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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郭瑶心痛不已,道:“错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曹错强忍悲痛笑了笑,道:“我准备动身前往宁西,曹枫和丁御史都还在那边,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
  郭瑶捏了捏曹错的胳膊,珍重万千,道:“此路凶险,你要加倍小心才是。”
  林间风大,郭瑶着了凉咳了几声,曹错拿过一旁的外衣给郭瑶披上,道:“先生保重。”
  曹错离开时步步回头,直到走出竹林,郭瑶定定地看着他离开的路,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阮瑜见状赶忙上前递帕子给他,道:“大人,可是体内的毒性又发作了?”
  郭瑶用帕子捂住嘴巴咳,很快帕子上就沾了好些血渍,郭涉刚从里屋出来就见此场景,见郭瑶这样,郭涉也不好受,道:“玉珩,我带你下山,给你寻最好的大夫。”
  郭瑶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毒性已渗入五脏肺腑。”
  郭涉:“若是你从未离开苍筤山,也不会遭来今日之祸,若是早知今日,你还下山吗?”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可追,世间浮华于我而言不过烟云,”郭瑶仰头看着林间绿叶,道:“我须臾一生,良辰美景见过,浊酒清酒尝过,已而无憾,而今和父亲居于苍筤山,教书抚琴,倒也自在。”
  郭瑶自知时日无多,道:“我就只有这几日光景了,此事你切不可说与错儿,他若是日后问起,你就说我在清野一切皆好。”
  郭涉哽咽说:“他迟早都会知道。”
  “错儿一生孤苦,这几年在竟京须臾的岁月是他拥有过最温暖的日子,可现在又全都变作飞灰,纵是能瞒住他一时也是好的。”郭瑶继续道:“兄长,我这一生从未求过你,如今有一事相求。”
  郭涉:“你我兄弟二人何至于生疏至此?你说什么我都替你做,不必求我。”
  郭瑶:“无论错儿做什么,你都要助他。”
  长廊一事郭涉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荒唐可怖,曹错这般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遭此变故,定会等待时机回到竟京寻仇,不知道还会造成多少死伤。
  郭涉叹息道:“女帝已经下了令,重新实施先前被废除的变法,假以时日,大魏定然民生安稳,有什么不好?”
  郭瑶:“无一不好之处,但错儿所做的,也不过是讨回他该有的公道。”
  “如若知远就此罢手,太平盛世已然不远,如此争下去,不过是徒增伤亡。”
  “兄长当真觉得太平盛世不远吗?”郭瑶:“大魏世家勾结,人心散乱,各州县的官吏各自包藏祸心,岂是通过变法就能解决的?此次变法动摇了世家贵族的利益,他们怎么会坐以待毙?只怕是是会掀起一场更血腥的血雨腥风。”
  郭瑶话说得急,咳了好些鲜血,随后继续道:“错儿漂泊半生,好不容易才回竟京与家人重逢,他去寒北为大魏开疆拓土,换来的是竟京围困,他远赴宁西,换来父亲身亡,长姐和亲的消息,皇帝托给他最重的担子,却从未真正信任过他,他也是凡胎肉骨的寻常人,谁也不能强求他让步,尤其是争权夺势之辈,更没资格。”
  “我一死没什么可惜,可我始终放心不下错儿,”郭瑶无奈又恳切地抓住郭涉的袖子,道:“兄长,我就只求你这一回,兄长……”
  郭瑶急火攻心,又吐了一口血,郭涉怎会不懂他的无可奈何,最终妥协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听到答复之后,所有悬而未决的心事都终于尘埃落定了一般,他握着郭涉的手指渐渐没了力气,最终无力地沉沉垂下。
  郭涉闭上眼睛,清泪划过脸颊。
  玉珩玉珩,最终还是碎了。****从清野往西行的途中,会经过临州。
  韩储骑在马上,顺道提了一嘴:“再往前就是临州碧水天了。”
  曹错:“临州?”
