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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不动声色看了眼坐在上方的帝王,除了目光晦涩,没有阻止的意思,整理一下思路,缓缓道来。
  犯事的是顾四叔。
  “我们也是才知道,四叔暗中勾结外族,置换军需,谗害忠良……”一连数出多项罪责,顾承泽越说,语气里的憎恶越明显,“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诛九族!”
  可你也是九族里的一员。
  谢云槿欲言又止。
  还有顾太傅。
  虽然严厉,但谢云槿也记得,对方慈祥给他小点心的画面,以及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对梁煊,顾太傅更是倾尽有所,恨不得将所有学识教给他。
  “除了顾四叔,顾家还有其他人参与吗?”谢云槿艰涩开口。
  “只有四叔那一脉。”
  谢云槿想问清细节,熟悉的天旋地转感传来。
  他睁眼,入目的是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屋子。
  梦醒了。
  谢云槿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动。
  他得消化消化从梦里知道的事。
  可惜没听到具体细节。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知道顾四叔不是个好的,对方刚回京,一些事肯定没来得及做,顾家还有回转余地。
  从梦里顾承泽的意思看,顾四叔藏得特别深,若非如此,顾家不会多年无所察觉,他的人去查,恐怕会打草惊蛇。
  还要提醒承泽,小心他四叔。
  边想,谢云槿边在侍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洗漱。
  等殿试之后再和顾承泽说。
  天气越来越暖和,四月的一天,顾承泽和其他高中的学子前往皇宫,参加殿试。
  谢云槿有些好奇,但现在的他并没有资格去看,作为储君梁煊倒是能去。
  殿试结果当天出来,不出所料,顾承泽被钦点为状元,榜眼是一名叫柴学海的学子,冯修竹是探花。
  殿试结束,谢云槿缠着梁煊问。
  梁煊与他说了些考场的趣事。
  比如某位学子,见到皇帝太激动,说话磕磕绊绊,险些闹出笑话。
  再比如,殿试结束后,有位学子当众喊冤,说家中良田被占,妻子也被人夺去,望皇帝做主,还他家中田地与妻子。
  皇帝的好心情瞬间跌到底。
  监考官员大声呵斥:“宫门重地,不可喧哗!”
  “学生隐姓埋名,为的就是,亲自走到金銮殿,为家人伸冤!”说话的学子不卑不亢,“请陛下为草民做主!”
  皇帝脸色难看,却也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可能善了。
  谢云槿没想到,殿试上出了这样的事。
  为作表率,皇帝没有封口,这件事很快传开,谢云槿从梁煊这里知道了更多内情。
  御殿告状的学子名唤柴学海,人在监狱,不管他所告之事是真是假,触怒圣颜均是重罪。
  “柴学海是那名文章做的很特别的榜眼?”
  谢云槿知道他,还是从顾太傅口中。
  照例给顾太傅检查文章,顾太傅随口一感慨,谢云槿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是他,父皇已经派人前往华县了。”
  华县是柴学海的老家,也是柴学海所说之事的发生地点。
  “承泽是状元,真好。”谢云槿为朋友高兴,连顾四叔的事都没那么糟心了。
  “阿槿会不会遗憾?”梁煊问。
  “遗憾什么?”话题一下子跳转,谢云槿有些没反应过来。
  “原本阿槿今年亦可参与春闱。”
  “就算参加也考不到什么好成绩,”谢云槿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没什么好遗憾的。”
  “等我以后继承了侯府爵位,还能继续给殿下效力。”谢云槿没心没肺地说。
  世家子的为官路不止一条,谢云槿已经是长宁侯世子了,只要中间不出岔子,他妥妥能继承爵位,同样能入朝为官。
  “只要殿下不嫌弃我就行。”
  “怎会嫌弃你?”
  梁煊心道:喜爱都来不及。
  也是,谢云槿想到梦里发生的一切,那何止是不嫌弃,恨不得时刻把他挂身上的作态无论如何也与嫌弃扯不上关系。
  “要不,殿下还是嫌弃一点吧?”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梁煊:“???”
 
 
第18章 
  “为何?”
  谢云槿露出一言难尽的目光:“我学问不好,好多事都要殿下帮忙解决,和殿下其他下属比起来,属实没什么竞争力。”
  谢云槿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梦中的梁煊为何对他如此着迷?
