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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合同上就是这么写的,你以为我想吗?我可不像你,我是一个遵守契约精神的人,既然当初签了字,那就得按规矩办事。”
  宋时眠,“……”
  厉潮一脸不情愿且动作很快地把宋时眠的衣服脱了,前两天制造的痕迹大部分消退了,不过还留有一些很浅的印记,像雪地里若隐若现的红梅。
  他盯着那些印记,脸上没什么表情,心底想的却是:
  是时候再添些新的上去了。
  宋时眠不是很想被迫接受“公粮”,他试图跟厉潮讲道理,“前两天在别墅的时候不是就交了吗?按道理没有这么快吧?”
  男人理直气壮道,“前两天那是为了应付父母,不是交公粮的日子,今天才是。”
  是你大爷!
  宋时眠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交公粮都是借口,有人就是想上他。
  某人嘴上哪怕再不情愿,可一碰到宋时眠的身体,就像是狗碰到了骨头,叼着就不松嘴。
  可怜宋时眠一个盲人,看又看不见,打又打不过,只能被再一次压着反复的弄。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在厉潮嘴里,反而成了他强迫他。
  那副又当又立的模样宋时眠都懒得说他。
  一轮过后,宋时眠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再这么搞下去,他快要肾虚了。
  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
  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在青年身上混合,潮湿的水汽将他眼睫打湿,眼睛微微半阖着,眼尾带着被热气熏出来的潮红,呼出来的气仿佛要将人理智灼伤。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性感的呼吸声,唇角被毫无章法的舔着,舔了又嫌不够,扣开牙关长驱直入。
  “等……等等……”宋时眠別过脸,躲开他的攻击,“为、为什么还要……”
  外面的路灯透过只拉了一层的窗帘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倒映在墙上两道交叠的影子起起伏伏。
  青年的腰弯折成一张紧绷着的弓,上面附着一层晶莹的汗水,泛着莹莹的光泽,好看得不可思议。
  厉潮握着他的腰,眸子里一片暗沉,只有偶尔抬眸的时候才露出隐藏在冷淡面皮下翻滚着的欲念。
  他明明在拥有着他,可无边的渴还是源源不断地蔓延。
  欲壑难填。
  因为承受不住,宋时眠的表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意识是消散的,就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了很多,哪怕这样,他还是无意识地依赖着头顶的男人,不自觉地讨好着他,希望对方可以放过他。
  可他明显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他的讨好不会换来怜悯,只会给他带来更恶劣的对待。
  厉潮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忘了告诉你,合同里说了,交公粮最少要五次。”
  宋时眠,“……”
  “交你大爷!”
  男人对他放的狠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道,“现在是第二次。”
  宋时眠,“……”
  他几乎是哭着往前爬。
  他哭得实在太凄惨了,最后的五次也只变成了三次,但第二天厉潮清醒的时候依旧失去了睡卧室的权利。
  他抱着被子站在门口跟宋时眠试图讲道理,“这件事是副人格干的,为什么要我来承担他的错?要睡也是他睡。”
  厉潮觉得宋时眠是在实行连坐制度,宋时眠却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男人义正严辞,“从精神层面来看,我们是两个人。”
  宋时眠,“……”
  合着他的屁股就不是屁股了呗?
  “而且……”厉潮补充,“他和你好的时候我都没有记忆,我又没有爽到,还要被你赶出去,眠眠,你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宋时眠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偏心?”