  韩储:“对,临州,早就听闻临州景色很好,尤其是水,碧绿清澈,又因‘碧琉璃水净无风’而得名碧水天,也不知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样绝色。”
  许卿湖的老家便是临州,曹错不止一次地听许卿湖说过想带他回临州老家。
  曹错幻想过无数种和许卿湖在临州过寻常日子的场景,他从未去过临州,可是却不止一次地因着许卿湖的描述去想象临州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事曹错的眸色暗了暗,沉声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韩储:“也好。”
  两人在前面的渡口坐船到了临州,还真如传闻,一眼看去,临州的水如同大片绿琉璃。
  韩储到处张望,道:“还真跟传闻说的一样,这水真绿。”
  “是很绿。”而曹错却无心看风景,没有许卿湖的临州,和其他地方都没有差别。
  船家一边划桨一边笑说:“听二位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呐。”
  韩储觉得这船家还真就神了,明明听着说的话都差不多,他居然还听出来了,“咱们都差不多的口音,你怎么听出来的?”
  船家乐呵道:“乍一听是很像,但是仔细一听就不一样了,好歹我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水上生意,见识的游人多了,自然就听得出来了。”
  韩储听他这么一说也乐,道:“不愧是一双做生意的耳朵。”
  “白日这水却也没什么看头,”船家道:“等到了星夜,坐在船里,能看到水上灯火和满天星河,再喝点小酒,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水上还是在天上,快活似神仙。”
  韩储笑道:“哟,当真有如此美事?”
  船家:“那是,你两要是想玩,加几两银子,晚上就坐我的船,酒水管够。”
  曹错兴致不高,当还是懒散地应了一声,道:“行啊,晚上就用你的船。”
  船家倒是也没说错,临州这水白日和星夜完全是两个样子,夜晚的临州碧水天比白日热闹的多,烟火气十足,只是船家给的这酒实在是太次了。
  曹错刚入口就皱紧了眉头,道:“你这酒里是掺了多少水?滋味也太寡淡了。”
  船家不是个实在人,给的酒掺了一半水,但他一开口就是:“那不能,我可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做不出来在酒里掺水的事情来。”
  曹错哼笑了一声,卧在船上看着来来往往地船只。
  韩储喝了这酒也没忍住抱怨,道:“就这破酒你就敢要我们这么多银子,这钱你挣得亏不亏心?”
  船家还在为自己争辩:“绝对不亏,在其他地方可买不到这么好的酒了。”
  曹错把酒壶放到一旁,本想一醉方休,却连能醉人的酒水都没有,简直无聊透了。
  曹错刚闭上眼睛想小憩一会儿,便听到了隔壁相反方向的船上传来的男声——“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
  这声音耳熟得紧,曹错顿时就精神了,他寻着声音源头望去。
  只见一旁离得很近的那船上闲卧着一人,一边饮酒一边和船上的女子说笑。
  曹错眼睛都没带眨一下。
  那船上的女人察觉到了曹错的视线,道:“阿哥,那边有人看你。”
  “是吗?在何处?”
  “就在对面。”女人抬起下巴指了指方向。
  那人依旧悠闲的卧在船里,听了女人的话之后才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看到曹错之后,男人握着酒囊喝了口酒,想不到这世间如此貌美之人竟是男子。
  船上的灯火通明,再加上两条船离得近的缘故,男人看见了曹错唇下的朱砂痣,不禁笑了笑,随即回过头去,说了一句:“肤白胜雪,朱砂点面犹似红梅凌雪。”
  曹错神魂未定,方才船上那人分明是许卿湖。
  曹错疑心自己喝了烂酒眼睛花了,连忙揉了揉眼睛,继续看向那条船。
  韩储的震惊丝毫不比曹错的少,诧异道:“许,许府君不是摔下山崖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碧水天?”
  曹错惊诧回头看向韩储,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你也看见他了吗?”
  韩储指着对面的船,道:“方才那条船上闲卧的男人,分明就是许府君,只是他怎么见了你,却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调头,”曹错心跳兀地加快,声音也大了些,道:“调头,快调头。”
  船家不解,道:“这才刚上船没多久怎么就要调头了?前面才是景色最好看的……”
  曹错不容置喙厉声道:“我让你调头。”
  见他情绪激动,韩储道:“王爷莫急,兴许是我们看错了也不一定。”
  “不会有错,绝对不会有错。”曹错声音越说越小,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没有丝毫把握,可万一真的是那个人呢?
