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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万人迷[快穿]——迟瑞

时间:2024-08-13 08:20:38  作者:迟瑞
  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他的心头齐舞,难耐的痒。
  紧接着已经宕机的脑袋才开始慢吞吞想起接收刚刚江言说的话。
  前面的一切被秦季选择性地忽视,他只听见最后四个字。
  狠狠玩弄。
  莫名其妙地,他呼吸紧促了几分。
  意思是……
  他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喘息的,剧烈的,疯狂的,赤裸的□□与抵死的欢愉,然而最后又停留在第一次见到江言时他冰凉的指尖,永远沉稳冷静的瞳孔,和永远扣在最上面的衬衫。
  他突然觉得周围的氧气显然不太够用,就连空气也实在太热,闷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江言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夹杂着让秦季颤抖的恶意。
  像是恶魔,在你耳边喃喃低语。
  他以为是嚣张的恐吓,殊不知在心怀异心的人耳里,是最甜蜜的低语。
  这是他认可的对手,商业上的同行者。
  然而这一刻,秦季却无法抑制地想要吻上他的眼尾,看着他在诧异里挑眉。
  甚至于无法抑制地想要取悦他,看着他冷冽的神色也会为自己沉沦,在无边的欲望之海。
  秦季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接触到江言眼神的一刻,他终于落荒而逃。
  转身,躲开一切视线的接触,尽量不同手同脚地大步迈向自己的车,
  他为自己的想象而羞愧。
  ——
  江言看着秦季怒然离去的背影,满意地笑笑。
  他不信这都能忍。
  想来不久就可以等到秦氏的疯狂报复,破产计划指日可待!
 
 
第67章 坏蛋总裁言5
  银行卡里多出了五百万。
  奕泽对着手机数了几遍尾额的数字,才终于确认自己并没有多数一个零。
  这笔钱来自于谁,毫无疑问。
  奕泽慢慢地靠在椅子上,有些恍惚。
  那些,足以压倒他的,几乎困住了他半辈子的贫困、疾病、催债,突然在一夜之间可以全部清零。
  深不见底的黑洞,沉重不堪的包袱,无法呼吸的缠绕。
  他却突然从中脱身。
  奕泽下意识从衣服夹层中抽出根烟,含在嘴里。右手摸出打火机,叮当一声盖子打开。
  他终于愣了一下,火光照在他显得桀骜的眉眼,跳跃的光影似乎消解了一丝狠戾,增添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
  奕泽微微偏过头,点上,看着火舌舔过烟头,慢慢变成一抹猩红。
  烟雾缭绕中,他似乎看见某个矜贵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冷冷瞥来一眼,像是在看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
  奕泽仰起头,用手捂住眼睛,喉结在滚烫的空气里轻轻滚动。
  他似乎抑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江先生……”
  奕泽于是知道自己栽了,栽得彻底,栽得干净。
  江言随手的一笔钱,却可以让自己走出阴霾。奕泽从没这么清楚地认识到他和江言之间的鸿沟。
  有没有可能,他这辈子,还能追得上江先生。
  堂堂正正地站在江先生面前,毫不畏惧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
  五百万的钱,奕泽并没有全拿去还债和母亲的账单。
  作为天道之子的男主,奕泽前期的所有困境都是在为他未来的成就张本。
  天道让他桀骜不驯,又让他出身泥泞;让他天赋异禀,又让他坠入深渊。
  绝境重生,永远是天道最喜欢的戏码。
  好在奕泽终究不会在泥泞里腐烂,他注定会发现自己在商业上的天赋,而后一展抱负。
  只是这个时间点因为某些元素人为地提前而已。
  奕泽跟经纪人请了假,整日整日地待在出租屋里。
  他没有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就开始拼命在地下拳场里还债。在地下拳场,只要不要命,钱总是有的。
  可惜受了几次伤之后,奕泽的身体无法支撑他继续在拳场拼命,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充斥着血腥与暴力的地方。
  说实话,奕泽没什么演戏的天赋,更不擅长□□豆。赚来的一点钱顶多是用来还掉一点债务,再加上母亲的病重,奕泽已经越来越要透不过气来。
  债只会越欠越多,像在沼泽中拼命挣扎着做着无用功。
  但现在不同了。
  他在出租房里,只有经纪人一开始送他的破旧电脑,拼命地想用手上的一点钱换来人生的转机。
  奕泽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似乎对电脑上那些浮动的线条着了迷。
  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操纵那些线条,奕泽能够从满屏的数据里清晰地看见股票的走向,也清楚地了解到自己可以做的更多。
  在奕泽将自己关在出租屋里的第七天,终于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奕泽本以为是经纪人担心自己,然而来人却是个从未见过的衣冠楚楚精英打扮的男人。
  来人撞见他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了然,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处事不惊的冷脸。
  “是奕泽先生吧,”他的笑意不达眼底,是那种公事公办的笑。说不上嘲讽,也说不上尊重。
  “奕泽先生的经济条件似乎不太好,”他打量了一下出租屋的四周,“我老板对奕先生这样的人只能住在这种地方表示深感惋惜……”
  在地下拳场和娱乐圈这种欲望与利益的大染缸里活了大半辈子,奕泽不可能读不出来人的言外之意。
  他脸色立刻冷下来,嘴角扯起讥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恶心。
  “滚,”他的声调里是彻彻底底的狠戾,“或者我帮你滚。”
  男人似乎没想到奕泽的态度这么强硬,他被奕泽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后退一步,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你,”他看见奕泽就要关上门,猛地上前将门抵住,皱紧着眉头,“你知道我老板是谁吗?就敢这么猖狂?”