  厉潮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门当着他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宋时眠冷酷的声音,“出国前你都一个人睡吧。”
  厉潮,“……”
  -
  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睡。
  但不得不说,自从分开睡后宋时眠的工作效率直线上涨,毕竟过的再也不是醒来就是十点后的生活。
  原本两个周的工作被他一个周就高效完成,听着对面负责人发来满意的消息时,宋时眠在心底狠狠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要准备出国的事了。
  临走前,宋时眠去了趟公墓。
  坟前只有他一个人,他摸着墓碑,缓缓坐了下来,把头靠在墓碑上,亲密地依靠在一起。
  他伸手摩挲着上面的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要出国了。”
  他简洁道。
  “我要去做手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回来就能看见了。”
  “好像一场梦啊……”宋时眠轻声感叹,“怎么多年困扰我们家的一个大问题就这么给解决了。那时候总是想,如果我能看得见的话,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可现在……”
  “我又很贪心的想,如果你们能在我身边,哪怕让我瞎一辈子我也愿意。”
  可人生没有选择权。
  阳光落在他眼皮上,眼底氲出一层浅浅的光晕。
  宋时眠抠了抠墓碑,把脸靠在冰冷的石头上,“你们说,厉潮现在长什么样啊?我……我一想着以后要见到他就有点害怕。”
  “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
  宋时眠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想了半天,找了个比喻。
  “就好像那种网恋奔现的感觉,有点期待,又有点忐忑。”
  “你们说,要是他长得不好看,我第一时间要摆出什么表情才不会伤他的心?”
  虽然身边的人都说厉潮帅,但宋时眠眼睛一闭就是那个有自己两个宽的胖子,虽然白吧,但太胖了,胖到连脸上的五官都看不清。
  虽然和同等吨位的胖子相比,他的确不丑,但也算不上好看,更别说帅。
  所以哪怕别人说他帅,在宋时眠心底依旧摆脱不了过去的印象。
  “世界上不会有人又帅又有钱还专一吧?样样都占那就太过分了,上帝都给他开了两扇门,总不能还把窗也开了吧?”
  宋时眠越说就越觉得自己真相了,“那你们说,到时候我的演技是浮夸一点还是真诚一点?”
  没人回答他的话,只有风从发梢穿过。
  宋时眠拍了拍墓碑,“算了,问你们你们也不懂,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
  “我走啦,下次再见就再也不需要别人背我过来了。”
  他低下头,在冰冷的石面上落下一个吻。
  “你们会保佑我的对不对?”
  “当然了,不止我,还有厉潮。”
  宋时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还没叫厉潮,男人的手就放在了他肩上。他拍了拍他肩上蹭到的灰,看着跟前冰冷的墓碑,“回去了?”
  宋时眠很轻的“嗯”了一声,“回去了。”
  带的东西都是厉潮收拾的,宋时眠仿佛一个人形挂件,只要把手给男人牵着,其它的什么都不用管。
  直到飞机落地了,宋时眠都没什么真实感,听到来接机的人在说英文,他才有种原来出国了的感觉。
  安排的病房是最高级的,如果不是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宋时眠甚至还以为是在哪个酒店。
  可哪怕床再怎么软,他还是失眠了。
  厉潮躺他旁边也睡不着,“害怕吗?”
  宋时眠想了想,摇头,“还好,你在身边陪着,没那么怕。”
  他问厉潮,“那你当初做手术的时候害怕吗?”
  男人静默了瞬,“要听实话吗?”
  宋时眠眼睫颤了颤,“嗯。”
  “其实我很害怕,我怕我再也睁不开眼睛,也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比谁都胆小,想着看不见你了我很怕,想着你再也看不见我了我也怕。”
  他握紧宋时眠的手,“所以眠眠一定会成功的对吧?”
  宋时眠就这么让他握着,两人手心交叠的地方全是冷汗,“医生都说了,只是小手术,小手术怎么可能会失败?”
  ……
  第二天一大早宋时眠就被抓去做各种检查,指标合格了医生才会给他动手术。
  但好在他被厉潮养得很好,指标都是合格的,医生宣布第二天就可以开始手术。
  晚上的时候宋时眠缩在被子里跟宋英打视频,赵广和陈盼夏也在,三个人挤在镜头前面盯着他。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镜头里的宋时眠弯着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今天做了检查,医生说没问题,安排明天手术。”
  老太太闻言松了口气,她抬手擦了擦眼角,“那就好、那就好……是不是等到回来的时候眠眠就能看见?要多少天才能回来啊?”
