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急忙打断:“等等,那真正的克丽丝呢?克丽丝·温亚德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是莎朗的女儿,照新一这么说,难道是贝尔摩得顶替了克丽丝的身份?”
工藤优作倒是有一个猜测:“不,也许是另一种可能。有希子,莎朗·温亚德和克丽丝·温亚德这一对母女同时出现的时候多吗?”
有希子回忆了一下说:“我印象中她们好像基本上没有同时出现过,因为她们是众所周知的关系不好。”
工藤新一听到这两眼一亮:“关系不好……这不就是最好的借口。”
工藤有希子看着似乎参透了什么大秘密的父子俩:“你们……不会想说莎朗和克丽丝是同一个人吧?这也太离谱了!”
工藤优作笑着说:“这只是一种看起来行得通的推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嘛!关系不好,就是两人不同时出现的最好借口。有希子你听莎朗提起过克丽丝小时候,或者克丽丝有以幼年形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吗?”
工藤有希子摇头:“没有,莎朗只说她们关系不好,十年未见。其实在克丽丝第一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没人知道她还有女儿。莎朗父母双亡,丈夫也病逝,关系亲密的人本就不多……糟糕,怎么越说越可疑,我都快被你们说服了。”
“但是……莎朗活跃在美国影坛很久了,年龄和小久幸画的这张图也对不上啊?”工藤有希子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是邪恶的组织成员。
工藤新一指了指自己的脸:“或许那药物成功的案列并不止我一个呢?”
工藤有希子彻底动摇了:“说起来当初莎朗去世也很突然,葬礼办得非常匆忙,大概也是为了掩饰这一点。”
松山久幸有些可惜:“有希子姐姐那里应该有莎朗·温亚德的物品,如果今天能拿到茉美姐的指纹,对比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了。”
工藤新一说:“确实挺可惜的。”
毛利兰:“但松山君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下来,已经很厉害了。”
松山久幸突然想起来:“等等,贝尔摩得经常和降谷先生一起出任务,我们见到的两次她坐的都是降谷先生的车,也就是说降谷先生的车上很可能会留下贝尔摩得的指纹!”
工藤新一也激动起来:“没错,我们只要想办法接近他的车,拿到上面的指纹!”
“比如下次降谷先生过来的时候,我们从楼顶扔个花盆下去把他的车砸了,然后借口给他修好把车拖走,就能慢慢检查上面的指纹!”松山久幸看着工藤新一说。
工藤新一好歹还有点良心在:“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松山久幸振振有词地说,“我会出钱帮他修好的,没车的这段时间我还能提供店里的这辆车给降谷先生代步,顶多半个月就又是一辆完好的车,这等于没有损失。”
秋园彦二扒着神田延五郎的头连连赞同:“没错没错,修车我们两个最在行了!”
“保证还给他一辆崭新的车!”神田延五郎也露出一个暗藏祸心的笑容。
工藤新一:“你们不会是有私仇吧?”
深见宗三看不下去了:“其实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扎破车胎就好了。”
砸车真的不至于。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深见宗三有些坐立不安:“怎……怎么了吗?要不你们想砸就砸吧……”
秋园彦二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深见啊,你也堕落了~”
深见宗三一听,脸色都黑了,两手捂着脸,闷声闷气地说:“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说完人就离开了地下训练场。
工藤新一感觉这个店要完蛋了,连唯一的老实人都被染黑了:“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挺堕落的。”
秋园彦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竖了个大拇指:“当然,小新一你还年轻不懂事,这年头,底线越低的人混得越好~”
“哈哈哈哈哈!”
深见宗三一走,这里唯二的正经人少了一个,毛利兰也不是会在这种时候出声的人,于是大家都快乐极了。
毛利兰感到深深的无力,怎么这里的画风越跑越偏了呢!
