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您身边就好了,虽然我不懂生意上的事,但我可以帮您按摩,让您睡个好觉。
明天雇佣兵大哥会把我的衬衫给您送去,上次的衣服还有信息素的味道吗?如果消散很快的话可以送的再频繁一点。
我后悔了阁下,我真的好笨,我当时应该让您也留几件衣服才对。
管家说您的衣服都洗了……布朗家的侍者太勤快了,这对我来说不是好事,我甚至为此偷偷哭了一次,哭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最近情绪很敏感,也不知是想您想的还是发情期到了。不过只要想到将来您会陪我度过发情期,我就觉得好幸福。
阁下~
您知道现在几点了么?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您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时间给您写信吗?因为我又在想您了,想您想的睡不着。
我想念您的亲吻、您的笑容、您抚摸我的力度、您咬我的力度甚至还有您打我屁股的力度,我发现没有您在的话我甚至都没法那个……
阁下~我现在想您想的裤子都是湿的,但自己弄的话偏偏一点用处都没有。
阁下~等这次分别结束我们一起进入下一步吧,我这周买了最大的香蕉练习,我觉得我的技巧已经很纯熟了,一定能让您舒服的,拜托,请阁下跟我进入下一步吧,拜托拜托。
唉,导演老师说写信不能超过一张单面纸,看来我的字还不够小,下次在试讠…】
信纸的位置不够了,信虽接近尾声,但告别的话显然还没写完。
莱斯顿笑笑,眼神温柔又宠溺,他把信翻来覆去的又读了两遍,然后把来送信的雇佣兵叫了过来。
雄虫递给雇佣兵一个巴掌大小的柔软袋子:“把这个给科里,记得避开其他虫,别被发现。”
雇佣兵表情严肃领命离去。
避开几个侍者和剧组虫而已,对这种等级雇佣兵来说很轻松。
几个小时后。
正在古堡卧室里看剧本的小雌虫没想到自己能收到回礼,他眼神晶亮地对趴在窗台上雇佣兵道:“真的吗?真的是阁下给我的?”
他紧接着又半信半疑:“假的吧?是不是导演老师派你来测试我?如果我收了礼物他就进来骂我?”
霍华尔导演想当年在教育学生这方面简直损招频出,科里和其他不少同学都在这方面吃过亏。
雇佣兵面无表情:“不是的科里先生,的确是阁下给您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科里狐疑地探出脑袋环视窗外,然后打开卧室门扫视走廊,的确没虫。
科里高兴了,他锁门关窗钻进被窝里拆袋子,巴掌大小的柔软袋子自然不会装着什么昂贵的奢品礼物,但袋子里的礼物却是此时的科里最想要的。
一块沾染了莱斯顿信息素的手帕,和一盒满当当的薄荷烟。
科里的脸瞬间就红了。
他把脸埋进手帕里深吸一口气,有关雄虫的暧昧回忆如走马灯般一拥而上,前一天晚上努力了很久都没有结果的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喷了出来。
雌虫低喘着抿住一根薄荷烟,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轻舔烟杆,就像在跟雄虫接吻一样舔。
阁下,我真的好想您啊……
科里在薄荷味的包裹下睡了个午觉。
就这样,第二周、第三周……一个月……最后甚至超过了导演原本设定的一个月零一周的期限。
足足两个月之后。
霍华尔导演才终于大发善心,给心情烦躁的莱斯顿和焦躁不安的科里各发了一条消息。
【久别重逢桥段即将开机,请两位主演做好准备,三日后上午8点古堡片场见。】
第110章 金主cp31
三日后清晨, 天气极晴。
科里起了个大早来片场化妆换衣服,雌虫金灿灿的眼睛四处打量,很明显是在寻找某位雄虫阁下的踪迹。
副导演看不下去了, 假装路过提点了一句:“别找了我的大明星,以导演的卑鄙怎么可能让你们提前见面呢。”
小雌虫希望破灭、眉眼耷拉,老老实实地坐在化妆镜前“哦”了一声。
化妆团队是不少大导演的御用团队,价格高但水平好, 负责科里的化妆师也跟他是老相识了,性格热情又开放,说话很直白。
“你在找那天跟你一起试妆的雄虫阁下吗?”化妆师挤眉弄眼:“二次试妆的时候我见到他了哟, 状态还不错,就是有点黑眼圈, 好像睡眠不太好的样子。”
首次试妆的时候科里跟莱斯顿还在处感情阶段,二次试妆的时候就分开试了, 一虫一天,没有半点碰面机会。
化妆师虽说不知道莱斯顿的具体身份, 但他能看出这位阁下身份不低, 且跟科里关系很暧昧, 便有心透露一点消息。
科里闻言立刻睁眼, 化妆师哎呦一下:“别睁眼, 散粉弄你眼睛里。”
“抱歉抱歉。”科里连忙闭上眼睛:“阁下有说为什么睡不好吗?是工作太忙了吗?”
