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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四人来到灯市,就见那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灯挂满整条街道,灯贩们相互吆喝,自夸各自的灯。
  言堇云看中了一个做工精细的巡夜灯,被灯贩告知一个不卖,这灯是一对的,讨个好兆头。
  谢渊听是一对的,爽快付了银两,让福泽和晨霞一人拿着一个。
  接着又走了一段,言堇云这回瞧见了荷花灯,可是这灯是不售卖的。
  “两位公子,想要这荷花灯?不难,瞧桌上的签条,抽三支,若全打出谜底,免费赠您一个荷花灯,若有一个出错,打赏小的三文钱即可。”
  谢渊不想猜,担心出错,“我们不打灯谜,买两个荷花灯可行?”
  灯贩也是讲原则的老实人,“公子,规矩既然定下了,哪有随意修改的道理,公子不妨试试,我这谜底不难,猜不出小的给个提示,便会了。”
  谢渊还想说什么,被言堇云拦住了,“不妨试试,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灯谜。”
  “好!”谢渊应允了,不过又转向灯贩,讨价还价道:“这样,我们只抽五支签,要是全对,给我们两个荷花灯,若错了照样付你六文钱,如何?”
  “这……。”灯贩在犹豫。
  言堇云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莫要为难人。”
  谢渊小声道:“少一支就多一份胜算,听我的。”
  “也行 。”灯贩同意了,“公子请抽签。”
  谢渊让言堇云抽签,言堇云也怕自己运气不佳,万一抽到的都是难底就麻烦了,他只抽三支,剩下两支让谢渊来抽。
  谢渊迫不及待的翻开手里的签条,第一支看似很简单,谢渊念道:“熙熙攘攘(打一字)。云儿,熙熙攘攘?那个字快到我眼前了,就是看不清。”
  言堇云不免被谢渊的行为逗乐了,“是‘侈’字,正如现在,人多对吗?”言堇云指这闹街,看向灯贩。
  灯贩笑而不语,接谢渊手中的签条,在底下悬挂的白纸条写下一个“侈”字。
  “对了,还是云儿厉害,再接再厉。”谢渊高兴,接着翻开第二支,“快刀斩乱麻(打一成语)?”
  谢渊思索一番,“这个我知道,‘ 迎刃而解’嘛。”
  灯贩落笔,正确。
  言堇云也难得夸他:“你也不错。”
  到言堇云翻开手里第一支签条,便面露难色,谢渊凑过去看,“‘红口袋,绿口袋,有人害怕有人爱。’(打一植物)?这是什么?”
  眼见言堇云也被难住了,谢渊直接转向灯贩,笑脸相迎,“店家,给点提示吧。”
  灯贩止不住笑意,也为他们提示道:“此物我们这儿没有。”
  言堇云默念:“这儿没有,那便是番外之物,番外之物?”
  “是番椒,公子,您自个爱吃的,竟给忘了。”晨霞插嘴,他家公子爱吃,小厨房前之前随意丢的种子长了几颗,还是她时常晒浇水照看着呢?
  “姑娘聪慧。”灯贩落笔,正确。
  第二支签条言堇云自己念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岐。’(打一物)?”
  言堇云念完,这次谢渊反应快,但却对着言堇云直发笑,“这个简单,这不正是云儿最怕的?‘坐看青竹变琼枝’这是云儿的独白无疑,哈哈哈~!”
  言堇云轻拍一下他的手,“住嘴吧你,店家,是当季之物,雪。”
  这签亦正确,最后一支,“‘二人相依偎,青草底下栖。’(打一字)?
  听言堇云刚念完,灯贩便问:“二位公子是何关系?”
  “这是我家少爷和少君。”福泽抢先回答。
  “哦,既是夫夫关系,这个谜底就不难猜。”
  过了一会儿,言堇云红着脸把签条交给灯贩,“店家,是芙蓉的‘芙’。”
  灯贩无言笑了,拿过两个荷花灯,“公子收好。”
  言堇云接过荷花灯,转头便走,谢渊急忙跟上。
  灯贩子在后头目送,“诸位慢走。”
  谢渊凑近,最后一签他真不解,“云儿,最后一个谜底为何是‘芙’字?”
  “没有为何,就觉得应该是它,快走吧,万一是错的,一会店家该追来了。”谢渊信了,跟着也加快了脚步。
  四人来到穿城河畔,此处正有人放河灯,言堇云瞧着手里的荷花灯,向谢渊解释道。
  “这里年年都有人放河灯,作祈福之用,有缅怀先逝者,有祈愿往后余生者,给。”将一个荷花灯给了谢渊,“二者自择,将福愿写于纸条上,藏入灯中,将它放入河中随波逐流,让它带着福愿到达仙处,自有仙人答愿。”
  “云儿信吗?”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妨一试。”
  “好!”
