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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但,太子给出的证据太足,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将计就计之下,那人果然入了圈套。
  薛家避开死劫,薛老将军感念太子恩情,投入太子麾下。
  他们是只忠心皇帝不假,可当未来君主是想灭他满门的罪魁祸首时,再强烈的忠君之心也会动摇。
  想他薛家戍守边关多年,不知击退了多少次进犯的外敌,等来的是什么?是有人觉得他们挡了自己势力的路,想除掉他们为那些人铺路!
  薛家人怎能不恨?
  薛政旗从小被镇武侯当继承人培养,虽不在京中长大,对京中势力还算了解,这么大的事,薛老将军也不会瞒着他。
  几名薛家将军商量了三天,都觉得,不管是为报恩还是为自保,都不能继续不争不抢下去了。
  于是有了薛政旗立下赫赫战功,有了皇帝将人召回京城封赏。
  这一切谋划,太子没出过一次面,可他轻而易举破了薛家死劫,还清除了薛家内部叛徒,逼幕后之人断尾求生,怎能不让薛政旗敬佩。
  来京城之前,薛政旗了解了不少关于太子的事,真正见到人,才知道,传言不尽信。
  在那名叫谢云槿的伴读面前,太子一点架子都没有,温和到,让人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用三言两语让边境势力大换血的。
  后来朝堂相见,薛政旗真切意识到,太子还是传言里那个铁血手腕、杀伐果断的太子,只是在谢云槿面前隐藏了自己的锋芒而已。
  薛政旗来,是为了上次事的后续。
  他回京,不仅仅是为了接受封赏,更是为了抓出策划害他全家的罪魁祸首。
  京中势力鱼龙混杂,那人藏的又深,想挖出来,并不容易。
  与梁煊说完这件事,薛政旗提到另一件:“那位救了臣的祝大夫,如今是住在长宁侯府吗?”
  梁煊动作顿了顿:“在,但阿槿的人,孤也做不得主。”
  “臣知晓,臣并非想对祝大夫做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没有准确定论之前,薛政旗不愿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他救了你,你也报完恩情,又何必纠缠?”许是知道这人前世的惨烈,现在人好好站在面前,梁煊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孤记得,你在边关已娶妻生子。”
  “殿下想到哪里去了?”薛政旗苦笑,“祝大夫很像臣小叔母,臣的那个弟弟,从小就不见了,一直是我们家的心病,若他真的是……”
  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没有定论之前,臣不敢张扬,薛家那边也没人知晓,臣想先查出结果再说,免得他们空欢喜一场。”
  得到希望再失望,比单纯的失望更容易逼疯人。
  梁煊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你有几成把握?”
  “七成。”
  已经很高了。
  这是薛政旗几番试探,又派人去祝余救他的山上查过,将能查到的线索仔细过了一遍,得到的最大可能。
  祝余在长宁侯府,想来谢云槿与之很熟悉,薛政旗斟酌着问:“殿下,臣可否与谢大人说几句话?”
  “他不在东宫。”
  “嗯?”这两人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
  薛政旗想了想,好像是,之前偶尔过来,他会看到谢云槿的身影,这次待了这么久,一直没见到人。
  太子周身气压也比平时低。
  “那臣去长宁侯府拜访他。”
  贸然打扰不好,况且上次的事,谢云槿怕是会对自己有防备,薛政旗在心中思索用什么理由去拜访,梁煊已经起身。
  “殿下?”薛政旗看着绕过桌案往外走的太子,疑惑。
  “不是说要去长宁侯府拜访?”梁煊加快脚步。
  似乎那日被另一个自己吓到了,阿槿最近又有些躲着自己,来东宫也不与自己单独待一屋了,下了职也不多留。
  梁煊好几日没与人单独说话了。
  正好,借这件事去侯府看看,能让阿槿不继续躲着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看着大步往外走的太子,薛政旗紧跟而上。
  怪了,不是自己寻亲吗?怎么太子比自己还积极?
