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中的雌虫力量不够准头也不够,不过即便如此也够卢西恩喝一壶了,雄虫被砸的额角一偏,薄红的血液顺着发际线流了下来。
“你竟敢打我!?”
卢西恩按住额角,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上的血液:“你这个该死的雌虫贱货!你以为自己能逃吗?是你雄父亲手把你送到我这里的,你是个未婚雌虫,你雄父至少有50%的权力能主导你的婚姻对象!你以为还有谁能救你?哈!你那个没用的雌父能救你?你那些手下敢进来?你远在天边的帝国同僚来得及?还是你期望那个天天躺在病床上的植物虫能来保护你?”
卢西恩对着卡特的双腿抽下一鞭子,涂抹了疼痛增强药剂的倒刺勾破裤子,激烈的剧痛让卡特瞬间汗如雨下,一口咬在自己的唇瓣上。
“夜晚才刚刚开始指挥官。”头发杂乱额头带血的卢西恩像个疯子:“等我安抚好你这双乱动的腿,我就好好的宠爱你!哈哈哈!”
当赫尔一脚踢开休息室大门的时候。
直入眼帘的便是卢西恩手持鞭子疯狂无比的样子,和卡特双腿上的血色。
赫尔脑袋嗡的一下。
他冲到卡特身边紧紧抱住对方,用温热的下巴不断磨蹭雌虫滚烫的额角:“卡特!你怎么样?都怪我,是我醒的太晚了,我来的也太晚了,都怪我……”
卡特猛地回神,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捧住赫尔的脸,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惊喜:“你醒了?你好了么?会觉得不舒服吗?我…我…”
雌虫一把抱住赫尔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颈窝:“赫尔,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好想你。”
卡特不断叨念着我好想你,像溺水者抱住浮木一般紧紧抱着赫尔,他疯狂地吸嗅这赫尔脖颈间的味道,却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
“赫尔,他的味道好难闻,我想要你的味道,给我一点你的味道。”
他挚爱的气味和温度都近在咫尺,雌虫所有的不安和恐慌全都一股脑的爆发出来了。
他现在觉得这间屋子不仅味道难闻,就连灯光都很刺眼,他想逃走想回避,他颤抖着双手去解赫尔领口的扣子,恨不能把整张脸都塞进对方的领子里。
卡特这幅渴望安全感的样子在卢西恩眼中跟饥渴求.欢无异,卢西恩恶心的要死:“原来卡特指挥官还有这样一副骚.浪面孔,我还真是没想到!还有你……”
卢西恩嫉恨地看向赫尔:“你竟然醒了,还敢闯到这里来!守卫!守卫!你们都死了吗!”,他大吼完边对赫尔继续道,“无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我都会让你——呃呃呃!”
卢西恩的表情从嘲弄不屑瞬间化作难以抑制的恐惧,他疯狂地摸索着自己脖子上那双无形却令他窒息的双手,然后不受控制地双脚离地,在半空中耗尽氧气头颈涨紫。
赫尔将这只疯子一样的雄虫拖到面前,一字一句的轻声道:“放心,我不杀你,杀了你对卡特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卢西恩嗬嗬的出气,双眼暴突不停点头。
赫尔轻笑:“那就辛苦阁下学学默里,把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亏心事都跟大家说清楚,要是虫族的法律也不能让我满意,到时候我再杀你,好不好?”
亏心事?
什么意思?
卢西恩的眼神恐惧极了,天知道他从十岁开始每天都在干亏心事,这只奇怪的雄虫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亏心事一箩筐的理事阁下已经来不及细想了,他向一只提线木偶一样缓慢地站了起来,然后顶着满头鲜血慢慢走出休息室的大门。
“天呐理事阁下您的头是怎么了!”
“虫神!信息素!理事阁下满身都是信息素!”
“该死!雌虫快后退!”
“理事阁下是不是傻了?”
没有虫敢碰卢西恩,他们只能不断的拨打急救电话,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卢西恩就走到了默里身处的演奏台上。
他捡起地上的麦克风,在所有宴会虫震惊无比的眼神中坦白:“我从十岁开始,就不是个东西……”
刚到现场的媒体虫们目瞪口呆,一只跟了全程的主编虫瞬间掏出自己的通讯器,他边点星网app边道:“真是见了鬼了,从十岁开始说,这要是录像得占多少内存……你们看我干什么?开直播啊。”
就这样,卢西恩跟默里像两个正在pk的主播虫一样,各自占据了演奏台的左右两侧。
卢西恩的政敌虫在台下听得津津有味,卢西恩的下属虫趁乱挡脸赶紧溜走,卢西恩的守卫虫和侍者虫已经被三个听八卦的魔头全部弄晕并堆成了小山。
五大帝国所有虫民连夜上线吃瓜并忍不住感叹,倒是给理事阁下倒点蜂蜜水润润嗓子啊,别等会儿说不到十三岁嗓子就哑了。
休息室里,赫尔托着卡特的后背和腿弯抱起雌虫,像怕吓到他一样轻声问:“腿疼吗?我们去医院?”
