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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小 姐分手后(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4-08-28 08:18:25  作者:一只花夹子
  方逾在澳洲出差两个多月本就瘦了好几斤,这几天的经历又让她掉了好几斤肉,整个人很消瘦,即使穿的比平时要厚,可抱起时还是能感受到具体的重量。
  经过前台时,她托其中一位工作人员联系酒店的医生,以及拿上她的生日蛋糕。
  “好的,谈总。”工作人员表面严肃地应着,内心激动得不行:妈呀,有机会当npc了。
  她立马奔去拿蛋糕跟在谈云舒的身后,一边联系医生一边摁电梯,她平视前方,不敢去看一侧的谈云舒和方逾,只是呼吸都禁不住屏住。
  谈云舒托了托方逾,进电梯时就一直看着方逾的脸。
  方逾脸上的泪水还没凝固,泪痕在灯光下分外扎眼,生病了脸色很差,现在双眼轻合着,像个碎掉的洋娃娃。
  像是永远也不会醒来。
  谈云舒想到这个慌张得很明显,她双唇紧闭,眼眶泛红,就盯着电梯上行的数字。
  等到电梯门一开,她立马加快了步伐,很快抱着人回到了套房,将方逾轻放在床上。
  这次抱着方逾比任何一次都要久,她的手臂也微微发酸,她顾不了那么多,回到客厅,还不等她开口问,随行的工作人员就道:“谈总,李医生说她马上就到。”
  “好的,谢谢。”谈云舒的神情紧绷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工作人员很自觉地退出房间,没有多待。
  客厅只有谈云舒一个人站着,她的视线放在这个盖子很喜庆的蛋糕上,很显然,这个包装跟里面精致的蛋糕不太匹配。
  但它们还是融合得很好,互不影响。
  李医生来得很快,带着自己的工具包过来做检查,她是兰定县本地人,家里有牵绊走不远,就被谈云舒聘请来酒店入职,酒店的医生工作比医院里清闲一些,工资也很可观,不过李医生在这里干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被谈云舒这样着急地喊来。
  她不动声色地给方逾做检查,结束后说:“估计没怎么进食,低血糖导致的昏迷,而且太累着了,心力交瘁,先给她静推葡萄糖,几个小时后就可以醒来。”
  “谢谢李医生。”
  没多久,李医生带着自己的工具箱离开,整个套房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谈云舒在床边坐着,她看着还没醒来的方逾,心跳一直都恢复不到正常的频率,她努力缓了缓气息,慢慢伸出手去,把方逾耳朵那边的头发别了别,露出方逾的整张脸。
  方逾下巴上的肉又少了些,比之前还要清瘦。
  谈云舒拧着眉,指尖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动作温柔地描摹着她的眉毛、眼睛的形状、鼻梁的弧度,双唇张了张:“方逾,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方逾的气息均匀,怎么也没醒。
  谈云舒没有多去触碰,她感受着方逾皮肤的温度,最后收回手,蜷起指节,又给方逾再掖了掖被子,才在一旁躺下。
  她留了一展暖色的台灯,在自己这边,如果方逾突然睁眼醒过来,也不会被刺到眼睛。
  可她睡不着,就侧着身体看着方逾的侧脸。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试着闭上眼,只是这一觉睡得非常浅,她动不动就会倏地睁眼看向一旁的人,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方逾依旧没醒。
  她很想再给李医生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但李医生现在肯定睡着了。
  她就这么熬着,脑仁发疼。
  天边的青色逐渐明显,远山的云雾缭绕。
  她又一次醒了过来。
  而这次,她看见的是醒来的方逾。
  方逾似是恍惚了下,才缓慢地偏过脑袋,跟她对上目光。
  暖色的光亮之下,这场对视仿佛跨越了很遥远的距离,明明对方就在自己的眼前,却又显得那么虚幻。
  还是谈云舒先开的口,她动了动喉咙,忽略掉自己的头痛,问:“你怎么样?“
  “我很好。”方逾哑声回。
  谈云舒的睫毛扇动,评价道:“看起来不像。”
  方逾的鼻尖又酸涩起来,她想到自己昏迷前谈云舒没有回抱的双臂,就觉得难受,她忍不住问:“谈云舒,我现在还能抱你吗?”
