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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我的大小 姐(穿越重生)——楚缘君

时间:2024-08-21 10:39:16  作者:楚缘君
  “小松啊,你真是夫纲不振,你对象这样你可得管啊。对了,我今晚有点事要回家一趟,反正你没事,你帮我值个班吧,也不久。”
  甜品店值班基本都是晚班店员负责清扫卫生,一般在6-10点,一个月一次,一次轮一个星期,周松这个月的值班已经结束了,矮店员还剩三次,前两次都故意找借口让周松帮了。
  他以为这次也跟以前一样,可话说出来,周松还没回答,站在台前的金佑安就突然插嘴,咬牙切齿地说:“周松,你要是敢应,我今天就把这店砸了,你以后也不用来上班了。”
  周松知道金佑安说到做到,他有些为难,只能拒绝矮店员:“抱歉,今天有点事,我明天帮你值班吧好吗?”
  矮店员不乐意:“我也有事啊,你不过就是回家陪女朋友,而我要回家陪我妈的,而且我跟朋友约好一起去逛游戏城,这次爽约了我不就没有信用了吗?”
  “呵。”金佑安冷笑,目光锐利地看向周松。
  信用这两个词在周松身上也是若隐若现。
  周松被他看得难得生出了一点窘迫和无奈。
  “小力,不好意思……”
  “不想做之前就不要答应我啊,装什么好人!”矮店员把手里的抹布狠狠扔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往后厨走。
  周松下意识要去找他,身子还没侧过去,手臂就被金佑安拉住了。
  金佑安的力气很大,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轻易就让周松没法挣脱。
  “他欺负你,你还上赶着去被欺负?”金佑安简直无话可说。
  这个矮个的叫小力的男人是甜品店里使唤周松干双倍活,自己私底下偷懒的常客,金佑安只是来过两三次,次次都能看见周松跟头老黄牛一样跑上跑下,还要搬厨房用的面粉和奶油,而小力就躲在更衣室和厨房的夹缝位置里刷视频。
  “小松要回家陪他妈妈,我没事多做点也没关系,也能赚钱……”
  “那你就不用陪我了吗?”金佑安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金佑安就后悔了。他看见周松讶异的模样,脸更臭了,还有点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你说让我跟你走,你就这样对我。”
  浑然不知自己的话就像一个被渣男欺骗感情的良家妇女。
  周松哑声。
  金佑安把手收回去,侧着身子,鸦黑的睫毛长长地垂着,有种天真的孩子气。
  周松想起自己比金佑安还要大三岁,心软下来,想了一下,在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块东西,细心剥开,然后扯了扯正在生气的金佑安宽大的衣袖,待人转过身来,人便弯下腰,手伸长,东西就抵在了金佑安的唇上。
  是一块圆形的榛子巧克力。
  淡淡的香味在鼻尖蔓延,金佑安垂下眼眸,看见巧克力,也看见那只捏着金纸外壳的手,瘦长的、伶仃的,很小心地捏着。
  眼睛往旁边一瞥,是逐渐熟悉到每天都能看见的脸,总是很温顺地垂着,笑着,不会拒绝任何人的要求。
  金佑安讨厌周松这种表情,就好像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周松都会答应。
  而这答应的对象,又好像谁都可以。
  金佑安不喜欢这种感觉,说不明白为什么,所以他决定把这烦躁讨厌的感觉全都怪在周松身上。
  “不是喜欢吃巧克力吗?”他过长的停顿使得周松犹豫着开口,抵住柔软的唇的巧克力也微微移开了一点,但下一秒时手腕就被完全抓住了。
  对方的手轻易就圈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的热意传递,周松动作一顿。
  面前的人垂头,咬住巧克力,披散的长发发丝落下,手臂上的皮肤被扫过,带来一阵痒意。
  在被松开手之后,周松不自觉地握住了被扫过的地方。
  手里的巧克力留下了一个咬过的缺口,金佑安只咬了一小口,像矜持高傲的小猫接受允许了凡人的供奉。
  “难吃得要死。”他这样说着,却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宣告自己最后耐心的结束点,“最迟四点半,我要走。”
  周松收回手,把剩下的巧克力包好,放回了围裙里。
  “好。”
  ……
  说了好,实际上离开店已经五点十分了,这结果还是金佑安直接进后厨当冷脸门神,把人给抓出得来的。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周松哄了一路,好不容易把人哄消气了,他们也就走到了菜市场附近不远。
  金佑安讨厌菜市场的环境,没有进去,而是跟往常一样在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外摆放的折叠桌椅旁坐下,还特地用湿纸巾擦了三遍。