“疼……”卡特用柔软的额发贴蹭赫尔的下巴:“但是我不想去医院,他只打了一下,伤口明天就好了。”
军雌的恢复力很强,尤其是卡特这种S级军雌,这正是大多数雄虫喜欢虐待他们的原因。
赫尔皱起眉头:“这怎么行,要上药。”
他抱着雌虫往外走,步伐急促。
在赫尔出现的一瞬间。
全场瞬间静谧。
所有的眼神都追逐着他们移动,敬畏、恐惧、探究……甚至有几个对赫尔感兴趣的贵族雌性更是直勾勾的看着他,暗含勾引
这些目光让卡特觉得心烦。
发情期的雌虫独占欲很强,即便他们天生就被教导自己的雄虫会有很多雌虫,但他们仍然克制不住的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升起独占欲。
他们想独占雄性,独占对方的爱和身体。
卡特也是这么想的,他现在根本不想上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仍在剧痛的伤口,他想要赫尔亲吻他、拥抱他、占有他,最好是用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撞击他。
他真的好喜欢赫尔,他离不开他。
“赫尔,你亲亲我。”卡特紧紧抱住赫尔,嘴唇在雄性的喉结上贴蹭摩挲,声音轻的像是要睡着了。
可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那几只正在不断关注赫尔的雌性,用眼神恐吓对方滚远点。
“怎么了?”赫尔发现了卡特的不对劲,从内厅走到大门口还得几分钟时间,以卡特的性格不可能在这时候主动邀吻:“你……唔。”
赫尔被雌虫按着后脑,在蟲目睽睽下盖了个缠绵无比的章。
围观众虫:……
向来不苟言笑的指挥官竟如此主动。
媒体虫忍不住拍了张照片。
柔软的舌尖仅几秒就缩了回去,赫尔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角,卡特痴迷地抚摸着赫尔的侧脸,用极轻的声音对他道:“赫尔……”,卡特夹紧双腿摩擦了一下,“我,我的发情期到了,我真的很想要,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要……”
赫尔喉结滚动,抱着雌虫加快脚步:“想要什么?”
卡特面色潮红,缩进赫尔怀里:“想要你艹我。”
第77章 魅魔cp33
卡特话音刚落, 赫尔就轻笑出声。
雄性震动的胸腔和身上的热气让卡特无地自容却又蠢蠢欲动,在发情期的催动下,雌虫坦诚的像个融化了外壳的蜂蜜小蛋糕。
绵密、甜软、带着尚未融化完全的巧克力酱。
赫尔无视四周的视线收紧怀抱, 在雌虫的额发上深吸一口气:“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一边说话,一边催动身上的魅魔气味,暖烛的香气丝丝缕缕地从他身上逸散开来, 远比催.情药剂更能让卡特浑身发热。
卡特痴迷地点点头,又有点担忧道:“可是……雌父还在家,可能不太方便, 要不我们去酒店吧?”
雌虫的发情期一般是一到三天,普通居民区的房子隔音没有特别好。
上次在废弃大楼里, 即便赫尔没有真的进来,他也叫的挺大声的……不是故意的, 是真的很难忍耐。
卡特的脸越来越红,脑子也越来越迷糊。
他觉得赫尔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叫出来, 他不介意这样, 但如果被邻居和雌父听到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用指腹划过赫尔的锁骨, 然后不停在骨头凸起的位置不断地摩挲, 他的语气轻缓又难耐, 带着一种甜腻腻的意味:“赫尔,我们去酒店吧, 我知道一家跟联盟军合作的高档酒店, 保密性很好隔音也很好,你可以……随意对待我, 不会有虫听到的。”
说完这些,卡特把脸埋进赫尔的颈窝里, 耳尖红红的露在外面。
雌虫话音刚落,赫尔便深吸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是共感的关系吗?还是大祭司这件压制发情期的衣服不灵了,
他用下巴揉了揉雌虫的额发,有些期待地道:“我可以随意对待你?真的?”
