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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我小娇妻(古代架空 )——蝶衣梦

时间:2024-08-26 10:03:16  作者:蝶衣梦
  “你饿了吧,我去叫些吃的。”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启笙看着萧辰宇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而出了门后的萧辰宇放慢了脚步,似乎在逃避些什么。
  他明明很希望启笙能开口跟他说话,可又害怕启笙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那句。
  他怕极了,他怕失去启笙,所以他才找了借口出来。
  萧辰宇去了良久,一直到饭菜上齐后,萧辰宇才缓缓走了进来,不敢直视启笙。
  但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果然在萧辰宇刚踏进房间没多久,启笙深吸一口气,似乎想了很久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语气中有着无奈和痛苦,却格外的清晰。
  “我们和离吧。”
  萧辰宇的身体微微一抖,瞳孔猛的收缩,这五个字如刀刃一般剜在他的心上。
  空气突然格外的安静,萧辰宇的呼吸隐约间有些急促,本想伸手去拿筷子。
  可手不听使唤般的颤抖着,片刻后萧辰宇笑了笑说道。
  “瞎说什么呢,你一定是饿坏了,你看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启笙听得出萧辰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他闭上了眼睛道。
  “明日你我分道扬镳,回去后,我会命父皇休书一封,你自由了。”
  说完启笙就准备离开,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他怕自己多待一刻便会反悔,不说其他,他和萧辰宇相处的日子是如此真实。
  往日的种种在他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可一想到这些皆因蛊虫而起,他就莫名的难受。
  想要逃离,仿佛只有逃离了这里,就会忘掉一切,他就不会那么难受。
  萧辰宇用力握着筷子,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声音却依旧哽咽。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启笙没有说话,半晌后,萧辰宇自嘲般的一笑,点了点头。
  “你不用走,该走的是我。”
  “阿宇!给彼此一些时间吧,我……”
  启笙欲言又止,萧辰宇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那一声阿宇,在他的心上敲起一片涟漪,这晚注定是个无眠的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话,一旁的阿铁打不解地看着两人,还以为小两口闹矛盾了。
  突然萧辰宇说道。
  “回启国路途遥远,让阿铁打送你回去吧,阿铁打,送王……送太子回启国!”
  萧辰宇本想说送王妃,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说完萧辰宇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启笙看了看楼上,对阿铁打说,
  “我们走吧,路上不要多问,不然还请将军留下。”
  阿铁打微微皱眉,看了看楼上忍不住偷偷看着启笙的萧辰宇,暗道。
  看来这次吵架不简单,他们在苗域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168章 
  而送走启笙后,萧辰宇并没有回滇国,而是在客栈住了下来。
  并且给了客栈掌柜好一笔钱,似是要常驻。
  其余人等见此不免心中庆幸,他们这几个人若说萧辰宇虚弱时,还可一试。
  可如今萧辰宇恢复,即便似是有心事一般,他们几个想要杀掉萧辰宇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们也想活命,又并非死侍,虽说任务完不成回去也是死。
  但如今萧辰宇并没有回去的日子,他们何必自己找死?
  且几人心中已经有所算计,若是实在不行,他们便换主侍之,到时有萧辰宇相护,他们也许能有一线生机。
  是以几人这几日十分讨好萧辰宇,萧辰宇也没心思去想其他的。
  左右回去萧季也容不下自己,索性在外面吧。
  只是因着启笙那一句和离,萧辰宇终日酗酒,好在阿铁打及时回来。
  不然那几个皇帝安排的杀手只怕又要伺机而动,见萧辰宇每日借酒消愁阿铁打也很无奈。
  而启笙回去后,没多久就和启仪要了和离书,他们二人和离与旁人不同,需要两国皇帝赐和离书。
  启仪闻言十分惊讶,难道是小两口闹了矛盾?
  “所为何事?好端端的怎么要和离?莫不是那臭小子欺负你?父皇给你讨公道!”
  启仪佯装生气,本想启笙会同他诉说委屈,可启笙面色平静,眼中如死水一般,只一句话。
  “还望父皇成全,赐我二人一纸和离。”
  启仪微微皱眉,可不论他怎么问,说什么,启笙只有一句。
  甚至最后直接跪在启仪面前,这一举动把启仪吓了一跳,顿时察觉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快起来,不愿就不愿,本来也是委屈你,我怎会不同意?我明日,不!现在就写好不好?”
