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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穿越重生)——不早夭

时间:2024-08-16 08:14:15  作者:不早夭
  “是,整个陵阳县都找不出比你还要幸福的正君了!”苏妙玲说着也笑了起来,未出阁的姑娘,声音如银铃般好听。
  “这是自然的。”江以宁略有些自豪,那双清澈圆润的眸子里映着柔情和欢喜,略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他瞬间吓了一跳。
  苏妙玲显然也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人,她闭了闭眼,怎么就在此时碰见了!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露出端庄大方的笑:“兄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的同窗们都回去了吗?”
  “回来取书籍,你这是要去何处?”苏折皱眉说着,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江以宁,“这位是?”
  江以宁立刻拱手行礼,还不等他说话,苏妙玲先开口了:“这是我朋友,也是饮品铺子的东家,我们现下要去找阿容,走了。”
  她是何脾性兄长都知晓,身边又没有他的同窗们,又何必还要故作端庄?
  江以宁对苏折礼貌性点头,跟着苏妙玲离开了。
  苏折盯着那两道身影不自觉皱眉,又与不学无术的少爷凑到一起了,回头得好好说说她才行。
  “你兄长竟是这样严肃,真可怕。”江以宁长舒一口气,以后都不能再找苏妙玲,“日后还是你出来找我们吧。”
  “也好。”苏妙玲完全能接受,凡是稍微正常些的,都不太愿意和她兄长接触,除了他那群同窗。
  他们很快就和陆相容碰面了,三人照旧去了饮品铺子,坐在里面边喝边聊着。
  陆相容知道这事也很开心,又因听江以宁说那些事变得气愤,他怒道:“我看就是有某些人见不惯我们得利,才要处处迫害你,且那人定是与你有过节,否则怎么不害我与妙玲?”
  他说完还问江以宁得罪过什么人。
  这要是细说,那三言两语是说不完的,毕竟二寒生意做的极好,从镇上到县城,开门做生意,总会抢别人家的。
  可若说最明显的,也就是县城那些商户,但无凭无据的,他要是说这些,岂不是无事生非吗?
  “这哪里说得清,不过没关系,书院的事县令都已经同意了,再害我也无法改变事实。”江以宁无奈莞尔。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时候天气转凉,铺子里也已经卖起热饮,后面的吸两口就感觉暖和不少,他们三个硬是在这里聊热了。
  陆相容提议:“咱们去吃午饭,阿宁晚些时候就没功夫了。”
  说这话时,两人还冷哼了两声。
  江以宁眉眼弯弯,讨饶地看着他们:“就不要再打趣我啦,他才不是什么坏人呀!”
  话音刚落,就发现苏妙玲和陆相容神色有异,他狐疑向前看去,就见苏兄长正带着同窗们站在铺子前,显然是要买饮品时,恰好瞧见他们了。
  苏妙玲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半分都不想装,偏偏若是不装,回去就要听和尚念经了!
  江以宁率先反应过来,他两步上前,微笑道:“原来是苏兄长和同窗们,我与妙玲相熟,今日便斗胆做东请客,希望诸位不嫌弃。”
  他曾学过礼仪,也从蒋亦疏那里知晓面对什么人该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苏折显然不是正常人。
  他身侧的同窗们欣喜之时,只有他面带不悦和严肃,淡声道:“我与你并不相熟,无需做这些,你一小哥儿还是不要凑在我们面前的好,免得叫人笑话。”
  “苏折!”苏妙玲突然怒吼一声,“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的朋友,阿宁好心,你不愿意接受没关系,何必说难听的话!”
  苏折眉心皱得更紧:“苏妙玲,且不说我是你兄长,你这般不讲礼数也就罢了,我方才的话何曾说错,男子何其多,他一个小哥儿偏要凑来抛头露面,旁人看见,可不是要多言?”
  苏妙玲气得浑身都在抖,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学究兄长!
  陆相容出声辩解:“苏兄长,阿宁已经成婚了,这铺子是他开的,在这里并没有任何不妥,他只是作为东家招待你。”
  “成婚?”苏折微微有些震惊,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既然成婚了,就更不该与外男过从亲密!”
  江以宁撩起眼皮看他,淡声道:“苏少爷,因你是妙玲兄长和读书人我才尊你两分,可天下也没有读书人便能随意污人清白的道理,我与外男过从亲密在何处?言语招待你两句便是亲密?你这思想也着实肮脏,不怪多年过去依旧只是个秀才,想必就是平日里杂七杂八想的多,才这样高低不就。”
  “你!”
  “苏秀才。”萧寒锦的声音骤然响起,他盯着苏折扬唇,“你在对我夫郎说什么呢?”
  他的笑容平静和煦,眼底却带着浓烈的阴冷与狠厉,这不怕死的在说什么脏言秽语呢?
