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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宋忱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犹豫了半天,终是什么也没说:“知道了父亲。”
  宋鸿嘉贵为刑部尚书,办事雷厉风行,很快就将收集的证据递到了朝廷上,义正言辞讲清了原委,要求彻查。
  此事波及者众多,朝野一片哗然,纷纷跟着请愿。
  宋忱在第三天就收到了消息。
  这里面的人多少都和太后有点关系,听说薛霁卿问罪的时候,太后脸都气绿了。
  聪明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最后处罚也没降到太后身上,只是轻飘飘落了个管教失察的罪名,就把事情揭过去了。
  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宋忱握着信纸凝起眉头,太后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太难撬动了,他满心烦闷,不高兴全写在脸上。
  谢时鸢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番场景。
  宋忱有些发愣,他已经很久没踏足听雪阁了。
  谢时鸢眉目深沉,款步走过来,细长的手指抽去宋忱手里的信,神色平静地一扫而过:“知道宫里发生的事了?”
  宋忱头一低,压住唇角,小声说:“知道了。”
  谢时鸢微微一笑:“你姑母出事,你很伤心?”
  宋忱对上他的目光,否认道:“不是……我没有。”
  “不该伤心吗?”谢时鸢故作不解,“你姑母待你那么好,你不是很在意她吗?”
  宋忱有些委屈,眼角变红了,他已经和谢时鸢说过好几次自己不喜欢太后,他却一直都不愿相信,总是误会他。
  “她伤害过你,我不喜欢她。”宋忱最后又解释了一遍。
  谢时鸢凤眸轻眯,他突然欺近,勾起了宋忱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冷声道:“你最好如此。”
  宋忱眼帘轻颤,睫毛像蝴蝶羽翼一般闪动,也不说话了。
  谢时鸢收了手,宋忱想起什么,一把拉出他,道:“我父亲想让你去见他。”
  谢时鸢一顿,问:“何时?”
  宋忱有些失神,他都已经做好了谢时鸢拒绝他的准备,没想到谢时鸢会这么问。
  “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谢时鸢似乎思衬了一瞬:“明日便可。”
  宋忱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道:“那我明天带你去家里。”
  谢时鸢脸色稍变,否决道:“不去宋府。”
  “什么?”宋忱没听清。
  谢时鸢侧身,脸上的弧度显得有些冷硬:“我说不去宋府,他要见我,就约在别的地方。”
  宋忱心头一跳,想起些不好的画面,当下就明白他为何不想去。谢时鸢在宋府遭遇了那些事,只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踏入府门半步。
  就像新婚夜那回,自己傻傻地让他回门时,他说的那样。
  宋忱有些苦涩,他张了张口:“我知道了,不去就不去吧,我告诉父亲一声。”
  谢时鸢回眸凝视着他,一双眼写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
  宋忱看他还没有离开的打算,脑子一抽,小心问道:“你今晚要留在这里吗?”
  谢时鸢仿佛刚刚惊醒,他显然想都没有想过宋忱这个提议,皱着眉头:“做什么梦?”
  宋忱咬着嘴唇,他想了想:“明天我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谢时鸢毫不犹豫就往外走:“ 明日不用你去,告诉我地方即可。”
  没等他回复,谢时鸢已经离开了,宋忱看他避之不及的样子,一股失落涌上心间。
  今夜的侯府尚且算安宁,可两人分居各地,均不知宫里已经闹翻了天。
  慈宁宫,大殿漆黑一片,不知是宫人忘了掌灯还是别的什么。
  “哐当——哐当——”
  深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奢华的地毯上已经碎了不少东西,但里面的人还是没停,甚至愈演愈烈。
  “好你个宋鸿嘉,上次的事本宫就没计较,这回又来和我作对!偏偏要坏我好事,他到底想做什么!”
  太后满含怒气地嘶吼,胸膛不停起伏,像是气得狠了。
  全公公慌忙去扶她:“娘娘先别激动,要当心凤体啊!”
  太后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一双美目冷森森的,问:“全临,你说本宫做的还不够吗?”
  全公公腾出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大气不敢出。
  太后自顾自道:“本宫知道,我们都姓宋,可是心却不在一起,宋鸿嘉瞧不上本宫,十年前他更是因为宋忱的事情怨憎我!本宫看在他是家主的份上,这么多年殚精竭虑,处处对他傻儿子好,就是想着补偿他!我不求他替我做什么,只是希望我们能相安无事。你说,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全公公附和:“娘娘,您已经尽心了,是宋大人不知好歹,拎不清才做了错事。”
  全公公虽然这样说,却不全然这么想,太后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想要继续在宫里立足,还得要宋鸿嘉的支持,哪怕是发生矛盾了,也不能从此就反目成仇。
  他想的是先哄着太后,再想办法缓和两人的关系。
  岂料太后看了他一眼,声音无比幽暗:“你说的对,他不知好歹,无论本宫做什么他都不会买账。本宫这么多年受他欺辱,已经忍耐够久了,本宫不能再忍了!”