  奕泽懒得理他,就要踹上一脚。
  男人赶紧高声喊道:“是江总!我老板是江氏的江言江总!”
  奕泽的动作猛地顿住。
  男人看一喊名号奕泽就不动了,颇有些沾沾自喜地得意一笑,“听到江总知道怕了吧。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江总看上了你,你也该听说过江总的手段吧。”
  男人满意地看着奕泽愣愣地,似乎被吓住了。
  “听说奕先生的母亲医疗费还欠着吧,令尊在赌场大搏一笔后最近也在玩消失,奕先生的日子想来不太好过……”
  男人巴拉巴拉地还说了很多,奕泽一点也没听进去。
  他只听到,这人说,江言看上了他。
  也就是说,那天江先生送他回去,还大方地给了他这么多钱,其实是有点,喜欢他的吗?
  奕泽的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
  因为老天终于开始偏向于眷顾他,各种方面各种意义上的。
  一双总是不甘,狠戾的眉眼,此刻却充斥着喜悦,就连眼角的疤痕也带着笑意,像是有什么小烟花一朵一朵地绽放在心脏,劈里啪啦烧去了所有的黑暗。
  一瞬间春暖花开。
  “好。”
  奕泽打断了男人滔滔不绝的输出。
  男人茫然地看着奕泽,他还没说出自己要给出的重头利益,只讲了自己准备的稿子的三分之一不到。
  “江先生要包养我吗,我求之不得。”
  奕泽实在笑得太灿烂了,跟他过分锐利的眉眼并不搭,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像是伤痕累累的孤狼小心翼翼地收着爪牙,想要靠近却又怕自己满身血腥。
  男人稀里糊涂地拿出了准备好的包养合同,奕泽看都不看一眼,立刻按下了手印。
  “你不看一下吗,万一江总……”
  “无事。”
  “哦,哦。”男人只能悻悻收起了合同,头一次认识了什么叫准备了各种威胁方法最后却根本没处使的感觉。
  ……
  秦季回去以后是如何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奕泽又是如何期待又紧张,江言一概不知。
  在家里度过了最后的潇洒日子,接下来就是马不停蹄地出差,虐男主,被曝光,股票暴跌,然后公关崩溃走向破产。
  飞机终于到了A市,一切的平静在江言看来都是风雨欲来前的最后铺垫。
  新下属给了他酒店的房卡,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江总,您要的人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不愧是精心挑选的下属,在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上总是格外给力。
  江言捏紧了脑中并不存在的剧本,最后一遍复习了自己应该说的台词,终于推开了房门。
  床边坐着的人只在下身围了一件浴袍,从碎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流到看不见的地方。他听见开门声微微转过身来,露出略显锐利的眉眼和锋利的轮廓。
  这人却并非是第一次遇见了。
  江言愣了愣。
  他茫然道:“你叫奕泽?”
  这不是那个当时自称叫什么卫荣的,许廷自作主张送来的那人吗?
  他就是男主?
  意味着自己不仅没有虐男主,还随手给了他五百万?