  谈云舒凑过去了点,没有回答,但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像以往许多次那样。
  方逾的脸埋在她的颈侧,眼泪又顺着掉,弄湿了两人的头发。
  她抱紧了谈云舒的腰,呜咽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想,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不该瞒着你……”
  “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谈云舒。”
  “我先去给你弄点早餐,你必须吃点东西。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聊。”谈云舒没有回应方逾所说的话,说完松开了这个拥抱,起身离开了房间。
  十多分钟后,她端着两份早餐回来。
  方逾已经依言洗漱完毕,她坐在沙发上,脸色看上去还是不怎么好,眼里也没什么光亮,听见开门的动静望了过去。
  谈云舒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抬眼看向她:“吃早餐。”
  方逾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她已经习惯了跟谈云舒坐在一排吃饭。
  谈云舒斜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一顿早餐吃得分外安静,饭厅的视野好,可以看见重叠的山峦在云雾里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朦胧。
  吃完早餐,谈云舒又给方逾接了杯温水,看着方逾就着李医生开的药喝下一大半,才有些生硬地道:“你再去睡会儿。”
  “我不想睡。”
  “那我去睡会儿。”
  “那我也去。”
  小台灯已经摁掉,窗帘也拉上,卧室的光线有些阴暗。
  谈云舒躺在左侧合着眼,方逾只穿着内搭上衣,把自己的脑袋垫在她的肩头,手臂还勾着她的腰,还抱得很紧。
  两人再没有一点交流,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慢慢地都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中午十二点,谈云舒重复了早上的行为,去端了午餐回来,不过饭后她不再是看方逾吃药,而是喊来了李医生给方逾再做检查。
  听到李医生说“没大碍”,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李医生一走,方逾抬起脑袋,又拉过谈云舒的手晃了晃:“我没事了,谈云舒,别担心。”
  “……我没担心。”
  “是吗……”方逾的眸光又黯下去。
  谈云舒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改了口:“一点担心。”
  方逾抿唇又看向她:“一点也可以,谢谢你担心我。”
  谈云舒:“嗯。”
  她习惯性地指了下书房,像是报备:“我还有事要处理。”
  “那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聊下呢?”
  “等我忙完。”
  “好。”
  方逾倏尔想起来一件事情,又问:“但是,蛋糕去哪儿了?”
  “不知道。”
  谈云舒落下这句话进了书房,她关上门,留下方逾在沙发上坐着愣了愣。
  方逾看着紧闭的房门,才想起来摸过手机,有好几通妈妈打来的电话,以及妈妈发来的微信。
  方芹很担心她,见她一直没回,说两点还没有任何消息就来酒店找人。
  方逾:【我很好,妈。】
  方逾:【一直在休息。】
  方芹:【她呢?】
  【她在陪着我,放心,妈。】
  回完妈妈的消息,她又点开群聊。
  关于小鱼和小云朵的恋爱百天纪念日广告已经撤下了,但事情还在发酵,正负面消息都有,有人觉得两个女人这么大摇大摆地宣传同性爱情有悖人伦,还会影响小孩子正常的性取向,上网发布了长篇大论,怒斥了广告和地铁局无良收钱的行为。
  自然而然地,也有另一边人表示让这些清朝僵尸滚远点别上网。
  符霜和唐半雪就在网上跟人吵架,不过她们一直没见方逾回,发的内容也不多,后面都是关心起来她了,问她现在怎么样。
  方逾:【我没事。】
  跟朋友们闲聊了几句,她又看向书房的门,拿着卡下了楼。
  前台的工作人员已经换了班,不认识她,但在听她问起纸张和笔时,还是服务态度很好地拿了一本信笺纸和圆珠笔给她。
  “谢谢。”
  方逾又折回房间,就在软毯上坐着,开始画画。
  她字写得好,但画画就不行,好在这样的简笔画也不需要太多技巧,她画了个自己视角的版本,画完以后她检查了一下。
  嗯……
  有一点灾难,也还好,起码能看清内容。
  她抿了抿唇,将这两张纸撕下,从书房门底下的缝隙里递进去,她不知道谈云舒会不会注意到,但她也只有这样的方式了。
  两分钟不到,书房的门打开。
  方逾还没有来得及立马从这里离开,就在毯子上坐着,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见谈云舒拿着这两张纸。
  见着她,谈云舒弯下腰,勾了勾唇,语调微扬,问:“画成这样也好意思让我看啊?方逾。”
 
 
第134章 
  小鱼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世界枯燥无味, 它除了学习就是做各种兼职,直到有一天,一片七彩小云朵降临在它的头顶, 为它撑伞挡雨。
  哪怕后来它会害怕下雨天, 可对方是小云朵,它也可以再次鼓足勇气, 因为小云朵说过会在未来的每一个雨天抱住它。
  可是小鱼现在反过来伤害了小云朵,让小云朵成了乌云。
  末尾, 小鱼眼泪簌簌落下,它淹在了泪海里, 吐出的一个个泡泡组成了完整的一句话。
  它说:【我以后不会再那样想了,宝贝老婆原谅我。】
  谈云舒没听过方逾用这样“过分”甜腻的称呼叫她,她在书房里花了两分钟时间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两张画。
  最后没出息地出了房间。
  没办法,方逾都喊她宝贝老婆了。
  不对, 方逾还没“喊”呢, 所以她想亲耳听见方逾这样喊她。
  但看着方逾, 她又藏了藏自己的情绪,只是忍俊不禁地问:“画成这样也好意思让我看啊?方逾。”
  方逾本来像两颗黑宝石的眼睛因为劳累失去了不少光泽,现在听见她的问题, 里面总算是蓄起了一点笑意, 点了点脑袋,斩钉截铁地说:“嗯!是的!我脸皮厚!”