  启笙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启仪见此心疼不已,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启笙扶起来后,便命人准备了纸笔,很快一纸和离书便写好了。
  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滇国后,启笙这才有所好转,启仪也没有再多问。
  他知晓启笙等人前往苗域一事,料定启笙如此反常,定和苗域之行有关。
  他离开东宫后便去了御书房,在于书房内来回踱步,良久后他抬头看向夜空中那一轮弯月自语道。
  “时至今日,本以为今生不会再见,想不到终还是藕断丝连啊。”
  说罢便招了招手,将一封书信,命人送往苗域,启信人正是苗青云。
  他因女儿在苗域的缘故,自她出生起,便安排了人格外关注苗域。
  可以说,中原人内,除了苗青云和丹达尔,他所知之人中,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苗域的状况。
  但也只限于外围,可苗青云在苗域担任长老一职他还是知道的。
  自苗莹死后,他再没有联系过苗青云,甚至以为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除非爱女有事,却不想今日,未等爱女发事,倒先因为儿子不得不主动联系苗青云。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启仪苦笑一声,看着墙上那幅苗莹的画像,不由的说道。
  “莹儿,时至今日,我若还是不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当真是枉为夫妻一场了。如果你还在,可会欣慰?还是会怪我?”
  几日后……
  苗青云接到信之后,在屋内踌躇不定,此刻动身前往启国不是好时机。
  可启仪所问又非一纸书信可以说得明白,他近日夜观天象得知要有一场变动发生。
  而身为知天文晓地理的苗青云,却不能出手干预,哪怕这件事情牵扯到他挚爱之人的子嗣。
  苗青云愁闷之时,多日不曾出现的萧清寺突然前来,看到苗青云一副为难的样子便道。
  “何时我们的苗国师也会坐卧不定?”
  苗青云闻言突然灵光一闪,急忙走到萧清寺面前道。
  “我有一事,不得亲身前往,天意难违,也是一番劫难,此劫非旁人可干涉,但怎么忘了还有你?”
  萧清寺挑了挑眉,不解的看向苗青云。
  苗青云却面带笑容的打量着萧清寺、越看越觉得满意。
  萧清寺的内力不在他之下,且身份不为外人所知,就算困难之际。
  其身份说不定还能震慑一部分朝臣,毕竟当年的四王爷的名字,可是铭刻在每个人心里的。
  就算不然,至少萧辰宇会多一层保障,且按照他现在是萧衍的身份来说。
  在萧辰宇身旁不会怎样,因为萧清寺毕竟是旧代的人,而萧衍可是个“好皇叔!”
  想到这里,苗青云到其身边坐下,在萧清寺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清寺大惊,疑惑道。
  “既如此,怎么不现在前往?如今提前或许还有机会,到那时,只怕……”
  苗青云摇了摇头,他负手而立,看向天空,眉头微皱,悠悠道。
  “便是如今避的过去,没有绝对把握,早晚还要东山再起,那时再兴为时晚矣,倒不是他有勇无谋,只是天意使然,此劫乃是必经之旅,倘若避之,势必有所缺损。”
  萧清寺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告辞。
  说自己且回去做好部署,顺便恢复实力,到时万不能有一丝马虎。
  虽说到底都是自家的人,但心怀百姓者方能为君,萧远那厮实在不适合荣登九五。
  而滇国那边,正如苗青云所预言一般,发生了动荡。
  滇国皇宫与书房内,萧季心情愉悦,如往常一般批阅奏折。
  自萧辰宇等人走后,他便很快想方设法夺了陈劲国的兵权。
  加以萧远近时在军事方面颇有造诣,萧季有意培养,便将部分禁卫军交与萧远。
  萧远也没有负他所望,治理的井井有条,甚至比之前的禁卫军更为精锐。
  萧季大喜,每日里除了赏花赏月赏佳人,便是早朝奏折听听曲儿。
  生活可谓是不亦乐乎,这日萧季正批阅奏折,突然兴起想要叫个舞姬助兴。
  “海公公,朕听闻近日乐坊新有一舞妓,十分漂亮,不仅其才貌双全,更是身有异香十分新奇,不如叫来让朕观赏一番,也好解乏。”
  海公公闻言正准备去,御书房的门就被萧远“嘭”的一声打开。
  动静之大,吓了萧季一跳,见萧远身着戎装,手握佩剑,未经通报便破门而入,萧季眉头皱起,十分不悦。
  几日不见,放纵了些罢了,如今竟如此没规矩,若是以后掌握大权可还得了?
