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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异世来客(穿越重生)——江南好时节

时间:2024-08-15 09:49:59  作者:江南好时节
  腰间一股大力将莱茵猛地压进了陆泽的怀抱,他未说完的话语被狠狠堵在双唇之间,许久陆泽抬头扣住了莱茵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没了金丝眼镜的遮挡,那双灰眸中所有的情感在此刻都无处躲藏。
  陆泽看着莱茵一点点向他表达情感,学会依恋他,最后缩进他的掌心,他等待着这只鸟雀对他展露歌喉。
  他精心地养着这只漂亮的鸟雀,希望他在自己手心歌唱,却陡然发现他早就被折断了翅膀,他唱不出歌,开口已然是悲鸣。
  陆泽紧紧抱住了莱茵,力气大的好像要将他融入骨血,他的指腹缓缓按上了莱茵的眼尾,像是对待破碎的珍宝一般抚摸那双颤抖的盲眼。
  “不——”
  莱茵面色惨白,艰难地想要躲避,却被陆泽用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按住了,他尖瘦的下巴磕在了陆泽的颈窝,生疼。
  陆泽的手指拂过莱茵的眼眸,最终缓缓停在他眼尾的小痣上,像是对着神明发誓,他的语气说不出的郑重:“你会看见的,我保证。”
  陆泽从不信神,但是他听过医院角落里悲切的祈求,当苦痛降临到所爱的人身上,当无能为力席卷将你裹挟如洪流,那时候人人都希望世界上真有一位垂怜苦痛的神明。
  在虫族世界,他们都信虫神,向虫神启誓,是最高的承诺。
  陆泽愿意给莱茵这样的承诺,他会治好他的眼睛。
  “我向虫神发誓,我会治好你的眼睛,如果不行,就……”
  哭泣的雌虫骤然捂住了陆泽的嘴唇,他摇着头,嗓音破碎:“不,不——,不行,您别发誓,万一治不好,不,您不能发誓。”
  陆泽那双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病态的偏执,他看着捂着他的嘴祈求的莱茵,在他掌心落下一吻:“莱茵,你相信我吗?”
  莱茵没有丝毫犹豫,他点头:“我相信您。”
  “那就够了。”
  陆泽吻着莱茵颤抖指尖,语气仿佛能将人溺毙一般的温柔,可说的话却能让听者毛骨悚然:“我说能治好你的眼睛,就一定能,如果不能……”
  陆泽带着莱茵颤抖的指尖按在了自己的右眼上,隔着薄薄的眼皮,莱茵清晰地感受到了眼珠转动的温度和触感,他僵硬地伸着手,一动不敢动是,甚至忘记了呼吸,他听见陆泽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诉说:“如果不能,我就把我的眼睛给你。”
  如遭雷击,莱茵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泪水滑落,他抿着唇不停地摇着头,企图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陆泽牢牢按住不得逃离:“我怎么能,怎么可以,那是您的眼睛,您不能……”
  陆泽笑了,按着莱茵的手指力气更大,眼球和指尖的挤压感骤然增大,莱茵几乎失声尖叫。
  陆泽终于松开了手,他抵住莱茵的额头,将吓坏了的雌虫抱进怀中,吻去他的眼角:“放心,我不会变成瞎子,你也会重获光明。”
  陆泽从不信神,他信他自己。
 
 
第063章 请在我身上留下您的痕迹
  莱茵被陆泽吓着了, 因为他听出来陆泽说把眼睛给他时的认真,他并不是开玩笑。
  是他疯了吗?如果没疯, 为什么会听见雄虫说这种话?
  如果他疯了,那眼前的雄虫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虚假?
  莱茵止不住发抖,他想要得到什么,真真切切的,能够触碰到的,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眼前的不是虚假, 一切都是真的,他想要陆泽留在他身边。
  刚刚还被吓坏的雌虫忽然撞上他的唇,嘴唇因为磕碰破了皮,陆泽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莱茵的吻向来轻柔带着试探, 每一次都需要鼓舞和纵然才敢拥有勇气, 如此凶狠, 不管不顾倒是第一次。
  像是非常急切地想要得到, 急切地不顾章法。
  “怎么了?”
  回应陆泽的是莱茵猛地缠上来的手臂,像是要将自己作为献祭, 他疯狂地亲吻着陆泽。
  雌虫的力气不可低估,尤其是有些失去理智的雌虫。
  陆泽猝不及防被撞上来的莱茵扑到在地上,背脊接触到柔软地毯的一瞬间, 他心中庆幸他给主卧都铺了地毯,即使这样, 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造成的撞击力度仍旧是疼的。
  陆泽没有斥责, 后背上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他看着双眼通红亲吻着自己的莱茵轻抚着他的背脊,像是安抚, 又像是鼓励,他在肆意纵容着他亲手养出来的发疯的小兽。
  唇齿间的舌很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用尽力气,好似今夜是世界的末日,一切的爱意都将在朝阳初升的那一刻消失。
  陆泽看着跨上他腰间的莱茵,按住了对方解开自己皮带的手,眸色深深:“莱茵,你受伤了,需要休息。”
  “您不想要我吗?”