  难不成他有什么自己没发觉的优点?
  “阿槿很好,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梁煊一连列举出多个优点。
  “也没那么好叭……”谢云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阿槿不要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在我眼中,阿槿就是最好的。”
  谢云槿晕晕乎乎回府,回府才想起,有重要的事和顾承泽说了。
  “云槿。”
  谢云槿抬眸,谢云辉朝他走来。
  “我中了一甲,叔父说要在府中给我举办一场宴会。”谢云辉掩藏不住心中的炫耀。
  据他所知,这些年,谢云槿和长宁侯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缓和,甚至越来越恶劣,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再次出现在谢云辉脑海。
  占着世子之位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知晓真正的胜利者是谁?
  “哦。”谢云槿反应平平。
  谢云辉脸上的笑滞了一下。
  怎么回事?
  谢云槿怎么会如此平静?
  犹记得小时候,每次他在谢云槿面前炫耀长宁侯对他好,都会得到对方伤心难过和隐隐羡慕的表情。
  谢云辉最爱看谢云槿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他憋着一口气,考到现在的成绩,甚至在府中做低伏小,为的就是成绩出来后,好好欣赏一番谢云槿脸上的表情。
  岂料谢云槿反应这么平静。
  好似对他来说,他怎样,早无所谓了。
  谢云辉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谢云槿好似完全不知道他存着炫耀膈应自己的心思,挑了挑眉:“你还有事吗?”
  “我……”谢云辉憋了半天,憋出“没事”两个字。
  “既然没事,给我让个路?”说完,谢云槿绕开他。
  看着谢云槿云淡风轻离开的背影,谢云辉险些咬碎一口牙。
  谢云槿没生气,观棋先忍不住了,回到院子,与知书抱怨:“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不就是考了个好成绩吗,有必要专门来世子面前嘚瑟?”
  谢云槿与谢云辉从小结怨,双方下人也彼此看不顺眼,观棋每次看到谢云辉跟把侯府当自己家一样,心里就不舒服。
  “你说话小心些,隔墙有耳。”知书也不喜谢云辉,不过她性格稳重,不会轻易将喜好表露出来。
  “我知道,我也就在知书姐姐你面前说说。”
  知书是侯夫人给谢云槿安排的贴身侍女,管理院子里一切,心思细,又性格稳重,将院子大大小小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谢云槿这憋了口气,谢云辉心情差到极点,回到自己院子,怎么想都不甘心。
  偏偏现在的他能力有限,谢云槿是长宁侯世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他欺负的小孩。
  殿试成绩出来,琼林宴之后,顾承泽与冯修竹入翰林院任职,谢云槿在太学见不到人,只好去翰林院堵人。
  “我们顾状元如今是大忙人了,想见面都找不着人。”谢云槿抱臂倚在翰林院外的大树上,见顾承泽出来,调侃道。
  “云槿莫要打趣我,你哪次邀约我没来?”与同僚告别,顾承泽走向谢云槿,“什么事这么重要,非得见到我才能说?”
  前几天,谢云槿遣人给他传信,问他有没有时间,说有重要的事与他说。
  给他传消息的是观棋,刚好那天他赴四叔的约出门了,没见到观棋,只得到门房留下的信息。
  如今两人一个要去太学,一个要到翰林院,地方不同,碰面的机会少了许多。
  顾承泽有心找人,好巧不巧,翰林院有一批古籍破损需要修复,忙了几天没顾上,谢云槿亲自找了过来。
  保密性良好的茶楼里,谢云槿摩挲手中茶盏,直入主题:“你四叔是不是要去兵部任职?”
  “你怎么知道?”问完,顾承泽反应过来,“瞧我,忙糊涂了,你在太子那,能得到消息不奇怪。”
  顾家四叔会去兵部的消息还没透露出来,只是皇帝有这个安排,具体是什么职位,他们还没得到一个准信。
  “兵部不错,四叔本就是因为击退外族有功调回京城的。”顾家家风严,家中少有龌龊,顾承泽由衷为自家四叔感到高兴。
  他脸上的喜悦之色不似作伪,谢云槿要说的话卡在嗓子眼,他不确定顾家四叔现在有没有勾结外族,有没有开始做那些事,这个时候说,顾承泽会相信他吗?