  “有多厚?”
  谈云舒再次单膝在她面前蹲下来,手里还捏着这两张纸。
  两人的目光没有平视。
  方逾坐着,她稍稍抬头,就望着在眼前的谈云舒, 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样的时刻于现在的她而言很难得, 过去几天都不曾有过, 她的心绪又有些恍惚起来,随后轻轻翕唇,回答:“就是……厚到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照你这么说,我也脸皮厚了。”谈云舒下意识地就回,回完就觉得自己嘴太快,想给自己一巴掌。
  可一切都来不及,因为方逾已经反应过来,倾身过来紧紧抱着她。
  她的双臂撑在两侧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几秒后,她放弃挣扎,反正套房的软毯很干净,她就抱着方逾在上面躺着,一只手放在方逾的腰上,一只手放在方逾的后脑,在上面揉了揉。
  方逾的脸又埋在谈云舒的颈侧,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怕自己听见的回答是做梦,为了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她用鼻尖在谈云舒的侧颈顶了顶,还尝试着张开嘴,在上面咬了口,力度不重。
  谈云舒禁不住张嘴:“怎么属小狗了。”
  方逾把那套话术拿出来用:“我属于你,谈云舒。”
  谈云舒扯唇:“哦,是吗?”
  下一秒,方逾支着上身,她盯着谈云舒的眼睛,用非常坚定、肯定的语气说:“是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
  “去哪儿查?”
  “我心里。”
  “……”谈云舒成功被她逗笑,双眸弯了弯,“有够土的。”
  看着她笑起来,方逾也跟着笑,而后又跟她抱在一起,这才主动提起最重要的话题:“我现在很清醒,谈云舒。”
  “好。”
  谈云舒的指尖在方逾的腰间点着,她沉吟了几秒钟,问:“那就从第一个问题开始,为什么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消息不告诉我?”
  “你有很重要的会议,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状态。”
  “你总是这样,事先自以为为我好地想好了结果、答案,可是,方逾,我想被你需要,你说过你不想依附于我,好,没关系,但依赖呢?我难道没有被你依赖的资格吗?”
  “我知道了……”方逾搂紧她的脖子,声音还有些发哑,以及心虚,“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没有想过跟我一直在一起?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说……不够喜欢我?”这个问题谈云舒问得有些艰涩,心里又酸酸胀胀的。
  “都不是。”
  方逾如实回答:“你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从大学的时候起,身边的同学们都说你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我那会儿可能还算天真,觉得差距可以缩小;后来工作几年,认知逐渐丰富起来,我觉得这的确是无法跨越的差距。”她顿了下,“你能花两百万就拍下一幅画,但我工作这么几年,工资加起来都没有两百万,我……我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自信,谈云舒。”
  “但在澳洲那晚,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没有完全解决……”
  谈云舒偏了偏头回忆了一下,默然了十来秒,才温柔地道:“那以后慢慢来,好吗?你配得上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东西的存在在于意义,而不在于价格,如果对象不是你,我买什么都觉得没区别。”
  “我知道站在我的角度说这样的话有些冠冕堂皇,可是方逾,我说过了,你会想着在力所能及之内给我很好的一切,对不对?那我也揣着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们是平等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侵犯到你的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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