  当然,是周松擦干净的。
  周松提着环保袋熟练地在菜市场扫荡,砍价买了一斤小龙虾,出市场门就见有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正跟金佑安搭话,手里递了名片过去。
  金佑安没拿,表情冷淡而漫不经心,名片就放在他面前,他也只是看了一眼。
  中年男人殷勤地说了好几句,最后顺着金佑安的目光看见了走来的周松,点头算作打招呼。
  “……那就等您的答复了。”周松走近时听到这句话。
  金佑安不耐烦地摆手,中年男人便提起放在一旁地上的菜篮子离开。
  周松看了一眼桌上的名片,没看出什么来,名片就被金佑安随手塞进口袋。
  “看什么呢?走了。”金佑安慢吞吞地挪动脚步,目光落在周松提着的透明袋子上,袋子里面还有水,灰色的虾活跃地蹦动,想要钻出袋子,可惜口袋被绑得紧,只能不断重复这一举动。
  周松注意到他的视线,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我提着菜有点重,我回去叫阿姨再给我一个袋子,你等我一下。”
  说完就往菜市场方向跑去。
  金佑安站在原地,看着天空橙色的光辉慢慢变淡,心里略有一点不高兴,打算等周松回来骂他两句,可是这点不高兴又很快在周松小跑回来后消失了。
  周松多提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了一点点的水,还有一点点的虾。
  他递给金佑安,认真地拜托:“小姐,可以帮我分担一下吗?我提不动太多。”
  周松是一个很喜欢做莫名其妙的事情的人,很喜欢做吃力不讨好事情的人。
  金佑安抿唇,接过袋子,手不小心碰到了跳到袋口的虾,近距离地看见了虾黑豆一样圆而小的眼睛,透明的壳和灰白色的肉。
  “……好吧,仅此一次。”
 
 
第03章 
  金佑安的睡衣是上次逛街就已经看好的,由于价格高达六千,所以没能买下,直到恰逢618活动,商场店里也玩了一把大促销,打五折,周松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咬咬牙拿下。
  有了新睡衣,金佑安心情变好,走路脚步都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轻快。
  他提着虾,不时手托起底部,水往上涌,虾也跟着往上探出身子,又在即将逃离的时刻因为金佑安的松手而重新坠下。
  反复几次,虾不动了。
  周松在旁边目睹一切,心想,好险没路过花鸟市场,要是给金佑安买小金鱼,那真是都活不过半天。
  买虾好,死了还能立刻炒了吃。
  两人走了一段路,返程距离有点远,金佑安不想挤公交和地铁,周松数着钱不舍得打的,犹豫了半晌,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挤着挤着回了租房。
  “真不知道你在省什么!”金佑安下车后气鼓鼓的。
  他人高,坐在周松身后整个人都把周松笼在怀里,免不了肌肤相碰,即使隔着卫衣和薄T恤,这种体温相互融合的感觉还是令他别扭,尤其是在随时随地能看见周松柔软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时。
  周松的耳骨有一颗很小的痣,浅褐色的,黏在上面非常显眼,金佑安时不时看见,很想搓一搓,最好把它搓掉了,可能会很痛,可能周松会眼眶红红地哭,发誓再也不违背他的任何意愿和要求。
  周松关好共享电动车的锁,付了五块钱——他买了七天三次卡,算一算总是能省几块钱。
  付完款后提起菜看见金佑安抱着手臂瞪他,周松解释了一句:“能省则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原主领了金家五万的薪资,由于不肯还才咬着牙伺候大小姐,并且后面心生歹念害了金佑安。
  周松带着金佑安逃跑后折腾了好一阵,租房加上购买二人所需的日用品,一打眼兜里的五万竟然还只剩下不到两万。
  钱真不经花。
  这个月发十五号只发上个月的做的半个月工资,第一个月试用期没有提成和补贴,周松边走边算了一下钱,回到租房看见金佑安脚步轻快地把睡衣拆开放进面盆里浸泡,心不知怎的软了下来。
  晚餐的菜是油爆大虾和炒白菜,加上一道简单的紫菜蛋花汤。
  周松剥好虾放到金佑安的碗里,等盘子里的虾没了大半,金佑安摇头才停手吃起来。他饭吃得快,眨眼就吃完了饭,而金佑安在旁边还磨磨蹭蹭地用汤泡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这虾你吃。”金佑安把另外一个碗里没吃完的虾推给周松。
  周松默不作声地吃了。
  习惯了,金佑安不说他可能也会吃主动,毕竟肉菜太贵了,浪费更不好,况且金佑安吃饭和吃菜的碗是分开来的,还有公筷,非常干净。
  之前有一次他觉得金佑安剩下的菜倒了太可惜,于是自己收拾碗筷的时候在厨房吃了,被金佑安发现,对方好几天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直到后来他解释了才哼哼唧唧地说随他。