化妆师忍不住笑:“我哪能知道那么细,你是不知道, 你不在的时候那位阁下话特别少。让他抬头就抬头, 让他闭眼就闭眼,问一句答一句, 能回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他之前没怎么化过妆吧?散粉扫多了还会打喷嚏,化妆的时候皱个眉头, 特别有意思。”
科里听着也觉得有趣,就跟着一起嘿嘿笑。
化妆师放下化妆刷,借着仔细检查科里的面部边角的机会小声道:“要我说呀,左右今天开拍总能见到的,你也别太心急了,省得让有心虫抓住把柄议论你。”
科里一愣。
莱斯顿不在的这两个月他的确经常焦躁,这种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失落让他迷茫不安的像个走失的小兽。
也许是科里的发情期真的要到了,也许是高匹配度信息素之间的依赖作用。
具体原因雌虫不知道,但他下意识流露出来的情态难免会让有心虫注意到。
化妆师是娱乐圈里的资深虫,说话点到为止,但话里话外明显是知道了什么八卦的意思。
科里抿了抿嘴唇。
此时恰逢导演嚷嚷着要开拍,化妆室里虫多耳杂科里也不好再问,便点头道谢然后出去了。
雌虫一露头,众虫便眼前一亮。
为了配合约书亚落拓颓丧的精神状态,造型师给科里做了个蓬松且凌乱的造型,很有病弱美虫的味道。
雌虫金发散乱、唇色浅淡,肤色明显是被长期精神力问题折磨出来的苍白,衬衫领口敞开着看起来不修边幅,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清瘦的锁骨,极具美感。
再加上科里瞬间调动情绪的入戏状态,眼神淡漠疏离又带着些许绝望,众虫简直就跟看到了约书亚本虫一样。
围观虫心道大明星不愧是大明星,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都能给你穿出花来,这也太纯欲了吧。
导演围着科里转了两圈,满意的不得了:“不错不错,状态很好,今天第一场戏就指着你给我来个开门红了!”
我?
第一场不是他跟阁下的双虫戏吗?
科里愣了一下:“导演,莱斯顿阁下不过来吗?”
导演咳嗽一声:“他当然要来的,但是他临时有事耽搁了要晚到一两个小时,咱们选好的开机时间是不能变的,否则就不吉利了,所以我想着第一场戏就先拍拍你入梦时的神情特写,等这些拍完了阁下就差不多该到了。”
“哦……好。”科里点点头语气失落,刚才还激动不安的情绪算是彻底压下去了。
一两个小时……
如果再加上换衣化妆的话就更久了,或许临近中午才能看到阁下。
科里暗自叹气,然后收拢心神躺到床上。
导演凑过来看:“可以,再往上躺一点,对对就这个位置……这边再加个光源……”
他指导了半天然后对科里道:“等下我会安排多个摄像师拍摄,有固定机位也有手持,在我喊卡后慢慢出状态,可以吗?”
雌虫点点头:“知道了老师。”
导演回到座位:“开始!”
在拍摄开始的一瞬间,科里沉心静气很快便进入了戏。
这场特写戏和别后重逢的戏是紧挨着的,都在约书亚初入古堡副本的第二日清晨。
此时的约书亚已经确定这座古堡不是什么综艺游戏,而是切实的高维牌局。
他失去了回乡修养精神力的机会,也失去了亲自寻找埃尔维斯阁下的机会,生命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为数不多的倒计时,他看不到希望,更没有什么求生意志。
因此前一晚的约书亚抱着一种不想跟其他虫争夺求生机会的想法入睡了,但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在睡梦中发现那些有关埃尔维斯阁下隐情的小细节……
沉浸在如此梦境中的约书亚,必然是痛苦自责且内疚的,科里需要用很多面部微表情表现出约书亚在这种特殊状态下的情绪。
颤抖的睫毛、眼球的转动、下意识紧抿的嘴唇和不自觉颤动的指尖……
于是当莱斯顿换好服装悄然进场时,他恰好看到科里这副如堕梦魇的可怜样子。
副导演说的很对,霍华尔导演是挺卑鄙的,他骗科里说莱斯顿有事要晚到,其实雄虫到的比科里还早。
莱斯顿被导演安排在屏风后面,全程戴着棒球帽围观科里的失魂落魄,他发现当导演说自己会晚到时,雌虫眼底的小星星明显熄灭了。
别虫说什么就信什么。
简直傻的可爱。
导演准备的很全面,他怕临时出现的脚步声会让科里猜到是莱斯顿,导致呼吸急促影响拍摄,所以霍华尔导演特意嘱咐科里会有手持摄像的拍摄,避免小雌虫多想。
也多亏了这一步接一步的铺垫,当莱斯顿顺利坐到床边座椅上的时候,雌虫只当他是摄影师,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雄虫的视线温柔地扫过科里的下巴,细密地打量着所有他能看到的位置。
瘦了。
科里的下巴变尖了,锁骨和腕骨都更明显了,显然这两个月雌虫并没有好好吃饭。
如果他们分别的时间不是两个月而是五年呢?自己还能像现在这样淡定吗?或许会直接把雌虫抱走关起来?