  给了谢渊荷花灯,言堇云才发觉自己的另一只手空空的,“啊?纸笔忘了拿,这怎么写?”
  “无事,福泽?去,找刚刚的灯贩要来纸笔。”
  “小的这就去。”
  晨霞后头跟上,“我跟你去,不然你一会儿你找不着回来的路。”
  相比福泽,晨霞与言堇云可是在大都长大的,自然对这些地十分熟悉。
  现剩下夫夫两人立于河畔,夜已深,河边风大,谢渊替言堇云把挂在颈脖后的绒帽戴上,整理好,做这些谢渊早就熟能生巧。
  随后转身面临河面,意味深长,“云儿,初见你那日,你亦这般站在这里,我看到了,你独自一人,孤傲自立。”
  言堇云看了他一眼,“嗯,常来这处,心烦意乱时,立上一会儿,便好了。”
  “好什么?终归是一个人,往后我陪你,随你站多久,等你便是。”
  “好,就看你的耐心了。”
  两人又等一会儿,言堇云向后瞧了瞧,不见福泽他们,“怎么还不来?”
  谢渊知道他在催纸笔,“挺远的,走街串巷人多,自然慢些。”
  “要不就这么放吧,心里默许心愿便是。”说着言堇云蹲下身,靠近水边。
  “也好。”
  言堇云双手将荷花灯抱在胸前,闭上眼睛许愿,片刻后,把荷花灯轻放入水中。
  荷花灯离岸太近,水流无法将它带走。于是言堇云伸手把它往里推,身体也向水面倾斜。突然临水一侧的脚打滑,只听“扑通”一声,言堇云便落入了水中。
  谢渊刚准备蹲下,想问问他刚刚许了什么心愿,就见那人一头栽下去,他想都没想,急忙丢了手上的荷花灯,也没能来得及把人拉住。
  于是谢渊也毫不犹豫,亦跳下水去,将人托抱起来。言堇云穿得多,谢渊还不好将他扶上岸,幸好岸边放河灯的百姓搭了一把手。
  福泽和晨霞回来时,便看到了两人从水里上岸的画面,吓得魂都飞了一半。
  言堇云不知是被吓愣了,还是被冻着了,整个人安静的坐着,只知大口呼喘着气,不过渐渐的嘴唇青紫,脸色也变得苍白如雪。
  谢渊将二人身上的斗篷解开,斗篷浸了水十分沉重。晨霞解下自己的斗篷给言堇云披上,也不济于事。
  谢渊将人背起,快速前往马车处,福泽晨霞抱起两人湿答答的斗篷,快步跟上。
  马车里,晨霞把手炉放到言堇云手中,他的手冰的出奇,谢渊解下自己的冬衣,也想脱掉言堇云身上外层厚冬衣,他死活不让,即便全身发抖厉害,也不忘抓着领口不放。
  谢渊无奈,只好抱紧怀中的人,总对外头催促快点赶车。
  “我、我的河灯飘走了吗?”怀里人总算说话了,前面一言未发,能吓死人。
  “很冷是吗?云儿忍忍,快到家了。”谢渊将怀里的人搂地更紧了。
  “河灯?我的河灯?”
  “走了,飘走了,飘得远远的。”谢渊当时哪还有心思去顾及河灯,现下只能随意搪塞过去,不然怀里的人一直发问。
  谢渊当然不知,那个许上福愿的河灯对言堇云来说有多重要。
  言堇云向河灯许了三愿:
  一愿:岁岁平安,国泰民安,谢家不用征战。
  二愿:两家安康,其乐融融,欢聚一堂。
  三愿:愿得一人心。
  ——TBC——
 
 
第三十三章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临近子时,除了国公府府门前的守夜护卫,府里静悄悄的。
  谢渊一路抱着裹上厚厚毯子的言堇云,一行人急切的直奔清凝院。
  夜深了,冬风肆虐,冰冷的气息怎么也挥之不去,寒意入骨。
  谢渊披着福泽的斗篷,即便他一体健男子也被冻得直打喷嚏,而怀里的言堇云此时也不受控的发抖,比方才在马车里还严重几分,谢渊的腿步不得行的更快些。
  晨霞一进清凝院的院子,便忍不住开始放声哭,马车里的言堇云脸色白的吓人,她不免担心坏了,又碍于谢渊在,她都不敢哭出声。
  现下回了清凝院,见到主心骨,她便也忍不住了,清凝院的下人们被这阵仗也吓得不知所措。
  晨霞一看到晓曦,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呜呜呜~,曦姐姐,公子呃~公子落水了,衣裳都浸湿了,现在被冻得厉害,怎么办怎么办呀?呜~”
  谢渊将人抱进屋,“把屋里的炭火加旺点。”谢渊吼了一声,进了内室把人放在床上,开始上手扒言堇云身上的湿衣裳。
  言堇云冷归冷,但他还不至于失去意识。嘴唇青紫发颤,使他无法发声,只能双手抱胸,护他最后的倔犟。