  萧季这般想着,正欲斥责,只见萧远作揖道。
  “父皇想看舞乐,不妨看看儿臣最近编排的,绝对比那异域舞妓更为……惊艳!”
  “哦?”
  萧季挑了挑眉,怒火消了一些,正欲询问,只见萧远大手一挥,一群禁卫军顿时闯了进来。
 
 
第169章 
  禁卫军们浩浩荡荡位列两旁,萧季见此眉头紧皱,暗感不妙。
  再看萧远,只见他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诌。
  一旁的海公公见状袖袍下的手也是一抖,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萧季眯了眯眼,沉声问道。
  “远儿!此为何意?!”
  皇宫禁地,除禁卫军外任何将士不得佩剑入宫,也就是说,除了一些皇帝特允的将军外,没有人可以对皇帝造成威胁。
  可禁卫军本职本是保护皇帝和皇宫,即便可佩剑在皇宫内行走,却也不会轻易带着武器闯入御书房,此乃造反之举。
  萧远闻言笑了笑,恭敬的说道。
  “父皇不是要看舞乐?儿臣觉得,这兵器碰撞,和罪人的哀嚎,乃是世上最美的舞乐,父皇久居宫内,想必已经忘了当年疆场厮杀之时,是以特来给父皇回忆一番。”
  “放肆!谁教你的这些混账话?!未经传召,通报,擅自闯入已经是大不敬之罪,竟还带兵闯入,怎么?!你想造反不成?!”
  萧季气的不行,但心中总有不安,只觉得萧远此举绝非如此简单。
  被萧季训斥,萧远不怒反笑,更没有撤出去的打算,反而右手握住佩剑,向前几步。
  环顾四周后,无视萧季的怒火,自顾自的走到萧季身边,一脸戏诌的看着桌上的奏折。
  伸手抚了抚萧季所坐的龙椅,眯了眯眼,笑着说道。
  “都说改朝换代,更新交替,乃常事也。久居而无德者,自该退位让贤,九五至尊,向来都是能者居之耶。”
  萧季闻言眉头更深,不禁察觉到萧远的意思,莫非他也要步先皇帝后尘?
  但他深知,先皇帝之所以能胜,可并非足智多谋,武略惊人。
  而是萧清寺与其兄弟之情,舍己为人,别人或者看不透,但他是看的明白。
  当年的事,看起来只是一场毫无胜算,甚至是极其失败的造反。
  实则是以萧清寺一人的命,而替萧清云稳定朝纲,再加强兵马。
  萧远若是有此想法,他敢确定,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如先皇那般。
  只是父子,但他深知萧远脾性,做事狠辣不留祸患,且他们的父子关系还没到先皇和萧清寺的地步。
  说难听点,若非这血脉关系,只怕现在他已经遭其杀害。
  萧季心里不禁担忧起来,心跳也不觉加快,他不敢确定萧远突然这般,如此大胆的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还没有准备。
  是以便给海公公使了个眼色,宫内禁卫军一分为二,一半在萧远手里。
  而另一半,则是在禁卫统领那里,恰其昨日未曾当职在宫,速求之,或许能改变这般局面。
  “此为何意?呵,看来你想坐朕的这个位置很久了啊!真是不知该说,生子当如此,还是该说,生子如此初该杀之。”
  萧远闻言哈哈大笑,并未回答萧季的话,而是快速的拔出佩剑,一个用力,那佩剑便贴着萧季的脸庞飞射出去。
  稳稳的插在那本不被人注意的海公公的面前,距离喉咙也只有一寸之隔。
  这剑吹毛断发十分锋利,再往前一点便会割喉而死,海公公吓得瘫软在地。
  而在那把剑飞射出去之时,萧季的一绺发丝也随之被斩断飘落。
  萧季眼皮颤了颤,呼吸微乱,脸色十分难看,却也只能强忍。
  “海公公~!这是要去哪啊?”
  萧远那笑容只让人莫名觉得瘆人,海公公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却也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随后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道。
  “奴才,……奴才本想出去小解,所以……”
  “呵呵,小解?视我与父皇如无物,擅离职守,海公公还真是越发有威严了。”
  “奴才不敢!”
  海公公止不住的冒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萧季见此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
  海公公被发现出不去,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锦衣卫了。
  “怎么?你还要弑君杀父不成?!”
  萧季低声喝道,撇了一眼飘落在书案上的那绺发丝,心里不禁发寒。
  萧远摇了摇头,站在萧季身后,将双手搭在萧季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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