莱斯顿心想,他绝对不是埃尔维斯那种遮遮掩掩只知背后付出的性格,也绝对不会给雌虫离开自己五年的机会。
但这种久别重逢后反而愈演愈烈的思念和宠爱,相信他和埃尔维斯是能完全共情的。
不仅如此。
切身体验了两个月分别之苦的莱斯顿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对雌虫的感情并非一时兴起,且远比他想的要深厚多了。
戏剧性的久别重逢。
却让两世都未感受过爱别离的莱斯顿,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次心尖发颤。
所以……
莱斯顿俯身凑近,在科里的手背上轻轻嗅了一下,眼神极尽温柔缱绻……
所以我是爱你的。
科里。
-
啊啊啊啊啊啊——
天呐!绝了!
编剧捂住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副导演咬着拳头,化妆师戴了三层口罩才压抑住自己想尖叫的心情……
几乎所有剧组虫都捂脸剁脚甜的想哭,他们心道莱斯顿阁下这段独角戏的眼神简直绝了!
那些暗搓搓围观的配角虫就更不必说了,他们原本是冲着两虫重逢的名场面来的,可没想到这位雄虫阁下的独角戏竟然也这样精彩!
啊啊啊——那个游戏什么时候上线,他们要去抽阁下的卡牌!
镜头内。
雄虫阁下的鼻息凑近又离去,一闪而过的温热呼吸明显被雌虫感觉到了。
雌虫的指尖微微颤动。
导演坐在机器后面攥紧掌心,对秘密通讯频道里发号施令:“所有摄像准备,等下注意拍摄两位主演的面部表情。”
霍华尔导演又等了两秒,然后高声道:“卡!约书亚慢慢睁眼。”
【第二场/古堡卧室/室内/白天】
约书亚缓慢地脱离了清醒梦状态,但梦中的一切仍然让他止不住地心肝发颤。
是真的吗?
刚才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源于自己经年苦痛的虚假想象?
难道埃尔维斯阁下他真的……
思绪停滞,迷茫睁眼的雌虫猛地愣住了。
梦境中的雄虫近在咫尺,对方穿着纤尘不染的洁白衣裤,湛蓝色的眼眸温柔如水,一如多年前那样宠溺地看着他。
“阁下……”
约书亚的声音突然哽在喉咙里,他痴痴地望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英俊面容,生怕自己一眨眼对方就飞走了。
“……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雌虫茫然地打量四周,有上一个清醒梦作为前车之鉴,此时的约书亚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他怕自己的亲吻和拥抱会加速梦境的消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可一辈子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地望着阁下。
埃尔维斯同样没动。
他心想:不是梦,不过你把它当成梦就好了,我会保护你安全离开,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椅子上的埃尔维斯面带微笑,笑得温柔又宠溺,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波动半分。
他认真地扮演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卡牌傀儡,直到古堡二楼刺耳的哭喊声震醒了雌虫波动起伏的思绪。
有声音。
约书亚愣在原地,走廊里愈发嘈杂的奔走交谈声化为炸在他胸腔里的花火。
有声音,有其他旅客虫,这里是真实世界!
约书亚忽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心仪枝干的树袋熊,紧紧地攀附到埃尔维斯阁下的身上。
皮肤是热的、是软的,不像梦境里那样是冷冰冰的,还有味道,是埃尔维斯的气味。
也是约书亚朝思暮想的气味。
雌虫胸膛起伏,滚烫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他轻咬着对方的肩膀泣不成声,像是要把雄虫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埃尔维斯在约书亚看不见的地方闭上眼睛,他虚虚环住雌虫的后背,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紧皱的眉心和下压的嘴角,已经是他允许自己做出的最强烈的情绪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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