  只是一个梦而已。
  即便他知道,那个梦不是简简单单的梦,说了之后,顾承泽会怎么想?
  在顾家几代人的努力下,“顾家人”这个标签,已经到被提起就会让人觉得,是正直清廉的地步。
  若非如此,顾家四叔又如何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藏这么久?
  甚至被揭穿时,众人的第一想法是,会不会弄错了?
  “你要说什么直接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开口的?”看出谢云槿露出的挣扎之色,顾承泽收起扇子。
  “可能会有些匪夷所思。”谢云槿思考怎么说。
  顾承泽心道,有什么好匪夷所思的?总不能是我这几天没去太学,你突然开窍,和太子在一起了吧。
  这一刻,他完全没想到,谢云槿说的事,会和自家有关。
  “你四叔,”谢云槿顿了一下,继续道,“回京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没有吧,”顾承泽回想,“四叔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倒是有不少人邀请他赴宴,他能推的都推了。”
  这点谢云槿知道。
  从做那个梦起,谢云槿就派了人去打探顾家四叔的事,他不敢往深了查,明面上的东西知道不少。
  正如顾承泽所说,顾家四叔回京后,受到各方邀约,除开与顾家交好的、不好推拒的,其他都没去。
  行事很是低调。
  “你说的要紧事,和我四叔有关?”顾承泽正襟危坐,他知道好友的为人,若非事态紧急,他不会这么慎重。
  “对,”既然说出来了,谢云槿没什么好继续纠结的,“我知道的不深,你可以去查一下,最好不要惊动你四叔,去你四叔之前上任的地方查。”
  谢云槿不知道顾家四叔的手现在有没有伸到京城,但他在之前上任的地方待了这么久,真做了什么,那里说不定会留下一些端倪。
  他不愿见到顾家大船因为顾四叔倾覆,若能阻止这一切……
  只恨他知道的内情太少。
  从前,他总觉得自己还小,贪玩,不乐意关注朝中事,梁煊也纵着他,他不愿就不将那些事拿到他面前,除非他主动问起,以至现在这么被动。
  “云槿,我知道你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这件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回家与爷爷商量,若不想被四叔察觉,只能动用我爷爷的人。”几乎是一瞬间,顾承泽就想好了对策。
  “你不担心我在说谎?”想了各种理由说服顾承泽的谢云槿傻眼。
  顾承泽:“我知道你不会,况且这种事,四叔清清白白也不怕我们查,若他真做了什么,我倒是要感谢你提醒我。”
  谢云槿:“你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顾承泽:“你愿意说?”
  谢云槿讪笑:“我说我是做梦梦到的,你信吗?”
  顾承泽一副“你高兴就好”的表情看他。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谢云槿嘟囔。
  不说顾承泽,就是他,哪天有人到他面前说,做梦梦到有人做坏事,让他去查那个人,他多半会觉得那人有病。
  “我不问你消息来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办妥,有结果我再来与你说。”顾承泽猜测,谢云槿极有可能是从太子那得到的消息。
  太子对云槿从不设防,云槿暗中将这件事告诉他,太子知道吗?
  顾承泽为友人担忧:“你来找我,太子知道吗?”
  “啊?”谢云槿疑惑,“他需要知道吗?”
  他和太子关系好是好,但没到他去哪都得跟对方报备的地步啊。
  顾承泽扶额:“也就是说,你不声不响把这么大秘密直接告诉我了?”
  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后怕。
  “啊,你提醒我了,是得和殿下说一声。”光顾着怎么告诉顾承泽了,谢云槿没想到,这件事也和太子有紧密关系。
  顾爷爷是太子太傅,外人眼中,顾家势力与太子是紧密相连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顾家出事,对太子一脉势力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想到梦里梁煊众叛亲离的未来,谢云槿深吸一口气,他得弄清楚,到底有哪些人背叛,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那样的未来,谢云槿不愿看到。
  东宫。
  梁煊从床上坐起来,暗卫恭敬跪在地上,汇报白天发生的一切。
  “你是说,阿槿去寻了顾承泽,顾承泽回府后见完顾太傅,顾太傅秘密派人前往冲州?”
  梁煊摩挲下颚,这件事,前世并没有发生。
  阿槿也知道前世的事吗?
  如果知道,又记得多少?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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