  雌虫的眼尾因为泪水泛着红,脸上的神情倔强又固执,仿佛陆泽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陆泽心中好笑,自己明明是为他好,他一身的伤出了汗很麻烦,要是洗澡时进了水,发炎了疼的还是他:“我是为你好,伤口疼了难受的是你。”
  然而面前的小兽不识好人心,陆泽按着他受伤的手,他就用嘴,雪白的牙齿一点点咬着金属扣,弹起的皮带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他抿着唇,固执地要命:“我不怕疼。”
  陆泽扣着莱茵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下固执地说着自己不怕疼的雌虫,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一瞬。
  刚刚还哭的发抖不能自己的雌虫此刻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冷静,但陆泽从他的冷静中读出了极致的疯狂,他缓缓朝陆泽伸出手,像是黑暗中蛊惑人心的妖鬼。
  莱茵的手指顺着陆泽的手臂缓缓下滑,最终落在陆泽的手心和他十指相扣,他握着陆泽的手掌,牵引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口中吐出的话语几乎逼得人发疯:“我知道您喜欢这样。”
  一瞬间陆泽的眼眸暗沉的不见丝毫亮光。
  陆泽缓缓收紧扣在莱茵脖颈上的手,刚好是有些难受却不会窒息的力度。
  莱茵却像是作死一般,按住陆泽的手加大了力度,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因为缺氧逐渐涨红,可他却仍旧大力按着陆泽的手,眼尾被泪水逼出的红更盛。
  陆泽反手扣住了莱茵的手,强迫他松开,再一次重复,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中有了些许的松动:“你受伤了。”
  “咳咳咳咳——,哈,哈。”
  莱茵笑了,他感受着刺痛的脖颈,像是摸着什么荣耀的勋章,他勾着唇,像是勾人心魄的妖鬼,眼尾的泪痣隐隐显出几分妖冶的色|气,他朝陆泽的露出一个极其甜蜜的笑容:“这是雄主您留下的痕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假的。”
  莱茵说这话时,缓缓贴近陆泽,然后在一个不经意间像是一尾滑溜的鱼灵巧地钻进陆泽的怀中。
  贴的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他的腿缠上了陆泽的腰。
  陆泽缓缓闭眼,缓缓收紧手指。
  他糟糕地发现,莱茵好像在发疯,但更为糟糕的是,他好像也疯了。
  莱茵的情绪不对,比起从前被动承受,今夜的莱茵展现出前所有未的疯狂。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似乎要将自己全部交付,陆泽眯起眼,眼前的雌虫在作死,他在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生怕自己不会被弄死。
  在掌心被牵着贴上雌虫腹部的生|殖|腔时,陆泽抱着莱茵猛地朝主卧的大床走去。
  ……
  很久很久,直到骤雨初歇,陆泽才终于从床上抱起了作死的雌虫,湿的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雌虫乖顺地靠在他的颈窝中,他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的确,这次的姿势对于他而言却是太累了。
  因为他们的发疯,莱茵身上是伤上加“伤”,身为制造者和医生的陆泽理所当然地该承担了后续的照料。
  陆泽抱着莱茵打开了浴室的门,莱茵身上有伤,不方便泡澡,他把毛巾丢进洗脸池打开热水,就在这时,怀中以为睡着的雌虫忽然开了口,那声音很轻,若非陆泽就抱着莱茵,他可能就错过了:“他们都不信我。”
  陆泽拧了拧沾了热水的毛巾,轻轻抱起莱茵,以为对方在说梦话,但他还是耐心地回了:“什么不信?”
  莱茵半睁着眼,忽然握住了陆泽帮他擦拭身体的手,哑了的嗓音带着难以言说的疼痛,那声音很低,很弱:“我说我很疼,但他们都不信。”
  陆泽握着热毛巾的手骤然一顿,脸上的神情也陡然变化,他知道莱茵说的是什么。
  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莱茵握着陆泽的手紧了紧,他的指尖因太过用力,泛着无血色的青白,他再次重复:“我说过的,但是他们不信。”
  “他们说我在撒谎,他们说我不听话,他们说没有虫在乎我……”
  “我哭了我闹了,有虫来看我,有虫在我身上又摸又揉,他们说我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所以我就成了个满嘴谎言的撒谎精。”
  “没有虫相信我的话,他听见斥责,听见埋怨,所有虫都说我是个不停安排抗拒治疗的撒谎精。”
  “可我没有,我没有撒谎,那些东西穿过我的脑子,很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去了,疼的好像骨头都要断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疤也没有血。”
  “我没有撒谎,我很疼,很疼很疼……”
  莱茵说这话时仿佛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指着脑袋,企图将那经年累月前的苦痛一一呈现。
  恍惚间,陆泽仿佛看见了一个幼小的孩童,流着眼泪喊着疼,然而没有虫在乎他疼不疼。
  他像是要碎掉了。
  心脏仿佛扎进了无数根针,扎得他鲜血淋漓,疼痛几乎让他不能呼吸。陆泽忽然抱紧了莱茵,紧紧的,仿佛要把他融入骨血,两副身躯因为大力磕碰在一起,却无人在意疼痛。
  “我信,”陆泽抱着莱茵低声道:“我相信你。”
  莱茵忽然埋进了陆泽的怀中,手臂绕着陆泽的脖颈,肉眼可见的依恋:“雄主,我很疼,真的很疼很疼。”
  莱茵在回答陆泽之前问他的问题,指尖触碰的、那些看不见的伤疤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愈合,相反,它们越发糜烂侵蚀,整日整夜都疼的他睡不着觉,他在疼痛中昏迷,又在疼痛中咬着牙醒来,明明很疼,可却因为伤疤无形,他根本无处诉说那让他痛彻心扉的疼痛。
  他们说他疯了,只有疯子才会一直喊着莫须有的疼痛。
  他疯了吗?