而降谷零此时还不知道正有人磨刀霍霍向自己的爱车。
第121章 当年的五人
有其他人在,松山久幸有些话不好说,但夜已经深了,所以送走工藤一家和阿笠博士、小兰之后,他也没打算现在就提降谷先生有关的事情。
还是另外找个时间聊吧。今天忙活了一整天,大家也都累了。
他翻开系统看了看之前在大黑大楼触发的两条系统通知。
【特殊人物触发:出场时间最短的代号成员,奖励金币*2。】
【特殊人物触发:黑衣组织炮灰,奖励金币*1。】
【特殊人物触发:不老的魔女,奖励金币*4。】
且不说那名外国人竟然是一名代号成员,最后一条系统通知几乎是明示了贝尔摩得的身份,她是和新一一样的药物作用下的产物,一个实验体。
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是遭遇和新一相似的情况之后被吸纳入组织,还是本就是组织成员,因为某种原因成为药物实验体。
一件件的,都是麻烦事儿。
另一边,摸黑回家的毛利兰刚一打开门,就对上一双在黑暗中幽幽发光的眼睛。
“啊——”很怕某种漂浮的透明生物的毛利兰条件反射一拳挥出,不明物体发出一声与毛利兰难分伯仲的惨叫,然后被贴在墙上。
毛利兰心脏砰砰直跳,突然感觉这惨叫的声音有些耳熟,打开客厅的灯,这才发现正呈大字型贴在墙上缓缓下滑的不是什么幽灵鬼怪,而是自己老爸。
她赶忙关上门,冲上去把人扶到沙发上躺好。
“爸,你躲在门后做什么啊?没事吧?”
毛利小五郎顶着一个熊猫眼晕头转向地埋怨:“还不是你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偷偷跑出去,很晚才回来,我这个当老爸的能不担心吗?”
“抱歉。”毛利兰知道这件事情不好解释,只能先认错。
毛利小五郎手舞足蹈痛心疾首地唠唠叨叨:“我好几次看见你进了松山小子的店很久不出来,你究竟做什么去了?不会是看上那个臭小子了吧?”
“没有!”毛利兰没想到自家老爸的思维能拐到这上面去,“松山学长的店员是离职的警察,我去是向他们请教一些事情。”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找外人?你老爸我也是警视厅的精英刑警,会的不比他们多?”
毛利兰默不作声,片刻后才开口问:“那爸你参与的案件破案率是多少呢?”
毛利小五郎顿时张口结舌,好像……好像……
毛利兰又说:“爸你会拆弹吗?”
毛利小五郎头上开始冒冷汗了:“这个……这个……”
毛利兰三连击:“那爸你会把车侧起来开吗?”
毛利小五郎已经汗流浃背了,他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会!”
“不对!”毛利小五郎向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跳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你为什么和他们学这么危险的东西?”
毛利兰没有躲闪,而是直视着父亲的双眼,坚定地说:“因为有用。今天米花市政厅被人装了炸弹,是松山学长带着大家一起解决掉大部分炸弹的。我学的时间还不长,所以没有直接动手,只是在一边给他们帮忙,但是今天那些□□的构造我已经记下了,而且学到了很多。”
毛利小五郎一听这话就炸了:“你还去围观,知道炸弹是多危险的东西吗?那是一不小心就会要人命的东西!连我都不敢随便乱碰,小兰你别以为自己知道一点就胡乱上,这样会害了自己!”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这些吗?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学这些!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去学法餐,正好我今天处理了一件委托,委托费足够教学费的了,小兰你就去学法餐,不要再碰这些了好不好?”