  “医生说要一个月左右呢,这个只是一个小手术,后面还要吃药,视力就会慢慢恢复。”
  赵广道,“那岂不是要在国外待一个月?”
  “嗯,医生建议直接在这边住院,出了什么问题好及时解决。”
  “你们不用担心,这个药临床的反响很好,恢复的概率百分之八十呢。”
  听他这么说,另一边的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陈盼夏看着视频里他那宽敞明亮的环境,担忧道,“小眠,我听说这个药很贵的,你们的钱够用吗?”
  宋时眠愣了下,才想起来他还没跟家里人解释厉潮的身份,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够用的。”
  宋英道,“你们的情况外婆也知道,你们哪里来的钱哦?要不外婆打点过来给你,只要有药,说什么也要把这个病给治好。”
  “真的不用。”宋时眠道,“我们真的有钱,而且厉潮没你想象的那么穷,情况有点复杂,我回去再跟你们解释。”
  赵广狐疑的看着他,“你别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家人,钱什么的没了可以再赚,可你的病得治好。”
  “我知道,我们的钱真的够用的,不够的时候我再跟你们借好不好?”
  他的表情太过于淡定,电话那头的几人勉强相信了他的话。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暖融融的。
  出手术室的时候宋时眠有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他的眼睛上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眼底只有无尽的黑暗,连丝光也透不进来。
  不过他知道黑暗的尽头是光亮。
  厉潮握着他的手,问了当初医生问他的问题。
  “你进去的时候在想什么?”
  宋时眠笑了下。
  “我在想,等到我看见你的时候,要用什么表情比较好。”
 
 
第102章 
  手术完成后,在接下来吃药的期间宋时眠的眼睛都见不得光,所以他脸上的纱布得缠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无论是手术还是吃药,他在这个过程里都异常地顺利,唯一出现的意外反而是跟在他身边的厉潮。
  宋时眠对这个意外并不意外。
  男人正常了这么几天,忽然不正常,他心底有种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熟悉感。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要出意外了。
  那是一个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清晨,眼睛缠了纱布,宋时眠眼底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他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他跟往常一样伸手往旁边摸,没摸到手机,倒是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他有些诧异,毕竟平时他醒来的时候厉潮早就起床了。还没等他说什么,他的手就被抓住了,力道轻飘飘的,带着几分腼腆的意味。
  “哥哥你醒了。”
  撑着手正欲从床上爬起来的宋时眠一个趔趄,跌了回去。
  哥哥?他?
  他跌落在被子里,旁边的人着急的爬起来,“哥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宋时眠缓缓闭上眼睛。
  见他不理自己,厉潮有些无措的垂着双手,身体和宋时眠拉开一点距离,“是我吓到你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让我缓缓……”宋时眠艰难道。
  厉潮看着他,抿唇,垂眸,“医生说了,你要保持好心情,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宋时眠慢吞吞地开口,“我只是在思考,你为什么要喊我哥哥?”
  “本来就是哥哥呀……”厉潮无辜道,“你忘了吗,你、你花钱包养我的……”
  宋时眠,“……”
  他翻爬起来,指着自己,“我?包养你?”
  规规矩矩坐在他旁边的厉潮羞涩道,“对的,以后我就是哥哥的人了。”
  宋时眠,“……”
  由于太过于无语,好一会他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气音。
  “呵!”
  厉潮抬眼瞅他的神色,“哥哥,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他都病成这样了,宋时眠还能说什么呢?
  他拉过被子蒙住头,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我肯定是还没睡醒,别打扰我,让我再睡会。”
  这回这个人格倒很听话,闻言还真的自己乖乖起了床,帮宋时眠把被子拉好,去厨房给他做早餐。
  宋时眠吃不惯这边医院的伙食,买的也不好吃,他这两天吃的都是厉潮给做的,高级病房的厨房第一次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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