 
 
第123章 不识
  等到船靠岸,曹错步履匆匆地走上石阶,险些没站稳摔倒,韩储见状连忙出声提醒:“王爷当心。”
  “我没事。”曹错急切地寻找那人的身影,可是环顾四周都没见到那人的影子。
  曹错心急地游走于热闹的街市,可是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找不到那个人,以至于曹错以为方才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曹错眼眶一热,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他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却看到那人和方才的女子正停留在一处摊贩那里挑选糖人。
  那人拿了一个游龙的糖人在手上,曹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疾步朝他走去,他拉过那人的衣袖,道:“许卿湖,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还活着。”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记得你,你是方才在船上的少年郎。”
  曹错茫然道:“少年郎?我,我是曹错啊。”
  “曹错?这是你的名字吗?”那人摘下面具,笑道:“你认识我吗?我是杨守越。”
  曹错皱紧眉头,惊奇道:“杨守越?你说你是杨守越?”
  那人笑了笑,道:“对啊,有何不妥吗?”
  “不,你不是杨守越,你是许卿湖,”曹错掰过他的双肩,道:“你是尹安太守许卿湖,你根本就不姓杨。”
  女人见状,连忙拉着他就要走,男不解道:“守归你拽我做什么?”
  杨守归步履不停,道:“方才那人是坏人,你别和他搭话。”
  “就说几句而已,又不会出什么事。”说话间男人还不止一次地回过头去看曹错。
  短暂地发愣之后曹错赶忙跟了上去,等到了他们的住所之后,曹错并没有贸然前去,反而先回了客栈。
  杨守归惊魂未定,男人道:“你为何如此惊慌?”
  杨守归道:“虽然你我是兄妹,但我们并不是血亲,如今爹娘不在了,我就只有阿哥你了,我们成亲好不好?到时候请族长给我们证婚。”
  “我已经答应过会照顾你了,”男子为难道:“成亲之事,太过匆忙,我还不能接受。”
  杨守归道:“你以前可是在爹娘面前立过誓要娶我的,你可以等,可我不想等了,我现在都已经是大姑娘了,没有时间再等了。”
  “……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立过誓了。”
  “你反悔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为难道:“你再给我些时间,我想先记起从前的事之后再做打算。”
  杨守归不满道:“哼,你若是反悔了就直说,又何必这么耍我。”
  “……”****翌日,曹错带了人围在两人的住所外,杨守归一出门就认出了曹错是昨天夜里见过的那个怪人,她知道他是为了“杨守越”来的,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道:“你们想干什么?”
  曹错也不含糊,直截了当道:“把人交出来。”
  杨守归继续装糊涂道:“你要找的人怎么可能在我这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曹错:“昨天随你一起的男人,把他交出来。”
  还没到杨守归开口,男人就从屋内开门出来了,看到他之后韩储才确认了,道:“果然是许府君。”
  男人见围在外头这么多人,不解道:“发生什么事了?”
  曹错走到他面前,道:“你的肩头,是不是有一处黑狼刺青?”
  男人惊讶道:“你如何得知?”
  “那便是了,”曹错拿出自己伪造的缉拿文书,道:“你的真实身份可不是什么杨守越,而是朝廷罪犯。”
  许卿湖还没仔细看那文书,曹错就已经把文书收起来了,杨守归猛地推开曹错,拿起割草的镰刀指着曹错,道:“你们认错了,他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曹错冷声道:“我今日奉命拿人,你让是不让?”
  杨守归:“我欲偏安故乡,今日你要伤害我阿哥,我绝不退让。”
  曹错剑还没出鞘就打掉了杨守归手里的镰刀,把剑架在杨守归的脖子上,许卿湖呵斥道:“住手,放开她。”
  “要我放开她可以,”曹错道:“你跟我走,我就放过她。”
  杨守归样貌不佳,几次说媒都没有成功,这么多年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好不容易老天爷让她遇到了许卿湖,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让到手的姻缘就这么飞了,连忙阻止许卿湖,道:“不要阿哥,你不要听他们的,他们都是坏人。”
  曹错猛的往她后脖子上一拍,把人拍晕了过去。
  许卿湖见状连忙答应道:“我跟你们走,你放开她。”
  曹错见已经达到目的,便不再跟她为难,让韩储把她带回了屋,随后绑上了许卿湖的双手把人带走了。
  曹错并没有耽搁,一找到许卿湖就带着人往宁西走,两人坐在马车内。
  许久,许卿湖才开口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朝廷罪犯,你就是这个借口想带我走而已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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