  江言的眉宇忍不住皱得更深了些。
  奕泽只以为是江言讨厌这种随口就来的欺骗。他忍不住心中动荡,想要解释一句,却又道不出缘由。
  江言又想说什么,却听到有脚步声向着自己房间靠近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第一个剧情点。
  是下属有什么事禀告,不小心闯进来,然后江言当着下属的面羞辱男主。
  至于怎么个羞辱法,全靠自己摸索。
  来不及思考前面的乌龙,在门把手转动的前一刻,江言扯下西装前的领带,将奕泽的双手高举过他的发顶,用领带捆住。
  是为了防止奕泽突然暴起伤了他,毕竟男主是地下拳场出身。
  门打开的时候,他顺势将人推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奕泽狼狈的模样。出乎意料的是,奕泽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道,顺势就倒在了他的脚边。
  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江言还是继续着他的演出。
  他抬起脚,踩在奕泽裸露的胸肌上。不重不轻,主要是带点羞辱的意味。
  或许是常年处在出租屋与地下拳场那种阴暗的环境里,奕泽的皮肤并不像一般的健身者一样偏于健美的古铜色,而是带一点病态的苍白。
  纯黑的皮鞋与苍白的肤色在某种程度上呈现出反差感。
  门口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更近了些,听得更为清楚。江言这才发现这样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两个人。
  怎么会有两个人?
  “江先生,不是,那个江总他……”传来他新收的得力下属焦急的解释和戛然而止的愕然。
  哪里还有个江先生?
  江言皱着眉头,顺势看去。
  本该远在伦敦的江栾川,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门前。此刻正对上他的视线,一双在国外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深沉的瞳孔似乎微微在颤动。
 
 
第68章 坏蛋总裁言6
  江栾川其实不属于江家主支,他自幼在国外长大,与国内的江氏几乎毫无联系。
  甚至在江栾川还年轻的时候,他一度是流离在街头无处可去,福利社区和贫民窟都曾有过他的足迹。
  江家的人不清楚江栾川是怎么从一个不足挂齿的落魄小辈,突然间就成长为世界范围的军火商头领,就像江栾川不清楚自己原来跟江家有血缘关系一样。
  但他还是默许了江家攀亲戚的行为,没什么目的,仅仅是觉得有些无聊而已。
  江栾川是个不可随意提起的恐怖人物,这无论在国外还是国内都被共同承认着。
  能成为军火商的首领,他手上沾满了数不清的无辜者的鲜血;只要有利益,他就可以出现在各方的武器库后方。
  冷漠如铁,黑暗如漆,腥秽如血。
  江栾川就是没有心的冷血动物。
  各国都有对江栾川的通缉令,但通缉令也仅仅是一纸空文而已。
  没有人能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在任何时候都不需要江栾川的任何军火武器。
  在各方的默许下,江栾川的势力像毒烟一样迅速蔓延在世界各个角落。作为最早发展起来的军火商,他对其他竞争者采取毫不留情的打压态度。
  毫不掩饰的垄断。
  作为江家的唯一继承人,江言当初被派出去与这位他们知之甚少的江先生联系。
  没有照片,没有其他联络方式,他只知道一个姓名。
  但江言还是凭着手段见到了江栾川。
  那时候,江栾川的下属用麻布罩住了他的头,江言在黑暗中颠簸了几个小时,才终于到了这位传言中叫人一眼就心惊胆战的江先生。
  和江言想象的不太一样。
  江栾川不年轻了,他比江言年长十几岁,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或许因为常年处在战场,整个人有一种叫人由然生畏的气场,那是真正面对随时可能的死亡的恐惧。
  他穿着一身定制西装,很普通的款式,唯一不同的只有左下角的金属贴片,据说是用于保护他的心脏。
  但那种强势的上位者威更像是什么封建大家长的模样。
  江栾川似乎没有注意到江言的到来,只是低头处理着文件。
  江言静静地等在一边。他能感受到不远的地方,几架狙击枪正对准着自己,只要自己有什么异动恐怕会陈尸当场。
  那天是这个世界的江言离死亡最近的时刻。
  游离在空气中的杀意,不是那种由仇恨或者利益滋长出冲动,而仅仅是纯粹的杀意,不带任何主观性的。
  像是看到地上一只蚂蚁在爬,没什么目的的,抬脚也便碾死了。
  跟此时此刻的杀意完全不同。
  江言来不及多想江栾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收回踩在奕泽胸膛上的脚,看似随意地转身,却挡住了地上的奕泽心脏的位置。
  江言清楚地知道,江栾川可以在片刻内摸向西装内侧藏着的手枪。他想要让人死,只需要瞬息。
  无论这杀意是向着谁,缘何而来,他不能让男主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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