 
 
第45章 
  梁煊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
  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去寻谢云槿,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与薛政旗一同来到长宁侯府。
  直到站在长宁侯府门外,薛政旗还没反应过来。
  他是想来长宁侯府拜访,最好能与祝余见上一面,若能确定祝余是他要寻的人,再好不过了。
  但那是做好了准备再来,不是现在直接冲过来。
  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薛政旗往前看了眼。
  来不及换便服的太子站在门口,已经有下人进去禀报了。
  太子到访,本来该主人家亲自相迎,薛政旗也做好了大张旗鼓进门的准备,没想到,太子制止了门房的话,只说是他来寻人。
  薛政旗心中的好奇达到了顶峰。
  念及这几点谢云槿不在东宫,难不成两人之间闹了什么矛盾?太子怕暴露身份谢云槿躲着人?
  梁煊确实有这层顾虑。
  另一边。
  谢云槿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听门房传消息来说,薛政旗拜访,纳闷了一瞬。
  他虽已入朝为官,却主要是在太子这边当差,处理东宫的相应事务,与薛政旗并无交集,薛政旗为何来找自己?
  继而想到,那日与梁煊一起撞见薛政旗与祝余的拉扯。
  不会是为了祝余来的吧?
  想到这里,谢云槿放下手里的书:“请人进来。”
  “是。”
  前来汇报的人欲言又止。
  太子身份不一般,本来这个时候太子来,于情于理,主人家都需要亲自去迎一迎,但太子又说,不要告诉世子他来了。
  谢云槿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来人的表情。
  如果薛政旗真是为祝余来,谢云槿倒是要好好问一问,薛政旗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日之后,谢云槿私下问过祝余,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祝余很肯定告诉他,没有。
  “我只是给他治伤,我们之间交集并不多,薛大人寡言少语,我还是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份。”
  祝余仔细回想了一遍两人的相处,没找出哪里有问题来。
  谢云槿觉得说不通:“那他为何执着于找你?”
  祝余摇头:“不知道。”
  祝余白日少在侯府,他最近与京城一家医馆合作,在民间举办义诊,白日大多数时间在外边。
  今日恰好不在。
  谢云槿寻思着要不要把人叫回来。
  转头又想,既然是薛政旗找人,怎么也不该耽误祝余的正事,先看看薛政旗的目的再说。
  不一会儿,下人带着薛政旗进来了。
  谢云槿抬眸,一眼看到走在前面的梁煊。
  他一个没坐住,险些从软榻上跌下来。
  梁煊眼疾手快,把人捞住:“小心。”
  谢云槿磕磕绊绊:“殿,殿下,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
  谢云槿院子里的人都认识太子,知书很有眼见力的把下人都清了出去,谢云槿张张嘴,想让人留下,到底没开口。
  重新坐好。
  一时间没人说话。
  气氛微妙,薛政旗敏锐察觉到什么,压下心中种种想法。
  最后,还是梁煊率先开口:“我今日是与薛政旗一起来的。”
  谢云槿这才想起来,门房前来汇报也是说薛将军拜访。
  “殿下故意不让人说是你来了?”
  梁煊点头。
  还真是。
  害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天知道,看到梁煊第一眼,谢云槿心中闪过多少想法。
  多日来的逃避心理下,谢云槿下意识岔开话题:“薛将军前来,是为了祝余的事?”
  梁煊看了薛政旗一眼。
  薛政旗道:“是。”
  “你与祝余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这件事,谢云槿还是很好奇的。
  薛政旗没说话,梁煊替他开口:“祝大夫可能是薛政旗的弟弟。”
  谢云槿:“?”
  “弟弟?”
  “嗯。”梁煊将薛政旗与他说的同谢云槿又说了一遍。
  谢云槿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顾不上心中别扭,拉住梁煊袖子:“祝余确实与我说,自己从小被人抛弃,是他师父把他抱回去养大的,这么说,抛弃他的是薛家人?”
  “不是抛弃,”薛政旗纠正,“我小婶婶生产的时候,正值家中内乱,有人趁机偷走了刚出生的婴儿,我们一度以为,这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没想到,多年后,他身受重伤,被这个从小流落在外的孩子所救。
  “那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认亲不是单凭一句话可以确定的,如果薛政旗所说为真,他一直找祝余也说的通。
  “我已经去那座山上查过,时间地点都对得上,还有,我弟弟胳膊上有一块叶子形状的胎记,祝大夫胳膊上也有。”
  正是因为无意间见到了这道胎记,薛政旗才产生疑惑,继而查人。
  “确实有。”谢云槿见到过。
  梁煊脸色微变:“阿槿如何知道?”