  全公公一惊,生怕她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眼珠子飞快转着,赶紧想了一招祸水东引:“娘娘冷静,先听奴才说一嘴。”
  太后扭头看他,眼睛赤红。
  全公公语速极快:“依奴才看,宋大人做的事情,倒也不是故意来针对你。娘娘你想,宋大人无缘无故,怎么会去找那几个小侍卫的麻烦?你可是忘了,上次镇北候世子受伤,咱们是派得这些侍卫去通知宋小公子,奴才觉着是这事让宋大人心里有了芥蒂,才有这么一出。”
  其实太后哪里是忘了啊,这些小事无需她出面,她当然一点也不知道。经全公公一说,她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是谢时鸢,他不过就是和宋忱成了亲,宋鸿嘉还真把他当自己人了?他帮谢时鸢对付我?真是可笑!”
  全公公:“娘娘,宋大人如今还有用,我们想处置他以后也不迟,只是他一时糊涂,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他认清谢时鸢的真面目,把他的心再拉拢回来。”
  太后终于是听进去了,她闭了闭眼睛:“你有什么法子?”
  全公公心下一松,凑到她耳边:“奴才听说,镇北候府家的表姑娘来京城了……”
  等全公公说完,太后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眼里闪过一丝狠辣:“此时若办成,本宫倒要看看宋鸿嘉还会不会向着谢时鸢,这京城还有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作者有话说:
  作者不会坑,作者一回家就猛写
 
 第 54 章
  
  因为谢时鸢没带上宋忱,他不知道父亲和他到底说了什么。
  此时宋忱坐在窗边,手心捧着只小蝴蝶,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停给蝴蝶吹着气。
  连末瞧见了,走过来好奇问:“公子,你在干嘛呢?”
  宋忱动作不停:“蝴蝶落水里了,我帮它吹干翅膀。”
  连末定睛一看,那蝴蝶翅膀果然全是水,湿答答飞不起来。他拿了张纸过来,和宋忱一起轻轻煽着:“公子你从哪里捡来的蝴蝶啊?”
  宋忱:“后院的湖边。”
  连末皱起眉头:“怎么又跑去湖边了,明明在那里落了湖,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公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怵啊?”
  有纸张帮忙,蝴蝶翅膀很快就干了,宋忱朝窗外摊开手心,蝴蝶跳动了几下,飞走了,他微微一笑:“就是想去。”
  连末不说话了,他知道宋忱为什么想去,他一不高兴就喜欢自己去湖边呆着。
  他想了想,道:“端阳节要到了,公子喜欢去湖边的话,那天我们可以去划舟。”
  宋忱咬着手指:“和谁去啊?”
  连末:“今年二公子在家,等大家一起吃完饭,让二公子带我们去就好嘞。”
  连末话里话外都是要回宋府过节的意思,宋忱顿了顿:“我们今年还要回去吗?”
  连末毫不犹豫:“回啊,公子你不想回去?”