  “别哭别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晓曦不愧是清凝院掌事的,言堇云出意外,她比谁都胆战心惊,但现下不是该阵乱脚的时候。
  安抚着晨霞,找事让她分散注意力,“你快去热水房,热水早备好了,你让人多打些来,要快。”
  “呜~嗯好好好,我这就去。”晨霞还带着哭腔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辰暮站在一旁,欲哭,他害怕,怕言堇云出事,吓蒙了。晓曦一把将他扯进屋,“辰儿,来,你也不许哭,跟我给公子更衣。”
  俩人靠近床旁,就见夫夫俩还在为湿衣裳拉扯着,晓曦眼尖,谢渊头上青丝也湿答答的垂着,且身上披的也不是自己的斗篷,看来主君也落水了。
  “主君?让奴婢来吧,您衣裳也湿了,先去更换。”谢渊没应声。
  晓曦转对福泽,“福泽,劝劝主君去更衣,再泡个热水澡驱驱寒,别让主君也着凉,不然等回中都,看福大哥怎么治你。”
  少爷少君在自己眼皮底下时常遇事,要是让福寿得知,定是不饶他,福泽急忙上前叫了声少爷。
  晓曦又对谢渊道:“主君,快去吧,这有奴婢在,您就放心吧。公子都这般了,要是主君也受寒了,明日府里可不好交代了。”
  “少爷?”福泽再次叫他,谢渊也看得出来,言堇云抵触他,再这么拖下去不行,于是嘱咐晓曦快去请郎中,这才起身出去。
  晓曦刚上手,言堇云还抓着胸口的湿衣裳不放,晓曦靠近他耳边,轻声:“公子,是奴婢和辰儿,别担心主君走了。”
  这时言堇云才松手,晓曦和辰暮麻利的给言堇云更换了干爽的衣裳,又加几床被褥,往被子里塞了好几个手炉。言堇云身子才没有那么颤抖,但手脚依旧冰凉无比。
  言堇云双眼紧闭,他现在只觉得乏得很。谢渊再次进入内室时,苍暮找来的郎中正在给言堇云探脉。
  谢渊悄悄在床边坐下,见郎中收回手,他快速将言堇云的手塞入被里,那手还是冰凉至极。
  “如何?”谢渊轻声问郎中。
  “公子这寒邪袭体已久,寒为阴邪,易伤阳气,想必公子时常已是个畏寒之人。但公子也算体健,躲过寒季便也无碍,只是?”老郎中扶着胡须,深思。
  “只是什么?”谢渊追问道。
  “只是,公子原本便是重寒之躯,如今天寒地冻又入水,寒邪化恶,侵犯体内的经络,血气凝滞不前,长此以往,各难症便会显露于表。
  “如何解?”
  老郎中摇摇头,“一时半会定是解不了的,只能好生调理,老夫现下开个方子,先减了今日的寒气,不然公子的手足无法回温。”
  “好,请开方吧。”
  “不过,老夫还有一事儿。”老郎中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老郎中抬眼瞄了一眼苍暮,时刻记着方才来的路上苍暮对他的警告:“若不是府中的郎中告假,我也不会深夜前来打扰,我家公子害病,请先生一去诊脉。”
  苍暮刚开始还算客气,接下来便改了口气,“赵郎中居大都多年,知我家言二公子,亦是这大都城的好儿郎,今日诊治,所见所闻,望先生细过思虑,再言。”老郎中刚开始疑惑,以为言二公子得什么不得了的疾症。
  现下了然了,原言二公子竟是这等身份,“公子长期寒邪侵体,借着年轻气盛毫不在意,不曾好生调养,待年数渐长,寒邪将阳气烬灭,公子便有罪可受了。”
  老郎中的本意,原是想说,言堇云身为双儿之身,这等体质,若不好生调养,双儿本受孕不易,日后若要子嗣,简直难上加难。
  “好,多谢!苍暮,带郎中下去开方子,抓药。”谢渊看着满屋的下人,“都下去歇吧,晓曦看着点人熬药,好了就送来。夜深了,今夜之事现下不宜惊动,待明日府里知晓了再论,退下吧。”
  辰暮守在外间,晨霞和福泽也想留下,被晓曦赶走了,让他们也下去歇着,今夜他二人也是担惊受怕到现在,两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留下也是徒劳,不如让他们去歇着,待看他家公子的情况,不然明日清凝院可不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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