  谢云槿奇怪看向他:“我与祝余整理药材时看到的。”
  那胎记形状特殊,谢云槿还问过祝余,祝与只说,从他有记忆起,手臂上就有这么一块胎记。
  “那就没错了。”薛政旗难掩激动。
  “谢大人,不知可否让我与祝大夫见上一面?”祝余很有可能是自己一家找了许久的人,薛政旗再无心思想太子与谢云槿的关系。
  “他不在府里。”谢云槿倒没有阻止祝余见人的意思,如果薛政旗真的是祝余家人,薛家家风谢云槿是知道的,成了薛家人,祝余以后的路也好走。
  “他去了哪里?”薛政旗神情焦急,“他离开京城了吗?”
  不应该迟疑的,若他早一点来,是不是已经与祝余相认了?
  薛政旗心中懊恼不已。
  “你别着急,”看出薛政旗的急切,谢云槿安抚道,“他没离开京城,他最近也明仁堂的大夫一起组织了一场义诊,我带你过去。”
  谢云槿担心祝余被骗,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
  “多谢。”
  事不宜迟,薛政旗也等不及,三人一同出门,前往祝余义诊的地方。
  明仁堂的义诊已经开了几天,百姓闻讯而来,谢云槿三人过去的时候,看到不少百姓来来往往。
  “祝大夫当真厉害,我之前身上一直没力气,吃了祝大夫配的药,才两天,就有劲了。”
  “我家那个最近不是有些力不从心吗?才祝大夫这拿了两味药,现在已经能大展雄风了。”
  两名衣着朴素的女子从他们面前走过,聊的话题刚好被谢云槿他们听了一嘴。
  谢云槿张张嘴:“祝,祝余还擅长这个啊?”
  他怎么一直不知道?
  来的人神情紧绷,往回走的人却是神情放松,一看就知道是身上的毛病得到了解决,从侧面反应出,祝余的医生高超。
  “若京中权贵知晓祝余有这一手,怕是会踏破门槛。”梁煊若有所思。
  自古以来,此事虽不放在明面上,却是不少男子打心底在意的东西。
  梁煊所想不差。
  祝余名声传开,不少不好亲自前来的权贵特意派了心腹前来求药,更有人看祝余背后没有势力,想强行将人带到府中,专为自己看病。
  祝余坐在桌子前,将前一位病人的药开好,头也不抬:“伸手。”
  等了半天,没人伸手。
  他抬眸,看到坐在前面的人,皱眉:“若不需要就诊,请把位置给别人。”
  前来看诊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小毛病,也有一些是要命的病,祝余不愿浪费时间。
  他往男人身后看去,不知何时,围在周围的人都被清空。
  眉头皱得更深了。
  正要开口,那男人开口了:“祝大夫,我家主子想请您去府上为他看诊,诊金好说。”
  边说,边暗示性眨了眨眼睛。
  祝余表情不变:“现在我有更要紧的事,你可以请你们主子过来一趟,或者等我这边忙完。”
  虽然不喜这人做风,祝余也不会拒绝前来看病的病人。
  “祝大夫,我们主子不太方便露面,您看……”说着,拿出一锭银子。
  “那你先到一边等等。”
  见祝余打算继续为平民百姓看病,看都不看他拿出的银子一眼,那人脸色一变:“祝大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人怎么回事?既然不看病,不要打扰祝大夫给我们看病!”
  “就是!就是!”
  早看不惯的百姓想为祝大夫解围,被男人带来的护卫往后推。
  有一老妪不察,被推了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正好赶过来的薛政旗扶了人一把。
  “大娘,您当心。”
  他们三人穿着富贵,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大娘站稳身体:“三位大人,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薛政旗见自家弟弟做好事还被人为难,早忍不住,大步上前,把逼近祝余的男人一脚踹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放肆!”
  那人摔了个屁股蹲,哎哟哎哟爬起来,正要发飙,看清薛政旗的脸,扑通一声跪下了:“薛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
  薛政旗才没心思听他多话,一脚把人踢到一边,走到祝余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人一遍,见祝余没有受伤,才缓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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