身为一个父亲,他也知道自己不太合格,但怎么样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身处危险之中。
毛利兰没有回避,依旧冷静:“我很清楚,所以我没有碰。我也不是讨厌这些事情本身,我讨厌的是它们总是和危险以及伤害挂钩。”
“从我记事以来到现在,因为爸你的刑警身份,家里遇到过不少次报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有忘记过。”
毛利小五郎语塞了,他垂下头,不知如何应对。
他大学毕业就考进了警视厅警察学校,之后顺利进入警视厅成为一名刑警。做这一行的,遇到的危险事数不胜数,被罪犯报复危及家人朋友也是常事。
所以后来他不再做刑警,而是离职成了一名私家侦探。日子虽然算不上富裕,但好歹还过得下去,平日里抓抓小三,也不至于闹到别人报复的地步。
但他也明白,已经造成的伤害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不复存在。
毛利兰抓住毛利小五郎的双臂:“我并没有责怪爸爸的意思,在……新一不在以后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无论我的态度是什么,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因此发生改变,就像弯曲的小路并不会因为他人单纯的厌恶而变得笔直宽阔,能让它改变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先改变自己。要先让自己行动起来,才会有改变现实的机会。”
“我的愿望是大家平平安安,幸福快乐,但这样的生活不会因为我的逃避而主动降临,未来是要自己亲手去开拓的,哪怕那条路上荆棘遍布。”
“兰……”毛利小五郎有些哽咽,女儿在他眼皮子底下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这让他无比挫败,但他的担心依然不减,“这会很危险的……”
一个人面对的危险并不会因为他能力的提升而减少,相反危险会变得更多,因为当他拥有了这样的能力之后,往往会选择主动介入到更多的危险之中,而危险时没有尽头的。
没有人能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能在危险的浪潮中永远屹立不倒。
毛利兰笑了笑:“但是这样的危险爸爸面对过,妈妈也面对过,新一……就连松山学长只是开个店,也被迫卷入过不少的危险。”
“我希望当危险和意外降临的时候,自己不是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他人的救助,我也想成为站出来给别人提供庇护的那个人,爸爸!”
毛利小五郎眼眶泛红,他没有比此刻能更清晰地意识到,女儿真的长大了。
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说,他的私心让他不希望女儿涉入危险之中,但……
“那就好好加油吧!”毛利小五郎吸了吸鼻子,欣慰又心酸地拍拍女儿并不宽阔的肩膀,“老爸我当年也是警校的风云人物,在射击课上永远是第一名,小兰你向我学就好了,用不着跑他们那边去,谁知道他们在警校学得怎么样呢!说不定是倒数第一!”
毛利小五郎正经没两秒又开始疯狂拉踩别人。
毛利兰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起警校时期的事情:“原来爸爸这么厉害啊!”
毛利小五郎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教官都说像我这样的天才,以前从来没遇见过,在我之后也……嗯?”
他突然停了下来,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难道在爸爸之后也出现过很厉害的警校学生?”毛利兰对此充满了好奇。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瞪:“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像我一样天才的人!不过教官有段时间确实打电话和我吐槽过,说是他手下来了几个很难搞的问题学生,虽然是远超常人的优秀,但惹事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让他头疼得不行。”
“咦~警校里面也会有这种人吗?我还以为大家都很正经,那他们成功从警校毕业了吗?”毛利兰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脑袋,“因为某些原因,教官一般不会对外透露学员信息,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鬼冢教官提过一句,那五个人里最优秀也最难搞的是个金发的混血儿,只因为外貌问题就和其他人起过不少冲突。”
毛利兰听到这个形容,脑海中首先闪过的就是同样是金发混血外貌的降谷零,听说他是公安派往组织的卧底,也就是说他也是个警察。
不会这么巧吧?
“那个……爸爸你是什么时候听说这件事的?”毛利兰小心翼翼地问。
毛利小五郎冥思苦想:“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应该就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吧!”
毛利兰突然不太确定了,如果爸爸说的那个人就是降谷先生的话,也就是说降谷先生今年应该二十九三十了,但降谷先生只看脸就像个大学生,应该没这么大年纪吧?
还是明天问问松山君好了。
松山久幸起了一个大早,把昨天桃井婆婆送的花搬到楼顶去,然后打电话问题了一下情况。
横沟警部那边调查的速度不慢,已经查到市村隆的车之所以会爆炸是因为被装了炸弹,而这枚炸弹正好是桃井义人安装的。而对桃井夫妇刹车动手脚的人并非桃井义人,而是市村隆。
这两个人的合作非常微妙。
佐佐木直子也并非完全无辜,因为当年那名跳楼自杀的男生其实并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而是被佐佐木直子推下去的,这一幕被在另一栋楼的市村隆拍了下来。但佐佐木直子转学的动作很迅速,让他当时手中的录像没有用武之地,直到十数年后再相遇。
市村隆以录像要挟佐佐木直子窃取园里的珍贵植物,并且暗中搞破坏。
桃井义人也故意引诱佐佐木直子,等关键时候反将一军。
“还真是混乱的关系!”松山久幸甩了甩头,把这些糟心玩意儿从脑子里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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