  宋忱抿唇:“没有。”
  只是觉得他在侯府,回去可能不好。
  宋忱这么想着,却没有和连末说,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不过很快他就不能纠结了。
  宫里来了指令,太后让各王孙贵族携家眷于端阳节入宫参宴。
  这是薛舒亲自来告诉他的。
  宋忱许久没有答话,如今只要是和太后有关的事情,他都会激灵一下。更何况她前些日子才受了处罚,现在办宴席,宋忱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以不去吗?”宋忱满脸复杂地望着薛舒。
  薛舒有些为难,她解释道:“这回虽然是太后的意思,但却是陛下下的旨意,恐怕推脱不得。”
  还有件事薛舒没说没,前几月她在宫里修养时,多亏了薛霁卿的照拂。这个侄子薛舒从来没有过多关注,但他在关键时候却帮了她们许多,薛舒有些惭愧,哪里再忍心拒绝对方。
  宋忱吐了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了夫人。”
  自从薛舒让他唤自己夫人以后,宋忱对她的称呼就一直是这个。薛舒心下一叹,宋忱是个好孩子:“到那天你同谢时鸢准备准备,我带你子车姐姐也一同进宫去。”
  宫里这种邀请家眷的宴席,其实变相也是帮朝臣家的适龄子女相亲,薛舒心里门儿清,太后家有个侄子,大概是替他办的。
  不过带子车柔去可不是因为她看上钱宵了。
  薛舒是觉得谢时鸢和子车柔的婚约算是愧对自子车柔和她母亲,如果有可能,可以在京城给子车柔相看个好人家。
  所以她想借此机会出去瞧瞧,当然也只是带子车柔去看看,有看对眼的最好,没有也无妨,花戎国的好男儿可不少。
  也不用担心太后看上子车柔,有她在,太后不敢强迫她。
  薛舒这么想,但不好和宋忱说,怕他误会,在等着他的反应。
  哪知宋忱波澜不惊,乖巧道:“我知道的,夫人。”
  知道的?薛舒眉梢一挑,嗅出一丝异样,她刚想说什么,又蓦地歇了心思,眼里流光一转。
  瞧这样子,怕是已经误会了。
  薛舒嘴角轻笑,看不出来,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他们自己的事,就叫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上次她就叫许嬷嬷插过手,这回算了,子车柔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宋忱的失落有时薛舒也看在眼里。谢时鸢自己有能耐,自己真喜欢,轮的着她来费口舌?
  薛舒轻哼了一声,她倒要看看谢时鸢能把事情办成什么样。
  只是她不知道,误会是真的误会,但宋忱此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子车姐姐作为老侯爷的亲眷,就应该和他们一起进宫,所以才会那么说。
  他根本没有想过把子车姐姐单独留在府里的这种可能。
  *
  端阳节。
  宴会是露天的,宫里人进人出,热闹非凡。
  宋忱跟着谢时鸢坐,薛舒和子车柔来得晚,还在后面,他们正对面就是宋父,宋萱也来了。
  宋忱看见他有些惊讶,因为二哥不喜欢这种宴席,他很少参加,这次不知为什么来了。
  他一直盯着前面,谢时鸢不明意味瞥了他一眼,红唇一挑:“想过去?”
  宋忱有些迟疑:“可以吗?”
  刚问完,他就看见谢时鸢面色稍冷,漆黑的瞳孔就这么盯着他。
  宋忱立刻就不说话了。
  谢时鸢这才转回去,自顾自倒了杯酒,看也没看就喝下去。
  周围很吵,他们这一桌却安静如许,宋忱挨着他坐立难安,也不再往那边看了,改去看门口,盼着谢母她们快些来。
  许久,她们终于来了。
  子车柔在宋忱身侧落座,她头一回参加大雍的宫宴,也觉得新奇,一直侧头和宋忱说着话,宋忱和她多讲了些,惹得她发笑。
  薛霁卿来了。
  宋忱觉得他也不想办这个宴会,大概是被太后逼迫的,所以他只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让大家随意活动。
  紧接着是太后,她好像一点也没受到前些日子的影响,喜笑颜开地说了些场面话,又给大家介绍了钱宵。
  不过虽说是给钱宵相看人家的,但其实太后并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在他身上。
  薛舒有些诧异,不过她并不关心,只是凑过来,掩唇对子车柔说:“柔儿,京中有不少好儿郎,你今日接触接触,若有喜欢的,舅母给你把关。”
  子车柔来的时候可没想到这出,她哭笑不得,只是道:“知道了舅母。”
  薛舒点点头,她有自己的好友,也不愿总是和他们这些小辈待在一起,起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子车柔没像她说的去寻看男子,她慢条斯理拿起筷子,熟稔地去夹东西投喂宋忱,乐此不疲。
  宋忱脸有点红,却没有拒绝。
  他们都没注意到太后临走时朝谢时鸢瞥去的那一眼。
  侯府这一对夫妻,目前来说是大雍京城唯一对特殊的,自然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宋忱和子车柔说话的间隙,旁人也在看着他们,对这三人的关系越发摸不着头脑。
  子车柔来后,京城不是没有流言蜚语,但大多都是子车柔和谢时鸢的,大家都以为子车柔和谢时鸢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宋忱不过是拆散鸳鸯的恶人。
  甚至有传子车柔和宋忱现在水火不相容,只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哪知今日一看发现不是这样,子车柔和宋忱相亲相爱,而谢时鸢孤零零坐在一旁,怎么看……都感觉子车柔和宋忱才是一对儿的样子。
  众人纷纷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汗颜。
  宋忱无意间抬头,见二哥都看了过来。
  但他不是一直盯着这边,他像是看见什么又不确定,很快低下头,然后过了几秒又会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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