 
 
第119章 重阳
  苏折猛的看向萧寒锦, 再扭头看看江以宁,这才惊觉他们两人的神情语气如出一辙。
  萧寒锦踱步上前站到江以宁身侧,到陵阳县这一年多时间, 除去那些商户, 他再不曾听过这般饱含恶意的话。
  若是对着他也就算了,偏是对着江以宁。
  “苏秀才,身为读书人,言行举止还是要得体些,否则若我将今日之事告诉县令, 你猜你是否会因此遭到斥责?”萧寒锦唇边笑意不变,只是话中的威胁意味十足。
  “萧东家!”苏妙玲连忙开口, 面色苍白的看着他,眼底闪着乞求, “这事都是我们不好, 我替兄长向你们道歉,还请萧东家不要计较我兄长无心之言。”
  尽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苏折的话是否无心,但此时这般情况, 他也只能这样说。
  苏折面露难堪:“苏妙玲!你的脊梁骨便是这样软吗?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以后再不许和他们有任何来往!”
  苏妙玲完全可以不回, 但她此时必须带苏折离开,认识这段时间, 她对萧寒锦的脾性也算有些了解,若是任由兄长继续说下去, 怕是整个苏家都要遭殃。
  兄长的功名若是因此被撸,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他跟着苏折回去了, 而那些书生们似乎也是觉得有失体面,纷纷告辞了。
  萧寒锦揽住他, 上下打量着:“没有受伤吧?”
  “没有,他是读书人不会对我动手的,若只打嘴仗,他说不过我的。”江以宁还挺自豪的,二寒说了,只骂脏并没有任何攻击力,要知道别人的痛点在哪里。
  只是他刚才那番话没有顾及苏妙玲,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他的气。
  他微微叹息,只是和朋友出来,那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也幸好铺子前的人都瞧得一清二楚,否则万一真传了什么流言,对他的名声不好,也多少会影响二寒。
  听他这样说,萧寒锦稍稍放心,唇边的笑意也格外晃眼:“应该再找师傅教你两招,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便当机立断地抽对方嘴巴。”
  江以宁瞬间瞪大双眼:“不、不好吧?”
  “这有何不好,断不能轻纵那般三言两语就要毁人清誉的人。”萧寒锦说,“今日是看在他是苏妙玲兄长的份上罢了。”
  “受累问一句,我能走了吗?”陆相容扯着嘴角露出微笑,表情却僵硬的没有任何笑意。
  这对夫夫,怎么能三言两语间就打打杀杀的呢!
  江以宁连忙看向他:“时辰差不多,我们该一起去吃饭了。”
  陆相容连忙摆摆手,无奈笑道:“今日还是算了,我可不好打扰你们,这事还是留到下次,先告辞了。”
  “好。”江以宁没再多留。
  他转而看向萧寒锦:“你的事情都聊完了吗?两位兄长呢?”
  萧寒锦轻笑:“就在对面的茶馆里,刚好瞧见你这里不对劲,我才过来,他们此时还在等着,我们过去吧。”
  江以宁连连点头跟着他过去。
  因着江以宁求情,再有苏妙玲这层关系在,萧寒锦并没有真的去告诉县令,请求对方斥责苏折。
  毕竟他事后也曾打听过,苏折这人说好听便是宁折不弯,正对他的名字,说难听便是死板无趣,只会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怕是江以宁这小哥儿要招待他,叫他觉得有背自己曾学过的“纲常”,才说那些难听的话。
  只是当街闹出这样的动静,还是书院秀才,到底被县令叫去训导了几句,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本是想着能在重阳前再好好聚一下,因着这件事苏妙玲被拘在府上不能出门,陆家也怕陆相容惹火上身,不许他乱跑,到头来重阳前都没有再见。
  江以宁让下人去给他们府上带了话,便和萧寒锦回万渔村了,他是要祭拜父母的。
  如从前那般,准备了很多纸钱纸衣和昂贵精致的点心,父母从前吃不到的东西,死后总要有得看。
  他字句不落的和双亲说着近况,叫他们不要担心自己,只是视线落在土堆上,总还是难过的不能自抑。
  从前高大伟岸的双亲,变成了两抔风一吹就散的黄土。
  “别哭,不是说今日只是来叙旧吗?”萧寒锦略有些用力的擦去他脸上的泪,却不想直接在他脸上落了灰尘。
  他赶紧垂眸看自己的手,因为烧纸钱的缘故,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弄了一手的黑,这会还蹭江以宁脸上了。
  江以宁并未察觉,只是哽咽着说起别的话:“你一定要比我先死,我不想你在这里蹲着哭。”
  萧寒锦彻底愣住,死去的人死去了,活着的人总是要承担多一倍的痛苦,这份痛苦,他怎么舍得要江以宁去承担呢?