  他真的疯了吗?
  “雄主,我是疯了吗?”
  莱茵抱着陆泽的手越发收紧,像是想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可堪堪碰到脖颈后又骤然松开,他怕伤害到陆泽。
  “没有的事。”
  陆泽将莱茵胆怯松开的手臂重新勒紧,他大力抱住了莱茵,完成了他不敢完成的事,一个都舍不得让他发毒誓一听到他会受伤就哭的浑身发抖的蠢家伙怎么可能是个疯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善良的疯子?
  那些伤害别人的才是疯子。
  莱茵闭着眼,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鼻腔中全然是陆泽的味道,他像是梦呓一般地开口:“好奇怪,现在终于不疼了,看来我真的疯了。”
  如果发了疯,能得到这样的温暖,似乎发疯也不是一件坏事。
  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脖颈落下,陆泽抱着莱茵背脊的手微微一僵后再一次收紧,他们之间已然插不进任何东西,他闭紧了眼,语气带着斩钉截铁地:“莱茵,你没疯,你只是太疼了。”
  闭着眼的莱茵搂着陆泽的手臂渐渐脱力,他瘫软着滑落下坠:“雄主……”
  陆泽缓缓放松力道,他的嗓音低沉好似儿童床前父亲温柔的低语,他将手指扣进莱茵指缝之间,十指相握,哄着迟迟不肯入睡的雌虫进入梦乡:“累了就睡吧,我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主卧重归于宁静,清浅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不远处的穿衣镜中映出了陆泽的脸,阴沉可怖,像是藏着噬人的兽。
  他们交叠着,亲密的姿态让人不禁想到童话故事中凶猛恐怖的巨龙,沉睡着蜷曲的尾巴守着他的珍宝,若是不怀好意者胆敢来犯,珍宝的泪水将引发巨怒,那将是滔天的浩劫。
 
 
第064章 吐真剂
  城东富虫区, 内臣大臣费拉德家中。
  车门一打开,就立刻有侍从前来领路:“阁下, 请跟我来。”
  陆泽点头,余光扫过拿了他的车钥匙帮他停车的侍从,他的视线环顾四周金碧辉煌的建筑物,费拉德的住宅比起虫帝从私库中给他和莱茵的别墅大了不止一倍,这块地方寸土寸金,能在这种地方有如此大规制的处所, 这位内阁大臣怕是和清廉搭不上一点关系。
  陆泽跟着领路的侍从进了会客大厅,一侧等候的侍从立刻有眼力见地端上了茶水和果盘,领路的那位对陆泽行礼:“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家主。”
  陆泽视线扫过四周的摆设,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陆泽端着热茶抿了一口, 甫一入口, 他就尝出来了这是万里挑一的好茶, 借着喝茶的动作作掩饰, 他看见先前领路的侍从上了三楼,敲响了左侧第三间红木门。
  那应该就是书房, 陆泽放下了茶杯,他起身上了楼。
  身侧端茶送水的侍从上前提醒,但谁都不敢阻拦, 陆泽高级雄虫的身份摆在那里,并不是他们有命能够得罪的。
  陆泽走到书房门口, 看见红木门匆匆被推开, 刚刚领路的侍从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从里面仓惶而出, 他太过匆忙连路都没看,径直朝陆泽的方向撞来。
  “啊!”
  陆泽微微侧身躲开了朝他撞来的雌虫, 同时伸手一拉,将摇摇晃晃即将跌倒的雌虫一把拉稳。
  堪堪稳住身形的侍从慌张抬眼,看见出手帮助自己是陆泽后,语气越发慌张:“路德阁下,您怎么上来了?”
  陆泽的视线落在雌虫流血的额头,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匆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路德阁下,家主现在不得空,请您稍作等待……”
  “哗啦啦啦——”
  侍从口中的话语倏忽顿住,他转头看去,惊恐地发现自己匆匆出来竟然忘记关门,此刻刺耳的碎裂声从那开着的缝隙中涌出来,霹雳啪嗒声音落了一地,像是有谁掀翻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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