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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异世来客(穿越重生)——江南好时节

时间:2024-08-15 09:49:59  作者:江南好时节
  他很能忍,只要是主人给他的,都是恩赐。
  掌心的肌肤没有先前那样放松自然,带着时刻面对位置危险的紧绷,但是手感奇异的好,温热紧致的触感最适合人体彩绘。
  明允谨已经买好了材料,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狗狗实在太乖,乖的让明允谨忍不住欺负他,甚至过了火。
  明允谨捂着头叹了口气,内心唾弃自己道德败坏,眼睛缺黏在戈登美好的胴|体上撕都撕不下来。
  “戈登,你去拉开左上第一格抽屉,里面有一个木头盒子。”
  “是。”
  厚重的木头盒子被放在明允谨眼前,完全封闭的包装让虫猜不出里头到底装了什么,应该是用在雌虫身上的器具吧?
  戈登乖顺地将木头盒子放到明允谨的手边,他安静地跪回原处,就这样望着明允谨踩在毛毯上的脚趾。脚趾圆润饱满,脚背瘦削,青筋和浅淡的血线微微凸起,主人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干净圣洁,让虫迷恋。
  “主人……”
  明允谨的手再次被握住,在他略微疑惑的神情中,戈登恭敬地朝他俯身将脸蹭上了明允谨的脚背。神情专注仿佛只能装下明允谨的身影,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请您使用我。”
  无论有多么疼痛,他都会一一接受。
  “在我身上留下您的印记吧。”
  他是心甘情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正在拆彩绘油墨的明允谨歪头,视线落在戈登紧绷的背脊上,雌虫的背部肌肉无意识地僵硬,那是恐惧和害怕的具象。
  恐惧的源头是他手中的木头盒子?
  想到戈登先前说的疼也没关系,他不怕疼这样惹人遐想的话,明允谨眼中浮现一抹无奈。他这是……又被误会了?大狗狗以为这是什么,惩罚他的刑具吗?
  不过他以为这是刑具却还乖乖跪着,害怕疼还要凑上来。
  明允谨笑着歪了歪头,脚背勾了勾踩上了戈登紧绷的背脊,像是跳舞的足尖落在戈登的脸颊上,足背一翘,他勾起了戈登的下巴。
  大狗狗这是什么表情,隐忍又渴|望?
  明允谨没忍住笑出了声:“乖乖,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明允谨揉了揉戈登的脸颊,在他眼前打开了木头盒子,里头摆着各式各样的画笔,从粗到细,长毛短毛,浅色深色一应俱全。
  “这是什么?”
  明允谨观察着戈登所有的面部微表情,他读出了戈登脸上的意思并帮他说了出来:“好奇这是什么对不对?”
  明允谨随意拿出一支画笔取出一点油墨,直接在戈登身上涂抹晕笔,笔触划过肌肤带来另类的痒意,那是戈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明允谨握着画笔,很满意自己的热身活动。看着戈登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明允谨笑着戳了戳他的脸:“这是彩绘油墨,专门为你买的,喜欢吗?”
  在雌虫怔愣的神情中,明允谨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不是刑具,是礼物哦。”
 
 
第153章 请使用我
  求您在我身上留下您的印记。
  以他这种卑贱的身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戈登努力挺起背脊。笔尖轻佻划过肌肤, 丝滑痒触,呼吸间艳色的花朵就开遍了他的胸膛, 点点如腊梅在他深色的肌肤上活了过来。
  他的主人此刻正注视着他。
  那双浅色温润的眼眸正一寸寸划过他的身躯,落下的笔触温柔的让他心中烧起了痒。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一双白手翻动自己的身体,浅色的眼眸盯着手掌里的身体,轻声细语。
  笔杆灵活地被修长的白手玩弄,旋转, 翻滚,最后划出一笔又一笔的画色。
  想变成那支笔,戈登想。
  他不禁在想,不如让他疼。
  这种细细密密带着麻酥的痒远比疼痛更然忍受,恍惚间仿佛落在肌体上的笔触燃起了火星, 某些时候太温柔也是一种折磨。
  他在注视我。
  这样的认知让戈登连灵魂都忍不住发颤。胸前的痒被无限扩大, 让他忍不住弓起背脊。
  陡然的一颤让笔尖晕开了艳色, 明允瑾抿唇:“乖乖, 不要动。”
  雄虫眉眼低垂,微微收敛, 像是不高兴了。
  发烫的唇张开,银丝黏连,戈登眼底埋着对自己的唾弃, 他让主人不高兴了:
  “……是。”
  从前只在画布和纸张上作画,倒是忘记了面前活生生的人。
  活物和死物不一样, 把死物画活是画家的本事, 可活物本身就是活的, 他身体里流淌着生机,如何将这栩栩生机结合焕发出画家的灵魂才是真正的考验。
  明允瑾并不太满意自己的创作, 如此完美的身体需要上好的笔墨。刚刚戈登那一颤在他胸前晕开了大片的红,厚重的赭色顺着肌理的线条蜿蜒滑落,像是一道新添的伤。
  明允瑾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戈登的样子。他跪在自己的脚边,浑身都浸透了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明允瑾眉间轻缓舒展,他知道自己要画什么了。他要盖过那些伤痕,让过去不愉快的回忆会在笔下生出花。
  “乖乖,靠近些。”
  香皂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尚未完成的颜色被尽数擦去,柔顺带着凉,棉布的触感有些粗糙,戈登得费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弓背塌腰。
  颜料有些难洗,得用些力气。
  明允瑾注意到了雌虫的颤抖,他停下了指尖的搓揉 :“凉吗?”