  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但此时对方的满脸严肃和认真,字句都是在为着他,他只能说好听的话哄着他。
  江以宁咧着嘴嘿笑,说不准的事有人哄着也是开心的,他将东西烧完,笑道:“我们回去吧。”
  “好,我把点心都带上。”萧寒锦弯腰将祭拜的点心再次装进篮子里,“你买的都是你爱吃的江以宁。”
  “我爹娘不会介意的。”他笑说,“咱们纸钱烧得够够的,他们都能在底下买宅院了,不会跟我计较这点小事的,何况阿爹阿娘疼我,左右都是给我吃呢。”
  萧寒锦没忍住笑出声,这话倒是没错,只是见他说的理直气壮,总觉得格外可爱,笑意便有些兜不住。
  江以宁见他笑,自己也跟着傻笑:“你笑什么呢嘿嘿……”
  分明是该严肃的日子,偏他们两个在坟包前笑得开怀,若是被不知情的瞧见,怕是要骂他们两个句不孝。
  但此时无人看见,坟包里的人即便知晓,也只会和蔼可亲地看着他们。
  只要活着的亲人过得好,死去的人也会笑。
  两人挎着篮子下山,途径江以宁从前的小土坯房,有阵子不来,再加上没有人住,看着格外荒凉。
  江以宁突然说道:“我的小房子现在看起来向是吃人的怪物。”
  “是,恭喜你成功逃脱。”萧寒锦扬唇轻笑。
  那间不起眼的土坯房确实会吃人,啃食着江以宁的血气和灵魂,吞噬着他的精神和生命,恨不得连躯体都控制着,叫他在里面腐烂生蛆。
  好在,他逃出来了。
  尽管过程有些曲折,但现在都好了。
  江以宁呆愣愣地扭头看他,他莫名有些激动,他突然知晓自己为何喜这样喜欢二寒了,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能明白他的意思,表意或者更深层的意思,他都懂。
  再没有比这还要让人愉悦的事。
  他挎起萧寒锦的胳膊,腻乎乎地和他回了村里。
  重阳是大日子,他们回去时,其他院的人也都刚祭拜回来,不用祭拜的陈生则是一直带着几个孩子们玩。
  李桂兰看见萧寒锦脸瞬间就拉下来,活像是欠她银子一般,她冷哼几声转身回了屋里,再没有说其他的话。
  江以宁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翻滚着不明情绪,眨眼间就消散,他不由得感慨道:“她好像老了很多。”
  “照顾人哪里是容易的。”萧寒锦拍拍他肩膀。
  分明也就数年光阴,李桂兰身形瘦弱,背部佝偻弯曲,头发更是一片花白,比去年看起来要老了十岁不止,怪不得连怒骂他们的精神都没有。
  江以宁看着她难得有些感慨,他还记得对方曾经是如何好声好气劝说他嫁到萧家来的,对此他确实有些许感恩,可如今日子能过成这样,并没有对方半点功劳。
  将买来的菊花糕点菊花茶全都摆放在桌上,萧寒锦便去厨房做饭了,江以宁抱着小舒禾吃点心,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见他这样喜欢孩子,陈生便再次忍不住问:“你还没有动静呢?这都有大半年了。”
  “我悄悄问过大夫了,他说我身体没事,二寒身体也没事,可能就是缘分没到吧。”江以宁颇为可惜地说着。
  只是虽然他现在还是喜欢孩子,却不像从前那样坚持执拗了。
  从前,对他来说,孩子是能帮助他在萧家站稳脚跟的,他也以为只要有孩子,他就会一直留在二寒身边。
  现在,他不觉得孩子是必要不可的,因为萧寒锦待他的真心,足以让他不过度追求那种安全感。
  他如今也是很有底气的人。
  “你能看开就好,我也是怕你着急,你们平时都忙,也不急这些。”陈生说。
  他算是小哥儿里怀得早的,嫁给陈勇的第一年就怀孕了,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因为陈勇不学无术没有活计做,所以才日日都闲在家里拽着他上炕。
  每天都累得恨不得死掉,却还要被迫照顾他们,那种灰暗的日子,他连回想都不敢了。
  所以,即便是听到杨厚跟他说那些,他都不敢轻易相信。
  江以宁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劝说他,生哥儿是苦过的,未来想过怎样的人生,得他自己选择,即便有遗憾,也不会觉得遗憾。
  “江以宁,叫你八百遍了。”
  “我来了我来了!”江以宁赶紧把小舒禾放到椅子上,步伐匆匆朝厨房走去,他讨笑地看着二寒,“怎么能那么凶呢二寒!”
  萧寒锦嗤笑:“我要再凶点,你得死八百回!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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