  金佑安吃完饭就觉得浑身油腻,回房间拿了睡衣去洗澡,周松则是收拾了碗筷,洗干净后整理厨房,待到金佑安洗完澡喊着热跑出来,便给他开了房间的空调,自己再去洗澡。
  他们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只有房间里面有一架老旧空调,费电地运作着,周松睡在客厅的沙发床,有一架新的落地小风扇。
  傍晚雨停了一阵子,到七点天还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暗蓝色,周松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了花洒都遮不住的哗啦雨声。
  雨又下大了。
  今年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为了衬托这个世界主角悲惨的遭遇和困境,雨总是下个不停。
  周松不喜欢下雨,雨天会带来潮湿、污秽。回南天墙壁上都是水珠,润湿的地方像有一大块污渍散开,隐约散发着又臭又阴湿的气味。
  洗完澡,身上充斥着浓重的茉莉花香,这是周松在商场打折促销买的,一大瓶才十八块,金佑安嫌弃味道太重,不爱用,周松后面只得买了罐小瓶的牛奶沐浴露,两人分开用。
  周松折起衣角塞进裤腰,开始洗衣服。
  他负责洗两人的衣服。为了避嫌,周松买了一个脏衣篓子,让金佑安把要让他洗的衣服放进去,其他的……以外的贴身衣物他是不会动的。
  说起来有些奇怪,因为共处一室,周松从来没见过阳台晒着金佑安的贴身小衣。
  男女有别,周松虽觉奇怪,但也没有问,私下去查,知道有部分女性是不喜欢穿内/衣的,因着被束缚会不舒服,以至于周松平日里给金佑安买衣服都得要加厚棉,或多买几件轻薄的外套,以免出门被旁人看见了什么。
  旁人的目光总是会令人恼怒。
  洗衣液是薰衣草香,洗干净后拧干晒在阳台,不一会儿衣角就时不时地滴下一滴水来,砸在底下人家的防盗窗遮台上弹开。
  楼下没人住,前几天房东还抱怨最近新涌进城市寻找工作的年轻人对租房愈发挑剔了。
  雨缠缠绵绵地下着,既细又密。
  周松开了风扇,吹了会儿后拿起手机看网课。原主大学还未毕业便辍学,拿了结业证书,文凭还停留在高中,周松穿过来之前刚大学毕业,现在在这个世界由于各种原因无法重新进入大学,查询后决定考取函授学历,现在便要重头把学科一点点捡起来。
  网课里老师讲课略有些乏味,周松认真地听着,做了会儿笔记,但不到半个钟,眼皮还是沉重起来,昏昏欲睡。
  他昨夜值了夜班,回来时又帮楼下卖废品的爷爷整理了一下纸皮,收拾好已经是近十二点,早上早班又是六点,满打满算睡了不到五个钟。
  周松熬不住,关了手机充电,便摊开沙发床拉出薄被,用最后的意志力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几乎是一秒入睡。
  ……
  嘎啦嘎啦——
  哒、哒。
  门口有奇怪的声响。
  不大的客厅风扇呼呼地转动,半掩着的阳台门透进湿漉闷热的雨汽,周松侧着身子微微蜷缩地睡着,睡得很熟,薄被盖在腰上,因为动作的缘故,显得腰线弧度细窄温柔。
  悉悉索索的声音很轻,租房隔音不太好,隐约能听见一点低声的交谈和骂声,时间久了,周松便如似有所感,不安地蹙起眉头。
  咔哒。
  干脆的响声,伴随着“吱呀——”尖锐又绵长的开锁声,门开了。
  在客厅插座亮起的小夜灯下,两道人影站立在门口,渡进……
  轰——
  横在门口的矮凳被没有仔细看路的人不小心踹倒,接着是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发出的剧烈响声,那人忍不住“卧槽”了一声,反应过来立刻把门给锁上了。
  周松也在这一动静下惊醒,诈尸般坐起来,回头瞪大眼睛看向声音来源处。
  与此同时。
  “周松,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梦游呢?吵死了——”
  金佑安把房间门摔开,长发凌乱,漂亮的眼睛闪着被吵醒的怒火,亮晶晶的,轻薄宽松的睡衣露出一点锁骨和皮肤,赤着脚,摁开了在旁边墙上客厅的灯。
  灯亮了,黑暗驱散,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进门的两个男人动作很快,在短暂的停滞后立即一个去抓金佑安,另一个去制服周松,周松在被抓住手臂时迅速反应过来,抓起放在沙发旁的水杯就往男人头上砸。
  男人寸头,四十来岁,穿着黑背心手臂纹着大面积的纹身,凶神恶煞,力气极大,他拧住周松的手,周松便没了力气,水杯擦过男人的颧骨,落在地上稀吧碎,碎片溅了一地。
  “敢打我?”寸头男抬手就往周松脸上扇。
  周松偏头躲开,脸颊依旧被扇得火辣辣地疼,他脑子还未彻底清醒,人已经下意识张嘴咬住对方的手臂,用尽力气,同时人挣扎着,双腿曲起去踹寸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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