  戈登下颚咬紧,昏沉的大脑吐出否认的话:“……不、不凉。”
  “那是疼?”
  戈登咬紧牙关,要是疼就好了。
  “……不疼。”
  明允瑾点头,他特地挑选的画笔,特地选的那种软毛刷,不太可能会对使用者产生疼痛。
  不过……
  明允瑾看着紧绷挺立的红,沾染了沐浴露的湿滑,看起来颤颤巍巍涩气十足。明允瑾勾唇笑了笑,猜到了戈登此刻的异样是因为什么。
  还真是有够敏感的。
  食色性也,无需忍耐。古罗马雕塑的健美可不是咬着牙拼命忍耐后的成果。
  “戈登……”
  明允瑾勾着雌虫的下巴摩挲,他如愿见到了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眸,清透迷蒙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两颗玻璃珠子。
  “忍不住就不要忍。”
  明允瑾脚下踩着戈登的大腿,带着点强硬的意味分开了他的腿。
  “上天给了你这幅美好的躯体并不是为了让你忍耐。”
  明允瑾感受到了足尖下跳动的滚烫:“你的身体如此漂亮为什么要遮住它?”
  压抑的低喘变得急促了,铃铛的清脆颤动交织,明允瑾笑着晃动脚尖,像是跳舞的舞者轻点着水面:“……不要羞耻,这不难堪,大大方方展露出来,这些都是生机的象征。”
  ……
  重新拾起画笔,大开大合地笔触下浓墨重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笔触下的温柔变成一朵颜丽的花,自锁骨铺开覆盖整片胸脯,层层叠叠宛如女子的罗裙,花蕊中一抹挺立的红,颤颤巍巍仿佛在风中摇曳。
  明允瑾放下了笔,看着自己的画作眼中全是欣赏:“乖乖,你真漂亮。”
  顺着脖颈而下的藤蔓勾住了胸前的艳色,花开正艳,枝梢茂密,花繁香浓,恍惚间明允瑾好似闻到了一股浅淡的香。
  有什么浅淡的味道逐渐漾开,明允谨鼻尖微动,不是错觉,虽然很淡但是确实存在,之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就闻到过这种味道。
  这味道的来源是——
  明允谨的视线落在了低着头的戈登身上,像是受了什么莫名的吸引,他凑近了些。
  沾染了颜料的白布被丢进水中,溅起了点点水花,下一刻被瘦削苍白的脚踩过。
  “这是什么味道?”
  耳畔陡然贴近的声音让戈登浑身紧绷,他感受到了脖颈上的呼吸。
  “很好闻,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什么?”
  闻言,戈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他陡然抓住了明允瑾的手,在对方怔忪的神情中追着询问:“您真的闻到了吗?”
  戈登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是一只劣等雌虫,而且是一只延迟分化的雌虫,他从未释放过信息素,一丝一毫都没有。
  无法释放信息素的他不会得到雄虫的青睐,他无法像其他雌虫一样打开孕腔为雄虫孕育生命,他是石雌,一个劣等品,像他这样的雌虫注定早早死去。
  戈登还记得给出报告的虫怜悯的眼神,那种仿佛他这辈子注定悲惨的眼神,他的上一任买主就是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彻底厌倦了他。上一任买主喜好孕雌,尤其喜欢他们在孕激素的刺激下爬到他脚边祈求施舍的可怜模样,他会用脚踩着孕雌的肚子看他们在地上痛苦翻滚。
  一个雌虫再如何任打任骂,没有孕育的能力有有什么作用?只能当一条拖在车后的死狗。
  戈登从前并不觉得无法释放信息素有什么不好,在上一任买主的收藏品中他是唯一一个干净的雌虫,他石雌的身份让他免除了对雄虫信息素的渴|望。被信息素支配浑浑噩噩活一辈子,不如痛苦地清醒,早早死去。
  可现在他遇见了主人,如果是主人,他愿意奉献灵魂和躯体,他想要——
  可他肮脏,他不堪。他是泥巴地里的一摊烂泥,凭什么想要碰天上雪?