卡特红着脸嗯了一声。
赫尔得寸进尺:“让你坐上来自己动也可以吗?”卡特的皮肤很白,晃起来一定很漂亮。
卡特扭捏点头,眸光透亮。
如果赫尔一直沉睡的话,雌虫原本就是有这种打算的,但不沉睡的话也可以,他真的很思念赫尔,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赫尔喉结滚动:“如果我把你绑起来呢?用红色的缎带,或者黑色的,我有很多穿起来的珍珠和宝石,很圆润……这,这样也可以吗?”
卡特害羞地抿住嘴唇:“……如果你喜欢的话。”
他相信赫尔不会伤害他。
赫尔感觉自己鼻子痒痒,像是要流血了:“那如果在花园里呢?是我自己的小花园,空气很湿润天气很暖和,地上只有花瓣和小鸟的羽毛,很干净,只有我们,也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你想,在哪里都可以。”卡特指挥官仗着自己的S级军雌,口头保证做得很好,但他迷糊无比的脑袋很快又反应过来:“什么花园?你哪里有花园?”
恶魔吃着卡特的饭,刷着卡特的星卡,送卡特的礼物都是雌虫自己买单,就连房子都是住卡特的,哪儿来的花园?
赫尔走到一片无虫注意的空地上,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卡特从未见过的魔头。
卡特刚发现三只魔,他趴在赫尔肩膀上向后看,潮红的脸上满是好奇:“他们是谁?你的朋友吗?”
三只魔同样好奇地看卡特。
他们心道赫尔殿下的喜好原来是这样的啊,温柔纯情,嗓音柔和,纯真又可爱,没什么攻击性的样子,一看就很好相处。
赫尔:“卡特。”
“嗯?”卡特抬头看他,眼神满是依赖。
赫尔亲吻他的额头,嘴唇很热。
卡特舒服地眯起眼睛。
赫尔喟叹道:“我们不去酒店,我想带你回我的家。”
要尽快回家,否则他就忍不住了。
雌虫瞪圆眼睛:“你的家?现在吗?可是我现在……”
可是他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他刚开始发情,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这副样子跟对方的家魔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赫尔的家不是很远吗?自己现在没办法出远门。
赫尔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俊美的恶魔笑了一下,像是某种恶作剧的前奏:“很快的,别怕,抱紧我。”
跨时空魔法阵于无虫空地上泛起亮眼的红色,跟赫尔初入虫族时一样,凭空绘制出一个耀眼的光幕。
卡特迷茫:“这是什……啊!”
赫尔一脚踏入,紧接着便是一种坠入万丈深渊一般的坠落加速感。
三只魔飞速坠落,怪叫着消失了,显然是想先出去报信。
卡特琥珀色的额发凌空飞舞,他一会儿看上方距自己越来越远的光点,一会儿看四周频频闪烁的光墙,眼睛瞪得像猫眼。
赫尔忍不住大笑,他贴在雌虫耳边沙哑道:“卡特宝宝,我的发情期也到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好饿。”
雌虫闻言攥住赫尔的肩膀,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恶魔话音刚落,坠落感猛地消失。
卡特适应了一下光线变化,再睁眼时竟发现自己已身在一间华贵无比的寝殿里。
雌虫因军务拜访过五大帝国的皇室宫殿,可那些宫殿无论是从建筑美感还是从奢华程度上来说,跟自己所处的寝殿比都如同是小巫见大巫。
金器、银器、宝石、水晶、栩栩如生的雕塑、色彩浓郁的油画、带着露珠的鲜花,以及丝软弹滑的蚕丝纱幔床。
赫尔把卡特放在床上,站在床边用一种堪称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卡特用眼神描摹着对方的身体。
他突然想起自己跟赫尔初见时,对方的双臂像钢铁一样紧紧勒住自己。
对方的胸膛又硬又热,他当时其实害羞极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能一脚踹下去。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
飞船上的小房间其实挺隐蔽的,让赫尔亲几下也不会被发现。
赫尔完全不知道雌虫的想法,他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笑出声,甚至会忍不住打趣雌虫:指挥官的意思是让我初次见面就献吻吗?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我抱你一下你就要踢我,亲一下难道不会掐死我吗?
“殿下,请问需要为您准备什么吗?”一个轻声细语的优雅男魔管家站在门口询问,双眼垂落目不斜视。
赫尔把外套和马甲扔到一边,捏着眉心抵抗体内愈发汹涌的热浪:“对外伤最有效的治愈药剂、温泉、食物、水、如果有酒更好,不会叫的那种。”
“是。”
赫尔脱掉卡特的军靴,抬起他的小腿,蹙着眉心仔细撕开布料:“还疼吗?帮你吹吹?”
卡特把脚踩在赫尔胸口上磨蹭,表情有点害羞:“不疼,但是想要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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