬头看着我:“你是故意的。”
我眨眼一脸关切道:“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我是为了你的大脑发育水平还有我们俩的健康着想。你自己看这些论文。每个都是经过严谨的数据验证过的,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这些论文吧。”
闻骞脸臭臭地翻了翻那些东西,扭头不想说话,然后过了一会才说了句:“但是一周两次,太少了。”
我义正言辞:“怎么会少呢,你知道正常ao之间,在没有到发情期的时候,频次也就这么多,这是平均数据,可不是我瞎说的。”
闻骞似乎找到了点漏洞:“那说明还是有很多超过这个平均线的。”
我眨眼:“那是ao夫夫的,我们俩和他们有很大的区别,我是beta,所以我们不需要这么多次。”
闻骞还想挣扎:“那我要是到了易感期怎么办。”
我早就给他想好了,也不能逼太紧,不然可能会反弹嘛,所以我说:“易感期的时候可以放宽一点限制。到时候我会酌情增加一点次数。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不管你的,会保证你基本的A权。”
我大方地拍了拍闻骞的肩膀。
闻骞皱着眉,不大开心的模样,过了一会,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于是一脸颇为平静的态度,但是明显又是故作冷淡地开口:“那我天天都是易感期。”
我猛地咳嗽起来,一脸无语地看着闻骞,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耻,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吗?什么叫天天都是易感期?怪物吗?一辈子就只做?爱?
“那我还天天都是无欲无求期呢。”我呵呵一笑,站了起来,不管闻骞怎么说,合同他必须同意,如果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干出反锁房门这种蠢事了。锁门根本就没有用,最后还是便宜闻骞。
出于之前的教训,我就直接先搬去祝芃那里住。祝芃肯定很欢迎我,而且也不怕得罪闻骞。
西斯应该也不会拒绝。
当天晚上,闻骞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就直接叫停,闻骞还在那狡辩,说他以为是明天再开始的。
我直接给他看了日期,就是今天。如果他今天非要做一次也行,那这周就要少一次。
闻骞的脸色顿时变了,忍了又忍,最后有点不开心地背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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