  他偷偷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在心底悄然觊觎。他的主人对他毫无防备,让他日夜守候在他的身侧,任凭他的贪婪在心底滋生蔓延。
  戈登红着眼,将所有的酸涩咽下,一字一句道:“主人,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好闻的味道舒心又放松,明允瑾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喜欢呀。”
  戈登闭上了眼。
  明允瑾觉得戈登的状态不太对劲:“戈登,你怎么了?”
  戈登眼底藏着压抑到极致的红,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奴只是高兴。”
  大狗狗心里藏着事不想说实话啊,明允瑾戳了戳戈登的脸颊,回应他的是对方下意识地轻蹭,这一次雌虫用上了嘴唇。
  颤抖的吻落在明允瑾的指尖,戈登仰着头注视着明允瑾,没有感受到任何抗拒,他小心翼翼试探地再进一步。
  明允瑾没动,指尖湿漉漉的触感很痒。
  戈登挺起来胸膛,那急切地模样仿佛要剖心为证:“主人,请您继续。”
  您给予的一切我都爱慕。
  慌乱无措的像是落水的人,迫切地想要得到明允谨的烙印,脖颈上的项圈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
  戈登的内心饱受煎熬,仿佛被放在炙热的炭盆上熏烤。
  那是就他逃离苦海的主人,他的恩主,可是他却如此不知廉耻地趴在他脚边,收拢着大腿没脸没皮地渴求更多,他太过贪婪,他——
  他有罪。
  求您使用我,求您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他怎么能如此恬不知耻。
  戈登呼吸时饱胀的胸口起起伏伏,那颜丽的花也随之深浅变换,摇摇颤颤,明允瑾看着自己的佳作,赏心悦目的同时有些头疼。
  “这么漂亮却留不住,真可惜……”
  心底的惋惜不知不觉从口中说出,明允瑾摸着干涸的颜料有些难过。
  跪在地上的雌虫忽然扬起了头,四目相对,他清楚地看见了雄虫眼中的一切,毫不掩饰的惋惜中全是他的身影。
  心底咆哮着的兽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许久的静默后,戈登终于压抑不住心底的颤,他握住了明允瑾的指尖。
  “您可以用针……”
  明允瑾偏头,一时没有理解到位:“什么?”
  戈登仰着头,喉结颤动一瞬,他深深凝视着明允瑾,碧绿的眼眸像是变成了方寸的囚牢,延伸出无形的锁链,将那无知无觉的身影锁进了心底,他牵引着白皙的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眼中含着深深的痴迷,说出口的话却让听者心头一惊。
  “用针刺上去就不会褪了。”
  画笔留下的痕迹易褪,但针刺的疼痛却能永存。您的痕迹将永远留在我的身上。
  明允瑾的指尖被压着贴上了滚烫的血肉,指尖之下开着大片艳色的花,那最艳最浓的花瓣之下隐隐约约有什么在颤动,那是繁芜的经脉——那里埋着一颗颤动的心。
  请使用我。
 
 
第154章 雌虫跪在他的脚边,嘴里塞满了……
  “刺青?”
  明允谨下意识偏头朝戈登确认, 不可否认他刚刚有一瞬间的心动,然而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瞬间存在就立刻被他否定, 刺青可不比颜料,那可是用针在身上扎口子,这样一大片的图案,刺青不可能不疼。
  明允谨的迟疑落在戈登眼中变了意味。雌虫身体的恢复能力强悍,就算是刀刺的伤口不超过一天也能愈合,除非是用特质的药水否则留不下痕迹, 戈登以为明允谨实在头疼这个问题,他献上了自己的解决办法:“您不用买特质药水,只要每天都刺上一遍就能确保图案不会淡去。”
  “每天刺……一遍?”
  明允谨倏忽抬眼,他注视着戈登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绿眼眸中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戈登这话全是真心实意的, 稀松平常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明允谨有瞬间失语, 心底却又什么压抑许久的隐秘因子蠢蠢欲动, 喉结不禁滑动一瞬, 唾沫仿佛都带着电流。
  是兴奋的感觉。
  明允谨闭了闭眼,他压下心中的震颤, 一字一句道:“戈登,这么一大片刺青会很疼。”
  戈登一脸平静地蹭着明允谨的手:“奴不怕疼。”
  明允谨下意识摇头:“没有谁不怕疼。”
  怕疼是本能,就算是顶级的M体质也无法避免, 他们的特殊之处不过是在于将能忍受的疼痛化为兴奋快|感,并且需要特殊工具和场景模拟, 一旦超过了阈值, 疼痛伴随的依旧是恐惧。这也是为什么在“角色扮演”的游戏中, S比M更加需要天赋和训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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